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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物種:一場橫跨46億年的生態探險,從微生物、恐龍到現代智人,看生物如何輪番上陣,未來又會是誰統治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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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一個物種:一場橫跨46億年的生態探險,從微生物、恐龍到現代智人,看生物如何輪番上陣,未來又會是誰統治地球?

  • 作者:麥可.湯納森(Michael Tennesen)
  • 出版社:臉譜
  • 出版日期:2019-04-11
  • 定價:420元

內容簡介

第六次大滅絕後,會是誰稱霸地球? 46億年的演化史中,是否隱藏了科學家欲知的答案? 如果魚類盡皆消失,剩下水母和美洲大赤魷占領海洋;如果抗生素失效、超級細菌肆虐全球、肺結核捲土重來;如果日漸加劇的沙漠化讓繁榮城市變成覆滿砂土的鋼筋與破牆……第六次大滅絕真的會到來嗎?人類會面臨怎樣的命運? ▍專業推薦 王道還 生物人類學者 李文雄 演化生物學家 李偉文 作家 邵廣昭 中研院生物多樣性研究中心前執行長 高文媛 台大生態學與演化生物學研究所教授 張東君 科普作家 陳克敏 亞馬遜森林探勘先鋒 黃仕傑 世界生態攝影師 黃一峯 自然教育工作者 黃奕瀠(阿潑) 轉角國際專欄作者 雷雅淇 PanSci泛科學 總編輯 趙軒翎 《科學月刊》執行總監 嚴宏洋 國立海洋生物博物館特聘講座教授 即使當代科學突飛猛進,頂尖科學家仍然無法準確預測地球的未來。但以歷史為鏡,從億萬年來各種生命的演化,反觀人類目前面臨的處境,或許就能隱約推測出未來的地球模樣。 擅長書寫「冒險科學」的科普作家麥可.湯納森,透過如攝影鏡頭般的文字,帶領讀者走過世界各地,從所見的景物及遺跡,訴說一段段的生態傳奇,讓46億年的演化躍然紙上。 從演化歷史看來,人類不是地球唯一曾面臨生存困境的物種,生物的興衰都有先例可循—— 你將跟著湯納森一同攀上非洲峽谷、熱帶雨林,及潛入深海底部,理解滿嘴毒牙、體型纖瘦,有「恐龍切片機」之稱的「鱷形超目動物」,雖能躍出水面追逐獵物,但最終仍難逃滅絕的宿命;探究為什麼只有小學生身高的巧人,光靠花豹吃剩的腐肉維生,就能在人類發展歷史中占據重要的篇幅;智人又是怎麼透過文字與文化抓住優勢,成為目前最成功的物種;湯納森甚至會帶你看美洲大赤魷如何在海洋生物衰退的時代成為後起之秀,甚至被視為下一個海洋霸主…… 雖然有些信仰科學的人,不認為消失的厄運有一天會臨到人類頭上,甚至相信近年來的太空科技、人工智慧和基因工程發展,讓人類愈來愈有永生的希望,但人類仍舊可能來不及逃離地球,或末日前就先自我毀滅。 儘管對於未來誰也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湯納森認為生態系和物種正不斷消失,人類將在滅絕或是演化成新物種之間抉擇。度過大滅絕之後的生命,會以不同形態在地球上生活,且保有與過去相同的生命彈性。 人類將會演化成新的物種,繼續稱霸地球嗎? 或者,若有下一個物種取代智人,牠會是什麼樣貌? 透過本書,我們能從演化中找尋蛛絲馬跡,探究人類與地球未來的各種可能性。 ▍好評推薦 世界上有多少物種?是許多人的疑問,但很遺憾地,在我們還沒能透徹了解前,環境已經產生極大的變化,甚至有許多生物還來不及被發現便已消逝。如果有一天習以為常的空氣、景色、動植物變得不一樣或是消失了,我們還能對這世界的改變無動於衷嗎? 這是一本以截然不同的風格來敘述生態的書,文字真實而感性,搭配科學數據與易懂的名詞,引領我們了解這世界正在發生的事。不管是從腳下的土壤到巨大的生物,或是從雲霧林到海洋,都可以好好讓我們重新思考:「我們跟這個世界的關係究竟是什麼?」 ——黃仕傑(世界生態攝影師) 我大學讀的是動物系。自高中讀死書的煉獄被釋放後,我開始從教科書上瞭解生物多樣性的存在,以及從「生物地理學」學習地理隔絕如何導致生物的種化等等細節。那是在台灣還很窮的一九七○年代初葉,除了閱讀教科書,很少有只要讀一本就能知道生物學、演化學、生物地理學、古生物學、地質學以及生態學的科普書籍。 