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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自己受的傷:覺察深層的內在,擁抱更完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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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看見自己受的傷:覺察深層的內在,擁抱更完整的自己

  • 作者:瑪莎・史陶特(Martha Stout)
  • 出版社:馬可孛羅
  • 出版日期:2022-09-01
  • 定價:4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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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其實,我們都有一點「解離」, 從白日夢、失神、漫遊症甚至轉換多重人格,我們比自己察覺到的更傷痕累累。 「我在星期二早晨醒來的時候,發現今天已經是星期五了。」 茱莉雅是一位成功的電影製片人, 然而她飽受失憶、時序混亂之苦, 也想過自殘,甚至闌尾破裂、陷入昏迷了還不知痛, 於是她終於意識到,「解離」讓她失去了感受的能力…… ▎▎各界推薦(按照姓氏筆劃排列)▎▎ 周志建|資深心理師、故事療癒作家 胡展誥|諮商心理師 陳志恆|諮商心理師、暢銷作家 蔡宜芳|諮商心理師、《接住墜落的青少年》作者 蘇益賢|臨床心理師 蘇絢慧|諮商心理師、璞成心理學堂總監 無數創傷倖存者的告解, 與哈佛心理治療師一起拜訪心靈,看見我們都有的「傷」。 「解離」比想像中更常見? 我們大多時候認為自己的神智健全,但你有沒有曾經短暫失憶、在危急時出了神、突然暴力相向,事後卻訝異自己的失控行為?我們多少都遇過這種時候,主因是我們被另外一個不熟悉的自我所掌控。這就是一種「解離」,當我們的面對巨大的心理壓力或創傷情境時,將自我認同裂解成細碎的記憶,好讓我們度過生死交關的衝擊。 我們怎麼知道自己有道看不見的傷? 我們對「解離」有很大的誤解,其實它並不罕見。「解離」也有光譜,小從恍神、失憶、失蹤,甚至會轉換人格。換句話說,創痛的記憶一旦被觸發,解離的功能就會「挺身而出」層層包覆那個原始、脆弱的自己。如果我們看不見自己的傷,可能會造成工作、生活與家庭的分崩離析。 「解離」讓我們挺過創傷……但為何倖存下來卻還是為情緒所苦? 身為一位治療師,史陶特醫師曾聽過數十個、數百個人的生命故事,他們從恐怖的人生經歷倖存。不管是本書的主角之一茱莉雅,她雖然有成功的事業,可一旦聽到關鍵字,就會失去所有時間感,記憶只剩星期一、然後跳到禮拜五,中間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馬修是個熱情有創意的工程師,但他一旦遭逢爭執,就會立刻「斷片」毫無反應。納森是備受敬重的心理醫師,但他常常會在自己的派對聚會裡失蹤、看診也偶爾失約,他無法交待這段時間他做了什麼。油漆工嘉瑞特分裂出五個人格,以應對不同的壓力情境。回溯他們的成長經驗,史陶特醫師發現他們都有一道無法抹滅的心靈創痛。他們是真正生命的勇者,但他們的保護機制卻關不掉。解離成了問題。 「解離」的人有可能「復原」嗎? 答案是肯定的。我們的心靈非常強大,強大到當我們面臨重得幾乎不可能挺過的災難時,還是可以活下去。然而,透過解離不同人格保護自己的心理機制,在傷口沒有真正癒合的狀況下,會透過話語、情境、行為、日期等元素,一再被觸發。經由醫師逐步引導,我們可以檢視內心深處的祕密,重新建立心靈運作的機制,好好擁抱一個更完整的自己。

目錄

作者序 前言 第一部:解離 第一章:老靈魂 第二章:我在星期二早晨醒來的時候,就星期五了 第二部:戰鬥疲勞症物種 第三章:閃避與掩護 第四章:我的碎片 第五章:人性處境 第三部:分裂的身分認同 第六章:被替換 第七章:人格轉換者 第四部:精神健全 第八章:為什麼帕克是帕克 第九章:本應如此 致謝 注釋

