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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創區位經濟:城市的產業規劃決定工作的新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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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新創產業聚集在哪裡,你的下一個工作機會就在那裡! ★ 美國前總統歐巴馬盛讚:當代最具前瞻性的論述! 引爆媒體競相報導:《華爾街日報》、《紐約時報》、《富比世》、《彭博商業周刊》、《大西洋雜誌》、《赫芬頓郵報》、《科克斯書評》、《國家廣播公司財經台》一致推薦 【專文推薦】 溫肇東|東方廣告董事長╱創河塾塾長 【趨勢推薦】(按照姓氏筆劃排列) 沈雲驄|早安財經發行人 陳東升|臺大社會學系教授 陳美伶|國家發展委員會主任委員 戴季全|流線傳媒創辦人暨社長 鄭秀玲|臺大經濟學系教授 當美國人吶喊中產階級消失、藍領階級薪資不增反減時,有些數據你必須了解: ▼ 30年來,科技讓製造業的產能成長3倍。 ▼ 一個製造業工人能帶動1.6個服務業職位;一個新創產業員工可以帶動5個。 ▼ 在矽谷從事服務業的薪水,為鐵鏽地帶同樣工作的2倍。 ▼ 臉書本身員工1500人,但其關係企業卻養活了13萬人。 ▼ 鐵鏽地帶失業率高達20%,矽谷只有4%。 傳統製造業能提供的職缺正大幅減少,越新的廠房越不需要密集勞力。而新創產業的表現不僅是本業亮眼,更拉抬所有圍繞在旁產業與勞工的薪資與機會,徹底改變了一座城市、甚至一個國家的風貌。這一切都跟你有關,你應該支持新創產業在你的城市扎根! 讓我們來比較兩座城市的命運,西雅圖與底特律。 西雅圖如今是微軟的總部,也是電商巨頭亞馬遜的所在地。最早的西雅圖從伐木業的集散中心逐漸發展起來;面向太平洋,在二戰期間又轉變成造船與飛機製造中心。但隨著七〇年代石油危機以及亞洲製造業崛起,西雅圖迅速失去動能,失業率居高不下、犯罪率在全美名列前茅,就連當時的星巴克,也只是販售咖啡豆為主的小型手沖咖啡店。隨著微軟進駐,加上個人電腦市場在八〇年代後半開始飛速成長,西雅圖活力再現,除了大量居民湧入這個曾經衰老的城市,市容也大規模翻新,政府投資大量資源在文教機構上,讓整座城市在新穎中又帶有人文氣息,甚至星巴克也發展成全世界最大的連鎖咖啡店。 二十世紀初,原來只是地方首府的底特律,被福特相中,作為他汽車王國的總部。汽車在當時是劃時代的新科技,隨後許多車廠也來到底特律附近設廠,並在二戰時製造大量軍用車輛,並在隨後戰後的經濟復甦與中產階級大幅度成長中,一度成為僅次於紐約、洛杉磯、芝加哥的第四大城,人口逼近兩百萬。然而,與西雅圖同樣面臨石油危機,加之日本汽車的崛起,底特律走向蕭條,車廠關閉、郊區住宅大規模被棄置,人口驟減只剩七十萬人,不僅犯罪率與毒品交易量一度攀升為全美最高的城市,甚至在二〇一三年,市政府宣布破產。產業出走、市政無能、公共設施投資乏力,無法吸引新創產業與人才進駐,底特律的城市發展墜入惡性循環。 在這兩座城市發展背後的軌跡,呈現的是科技的發展、成熟與衰落。城市的發展必須跟當代的新創產業與時並進,再多的廠房、娛樂設施、博物館、大學,都不能夠為城市的永續發展帶來保證,唯有投資新創意、新科技、新技術,讓知識外溢帶來乘數效應,工作機會才有新未來。