《下一個物種》以短短三百多頁的篇幅,帶領讀者回顧地球形成及生物如何演化的歷史,述說了導致幾次生物大滅絕的外來因子,以及生物如何再次繁衍成今日模樣的原因。但最值得讀者們深思的是:我們肆無忌憚地排放溫室氣體導致地球逐漸暖化,似乎是在預告下一次大滅絕就是人類自己造成的後果,這是一本讀起來要動腦筋的好書。 ——嚴宏洋(國立海洋生物博物館特聘講座教授) 人類總愛說自己是萬物之靈、是天上天下唯一有意識和思想的動物。但其實人類在地球出現的時間之短,若有一本描述所有物種的百科全書,智人能不能有一個完整的章節都很難說;這樣的我們,當然也無法逃離物種興衰的過程。 我們從何而來、要往哪去,和其他的物種息息相關,若第六次大滅絕真的到來,或者它正在發生,人類是會滅絕亦或是成為新的物種呢?《下一個物種》帶領讀者重回過去、正視眼前的警訊,然後想望未來。這不會是一本輕鬆的書,因為放下它之後你身為智人的功課還沒結束:請在末日還沒到來之前,好好利用現在創造我們理想中的未來。所以拿起它、讀它,然後接受挑戰吧! ——雷雅淇(PanSci泛科學 總編輯)

目錄

序言 不知身在何處 作者從跟隨科學家進入亞馬遜盆地的一次經歷開始談起。今天的科學家們已經意識到目前的環境困境,並積極尋求解方,但同時也指出人類不是地球唯一曾面臨生存困境的物種,生物的興衰都有先例可循。作者希望透過回顧過去生態歷史,尋找演化教我們的事,並且探究未來生命的可能性。 第一部 重回過去 第一章 大滅絕:災難現場 本章以與科學家實地走訪多地的所見所聞,談到板塊如何飄移,以及最著名大滅絕的始末,也提到滅絕後生命復興的過程。作者用他的見聞告訴讀者:生態系其實非常脆弱,但必定會經歷漫長的恢復,興衰是所有物種必經的過程。 第二章 生命之初的協同效應 本章帶領讀者重回太陽系、地球形成之初,探討歷來科學界對生命形成的想法、解析各種假說,並評定其可能性。後半部談到氧氣出現、寒武紀大爆發及大型動物現身的過程。作者也從造訪非洲的經歷,訴說人類的文明對生態造成的影響。 第三章 理論基石 作者走訪安地斯山脈,講述了幾個重要的學說的發展故事,也依照所見的生態系景觀,反思全球各地因外來種的入侵而受到的衝擊,舉出莎士比亞狂粉曾用什麼瘋癲的想法引入外來物種,導致美國鳥類生態產生巨變、索羅門群島的蛇如何「飛」去關島等例子。 第四章 演化出另一種物種 雖然人與自然衝突不斷,但並非一直如此。作者前往東非,向當地人討教過去人類如何和自然共處的方法,講述巧人、尼安德塔人與智人如何在自然中生存,智人又擁有什麼特質,使他能在眾多原始人種之中脫穎而出,最後提出到了現代,這些人為因素為我們的環境帶來怎麼樣的威脅。 第二部 警兆在前 第五章 警兆之一:土壤 作者從英國南部到北部,開啟一趟追尋土壤由古至今的變遷之旅。農業與經濟作物的發展,雖然養活了更多人、提升了居住品質和促進文明的發展,但土壤也因此受到更嚴重的破壞。恢復土壤的解方我們或許可以從遙遠的亞馬遜部落取經,但或許土地的最後希望也同時就在你我住家的屋頂上。 第六章 警兆之二:我們的身體 農業讓人口增多,使居住空間愈來愈緊密,間接地加速了疾病的傳播速率。各地開始出現過去不曾出現過的疾病。從以往的醫療來看,我們似乎短暫地戰勝了疾病,但近年超級細菌崛起,似乎又為人類的生存蒙上了一層陰影…… 第七章 警兆之三:魷魚與抹香鯨 過去曾有豐富的海洋生物,然而長期的汙染及氣候變遷,導致海水特性及生物相的改變。透過從生物學家口中得知的海洋歷史對比作者所看見的加利福尼亞灣現狀,你將在本章看見兩種截然不同的生態景色。 第三部 無人之境 第八章 末路 作者藉由世界各地過去的自然災害案例,總結人類面臨的環境變遷隱憂,也似乎隱隱想要預測什麼一般。人類在地球上的「有效期限」究竟還有多久?或許還必須從下面的章節找到一些過去的線索才行。 第九章 漫長的復原 科學家指出,若人類繼續破壞下去,將只有滅絕一途。然而滅絕之後也總是會再生,即便會有歷程會根據受破壞的程度有長有短。本章舉出過去幾次大滅絕事件之後,新物種重新出現於陸地的例子,試圖預測人類未來的地球命運。 第十章 深陷麻煩的海洋:海洋的未來 海水的改變導致生物的生存也大受影響,小從浮游植物到大型的鯨魚,有的正面臨滅絕的境地,有的卻是逆勢生長,作者藉由一些駭人的真實案例警告世人必須立刻停止一切人為破壞,否則我們將會失去整個海洋! 第十一章 捕食者難關 大型動物消失,是生物演化如今面臨的另一項困境,前面五次大滅絕是由食物鏈底層開始,而本次的滅絕,則是捕食者與生產者一起消失。