內文試閱

  第二章 我在星期二早晨醒來的時候,就星期五了      茱莉雅聰明絕頂。從史丹佛大學以最優等成績畢業後,在紐約拿到全額獎學金讀研究所,她變成了得獎的紀錄片製作人。我在她三十二歲的時候遇見她,是個等著嶄露頭角的知性力量。跟她對話讓我想到《紐約書評》(New York Review of Books),只是她更風趣,而且是個活生生在呼吸的人類,配戴紫水晶珠寶來襯托她帶電似的紅褐色頭髮。她群青色的眼睛閃閃發光,就算在她沮喪時,也會讓人一見到她就產生她很特別的印象。然而她是輕聲細語的,極端能夠讓人放下心防。她不會炫示她超凡的智商或者她的美貌,甚至連她自己都好像不曾注意到。      但那雙藍色的眼睛,立刻就注意到了每件事,就像攝影一般。她第一次走進我辦公室時,她說:「喔,多麼好啊。妳是從海地得到那座小雕像的嗎?我在那裡做過某個計畫。那真是個魅力迷人的地方!」      她指的是一個小小的皂石小雕像,一個下跪男子的圓形抽象塑像,我確實是在太子港(Port-au-Prince)買下的,而它放在跟我辦公室門平行的一個架子上。她進來的時候並沒有往那個方向回頭一瞥,所以她肯定是在百萬分之一秒內捕捉到並且處理過那個邊緣視野裡的影像。      「非常有觀察力。」我說道,隨後她對我露出一個微笑,如此閃亮動人又溫暖,就在那最無遮掩的時刻,她終生的憂鬱裂開一條縫,從她周遭的空氣中消失,就好像那不過是個泡泡而已。她瞬間的微笑讓我眨了眨眼睛,而我在那一刻,即使在第一次診療開始之前,我就清楚知道,如果她願意讓我幫忙,我會做我能做的一切,讓這道特別的光不至於熄滅。      在短時間內,茱莉雅可以很有娛樂性又很詳盡地談論電影、音樂、多文化心理學、非洲政治、文學批評理論、還有許許多多其他主題。她對細節的記憶無可置疑,還很有說故事的天賦。在她講述資訊或者一則故事的時候,她自己加入其中的知性魅力,讓她的聲音有股高預算紀錄片旁白那種冷靜與經過專業調節的性質―像是介紹某種特別神奇的瀕危物種,例如以西藏雪豹為主題的片子。她講了幾句有巧妙語氣轉折的句子,然後頓了一下,幾乎就好像她正在聆聽―並且期待你也在聽―彷彿腳掌在雪結成的硬殼上,發出鬼鬼祟祟的喀嗤-喀嗤聲響。      對此感到好奇的我,有一次問她除了是製片以外,是否也是個女演員。她笑出聲來,然後回答,不是她大言不慚,她確實可以做一流的敘事配音員,卻沒有任何一點點真正的戲劇表演能力。事實上,她說有時候跟她共事的人會善意地笑她有這麼一個小缺點。      在我跟她的第一次診療中,我問她為何來做治療,她花了三十分鐘用電影般的細節告訴我她最近一次企圖自殺:在一月末的一個星期二凌晨三點,她開車到一處偏僻的麻薩諸塞海灘,躺在浪潮中。這麼做的時候,她誠心期待直到她凍死以前都不要被發現。以她無所不知的旁白語氣,在記憶帶來的知性好奇心之中,她描述她在不太可能的狀況下意外獲救―被一群醉醺醺的大學生發現。然後又花了我們下一個三十分鐘,把這個瀕死經驗比擬成某個故事裡奇特的非人客觀距離―這是可以靠著某種作者論式的攝影機運動、在電影裡達到的效果。      「到那個時候,我飄浮在自己之上,往下俯視,某種程度上是在等待。而我知道我不可能真的看到那些年輕人,但我覺得我看到了。在波浪的聲音之上,我不認為妳真的可以聽見沙裡的腳步聲,不過還是一樣……」      而我拉長耳朵去聽那個「喀嗤-喀嗤」。      治療是種讓人害怕的東西,而人通常不會只因為輕微地不快樂就尋求治療。由於我的工作,還有那些被引薦給我的高風險個人,因此才剛見面就聽到患者自殺未遂的故事,對我來說並不算不尋常。事實上,我幾乎開始期待這樣的陳述了。      