目錄

緒論 第一章:美國之鏽 第二章:聰明的勞工:晶片、電影和機器人 第三章:微軟與大分歧 第四章:城市的吸引力法則 第五章:生活費與流動性的貧富不均 第六章:貧窮陷阱與迷人城市 第七章:嶄新的「人力資本世紀」

內文試閱

  緒論      加州聖馬刁郡(San Mateo County)的門洛公園(Menlo Park),位於矽谷核心地帶生氣勃勃的一個社區,與史丹佛大學碧草如茵的校園及一眾矽谷最蓬勃的高科技公司,相距僅數分鐘路程。周遭全是加州幾個最富裕的郵遞區號,這裡的街道櫛比鱗次盡是中世紀牧場式獨幢洋房,兼容並蓄混雜著新近興建的迷你豪宅與低矮公寓。一九六九年,大衛.布雷德洛夫(David Breedlove)還只是個青年工程師時,在門洛公園坐擁一幢洋房,而且娶妻貌美,還正準備迎接寧馨兒的誕生。布雷德洛夫熱愛他的工作,甚至婉拒了惠普公司的邀聘;惠普可是矽谷具代表性的科技巨擘。然而,他卻考慮要搬離門洛公園,遷居到一個名為維塞利亞(Visalia)的中型小鎮去。維塞利亞距離門洛公園三小時車程,坐落於以農業著稱的聖華金谷(San Joaquin Valley)谷地中央,一片平坦的乾燥平原上。當地環境是多數南加州社區的典型氣氛:寬闊大街上兩側都是低矮平房,草坪上種著灌木與棕櫚樹,偶有人家後院附帶個游泳池。此地是典型混合型氣候,夏季酷熱,七月天可高達華氏九十四度,而冬季嚴寒。      布雷德洛夫很想遷居到一個人口較少、更無污染的社區,上下班通勤時間更短些,學校也比較安全。和當時許多都市一樣,門洛公園似乎並未朝著對的方向發展。終於,布雷德洛夫辭掉工作、賣掉矽谷的房子、打包好家當,舉家搬到了維塞利亞。他並非唯一的一位。當時,許多教育程度良好的專業人士都遠離城市,遷居到較小型的社區,因為他們認為那些社區更適合生兒育女。偏偏局面的發展卻不是他們所能預料。      一九六九年,門洛公園和維塞利亞都擁有混合型的在地住民,收入高低差距甚大。維塞利亞之前是個以農立鎮的社區,既擁有大量勞動人口,也有相當多的專業人士、中產階級家庭。門洛公園則擁有大量的中產階級人口,但也同時擁有為數相當可觀的勞工和低收入家庭。這兩座城市並不完全相同—門洛公園的典型居民,教育水準似乎要比維塞利亞的典型居民來得高,且薪資所得也高出一點點—但是差異甚微。到了一九六○年代時,兩座城市的學校擁有可堪匹敵的品質,還有類似的犯罪率,雖然門洛公園的暴力案件發生比例高些,特別是嚴重的人身攻擊犯罪。兩地的天然環境都很迷人。不過,門洛公園靠近太平洋海灘,維塞利亞則鄰近內華達山脈(Sierra Nevada)及美洲杉、國王峽谷國家公園(Sequoia and Kings Canyon National Parks)。      今天,這兩個地方卻有了天壤之別,但不是布雷德洛夫當初想像的那樣。矽谷地區已經發展成舉世最重要的新創中心,工作機會俯拾皆是,居民的平均薪資全美排名第二。它的犯罪率很低,學區又是全加州最好的,空氣品質優良,有足足半數居民擁有大學文憑,而且許多人都有博士學位,使它躋身於全美五大教育程度最佳的都會區排行。門洛公園不斷吸引著大大小小的高科技雇主們,最近在此設置總部的臉書集團(Facebook)便是其中之一。      相反的,維塞利亞勞工擁有大學文憑的比例,卻是全美倒數第二名,幾乎沒有居民擁有研究所學位,而且平均薪資所得在美國吊車尾。它也是中央谷地唯一沒有設置四年制大學的城市,犯罪率很高,學校在結構上根本難以應付大量不諳英語的學生,情況之糟冠居全加州。