為人熟知的捕食者:大白鯊、鯨魚、大型貓科等大型動物,正面臨滅絕的處境,而取代海洋大型動物的新敵人極可能是美洲大赤魷! 第四部 接下來呢? 第十二章 大型動物群的衰退與回歸 面對物種消失,人類的積極作為或許還能扭轉一點現狀,幫助大型動物回歸的「野化計畫」,已經被非洲、美洲、荷蘭等地使用,並留下成功的紀錄。嘗試用其他生物代替當地已消失的物種或許可以讓地球恢復到過去的面貌。 第十三章 入侵火星? 火星是人類一直以來寄託希望的星球之一。本章一探火星的當地環境、也要帶你看看究竟火星運河到底存在?也會回顧太空人登陸火星的過程,以及科學家們遭逢的難題。然而,火星並不是完美的替代方案,人類能趕在末日之前達成星際旅行的任務嗎? 第十四章 人類走到演化盡頭了嗎? 和過去的科學假設相反,近期科學家發現人類的演化速率其實加快了。本章舉出過去人種的演化實例,以及這些變化對人類族群又造成何種影響。 第十五章 超越智人 人權、制度在近代都有大幅的革新,現代科技也有許多發展,或許能夠讓人類未來演化成新物種增添可能性。我們的身體會如何改變?我們能靠科技脫離血肉之軀,活在虛擬世界嗎?人工智慧究竟是福是禍? 致謝 參考資料

內文試閱

  警兆之二:我們的身體      造成酸性土壤的農業活動減低了動植物的多樣性,帶來許多意料之外的後果,疾病數量增加就是其中之一。過去半個世紀以來,我們生活的世界出現了好幾種全新的疾病,這些疾病的發展過程中,人類究竟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對於這個問題,我們還處於剛開始的摸索階段。倘若新疾病的帶原物種很多,雖然有些物種傳播效率比較好,但有些物種的傳播效率比較差,因此可以降低新疾病的整體威脅性。但是,若物種數減少則會降低了這種稀釋效應。另一方面,畜牧業的種種措施所致的抗藥性病菌,也降低了人類治療疾病的能力。      我們可以用G先生的故事來說明這樣的威脅性。一九七○年代末期,在蘇丹南部的恩札拉鎮(Nzara)上,生性安靜、不愛跟人打交道的G先生開設了一間棉花工廠。他的辦公桌就在工廠後方,周圍堆滿了衣料,蝙蝠就停棲在他書桌附近的天花板上,雖然未曾經過證明,但許多人認為蝙蝠就是害G先生染病的凶手。      令人感慨的是,一九七六年六月六日,G先生陷入昏迷,七孔流血而死,他成了蘇丹第一個感染伊波拉病毒(Ebola)的指標病例,因此還吸引眾多媒體爭相報導。當時,他沒能來得及就醫便一命嗚呼,G先生死後沒幾天,工廠兩名員工也發病,同樣陷入昏迷、出血而死。      其中一位死亡的員工叫做PG。很不幸地,他的社交生活比G先生活躍,因此他的幾位朋友,甚至幾位情婦也都染病。這場病從PG身上快速傳播出去,導致恩札拉鎮和東邊醫院所在的馬里迪鎮有多人因此喪命。醫院也開始遭殃,一床又一床的病人接連感染,最後連醫護人員也淪陷,當他們看見同仁發病,醫護人員嚇得紛紛趕緊逃離醫院。世界衛生組織(WHO)派遣調查小組前往調查,發現醫護人員逃離醫院反倒是件好事,因為他們重複使用針頭為不同病人注射,無意間助長這場災難蔓延。重複使用針頭的行為一旦停止,這場災難也跟著平息。      感染伊波拉病毒的死亡率向來居高不下。一九七六年,蘇丹共有兩百八十四人感染伊波拉出血熱(Ebola hemorrhagic fever),其中一百五十一人死亡,死亡率為百分之五十三;同年,薩伊(Zaire)有三百一十八人感染,兩百八十八人死亡,死亡率為百分之八十八;時間再近一點,二○○七年,薩伊發生伊波拉病毒大爆發,兩百六十四人感染,一百八十七人死亡,死亡率為百分之七十一。二○一二年,烏干達和剛果民主共和果也出現伊波拉病毒的蹤影。伊波拉出血熱透過血液傳播,不像感冒那樣可以透過空氣傳播,而且染病患者很快就死亡,沒有太多時間和太多人發生身體接觸,因此幾乎不會把疾病傳到太遠的地方去。      近來,伊波拉病毒再次掀起波瀾,肆虐西非地區。在獅子山共和國的肯內馬(Kenema),政府機關試圖在當地醫院對病人進行檢疫。但因為有許多病人和健康的工作人員死亡,導致醫院的病患決定起身回家,離開醫院這個死亡陷阱。然而,這恰恰助長了疾病傳播,破壞國際間為了遏止伊波拉病毒所做的努力。      有些感染病毒但已恢復健康的工作人員和傳教士,飛回自己的國家後仍然要接受隔離。畢竟,我們必須強調,伊波拉病毒這次爆發已經奪走將近一千人的性命,是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雖然在非洲,伊波拉病毒造成的死亡人數遠低於瘧疾和愛滋病,然而從另一個面向來看,這也提醒著我們:危險的疾病隨時可能再次出現。      