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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信巫的大地,要如何醒來?
跌宕起伏,精心設計,禍國四部曲,堂堂完結!
巫這個字,人在天地之間,通天達地,兩處相連。既要聽取神諭,也要知曉鬼言。
/ 你看風起,雨落,草長,花開。
世間萬物,成機緣的,皆是適時而來。/
唯方大地四國糾葛,終於來到宜國篇。每個人背後,都有說不完的故事。
/
「你會死於她手。神諭說,你會死於她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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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達十三年連載終於結束,橫貫唯方大地的旅程來到最終地宜國,所有的驚心動魄,都將落下帷幕——跌宕起伏,精心設計,禍國四部曲,堂堂完結!
幼時的姬善常去找附近養病的沉默冷淡少女十姑娘玩,偶然間對方救了頑皮的她一命,讓姬善越發喜歡她。阿十離開那天,滴著眼淚,第一次說了話:那不是家;再有消息時,她已成為宜國大司巫伏周……
漫長歲月中,那滴眼淚灼傷著她,姬善只知道阿十並不想當巫女,所以她要救她,但實際上,十姑娘不是姑娘,而是宜王跟巫女的私生子,是瀆神的證據、皇室的醜聞,為了讓他活著,只好男扮女裝,假作巫女。阿十既是伏周,也是時鹿鹿,但真相遠沒有這麼簡單,伏周跟時鹿鹿,只能活一個——
宜國的巫,力量遠超王權律法,巫族用蠱蟲咒語控人心智,用巫毒震懾百姓,再讓巫醫施恩救治,百姓被巫馴養得卑賤不已、愚昧不堪,對神諭無有不信不從,就連大司巫也不過是巫蠱的傀儡。
要救天下,就要滅巫;只有巫消失,被巫這身分所囚的大司巫才能解脫。真正能令百姓信服的,只有希望,而讓人心懷有望,正是最難的……
內文試閱
璧的皇宮典雅奢華;程的皇宮質樸厚實;燕的皇宮恢宏遼闊。
宜的皇宮……則是出乎意料地平凡。甚至於,姬善都沒想到這就是皇宮,相比之下,威嚴十足的巫神殿更像天子住所。
它坐落在金葉子街的盡頭,門不高,牆不闊,守衛也才普普通通兩個。
看到巫女們抬著轎子來,守衛先給跪下了,口中頌道:「大司巫神通!」毫無身為天子禦軍該有的矜貴。
時鹿鹿沒有回禮,巫女們也沒有停步,逕自抬著轎子進門了。
門內沒有園林,只有平坦空闊的青石地,三座小樓呈品字形而建,樓高不過二層,地寬不足百丈,可謂相當寒酸,偏起了三個極大氣的名字:「北宮」「西宮」「南宮」。
姬善「撲哧」一聲笑出來。
時鹿鹿看著這三宮,冷哼一聲道:「嘩眾取寵。」
姬善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帝王的住所,再怎麼華麗都不算什麼,如此簡陋,反而不正常。
巫女們抬著轎子直進名叫「北宮」的小樓。
樓內白牆石地,沒有任何花紋,卻異常開闊明亮;北牆上有個巨大的圓窗,設計精巧,推窗便是造月,推多一點,是滿月,推少一點,是弦月,一扇窗,便讓整個房間都靈動了起來;屋內沒有屏風沒有書架沒有熏爐沒有任何裝飾物,只有一張竹制長案,案後鋪著一塊白氈,案頭放著此行來所見到的唯一一株植物——
一枝梨花,靜悄悄地橫躺在木託盤上,花瓣上尤帶露珠。
姬善心中暗歎:極素極雅,至美至潔。
都說富上三代才懂穿衣吃飯,而奢足天下才知大道至簡。宜王果不是一般人物。
巫女們放下轎子,躬身退了出去。
「大司巫可算來了,朕等了許久。」伴隨著一個抱怨聲,紅衣黑髮的高挑男子,手扶原木欄杆,輕快地從樓梯上走下來,發擺擺,袍蕩蕩,帶出了十分的倜儻風流態——正是宜王赫奕。
時鹿鹿的眼神有了些許變化,覆在她手上的手,也變得有些涼。
他們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一個在外瀟灑,一個被囚暗室。人生何其不公。
「喲,還帶了貴客?貴客怎麼稱呼啊?」
時鹿鹿看了姬善一眼,答道:「她叫阿善。」
「善,從言從羊,像羊一樣說話。好名字。」
姬善心道有什麼好的,羊的叫聲根本不好聽,而且,過於溫順軟弱。她曾見過屠夫宰羊,它們排成一隊隊,屠夫手起刀落,前面的羊流血倒下,後面的羊依舊安靜無聲地等待著,絲毫不懂反抗。