維塞利亞同時也不斷被列入全美污染最嚴重的黑名單裡,尤其在夏季時,熱氣、車水馬龍加上農耕機冒的煙,惡氣沖天為它迎來全國空污第三高的臭名。      兩座城市不僅僅社區存在差異,差異甚至每年還在持續擴大中。過去的三十年來,矽谷儼然像一塊大磁鐵,吸引來自全球各地的好工作和有技能勞工。大學畢業生的比例增加了三分之二,是全美大都會裡收益高居第二的地區。維塞利亞則南轅北轍,幾乎沒有高收入的工作,而且當地勞工擁有大學文憑的比例,也已在過去三十年間有了變化—淪為全國最差。      對於像布雷德洛夫這樣高學歷、不愁沒工作的專業人士來說,在一九六九年選擇維塞利亞而非門洛公園,絕對是個說得過去的決定。但今天,這麼做卻幾乎是根本不必考慮的事。雖然兩座城市相隔不過區區兩百英里,但它們卻像是兩個不同的星球。      門洛公園和維塞利亞的天差地別並非孤例。這件事反映出美國一個更廣泛的全國性趨勢。美國的新經濟版圖呈現逐漸拉大的差距,不僅僅存在人們之間,也出現在社區之間。擁有「正確」產業和穩定人力資本基礎的少數城市,會不斷吸引好的雇主前來,提供優渥的薪水;而那些位於另一個極端的城市,產業「錯誤」,人力資本基礎有限,工作毫無前途可言,薪資平均低。這種差別—我將在本書稱之為「大分歧」(The Great Divergence)—實則根源於一九八○年代,當時美國各大城市都開始以居民的教育水準來做定位。擁有眾多大學學歷勞工的城市會吸引更多人,但是勞工教育水準低的城市則開始喪失立錐之地。一九六九年時,維塞利亞確實擁有一小群中產階級專業人士,但如今它的居民,特別是那些近年遷入的居民,清一色做的都是毋需特殊技能的差事。門洛公園在一九六九年時有許多低收入家庭,可如今它的新居民絕大多數都有大學文憑或碩士學位,也擁有中產階級至上流階層的收入。從地理學上來看,美國勞工正逐漸依照教育線做出了分類。同時,美國的社區雖然在種族上廢除種族隔離,卻越來越根據就學與收入,有了分裂。      當然,任何國家難免有學歷高與學歷低的居民。但是今日,美國各大社區間的差異,卻是百年來最巨大的。學歷高低的分歧在勞動生產力及薪資上,同樣導致了巨大分歧。跟敬陪末座的城市裡做著相同工作的人相比,名列前茅城市裡的勞工,收入是對方的兩到三倍,而且差距還在持續擴大中。      擁有高比例具技能勞工的城市,能提供優渥的薪資,並非只是因為它們擁有眾多大學學歷的居民,雖然這些居民本來薪資就高。這一點很耐人尋味,但一點都不稀奇,可是更深層的原因有待探討。勞工的教育水準確實會影響本身的薪水,也會影響所在的整個社區。大量大學學歷的居民湧現,會以深刻的方式改變地方上的經濟,同時影響工作機會的種類,以及住在當地的每位勞工的生產力,包括那些低技能者。結果,不僅技能勞工所得高,多數勞工也跟著賺得多。      個人認為大分歧是美國在過去三十年來最重要的一個演變。我們將會發現,經濟成長的差異分裂了美國的社區,並非偶然發生,而是深植的經濟力所造成的必然結果。比起傳統產業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是,知識經濟具有一種內在的傾向,在地理上會出現群聚現象。在這樣的局面下,第一優勢舉足輕重,而且未來深深取決於過往。一個城市的成功會聚合更多的成功,因為能吸引具技能勞工和鐵飯碗的社區,往往能吸引更多人事物。無法吸引技能性勞工的社區,則進一步喪失立錐之地。      美國社區越來越劇烈的分歧至關重要,不僅是分歧本身,也因為其對美國社會所帶來的意義而無法忽視。由於分歧首先衝擊經濟,而經濟也開始影響文化身分的認同、健康、家庭穩定,甚至政治取向。