有些科學家認為,人類可能是從猴子身上感染了伊波拉病毒。一九六七年,實驗猴群首次爆發伊波拉病毒,研究人員把這些猴子送往位於德國馬爾堡(Marburg)的貝林公司(Behring Works),在這裡,他們利用非洲綠猴(African green monkey)來製造疫苗。送來的猴子當中,有些來自維多利亞湖上的小島。流行病學家相信,人類之所以會感染愛滋病,可能也跟同一群猴子有關。根據卡瑞研究所疾病生態學家,理查.奧斯佛(Richard S. Ostfeld)的說法,影響人類的傳染病當中,約有六成是人畜共通的疾病,動物是這些病原的儲存寄主(reservoir host)。不過,就新近出現的人類疾病而言,這個比例已經提高到百分之七十五。      當我們干擾自然棲地,造成生物多樣性降低,疾病爆發的風險也隨之升高。「愛滋病、伊波拉和其他許多病毒,一開始之所以會爆發,顯然是人類打野食的關係,」奧斯佛這麼告訴我。當動物數量減少,能夠留下來的動物,體內有最多各種疾病的病原存在「原則看起來是一樣的:在生物多樣性減少的環境中存活的物種,就是疾病病原最佳的儲存寄主。」      這些可怕的致命疾病,如伊波拉出血熱、嚴重急性呼吸道症候群(SARS)、中東呼吸症候群(MERS)等等,都和人類破壞環境有關。猴痘(monkey pox)、漢他病毒(hantavirus)、蜱傳腦炎(tick-borne encephalitis)以及奧斯佛研究的萊姆病(Lyme disease),這些疾病的病害週期都和新英格蘭地區的齧齒動物族群有密切關係。      「三十年前,這些疾病根本不存在,」奧斯佛如此說道「現在,它們已經在人類族群中立足、傳播。人類造成棲地破碎和物種多樣性降低的同時,也提升自己罹病的機會。」他相信透過研究這些疾病的生態,可以讓我們更瞭解其他疾病的生態。      動物種類繁多的時候,疾病造成的效應會受到分散和稀釋。動物種類愈多,代表疾病的寄主愈多,有些寄主傳播疾病的效率比較差,因此稀釋了疾病的整體效應。生物多樣性愈高,捕食者愈多,疾病寄主的族群也會因此下降。      奧斯佛認為,有時候,科學家因為太想控制疾病的嚴重爆發事件,反倒做出匆促的判斷和不當決策。他認為SARS就是因為我們對傳染病有所誤判而遭到反噬的典型例子。二○○三年,世界衛生組織的醫生卡洛.厄巴尼(Carlo Urbani)在一名從中國前往越南,順道經過香港的四十八歲的商人身上,首次確認了SARS這種新型疾病,SARS也從中國廣東省開始向外擴散。這名商人被送往位於河內的法國醫院,病情愈來愈嚴重,最後還是賠上了性命。不幸的是,當厄巴尼醫生確認這種新型疾病,並提醒全球注意它的危險性之後,過沒幾週,自己也染病身亡。SARS在受到控制之前,全球有超過八千人遭受感染,七百七十四人死亡。      SARS首次爆發之後,科學家立刻確認這種病毒是由動物傳染給人。香港大學的研究人員在中國南部的傳統市場檢驗了八種,共二十五隻動物,發現其中採樣的六隻麝香貓體內都有一種類似SARS的病毒,另外在一隻狸和一隻浣熊身上也同樣發現這種病毒。麝香貓(civet)共有十幾種,他們體形嬌小,體態如貓,口鼻部如水獺般向外突出,是原生在亞洲、非洲熱帶森林的哺乳動物。      有關當局立刻圍捕並撲殺傳統市場出售的麝香貓。但奧斯佛告訴我:「麝香貓不是真正的凶手,果蝠才是。在麝香貓活動範圍出沒的果蝠,就像狗傳播病原菌給人一樣,藉由尿液和糞便把病毒傳給麝香貓。但把病毒傳染給人類的真正元凶,實在不太可能是麝香貓。」有兩項研究證明蝙蝠才是SARS病毒真正的儲存寄主。      牛結核病(bovine tuberculosis)是另一個誤判的例子。這種影響牛隻的疾病為肉品和乳品供應者帶來巨大的經濟危機。衛生當局發現,和獾接觸是牛隻感染這種疾病的途徑之一。歐洲地區和英國的研究顯示,獾是牛結核病病原的儲存寄主,因此官員下令展開撲殺行動。「卻發現獾是一種社會性很強的動物,」奧斯佛說道「擾亂牠們的生存環境只會導致牠們向外擴散,越跑越遠,就長期來看,等於提升牠們跟牛隻接觸的機會。」      根據奧斯佛的說法,疾病爆發時,政府單位可以快速動員,並找出致命的病原,然而,要找出病原的來源時,他們就沒有這麼給力了。他認為,只找出病原和一、兩個寄主是不夠的,因為背後可能牽涉更龐大的脈絡。相關當局的回應措施,有時甚至可能導致疾病擴散範圍增加。在澳洲布里斯本郊區的亨德拉發現的亨德拉病毒(Hendra virus),會引起人和馬的急性呼吸道及神經性症狀,果蝠是這種病毒的儲存寄主。