她以此為名,不過是在時刻提醒自己,莫做羔羊。
一念至此,姬善看向時鹿鹿:此人名鹿,卻也是絕不甘心做一頭鹿的。
「我既來了,陛下不妨直言。」
「是這樣的,朕這幾天做了同一個夢,恐怖至極,嚇死朕了!夢中人告誡朕絕對不能外出,朕沒辦法,只能請大司巫下山為朕解夢。」赫奕說得緊張,人卻在案後側身歪坐,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
姬善翻了個白眼。
時鹿鹿淡淡道:「請說。」
赫奕將手架在曲起的一條腿上,嘆道:「朕夢見巫神訓斥,說朕背叛了他啊!」
姬善一驚。
「朕覺得冤枉極了,追問是哪裡做錯了,神說——跟大司巫有關。朕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大司巫有什麼問題,只能把你請過來當面請教。」赫奕說著將木盤上的梨花拈起,放在掌心輕輕地敲。
每敲一下,那上面的花瓣便落一瓣,真正可謂是「辣手摧花」。
時鹿鹿皺起了眉。
「大司巫沒什麼想跟朕說的?」
時鹿鹿沉默許久,道:「沒有。」
「那麼,朕問,你答,可好?」
時鹿鹿不語。
赫奕便逕自問了起來:「朕三年前求問姻緣,後去圖璧,為何好好的船在彌江突然翻了?朕事後派人徹查此事,證實船隻船夫全無問題,是璧王的暗衛所為。可你說,璧王又是如何知道朕去了他的地盤呢?此第一個疑惑。」
時鹿鹿不答。
「第二個,胡九仙死於茜色之手你如何得知?為何不事先知會朕一聲?別人縱然不曉,大司巫總該知道胡九仙是朕的小金庫。他死了,朕很為難啊。」
姬善想:胡九仙果然是赫奕的人啊……她之前便覺得奇怪,四國首富竟然出在宜國,而堂堂宜王竟能容忍。要知道,唯方大陸裡,金葉和狐仙兩大商行是最大的競爭對手,有金葉子的地方,三步之內必有小狐仙的笑臉;小狐仙貨物多,金葉子價格低……總之兩家的愛恨情仇說上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如今才知,兩家的老闆竟是同一個。
難怪璧先帝荇樞曾說,有陽光的地方,就有赫奕的買賣。
時鹿鹿還是不答。
「第三個,巫毒的解藥,真的全用光了,一點都沒剩?」
時鹿鹿聽到這兒,終於開口道:「陛下真正想問的問題,是這個吧?」
赫奕把散落的花瓣一片一片放入木託盤中,為難道:「朕總要為自己的安危著想。萬一朕中了巫毒,卻沒有瞭解藥,怎麼辦?」
「陛下是宜王,自有巫神庇佑。」
「是嗎?」赫奕伸手緩緩拉開衣領,露出脖子和胸膛。只見一根紅線從耳根後盤旋而下,扭曲著延伸至胸前,襯著紅衣白膚,竟很好看。
巫毒姬善見識過,是粉末狀物體,無論是燒化成煙,還是直接吞食,都只會致人昏迷,並不致死。而且吃吃也中過毒,並無紅線出現。赫奕身上這是什麼?
時鹿鹿似笑非笑道:「你喝了頤殊的血?」
什麼?這麼瘋魔?姬善驚訝。
赫奕不答,反問道:「到底有沒有解藥?」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最後一瓶昨日用掉了。」
赫奕的眼神銳利了起來,盯著轎簾道:「大司巫要朕死?」
「巫毒不會致死,又經頤殊之血稀釋,毒素弱了很多,就算出現神文,也只是懲戒。」
「懲戒?」
「嗯,陛下今後颳風下雨,少不得要遭點罪。」
「朕不想遭罪。」
時鹿鹿悠悠道:「恐怕由不得陛下。」
赫奕起身,負手,開始踱步。屋子很大,他繞著長案從這頭走到那頭,再從那頭走到這頭,抖落花瓣無數。當把衣袍上的花瓣全抖乾淨時,赫奕扭頭,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道:「朕可以受苦,但不能獨自受苦。」
時鹿鹿頓生警惕地道:「陛下何意?」
意字剛出,赫奕手臂一場,突然伸入簾中,一把抓住姬善的胳膊,將她拖出去。時鹿鹿的玉杖立刻跟上,擋在她腰前。
如此一來,姬善上半身出了轎子被赫奕抓著,下半身仍在轎裡,被玉杖擋住。她在心裡罵了一句:赫奕你個老賊!
赫奕的目光從她臉上掃過,他跟時鹿鹿不愧是兄弟,看人時都顯得情意綿綿:「阿善姑娘,你跟朕一起受苦吧。」
「憑什麼?」
「憑大司巫捨不得你,你若也中毒,她必想盡辦法救你。」
「我不要喝人血!」
「哦?可巫女們都喝過。你難道沒有?」
姬善一怔,想起了時鹿鹿點在她眉心上的那滴血,以及後來出現的詭異的耳朵圖騰。圖騰,豈非也是一種紅線?