我們的第二次治療,以茱莉雅用來描述自己自殺未遂時完全相同的語調,她一開始給我一段有趣的陳述,談的是她的新計畫,主題是一位作家的生平,這位前途看好卻英年早逝的作家死於在中國西部感染的罕見血液疾病。在這件事講了十五分鐘以後,我制止了她,並且解釋我想要知道關於她、關於茱莉雅本身的事情,而不是茱莉雅的作品。看到她臉上出現茫然的表情,我設法給她一些沒有威脅性的指引。我問她關於她童年那些普遍性、事實性的問題。      而在那第二次的治療裡,表達清楚、充滿知性才華的茱莉雅,對自己的童年記憶如下:身為獨生女,她知道她出生在洛杉磯,但她不知道是在哪間醫院。她模糊地記得在她大約十歲的時候,全家人搬到另一個社區;但她不記得關於第一個社區的任何事情,甚至不記得是在哪裡。雖然她不確定,她假定那次搬家之所以發生,肯定是因為她父母變得比較富裕了。她記得她在高中有個朋友叫做芭芭拉(「我一定花了很多時間跟她在一起。」),不過她想不起來芭芭拉的姓氏,或者芭芭拉在高中畢業後去了哪裡。我向茱莉雅問起她的老師們,而她一個都記不起來,小學老師不記得、初中老師不記得、高中老師也不記得。她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去參加高中畢業舞會、或者她的高中畢業典禮。對於童年,她似乎唯一記憶鮮明的事情,是在她大約十二歲的時候有一條小梗犬,名字叫「咧嘴」,當咧嘴需要動一個昂貴的胃部手術時,她母親讓咧嘴安樂死了。      而這位有著電影式心靈的三十二歲成功女士,對童年的全部記憶就只有這樣。她花了四十五分鐘,從塞著她早年記憶的陰暗沉寂之地,把這些東西拖出來。她記不得任何一個假日、或者任何一次生日。三十二歲了,她可以游泳、閱讀、開車、在鋼琴上彈幾首歌,但她不記得怎麼學會這些技巧的。      僅次於異乎尋常的輕描淡寫與幽默,在這個脈絡裡,一名還不錯、甚至是很有天分的知識分子記憶卻不夠多,是導致我開始對一位患者的過往起疑的下一個觀察。      在我們第三次治療時,她問我一個讓人震驚、但其實也相當明顯的問題:「其他人都記得那些事情嗎,記得他們的老師、參加他們的畢業典禮、還有學會開車等等?」當我告訴她說,對,他們通常真的記得,至少比她記得的程度大得多,她充滿敬意地說道:「哇!」接著安靜了好幾分鐘。最後,她身體往前傾了一些,然後問道:「所以我是哪裡不對勁?」      因為我知道我必須說的話,可能在一開始讓茱莉雅聽起來很荒謬、反常、或者更糟,我謹慎地說道:「我懷疑妳人生早期有創傷經驗。就算某個人的認知記憶就像妳一樣徹底完好,創傷還是可能以情緒性的方式擾亂記憶。」      茱莉雅認為我錯了;或者說,至少收集紫水晶珠寶、拍出得獎影片、並且談論攝影機角度的那一部分她認為我錯了。另一部分的茱莉雅,一直嘗試自殺的那個部分、在她的事業有需求時阻止她搬回洛杉磯的那個部分、有時候讓她睏倦到必須在某個尋常白晝中途開車回家的那個部分,讓她接下來六年都持續回來做治療。在那六年裡,一步接著一步,茱莉雅跟我對於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找出了一些頭緒。她同意被催眠、她開始記住她的夢境、她承認她微弱的懷疑。她甚至旅行回洛杉磯,去跟遠親還有老鄰居談話。      我們到頭來發現茱莉雅幼時住在「鬼屋」裡,怪物會跳出來對付她,事前沒有預警、也沒有明確理由。只是茱莉雅就像一般受虐兒童一樣,到後來開始假定她這個人一定糟透了,活該得到那些懲罰。等她到達學齡的時候,她已經學會不要哭,因為眼淚只會鼓勵她父母進一步虐待她。而且,她已經失去所有讓任何人知道發生什麼事的意向了。告訴某個人並且請求幫助,對於她絕望幼小的靈魂來說,是很陌生的概念。