學歷高的美國人被歸類到某些社區,學歷低的美國人則被歸類到其他社區,這擴大並加劇所有其他社會經濟上的差距。比方說,全美各地居民的預期壽命也有巨大差異,而這些差異在過去三十年間急遽擴大。不同社區的離婚率、犯罪率及政治影響力亦有天壤之別。這些趨勢正在改造我們的社會。      這段日子以來,美國的士氣相當低迷。經濟蕭條的恐慌到處蔓延,人們越來越擔憂美國在全球的地位不保,經濟前景岌岌可危。上自清楚闡述的社論觀點,下至不加修飾的電台廣播節目,從尋常理髮店閒聊到知識分子的學術專題座談,無不在議論著「美國夢已死」。在一個被政治立場明顯切割的國度裡,不論左派右派,幾乎眾口一致無不在擔憂著經濟問題。      表面上看,我們的擔憂似乎情有可原。好的工作不足。舉個例子,高中學歷的四十歲男性勞工,今天他的鐘點薪資,較一九八○年時他父親的薪資少了百分之八,這還已經計入了通貨膨脹在內。此事意味著,和過往的世代相比,美國史無前例的,一般勞工首度經歷生活水準毫無改善的境況。事實上,幾乎每一項數據都糟透了。不止如此,貧富差距狀況越演越烈。對未來的憂心成了各地新興的流行病。      但是,相較於目前爭議的內容,經濟景況更為複雜、更耐人尋味,也更教人瞠目結舌。美國的勞工市場正在經歷重大的轉變。有些產業與職業逐漸枯竭,而有些卻成長茁壯,還有些是初冒出頭來,卻絕對會劇烈改變全貌。更重要的是,就業地理正在以嚴重而不可逆的方式產生變化。這些趨勢遍及全國,甚至全球,就一切適用範圍而言,它們在國內不同城市和地區的影響差異極大。譬如全球化、科技進步的影響,以及美國勞工的遷移,並非全美一致。這些影響可能會寬待某些城市居民,卻可能重創某些城市的人。隨著舊式製造業資本的消失,新創中心漸次興起,儼然成為新的繁榮推進器。工作就業、人口分布和財富,史無前例在美國進行重新分配,而且極可能會在未來十年加劇倍增。      經濟版圖上有些這類的改變,反映出長期以來超乎我們掌控的各種力量。其他的力量可能可以形塑、管制,但它們都不是隨機、混亂或無法預料的。最終,都會呈現出相當清楚且基本的經濟原理。不幸的是,它們往往被充斥著股市或就業數字等氾濫成災的資料所蒙蔽。只專注於近期的各種事件,往往導致資訊不完整、不相關,或兩者皆是。今天、本週或這個月所發生的事,不具有什麼啟發性,因為經濟基本原理的發展,步調慢很多。      然而假若我們退後一步來審視這片大局,就會發現,引發這些改變的影響力,其實本身非常清晰、展露無遺。它們比每天高低起伏的道瓊指數更引人入勝,也更重要。本書旨在檢視真正對我們生活至關重要的這個長期趨勢—過去三十年來,已經在美國勞動市場裡發生的種種巨變—以及潛伏在這些巨變底下的種種經濟因素。此外,本書也將預測並試圖對這些將在未來三十年塑造我們經濟的趨勢,提出見解。      經濟學家們喜歡區別週期變化、受無止境蕭條與擴張所致的經濟起伏,將其分門別類為兩種,一是世俗的變化,二是深植於經濟影響力但變化緩慢的長期發展。目前,大眾議論紛紜的主題,絕大部分是針對經濟狀況—大眾媒體、國會、白宮—這些都著重於世俗的變化。這項爭議的時間軸為六個月或至多一年時間:我們該如何終止經濟衰退?今年的預算應該做何安排?失業問題會如何影響下一次大選?而本書會將重點放在引發長期趨勢的影響力上:了解為何這些變化會發生、發生在何處及如何影響個別的美國人,這才是重點。我們的就業問題、我們的社區和我們的經濟命運,正處於危急存亡之秋。      發生在美國的變化,全球亦處處可見。新的經濟發電廠正在取代老式的。