一開始,有關當局採取的措施是砍伐森林驅逐果蝠,或直接予以撲殺。當果蝠沒有足夠的食物,或者受到人為干擾時,免疫力會下降,排出的糞便中反倒有更多病毒。這個例子說明當我們不顧生態系原本存在的演化意義,強行改變自然界的樣貌,必然要面對慘烈的後果。      象鼻海豹未來的天敵      生物學家替在加州外海海峽群島(Channel Islands)活動的象鼻海豹安裝追蹤裝置,發現母象鼻海豹每年遷徙近兩萬公里,公象鼻海豹更是多出約兩千公里,牠們是地球上遷徙距離最長的哺乳動物。不過,象鼻海豹並非直接游向覓食場域,在移動過程中,牠們會持續下潛至深海獵捕深海魚類和魷魚為食,順便躲避大白鯊的攻擊。垂直下潛又為牠們的平均遷徙距離增添了八千公里。「基本上,牠們就是一直在移動」西雅圖國家海洋哺乳動物實驗室的生物學家羅伯.迪隆(Robert DeLong)如此說道。      在北太平洋區,象鼻海豹的主要天敵就是大白鯊。冬季是象鼻海豹交配和育幼的季節,大白鯊會繞著海峽群島巡游,尋找離開海灘安全範圍,準備展開長途跋涉且落單的象鼻海豹。      倘若大白鯊滅絕了,有哪種動物能頂替大白鯊的位置,扮演象鼻海豹的主要天敵呢?加州外海的頂級捕食者又會是誰?答案可能是灰鯖鯊(Mako shark)。擅長游泳的灰鯖鯊的穩定泳速可達每小時三十五公里,衝刺時可飆出每小時八十公里的速度。然而,牠們的體形比大白鯊小,體長最多四公尺,二○一三年六月四日,在加州外海捕獲一隻重達六百公斤的灰鯖鯊,是捕獲紀錄中最大型的灰鯖鯊。想要獵捕象鼻海豹,灰鯖鯊可能得採取團隊合作的策略,但這並不是鯊魚的打獵風格。      先前提過的生存勝利者——美洲大赤魷,可能就學會了合作打獵的招數。來自史丹佛大學的生物學家吉利,在美洲大赤魷身上安裝了攝影機,錄下牠們在太平洋裡合作打獵的畫面。通常,合作打獵是魚類的專長,在魷魚身上並不多見。目前,灰鯖鯊會吃美洲大魷魚,但美洲大魷魚還不至於反過來攻擊灰鯖鯊。然而,灰鯖鯊身上經常布滿美洲大赤魷攻擊後留下的傷痕:呈圓形排列,或是一排平行的傷口,是美洲大魷魚具有尖齒的吸盤在鯊魚皮膚上拖行的結果,證明美洲大赤魷的確奮勇抵抗了一番。      既是作家又是教授的羅伯茲曾指出,淺海和中海域裡所有的大型捕食者正在消失。大王魷和大王酸漿魷(colossal squid)會離開深海,來到淺海域建立勢力範圍嗎?國家演化綜合研究中心的麥克蘭,在巴哈馬外海一處被喻為「海洋之舌」的深海槽進行研究,他另一個研究地點則是蒙特里灣大陸棚區的海底深谷,這兩個地方以及紐芬蘭外海的深海區,都是大王魷和大王酸漿魷棲身之處。科學家認為,深海峽谷是大王魷的家園,而擱淺在紐芬蘭海岸的大王魷,則是牠們從深海峽谷入侵溫暖海域所付出的代價。倘若極冰消失導致攜帶氧氣至深海區的深海海流停擺,可能對大王魷和大王酸漿魷造成強烈的演化壓力,致使牠們移動到較溫暖的淺水域。      神出鬼沒的大王魷是地球上最大型的無脊椎動物,體長可達十八公尺,體重將近一噸。二○○四年,日本的研究人員首次記錄到一隻活體大王魷的影像。二○○六年底,日本國家科學博物館的研究人員捕捉到一隻體長七公尺的母大王魷。      大王魷及其近緣物種,大王酸漿魷,有兩者直徑約二十公分的大眼睛,在動物界無人能出其右,因此即便在無光的深海域,其他動物視力毫無用武之地的時候,牠們仍能看得一清二楚。      這兩種魷魚和其他魷魚一樣,有八條手臂和另外兩條長度較長,可以把食物送進嘴喙裡的觸手。牠們的食物包括魚、蝦和其他烏賊,不過有些人認為牠們有可能對小型鯨魚發動攻擊。科學家對於這些龐大魷魚的瞭解尚不夠深入,無法確切指出牠們的活動範圍,然而世界各地的海洋中,都曾發現大王魷的遺骸。大王酸漿魷也同樣神秘,早期的捕鯨人曾在抹香鯨的胃裡發現大王酸漿魷的嘴喙,如此一來我們起碼知道有什麼動物會吃大王酸漿魷。就重量而言,大王酸漿魷是最大型的魷魚。相較於吸盤上有小齒的大王魷,大王酸漿魷的手臂則配備了更高級的尖爪或利鈎。      大王酸漿魷每條手臂的中央都有兩列鈎爪,手臂前端同樣配備了具有小齒的吸盤。一旦有獵物靠近大王酸漿魷那鸚鵡般的嘴喙,有如抓鈎的尖爪可以幫助攫抓獵物。目前已知的最大型大王酸漿魷捕獲於紐西蘭外海,體重為四百九十五公斤,總體長為十公尺。      這種深海動物要是更大一些,或許更有機會取大白鯊的地位。不過,大王魷或大王酸漿魷還可以從牠們的頭足類同胞——烏賊和章魚——身上借點優勢來用用。      要獵捕體形比自己大的鯨魚時,虎鯨會採取團體合作的方式,不過,大王魷和大王酸漿魷似乎比較喜歡獨來獨往。