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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悼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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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母親是羅蘭.巴特的最愛,在她過世後,他用生命寫下了這些手札。 330篇生前未發表札記,一部獻給母親的戀人絮語…… 1977年10月25日,巴特母親逝世的翌日起,巴特將自己對母親的思念之情──他的喪傷──隨手誌於紙片上。 喪母劇痛,讓巴特面對自己的死亡,也重新思考遺忘、勇氣、時間、書寫等許多生命課題。他照常上課,完成許多寫作計畫、旅行講學,與朋友談笑,不讓人察覺他的悲慟,只有在日記裡,他卸下了武裝。他不再是理路清晰、言詞犀利的批評家、語言學家,而回到「家常」,回到血肉:一句話、一個畫面、一張照片都能讓他淚水潰堤。 書中330篇按序編入的文字,讓我們看到一個惶惑、恐懼、糾葛的巴特。他充滿矛盾:他渴望孤獨,又需要朋友;他悲傷得萬念俱 灰,卻能神智清明地審視自己;他不斷對語言的限制與虛妄提出質疑(即使書寫達到極致仍是徒然),但他唯一的救贖──也只能是書寫。他想掙脫悲慟,重拾平靜;一方面又樂於沉溺其中,因為只有在悲慟之中,他才能與母親同在。 這本日誌有助理解巴特的思想,及同時期作品如《明室》等等,它們是巴特於喪母心情影響下所撰寫的,而其源頭就是《哀悼日記》裡的札記。 【名家推薦】 ◎「母親塑造了巴特的價值觀,是美與善的典範,是「一首不做英雄姿態的史詩」。母親過世後,他守護母親樹立的價值標竿──一種善、一種素樸、一種寬容,並時時自我檢視。他維持母親的生活秩序與習慣……母親無所不在」~劉俐(《哀悼日記》譯者) ◎「《哀悼日記》中的母親,並無與醜或惡對壘著角力,也非關遺失了任何可被延展與掌握的情節,她僅僅是,不再辛苦疲憊,不再微笑。她睡著了,不再醒來。這簡陋的失衡,甚至是不公允,羅蘭巴特接受了,但也還對抗著」~黃以曦(影評人) ◎「這一次,主體徹底崩解碎裂,真正來到「寫作的零度」。「死亡」是書寫之母,是無可挽回之戀人絮語,是來到明室之前的極度黯黑,是羅蘭‧巴特的晚期風格」~房慧真(作家) ◎「這喪愓對巴特而言不是缺憾,因為生活沒有解體,而是「傷口」、「黑洞」。也可以說是井――被死者留下來的那個人,不斷在井口張望,看到的卻是水面上自己的倒影。」~楊佳嫻(詩人) ◎「這是被挖掘出來的日誌,我們見到了在黑暗地獄尋母喚母的文學大師心靈,如此可貴,但也如此不忍。喪慯是被棄,死者是對生者的遺棄,巴特的復元來自於「寫作」,慯喪歲月就是感知一切,寫下一切,即使是碎裂字句,卻也照亮讀者耳目。」~鍾文音(作家) ◎「不要把《哀悼日記》當成一本非得一口氣讀完的連續性作品,它是羅蘭.巴特流動心緒的即時攝影,內心景觀隨手拍,當成一張又一張風景照,分次翻看瀏覽,那麼類似這樣的話語:「從今以後,直到永遠,我是我自己的母親。」就會成為照片中突出的「刺點」,引致某種激越的情緒,擊中靈魂要害。」~林婉瑜(詩人) ◎「喪母讓巴特質問上帝為何要創造愛與死亡的對立,而寫作成了他絕望中的生命力。羅蘭巴特撰寫日誌,是為了讓母親可以繼續活在他的記憶當中。透過我們的閱讀,他的母親將與他一般,永遠活在後人心中。」~耿一偉(導演)