以往在地圖上小到幾乎看不見的點點,已經變成了繁榮的超級大都市,有數千家新的公司行號,提供數以百萬計的新就業機會。變化最明顯的莫過於中國的深圳。如果以前沒聽說過,未來你一定會如雷貫耳。它是全世界崛起最快速的城市之一。短短三十年間,已經從小漁村搖身成為龐然大都會,居民超過千萬。在美國,發展快速的城市如拉斯維加斯或鳳凰城,三十年來成長了三到四倍;深圳的人口在同一段時間裡卻成長了超過三百倍。在此過程裡,深圳已變成全世界的製造首都之一。      深圳的崛起非常值得注意,因為它恰逢美國喪失製造業中心的地位。三十年前,深圳還是個不起眼的小鎮,就連廣東省南部的人也沒聽過。它的命運—一如美國數百萬製造業的員工一樣—一九七九年,當中國領導階層選中它做為第一個中國「經濟特區」時,它的命運自此踏上了坦途。這些特區就像磁鐵般快速引來外資。接二連三,投資熱潮帶來數千家新創立的工廠。這些工廠便是美國製造業工作機會消失的所在。      當底特律和俄亥俄州的克里夫蘭(Cleveland)蕭條之際,深圳正在茁壯成長。各式各樣的生產設備在特區內鋪天蓋地而來。每一年,天際線都會新增高聳的辦公大樓與公寓,越來越多農人紛紛離開農村地區,到深圳黑洞般又大又深的工廠廠區,尋找待遇更好的工作,這裡的工人數量暴增。中國人稱這座城市是一座「每天起高樓、每三天蓋一條林蔭大道」的城市。走在寬闊的大街上,就能感受到這座城市的活力與樂觀。過去的二十年裡,深圳位居中國出口榜首,也建造了一座全球最繁忙的碼頭,星羅棋布著雜亂無章的設備、龐然大物的起重機、數不清的卡車及五顏六色的貨櫃。一天二十四小時,一週七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這些貨櫃接二連三地被搬上龐大的貨櫃輪,送往美國西海岸。每年有兩千五百萬座貨櫃離開這座碼頭,幾乎平均每一秒送出一座。只消不到兩週時間,貨物就能卸裝到卡車上,送至美國跨國零售公司沃爾瑪(Walmart)的配送中心,或I K E A的倉儲,或是蘋果公司的店鋪。      深圳是iPhone的組裝所在地。如果全球化有個樣板形象,那必是iPhone無疑。蘋果公司注重設計外,也很注重其供應鏈的完善程度,一如它在意手機的設計。iPhone的生產流程,正足以描繪出新的全球經濟如何重新塑造就業地點,並呈現出對美國勞工的新挑戰。      在加州舊金山灣區庫帕提諾(Cupertino)的蘋果工程師們構思設計出iPhone。這是生產流程裡全部在美國完成的唯一階段,包括產品設計、軟體開發、產品控管行銷及其他高價值的功能。在這個階段,勞動成本不是主要的考量點。相反的,重點是創意與靈巧。iPhone的電子零件—精良複雜,但不如它的設計來得有創意—絕大部分都是在新加坡和臺灣製造的。只有少數零件是在美國境內生產。製造流程的最後一個階段,勞力最密集:工人組裝硬體,準備出貨。這個部分,關鍵因素是勞動成本,就是在深圳郊區進行的。其設備堪稱舉世無雙,規模令人咋舌:它擁有四十萬名工人、宿舍、商店,甚至電影院,更像是個城中城,而不像是工廠。當你在網路上買了一台iPhone,它是從深圳直送到你手上的。難以置信,手機送到美國消費者時,只有一名美國工人會實際觸摸到最後的成品:優比速(U P S)的送貨員。      表面上,iPhone的故事令人煩惱。遍及各地的消費者無不被這個美國代表性產品深深打動,但美國的勞工卻只在構思創意的階段參與其中。剩餘的流程,諸如製造精密的電子零件,都移往了海外。因此,你不禁要問,未來數十年美國勞工還有什麼事可做。美國是否將進入一個不可逆的衰退階段?      