其實只要加強一點溝通技巧,合作無間不是問題。烏賊是大王魷和大王酸漿魷的近親,牠們就十分擅長團體打獵。烏賊的體長約六十至九十公分,看起來就像縮短的魷魚。不論是游經布滿黃色、棕色沙粒、各色礫石,或白色貝殼的海床,烏賊都能立刻變換體色和體表紋理,以模擬海床呈現的顏色和質地,躲避捕食者的目光。      烏賊還有一套豐富的訊號詞彙,以利打獵、繁殖和警告等溝通作用。當烏賊身上出現如斑馬一樣的密集條紋,目的在警告其他雄性個體閃遠一點。羅傑.漢稜(Roger Hanlon)來自位於麻薩諸塞州伍茲荷(Woods Hole)的海洋生物實驗室(Marine Biological Laboratory),透過電話訪談和實驗室的線上研討會,他描述了許多烏賊常用的訊號詞彙和其中所代表的意義,如防禦捕食者、和其他烏賊進行溝通、吸引交配對象、嚇退或欺騙對手、對同伴發出警告等。      北太平洋巨型章魚(giant Pacific octopus)也是魷魚的近親,身懷和魷魚類似的能力,不過牠的腦袋可是絕頂聰明。北太平洋巨型章魚體重可達近三百公斤,但多數不超過五十公斤,出沒在日本至加州之間的北太平洋海域。科學家相信,章魚的聰明程度雖不比多數哺乳動物,但絕對比任何一種魚類都聰明。      西雅圖水族館的志工,通常只會為章魚、海豹和海獺取名,因為牠們具備鮮明的個性。羅倫.安德森(Roland C. Anderson)曾任該水族館的駐館生物學家,他告訴我北太平洋巨型章魚肚子餓時,會翻過身來露出吸盤跟管理人員討食物。如果你送上食物,牠們會在水缸裡來回游動,體色變紅,安德森認為「這可能是無脊椎動物展現情緒的唯一案例。」      倘若能有像北太平洋巨型章魚一樣聰明的腦袋,再搭配烏賊的溝通能力,大王酸漿魷就有成為頂級捕食者的潛力。科學家近來發現美洲大赤魷會合作打獵,如果在添上這一項能力,大王酸漿魷有可能取代大白鯊,成為象鼻海豹的頭號敵人。前提是大王酸漿魷得先離開深海,不過,為了捕魚和躲避頂級捕食者,象鼻海豹早已學會往深海前進。      話說回來,如果美洲大赤魷演化出夠大的體形,大自然也可以暫時忽略捕食者活動海域深度的問題。目前,美洲大赤魷的壽命大約是一年半,沒有任何紀錄顯示牠們有活到兩年的跡象。然而,透過指數型的生長速率,美洲大赤魷一天的生長比率可達百分之五。一年半之內,牠們的體重可達近五十公斤,吉利解釋道,如果牠們能活到兩年,體重將逼近三百公斤。要是牠們活到三年,體重恐怕有兩噸。「如果這些傢伙找出存活超過兩年的方法,那就可怕了」吉利如此表示。      就算大白鯊、鼬鯊和低鰭真鯊遭到人類趕盡殺絕,大自然也能夠順應狀況,未來海洋之王究竟由哪種動物來擔當?這還需要演化作用和時間來決定。不論陸地或海洋,都曾經出現體形龐大的動物,在少了人類的地球上,牠們極有可能再度回歸。      入侵火星?      如果我們真的把地球搞砸了,該不該試著移居其他行星?星際旅行很可能成為改變人類的主要力量。相較於地球,其他行星可能有不同的大氣組成,宇宙輻射量、晝夜週期、極大的氣溫和重力差異。只要時間夠長,這些都是非常強大的演化力量,足以讓人類變化成完全不同於地球上的物種,其實,光是重力的差異就夠了。說到星際旅行,總是令人聯想到火星。      當我來到位於亞利桑那州土桑(Tucson)的生物圈二號(Biosphere 2),移民火星的願景彷彿更顯得近在眼前。原始的沙漠草原有牧豆樹間雜生長其中,仙人掌屬、圓柱仙人掌屬和巨人柱屬的仙人掌圍繞著坐落在聖卡塔里納山(Santa Catalina Mountains)山腳下的生物圈二號。助理主任約翰.亞當斯(John Adams),帶著我進入這個擁有熱帶雨林、海洋(海水量一百萬加侖)、小型莽原、雲霧沙漠和紅樹林濕地的迷你世界。生物圈二號是一處充滿未來感的大型結構,玻璃帷幕打造的中庭占地相當於二點五個足球場。打造生物圈二號原是為了進行實驗,看看生命在其他星球上如何生存,但如今生物圈二號存在的目的已經稍有不同。      「生物圈二號讓科學家在受控的環境中研究氣候變遷對不同生態系的影響。科學家在這裡小心謹慎地監控實驗,只不過規模比一般實驗大了些」亞當斯這麼告訴我。      一開始,科學家打造生物圈二號是為了在完全封閉且自給自足的系統中,測試人類的生存能力,畢竟這裡與外界徹底隔離,如探險家可能在火星上面臨的情形。生物圈二號原來的「農業系統」(Agricultural System)如今已稱為「地景演化區」(Landscape Evolution Area),用來研究土壤形成的過程。