序跋

【序】寫給母親的戀人絮語
◎文/劉俐(《哀悼日記》譯者)      330張寫在小紙片上的札記。這不是羅蘭.巴特為讀者寫的「作品」,而是在喪母的悲慟中,發自靈魂深處的悲歌。      這部日誌在羅蘭.巴特過世三十年後出版,在法國引起很大的爭議。他的老友、長期負責巴特出版事宜的華勒(François Wahl),首先抗議,因為這批日誌不在預備出版之列,屬私領域,且在原始材料狀態,出版是對巴特記憶的侵犯。      巴特曾於1979年冬,應好友馬逖(Eric Marty,也是本書的編輯之一)之邀,將他母親臥病的部分日誌整理發表,同時寫了長文〈深思〉(Délibération),對「日記」這種形式做過深刻的思考。巴特認為,一般文學作品都有一種社會、神學、美學或道德的「使命」(mission),都在建構一種世界秩序;而日記沒有任何使命,也沒有選擇題材的問題,只是一種「冊頁」(album),可以任意增減。日記所標榜的「真誠」,難逃「擺姿態」;而所謂「自然」,可能只是平庸而已。      傳統文學批評認為,「作品,即人」,作家日記於是被認為是最「真誠」、最「自然」的作品,更是研究作家的珍貴史料。巴特宣告「作者已死」,反對從作者生平、思想去解讀作品,因而對日記的價值存疑。但在母親過世六個月之後,巴特卻說,「在所有我寫的東西裡,都有媽媽。」      巴特一輩子都是媽媽身邊的兒子。不論在生活、情感或是創作上,他都對母親依賴甚深。母親是他的一切:是母親;長期臥病時,他日夜守護,像他的女兒。又似戀人:母親活著時他擔心失去她,死後,他再也找不到生存的意義。每年母親生日,他總送上一支紅玫瑰,一直延續到死後……      更重要的是,母親塑造了他的價值觀(母親的愛是一種傳承,在我心靈深處,奠下人生重大抉擇的基礎。)在《明室》(La Chambre claire)中,他把母親稱作「我內在的律法」。巴特的母親,正像那個時代許多走過戰爭的婦女,年輕守寡,在一個不知「女權」的時代,「守份」而有尊嚴的活著。母親對他來說,是美與善的典範;是「一首不做英雄姿態的史詩」。母親過世後,他守護母親樹立的價值標竿——一種善、一種素樸、一種寬容,並時時自我檢視,為做得不夠好而自責。他維持母親的生活秩序與習慣。出門時,想到母親的喜好,會換上一條較鮮豔的圍巾……母親不在,卻無所不在。      喪母劇痛,讓他面對自己的死亡,也重新思考遺忘、勇氣、時間、書寫等許多生命課題。他照常上課,完成許多寫作計畫、旅行講學,與朋友談笑,不讓人察覺他的悲慟,只有在日記裡,他卸下了武裝。      他不再是理路清晰、言詞犀利的批評家、語言學家,而回到「家常」,回到血肉:一句話、一個畫面、一張照片都能讓他淚水潰堤。我們看到一個惶惑、恐懼、糾葛的巴特。他充滿矛盾:他渴望孤獨,又需要朋友;他悲傷得萬念俱灰,卻能神智清明地審視自己;他不斷對語言的限制與虛妄提出質疑(即使書寫達到極致仍是徒然),但他唯一的救贖也只能是書寫。一方面他想掙脫悲慟,重拾平靜;一方面又樂於沉溺其中,因為只有在悲慟之中,他才能與母親同在。(沉浸於悲慟之中,卻讓我覺得幸福。)當朋友安慰他,傷痛會隨時間而慢慢痊癒,他卻從普魯斯特的話中,得到安慰:我們的愛永不衰減,我們永遠不會自傷痛中走出,我們的記憶歷久常新……      巴特最常引述的就是普魯斯特。他們在情性、在生命境遇、乃至創作理念上都最接近。普魯斯特在母親過世後,寫出他的巨著《追憶似水年華》;巴特對自己的著作是否傳世,並不在意,卻在意為母親立碑。《明室》就是他為母親立的紀念碑。這本日記可以和《明室》對照閱讀:兩書在同一種心境下完成,都企圖以文字尋回逝去的時光。      《明室》完成後不久,1980年2月26日,巴特在巴黎街上被一輛小貨車撞倒在地,送醫後,他抗拒治療,失去求生意志,終於3月25日過世。距離他母親過世不過三年。      這些隨手記下的紙片,因為沒有預備出版,常有重複、暗語,又沒有上下文的鋪陳,意義常有隱晦不明之處。概念性、語言的世界畢竟無法觸及最根本的生命狀況,於是這本日誌最大的篇幅留給了空白:      雪,巴黎大雪紛飛,很異常。      想到她,一陣心酸:她再也看不到雪了。      如此雪景,更與何人說?