她腦袋裡就是不再出現人生有可能不同的念頭了。      很快地,從某個意義上說,她甚至不再告訴她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在虐待開始的時候,她會「去別的地方」;她會「不在場」。這麼說的意思是,茱莉雅的心靈已經學會如何讓她的自我跟她周遭發生的事解離,把她的覺察意識傳送到一個夠遙遠的地方;她頂多只感覺到她從非常遠的距離之外,看著一個名叫茱莉雅的小女孩過生活。有個名叫茱莉雅的悲傷小女孩非常無助,而且無法逃跑;可是在心理上來說,茱莉雅的自我可以去「別的地方」,可以在心理上缺席。      簡單說,茱莉雅不記得她的童年,是因為她不在場。      在茱莉雅的例子裡,雖然她沒有質疑自己過往記憶的貧乏,但在她進入治療以前,已經開始懷疑自己現在也在失去時間感。這有可能是因為現在有比過去更多的外在現實感檢驗手段。對於現在的時間,還有一週裡的某一天,一直都有來自其他人―例如從廣播、電視、網路、約會紀錄本―的持續提醒。過去的時間標記比較沒那麼即時,而總有一天,大多數的約會跟過去的編年紀事,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會變得面目模糊。一個人會忘記二十年前發生過的某件事,這幾乎不會讓人感到訝異。不過如果一個人洩露她對於發生在這一週的某個重要事件沒有記憶,親友跟同事就不太可能對於這種失誤不置一詞。      就在茱莉雅跟我做的一次診療中,她宣布:「我在星期二早晨醒來的時候,就星期五了。」      「請再說一次?」      「今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是星期二,然後我就發現對其他每個人來說,今天是星期五。」      「妳的意思是什麼?」      「唔,我今天早上醒來以前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是在星期一晚上吃了晚餐。所以我想今天是星期二。然後我去工作,我理應在星期五會見的一些贊助人就在那裡。所以我問我的助理怎麼回事,她說:『記得嗎,妳想要在今天早上見這些人?』然後我說:『不。我想在星期五見他們。』她看著我說道:『今天是星期五,茱莉雅。』      「我巧妙地應付過去。我笑出聲來,說道:『當然了。真糟糕。我再也不能熬夜了。很快我就會忘記自己的名字了,哈哈。』不過這不有趣。這種事常常發生。我就是流失了時間。一次好幾小時、好幾天。它們就是不見了,而我不知道我做了什麼、我去過哪裡或者任何別的事。      「以前我從沒有告訴過任何人這件事。這很令人尷尬。實際上是很嚇人。      「我對此一點都不了解,但我至少理解的事情是,很顯然我在這些時候繼續做我的正事,而沒有人注意到我有任何異樣。至少,從沒有人說過任何話。在今天早上的會議以後,我領悟到在星期二、星期三跟星期四,我一定做過海量的剪片作業。片子就在那裡,全做完了。我甚至做得很好。而我天殺的一件事都不記得。」      在這番告白之中,我第一次看到茱莉雅哭。然而很快地,她靠著意志力控制住她的淚水,然後要我跟她說明前一週她聽我用過的一個詞彙:「解離性的」。她問我的方式就好像這個議題對她來說完全只是個學術議題,但顯然並非如此。我溫和地導引她回到主題:她自己,還有她的這一週。      「妳星期一晚上在哪裡吃晚餐?」      「什麼?喔。星期一晚上的晚餐。我跟我朋友伊蓮在燒烤二十三吃晚餐。」      「吃得愉快嗎?」我繼續問道。      「我想是的。對,我想還不錯。」      「妳跟伊蓮聊到什麼事,妳記得嗎?」      