時鹿鹿手中的玉杖點向赫奕,赫奕不但沒有鬆手,反而以她為盾擋在身前。
玉杖距離姬善一分處立止。
赫奕輕笑出聲:「看,她果然不捨得傷你。」
時鹿鹿手在座上一拍,連人帶轎竟一起飛了起來,罩向赫奕。赫奕大驚,急忙後退,卻已來不及。轎簾如蛇,一口將他吞吃入肚,與此同時,時鹿鹿抓住姬善,一同飛出轎子。
轎子「咚」地砸回地面。
彩羽如灰鳳,旋轉翻飛,優雅地落在轎頂上。
姬善踉蹌了一下,沒能站穩,時鹿鹿在她腰間一托,扶穩了。兩人一同站在轎頂上。
姬善心中「怦怦」直跳:此人被囚十五年,到底是如何學得一身好武功的?赫奕可是唯方四帝裡武功最高的,竟在他手下只走了一招。
時鹿鹿卻不鬆懈,雙目如電,直直盯向二樓道:「陛下也有客在。還不下來?」
「咚、咚、咚。」
一個略顯沉滯的腳步聲,從樓梯上緩緩下來,長袍如葉,帶來一片春光。
姬善一看,喲,老熟人。
時鹿鹿看到來人,忍不住回頭看姬善,姬善揚眉笑道:「跟我挺像的,是吧?」
來人,當然就是跟她有七分相像,卻比她足足高了半個頭的秋薑。
時鹿鹿若有所思。
秋薑望著他,也是若有所思:「我曾聽聞在宜國,百姓‘甯違王命也不敢抗巫言’,還覺得是誇大其詞,沒想到,大司巫竟連宜王也敢打。」
時鹿鹿手持玉杖,神色淡漠,看上去威儀十足,又因為羽衣污濁,反而顯得說不出地詭異,確實像個通天地馭鬼神的巫者。
「陛下中邪了,我是在為他驅邪。」
「邪?」
「汝之所為,不正,是謂邪。」
「哦?請問,我做了什麼?」
「你劫走頤殊,把她的血喂給陛下,令陛下中毒,以此脅迫他召我入宮,求取解藥。」
秋薑鼓掌道:「大司巫果然神算也。沒錯,確實如此。」
「我說了,沒有解藥。」
「我不信。」秋姜笑盈盈道。「解藥之方,歷任大司巫都知曉。就算伏極死時沒來得及告訴你,你也可以直接問巫神。除非——所謂的能聽到伸諭,是假的。」
姬善忍不住拍案叫絕——不愧是姬忽,這個問題太尖銳了!伏周真沒辦法回答。
可惜啊,這個大司巫,是假的。更可惜的是,這個假大司巫是知道真解藥的。
果然,時鹿鹿道:「我知解方,但無解藥。」
秋薑的目光閃了閃,悠悠道:「知道解方?那給我一份。」
時鹿鹿冷冷道:「汝私闖宮殿,劫持吾皇,其罪當誅。」
「那你倒是誅殺我呀。」秋姜走近幾步,索性停在了轎前。
時鹿鹿垂眸。
姬善心中充滿了疑惑:時鹿鹿武功高強,對付一個病入膏肓的秋姜完全不在話下。為什麼要遲疑?
「你不敢……」秋薑笑道。「因為你是……小十啊。」
姬善一怔,睜大了眼睛。秋姜說的當然不是時鹿鹿的時,是數位十,而當數位從她嘴裡說出來,往往具備第二種意思——如意門的編號。
小十——十姑娘——伏周——
一連串線索在她腦中串聯,拼出某個可怕的真相:汝丘所遇的那位十姑娘,是如意門弟子!然後,被選為宜國的大司巫,成了伏周,成了宜國比皇帝還要有權勢的人!
如意門果然沒有放過宜國!
難怪姬嬰、薛采、燕王他們不惜一切代價地聯手剷除它,這個大毒瘤不除,四國怎會安生?
如意夫人生前,給了伏周什麼命令?伏周說出要保頤殊的神諭,意欲何為?秋薑直接說破,本是一步好棋,但是……這個伏周是假的。
作者資料
十四闕
十四闕 作家、編劇。微博著名萌寵博主。 多才多藝的雙子座,擅古風、奇幻、懸疑題材小說。 文字溫暖勵志,直扣人心。 多部作品影視化籌拍中。 代表作品: 《禍國:來宜》 《禍國‧歸程》 《禍國‧式燕》 《禍國》 《琥珀森林》 《流光夜雪》 《風煙引》 《七夜談》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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