一九九一年,八位先驅研究員進入生物圈二號生活,打造生物圈二號的太空生物圈公司(Space Biospheres Ventures)希望這裡種植的作物可以滿足進入他們的營養需求。      這個八人團隊完全仰賴生物圈二號之中各種不同的生物群落和設施提供食物,以及呼吸所需的空氣,偏偏這是讓生物圈二號計畫主持人最頭痛的兩件事。實驗進行了兩年,對團員而言,第一年甚是辛苦,平均而論,他們的體重減少了百分之十六。不過,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醫學教授,同時也在這項計畫擔任醫生之職的羅伊.瓦福德(Roy Walford)十分提倡低熱量高營養的飲食方式,認為這種飲食有助於延年益壽。因此,即便團員們表示他們在「持續飢餓」的狀態下度過第一年,瓦福德卻非常開心地指出他們的膽固醇和血壓都下降了。      然而,這八名研究人員所受的磨難不只是褲子變鬆而已。他們還得適應環境中劇烈變化的二氧化碳濃度。再者,生物圈二號裡的授粉昆蟲多數逃不過死亡命運,但蟑螂之類的害蟲卻猖獗肆虐。雨林裡,牽牛花過度生長,妨礙了其他植物的生存機會。最糟糕的是,經過十六個月之後,生物圈二號的大氣組成中,氧氣含量從百分之二十迅速下降至百分之十四點五。相關人員得朝生物圈二號灌注氧氣來改善問題,但媒體知道後開始大肆宣揚這是作弊手法。      第二次任務失敗,加上聯邦法警對現場管理團隊的權限問題有所疑慮,因此發出限制令,太空生物圈公司也在一九九四年六月一日正式解散。如果把生物圈二號搬上火星,居住其中的人類要不是餓死,要不就是漸漸窒息而死。      生物圈二號的例子說明,長期生活在距離地球數百萬公里的行星太空站,恐怕是件非常冒險的事,況且會遇到諸多科學尚未有足夠瞭解的險境。      就正面的角度而言,倘若我們能克服這些危險,那麼火星太空站或許是可供智人真正產生分化,演化出新種人類的地方。美國太空總署埃姆斯研究中心的行星科學家凱洛.史鐸克(Carol Stoker)認為,人類想在地球以外的地方生存,在火星上設置一個完全封閉的永久性研究基地是接下來最合理的選擇。然而,她也表示,火星的重力只有地球的三分之一,在火星上生長的孩子,身體的物理結構或骨骼架構絕對不適合在地球上生存。      「在火星上生長的第二代人類,必須接受適當幫助才有辦法在地球上行走,不然至少要體重很重,或者受過負重訓練,」史鐸克說道「想像體重突然增重三倍,你還有辦法走路嗎?沒有受過訓練的心臟能夠壓送身體所需的血液量嗎?為了對抗重力,我們時時刻刻都在努力,這和我們有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無關。」      近來,歐洲太空總署(European Space Agency)、美國太空生物醫學研究中心(National Space Biomedical Research Institute,位於德州休士頓)和俄羅斯的聯邦太空局(Federal Space Agency)完成了一項實驗,讓六名「火星太空人」(marsonaut)在莫斯科附近一艘模擬太空船內待了五百二十天,相當於往返火星一趟,外加探索火星表面的一個月總共所需的時間。整個模擬過程中,這六人過著沒有陽光,沒有新鮮空氣或新鮮食物的生活。      在這樣的狀況之下,生存面臨許多重大問題。就拿休息來說吧,少了日升日落這樣的外在線索,太空人無從判斷何時該睡覺。他們必須依靠手錶等人工裝置,或是讓其他太空人來叫自己起床。沒有重力的狀況下,人體無法判斷上下方位,在太空中,身體的自然姿態不復存在,尤其是四肢,根本不知如何擺放。在地球上,結合視覺、聽覺和觸覺,人體可以辨別自己的所在位置。你能感覺到腳下所踩的地板,感覺到你所坐的椅子,然而,在無重力的狀態下,這些感覺無從發揮正常功能,傳遞擾亂腦子的訊號,造成動暈症(motion sickness)。      無重力狀態對人體器官的影響更是嚴重,尤其是心血管系統。在太空中,身體不再承受往下拉的重力,血液和體液無法輸送到下肢,開始堆積在上半身,遠離腿和腳。太空人的外貌也會產生變化,上肢累積了額外的體液,導致臉面看起來有點鼓脹;下肢則是因為缺乏足夠的體液,導致腿圍縮減,雙腿纖細。      比起在地球上跑動走跳,漂浮在太空艙所花費的能量較少,因此太空人的心臟工作量減少。缺乏鈣使太空人的骨骼變得脆弱;少了重力提供移動時會接受到的正常阻力,則會導致肌肉萎縮。