過去的半個世紀裡,美國從生產實體商品的經濟中心,轉變為創意與知識中心。新創產業裡的就業機會成長迅速,不成比例。這些工作裡的關鍵要素是人力資本,包含人們的技術與心靈手巧。換言之,人類是必要的投入,因為他們能想出新的點子。大量摧毀傳統製造業的兩股力量—全球化與科技進步—如今正催生出新創產業的工作成長;其成長曾一度受到始於二○○七年經濟大衰退(Great Recession)的暫時遏止,但是長期走勢卻是上揚的。      全球化和科技進步已將實體商品變成了廉價商品,不過也提高了在人力資本和新創產業上的經濟效益。史無前例頭一遭,欠缺的不再是實體資本,而是創造力。可想而知,發明家是新產品價值裡的最大成本。iPhone有六百三十四個零件,在深圳所創造的價值非常低,因為組裝可以在全世界任何地方完成。由於全球競爭激烈,即使是精密的電子零件,譬如快閃記憶體和視網膜螢幕(Ritina Display),所創造出來的價值也非常有限。iPhone最主要的價值來自於原創概念,包括出類拔萃的工程設計及美麗絕倫的工業設計。基本上,這也是蘋果何以能從每一台iPhone賺取三百二十一塊美金的原因,遠遠超過參與實體生產的任何零件供應商的收益。這一點非比尋常,不僅對蘋果的毛利率很重要,對我們的國家榮譽感也舉足輕重,也因為它代表了優渥的工作。      新創產業包括先進製造技術(比方說設計iPhone或iPad)、資訊科技、生命科學、醫療器材、機器人技術、新材料,還有奈米技術。然而,創新非僅局限於高科技,任何能產生新概念的工作都算數:有的是娛樂業發明家、環境發明家,甚至金融發明家。它們的共同點就是都創造了世界上史無前例的東西。我們很容易以為創新是實體商品,但創新也可以是服務。例如,吸引消費者的新方法或消磨我們閒暇時間的新方式。蘋果賺取的三百二十一塊美金裡,有一部分落入蘋果股票持有人口袋裡,不過有些則落入蘋果在庫帕提諾的員工手裡。而且,由於這家公司獲利豐厚,它便有動機保持創新並持續僱用員工。研究顯示,一家企業越是創新,其員工薪資也會越好。      你可能會想,假如你是谷歌或某家生技公司的員工,創新的崛起實在令人激動,可是倘若你是個教員、醫師或警官,則是一點也無關緊要。畢竟,大多數美國人從未在某家高科技公司草創之初就開始賣命,他們幹嘛要關心新創產業的崛起?不過,隨著局勢轉變,創新事關重大,不止對高科技企業直接僱用的高學歷勞工如此—科學家、工程師及新點子的創見者—對大多數美國勞工亦若是。      有機會在美國任一個城市散步的話,你在街上所見到的大部分人士,都是商店的店員和髮型設計師、律師與服務生,而不是發明家。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美國人若不是為政府工作,就是在教育和衛生服務領域上班,包括教師、醫師和護理人員。另外有四分之一的美國人在零售業、休閒業和服務業工作,諸如商店、餐廳、電影院和旅館裡的員工。再來有百分之十四的美國人受僱於專業與商務領域,包括法律、建築與管理公司的員工。總計,三分之二的美國工作都是地方上的服務業,而過去五十年來,那個數字悄悄成長了。大多數工業化國家,地方上的就業比例都不相上下。這類產業裡的商品與產業,都在當地生產也在當地消費,因此,不會面臨全球競爭。雖然當地產業的工作機會構成了最主要的工作形式,但它們都是經濟成長的「結果」,不是「原因」。理由之一就是,當地產業的生產力,即使假以時日也通常不會有什麼改變。剪頭髮、端盤子上菜、開巴士或教數學,所需要的人力和五十年前是一模一樣的。相反的,拜科技進步所賜,新創產業裡的生產力每年都穩定增加。