內文試閱

1977年11月10日 缺席不在是抽象的,這讓我吃驚;然而它又是炙熱、揪心的。我因而更了解抽象:它是不在和痛苦,不在的痛苦——可能因此是愛? 1977年11月14日 讓我覺得溫暖的是,看到(從信件)很多人(住在遠方的)從她在《羅蘭巴特訪談錄》中出現的方式,注意到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們的關係如何。這一點我還是成功了。現在往好的方向轉。 1977年11月15日 以前,死亡是一個事件、一個突發狀況,因此,會讓人騷動、關切、緊張、痙癴、抽搐。突然有一天,它不再是事件,而是一種持續狀態、沉甸甸、無意義、無以言宣、陰沉、求助無門:真正的喪慯無法以任何方式表述。 1977年11月28日 這個問題我該去問誰(才能有答案)?心愛的人不在了,還能照樣活著,這是不是表示我們並沒有想像中愛得那麼深……? 1978年5月18日 就像愛情,喪慯之來襲,使這世界、使社交酬酢變得不切實際、煩擾不休。我抗拒世界,它對我的要求、它的要求讓我痛苦不堪。世界加劇我的憂傷、我的枯竭、我的惶惑、我的焦躁……世界讓我沮喪。 1978年8月18日 家中她臥病、她過世的地方,也是我現在住的地方,我在她床頭的牆壁上,放了一張聖像——不是出於信仰,同時也永遠在餐桌上放一朵花。現在我不願旅行,為的是要待在家裡,讓桌上的花朵永不凋謝。 1979年1月30日 人不會遺忘。 但一種遲鈍無感漸漸襲入。 11月5日 就這樣我清楚捕捉到我的喪慯。 它不完全在孤寂中,在經驗中;我很從容,有一種自制,會讓別人以為我沒有他們想像的那麼傷心。這慯痛在於愛的關係——「我們曾相愛」——的撕裂,從最炙烈之處到最抽象的…… 11月10日 有時候我覺得我的喪慯只是一種激動情緒,因而慚愧,甚至自責。 然而我這一輩子不都是這樣:激動? 1978年3月2日 讓我能忍受媽媽去世的,很像是一種來自自由的歡悅。 1978年3月23日 我急切(幾個星期以來也一再確定)想找回自由(不再拖延)開始寫有關攝影的書,也就是將我的痛苦融入寫作。 這像是一種信仰,也一再驗證,寫作能讓我心中的「積鬱」轉化,將「危機」化解。 1978年6月17日 第一階段的喪慯 假自由 第二階段的喪慯 絕望的自由,沒有任何 值得做的事 1978年6月12日 在整個服喪、慯慟期間(沉重得我無以承受、永不能超脫),調情、愛情遊戲(像是被慣壞)的習慣,絲毫不受影響的照常運作。所有愛欲的詞藻,我愛你之類——快速了結——又在另一個人身上重新開始。 1978年6月20日 我的心在生與死中掙扎(斷斷續續,像是喪慯的模糊感覺)(哪一個會佔上風?)——然而眼前我過的是一種愚蠢生活(瑣碎小事、錙銖計較、無關緊要的約會)。 問題在於,這種掙扎的結果是否會導向一種聰明的生活,而不是一種加了屏障的生活。 1979年9月1日 搭飛機從郁爾回來。 我的哀傷、悲慟雖然仍尖銳,卻已無聲……(「我的兒,我的兒」) ——我在郁爾不快樂、鬱悶。 ——那麼,我在巴黎快樂嗎?也不。這就是弔詭之處。一件事的反面不見得就是它的正面。 我離開一個我不快樂的地方,但離開它也沒有讓我快樂。 1979年9月15日 有些清晨如此陰鬱…… 1978年6月9日 今早,走進聖需必斯教堂(Saint-Sulpice)。它的建築有一種素樸的宏偉,讓我喜悅。我進入建築之中,坐了一會兒,幾乎是本能地「祈禱」:願我能把《媽媽——攝影》這部書寫得好。我隨即發現,我總是在祈求,總是在討東西,總是被幼稚的欲望牽引。有那麼一天,我坐在同一地方,闔上眼,什麼也不求……尼采說:不要祈禱,只感恩。 母喪不就該把我引領到這樣的境界? 10月28日 護送媽媽大體移靈。從巴黎到郁爾(JL和護送者同行):中途在索伊尼Sorigny(突爾〔Tours〕之後)一個平民小咖啡館午餐。護送者遇到一位「同行」(護送遺體至上維納省〔Haute-Vienne〕),就去跟他共進午餐。我和尚路易Jean-Louis則往廣場邊去(醜陋的死者紀念碑),泥濘地、雨的燜味,乏味的小鎮。然而,一股生的欲望(因為雨溫柔的氣息),第一次鬆動,一陣短暫的悸動。 大約1978年4月12日 為記憶而寫?不是為了讓我記得,而是為了對抗遺忘——因為它是絕對——的撕裂。對抗——不久——「不留任何痕跡」,在任何地方,任何人身上。 1978年8月21日 當我過去、現在最心愛的人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我有何理由要留下痕跡,留名後世? 在冰冷、充滿謊言,不為人知的歷史中,媽媽的記憶將隨我而去,而認識她的人也終將離去,死後之名對我有何意義?我不要一個純為我個人的「紀念碑」。 1978年10月25日 媽媽的祭辰。 一整天都在郁爾。 郁爾,空蕩蕩的屋子,公墓、新豎立的墓碑(對她來說太高、太沉重,她的個子那麼嬌小);我的心無法敞開;整個人像枯竭了,沒有辦法向內找到安寧)。週年祭辰的象徵無法帶給我任何安慰。