「我們聊到什麼事?讓我想想。唔,我想我們稍微談了一下片子。然後我們講到那個服務生。長得很可愛的服務生。」她咧嘴笑了。「然後我們可能花了最長的時間在講伊蓮跟這個新男友彼得的關係。妳為什麼問?」      「妳說妳今天早上醒來以前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那頓晚餐。我想那可能很重要。伊蓮怎麼講到彼得的?」      「喔,她說她瘋狂熱戀中,而且她說她想要我見見他,因為她認為我們會很有話聊。他也是從洛杉磯來的。」      「妳跟彼得兩人都來自洛杉磯。對於洛杉磯,妳跟伊蓮還談了什麼別的?」      茱莉雅突然一陣茫然,然後說道:「我不記得。為何問?妳真的認為我長大的地方有某件事情把我嚇得夠嗆,甚至就只是談到它都會把我轟進無人之境連續三天?不過那真的不可能。我是說,我常常跟人談到洛杉磯。」      「我想有可能在那頓晚餐中有某件事把妳嚇得夠嗆,讓妳有一陣子失去自我,雖然我們永遠無法確知。很明顯,談到洛杉磯並不總會造成這種現象,不過也許在那個特定對話裡,有某件事情讓妳想起別的事,這件事又會觸發妳心裡的某件事,對別人來說、甚至對不同時刻的妳來說,卻是無傷大雅的。但如我所說,我們永遠無法確知。」      「這樣好嚇人,好糟糕。這就好像我在我自己腦袋裡坐牢。我不認為我能夠繼續這樣活下去了。」      「是,這很嚇人。我懷疑事情已經這麼嚇人很久了。」      「妳說得對。」      對於她自己過去與現在的人生,茱莉雅的知識有著瑞士起司那種充滿空氣的結構;有些紮實的物質是她跟她天賦過人的才智可以利用的,但中間充滿了無法解釋的裂隙與空洞。這種狀況有好玩的一面。幾個月後,在她更能夠接受自己的問題時,她進來坐下,然後用很符合個人特質的迷人方式說道:「妳喜歡我的新手鐲嗎?」      「這很美麗。」我回答:「我一直都很欣賞妳的紫水晶珠寶。妳是什麼時候買到那個手鐲的?」      「誰知道呢?」      她再度對我咧嘴笑了,而我們兩個人都笑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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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資料

瑪莎・史陶特 Martha Stout

哈佛醫學院精神醫學科的心理學臨床導師,也是麻州總醫院的臨床關聯心理師。她曾經在社會研究新學院的研究所部門(Graduate Faculty of the 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麻州專業心理學學院(Massachusetts School of Professional Psychology)與衛斯理學院(Wellesley College)工作。二十年來,她專精於治療心理創傷倖存者,並且研究人克服壓力影響與意識創傷的方式。史陶特博士在波士頓工作,居住在麻州的安角。

基本資料

作者:瑪莎・史陶特(Martha Stout) 譯者:吳妍儀 出版社:馬可孛羅 書系:馬可孛羅不歸類 出版日期:2022-09-01 ISBN:9786267156223 城邦書號:MI1041 規格:膠裝 / 單色 / 380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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