長遠來看,一個社會的生產力若無顯著增長,薪資就難以增長。五十年前,製造業是這股成長的驅動力—促成美國勞工,包括地方產業員工在內—薪水增加的來源產業是製造業。如今,驅動力是新創產業。因此,新創產業的動見觀瞻,攸關眾多美國人的薪資,不論他們是否在新創產業裡工作。      第二個理由是,對我們所有人都至關重要的創新崛起,幾乎和神奇的創造就業經濟學脫不了關係。新創產業會為它們所聚集的社區帶來「肥缺」與高薪,而且對當地經濟的影響遠大於它們的直接效應。吸引一名科學家或一名軟體工程師來到某個城市,會帶動「乘數效應」(multiplier effect),為當地產業的從業人員提高就業機會和薪資。大體上,從一個城市的觀點來看,一份高科技的工作不只是一份差事而已。確實,我的研究也顯示,每份新興的高科技工作,最終會在該城市裡這個高科技領域周邊產生額外的五份工作,包括技能性職業(律師、教師、護理人員)和非技能性工作(服務生、髮型設計師、木工)。舊金山推特(Twitter)公司每新增一位軟體設計師,就會在這個社區裡產生五份新的工作機會給咖啡師、個人教練、醫師及計程車司機。雖然創新在美國從來都不是主要的工作業別,但它對美國各個社區經濟的影響之大,卻不成比例。絕大多數領域都有乘數效應,但新創產業的乘數效應卻是當中最大的:比製造業的效應約大三倍。之後,我們將會看到為什麼會這樣。眼下,且容我指出,乘數效應對地方發展策略具有令人驚訝的重要意涵。其一是,對一個城市或國家而言,想為低技能勞工創造更多就業機會的最佳途徑之一,就是招募那些僱用高技術性員工的高科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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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如何用對的政策 挽救一個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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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資料

恩里科.莫雷蒂(Enrico Moretti)

來自義大利,目前定居美國的經濟學家,除任教於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經濟學系,他還是《經濟觀點雜誌》的主編。他的研究涵蓋了勞動經濟學和城市經濟學,並獲得了多個獎項和榮譽,包括因對勞動經濟學的傑出貢獻而獲得的勞動經濟學家協會羅森獎,卡洛·阿爾貝托獎章,IZA青年勞動經濟學家獎和富布賴特獎學金。由於長期關注城市經濟、市民福祉與地域差異,因此他也成為教育、社會的互動與回饋、衛生經濟學、經濟政策的重要意見領袖。

基本資料

作者:恩里科.莫雷蒂(Enrico Moretti) 譯者:王約 出版社:馬可孛羅 書系:馬可孛羅不歸類 出版日期:2020-03-05 ISBN:9789865509101 城邦書號:MI1031 規格:平裝 / 單色 / 304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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