作者資料

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

1915/11/12-1980/3/26 二十世紀歐陸重要思想家、法國「新批評」大師、文化符號學開拓者。他堪稱當代最具影響力的文藝奇葩、最富才華的散文家,於符號學、社會學、文化研究、文本理論、結構主義等領域,皆有傑出貢獻,與傅柯、李維.史陀、拉岡、德希達、布希亞等巨擘並稱於世。巴特擅長以秀異雅致的文字提煉「文本的歡愉」,發想「作者之死」文學觀,並將流行、時尚等大眾語言,融入當代文化主流,為現代人開啟跨越世紀的認知視窗。巴特的著作和同時代諸多理論思潮皆有交集與對話,但始終保有其獨到之處及個人思想發展上的一致性。一九八○年,巴特在穿越拉丁區大街時,發生車禍意外,引動舊疾,一個月後辭世。他的每部作品皆為響亮的傳世名篇,如《寫作的零度》、《神話學》、《戀人絮語》、《符號帝國》、《流行體系》、《明室》等。逝世將近四十年,其著作的影響力與魅力絲毫不減。二十世紀歐陸重要思想家、法國「新批評」大師、文化符號學開拓者。他堪稱當代最具影響力的文藝奇葩、最富才華的散文家,於符號學、社會學、文化研究、文本理論、結構主義等領域,皆有傑出貢獻,與傅柯、李維.史陀、拉岡、德希達、布希亞等巨擘並稱於世。巴特擅長以秀異雅致的文字提煉「文本的歡愉」,發想「作者之死」文學觀,並將流行、時尚等大眾語言,融入當代文化主流,為現代人開啟跨越世紀的認知視窗。巴特的著作和同時代諸多理論思潮皆有交集與對話,但始終保有其獨到之處及個人思想發展上的一致性。一九八○年,巴特在穿越拉丁區大街時,發生車禍意外,引動舊疾,一個月後辭世。他的每部作品皆為響亮的傳世名篇,如《寫作的零度》、《神話學》、《戀人絮語》、《符號帝國》、《流行體系》、《明室》等。逝世將近四十年,其著作的影響力與魅力絲毫不減。

基本資料

作者: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 譯者:劉俐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Neo Reading 出版日期:2011-01-17 ISBN:9789861204833 城邦書號:BCP002 規格:膠裝 / 單色 / 272頁 / 13cm×19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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