把運動器材送進太空艙可以減輕這些負面效應,但無法免除所有的後遺症。多數俄羅斯太空人在太空待了幾個月之後,得躺在特殊的擔架上暫時離開太空艙。在歡迎歸來的茶會上,剛回到地球重新接受重力牽引的太空人會發現,踏上頒獎臺是一件極具挑戰性的任務。      對於在火星上生存的地球人而言,星際旅行將成為驅動人類演化的主要力量。地球與火星之間的交通費用高昂,想要經常往來似乎不太可能。居住在火星,人體勢必會產生改變,因而無法重新回歸地球。隔離將逐漸推動外太空的物種演化,就跟地球上的情形一模一樣。      重力不會是唯一的選汰力量,其他選汰力量還包括呼吸較壓縮的空氣、適應不同程度的紫外線。總之,人類的吃喝拉撒、性行為、分娩等等一切重要的行為,都會因為重力、空氣和輻射量的變化而發生重大改變。      即便這樣的改變是人類演化進程中有趣的一個步驟,但仍然沒有回答最主要的問題;在火星上生活究竟是什麼模樣?萬一我們真的把地球弄得一團糟,火星是可以大量人類可以逃往的地方嗎?      可能出差錯的事情多得很,像是生物圈二號氧氣不足事件。生物圈二號的土壤富含有機質,微生物吸收這些有機質,用光了氧氣,產生大量二氧化碳。照理講,生物圈二號裡的植物應該要吸收二氧化碳,製造出更多氧氣,然而科學家後來發現,建築物混凝土中的氫氧化鈣,雖然可以移除二氧化碳,卻也造成氧氣無法釋放至環境中。沒有人料想得到,造成生物圈二號的居民最終窒息而死的凶手竟然是混凝土。      除了火星,木星的衛星是太陽系中另一個可能有生命出現的地方。木星有四顆大型衛星和至少四十六顆較小的衛星。木衛一(Io)是火山活動最為活躍的木星衛星,其表面覆蓋著不同顏色的硫磺,炙熱的矽酸鹽岩漿驅動著火山活動。若我們在木衛一上依傍著火山棲居,雖然可以保暖,但實在不太安全。木衛二(Europa)的表面主要都是水冰,水冰之下可能是一片汪洋或冰泥,對微生物而言,這可稱得上是宜居環境,但你絕對不會跑來這種地方度假。      目前,科學家正在尋找太陽系中其他像地球一樣,繞著恆星運轉且適合人類居住的行星,過程中發現了幾個不錯的選擇。半人馬座α星B(Alpha Centauri B)是跟太陽系最靠近的恆星,距離太陽約四點三七光年。一光年相當於十兆公里,換句話說,半人馬座阿法星B和太陽之間有四十一兆五千億公里的距離。美國太空總署負責尋找行星的克卜勒太空船已經在遙遠的恆星周圍發現類似地球的行星,只不過他們的距離是上述那個天文數字的兩百七十五倍。      在遙遠的未來,星際旅行或能成真,但恐怕在那之前,地球的自然資源恐怕早已被人類耗盡,地球也不再適合人類居住。目前看來,人類對於珍惜自然資源和尋找地球以外的住處,似乎沒有太大興趣。如果演化作用能為世界帶來另一個超越我們,挑戰人類演化史新物種,這樣機會究竟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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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文】第六次大滅絕後,地球誰來當家?(節錄)
◎文/邵廣昭(中央研究院生物多樣性研究中心前執行長)   過去坊間已有許多介紹地球大滅絕的相關書籍,以及討論為何是由人類所造成的等等問題。但目前還沒有一本書,敢探討當地球復原之後,有哪些物種能夠存活,人類是否能逃過劫難?哪些新物種會演化出來?我們可否把思想上傳到雲端,生活在虛擬實境中?   科學作家湯納森(Michael Tennesen)訪問了全球七十多位頂尖科學家,蒐集他們的看法,並引用了兩百七十餘篇的學術文獻及許多的數據來編寫此書。因此這本書不但內容扎實、言之有物,正確性和可信度亦高,兼具了科普和學術參考的雙重價值。   作者用流暢生動的文筆,深入淺出地在書中傳達幾個重要的觀點: (1)滅絕雖然是正常的生命的過程。 (2)這次大滅絕的原因仍然脫離不了所謂的「河馬(HIPPO)」,也就是:棲地破壞(Habitat loss)丶入侵種(Invasive species)、人口過多(Population growth)、汙染(Pollution)及過度開發或獵捕(Overharvesting)。 (3)過去大滅絕的過程通常是由植物先開始,再來是草食動物,最後是食物網頂層的肉食動物。但第六次的大滅絕卻正好相反。 (4)無論我們對地球會帶來多大的傷害,但地球終究會復原。 (5)大滅絕之後,地球上會騰出許多空間,生命很可能會像寒武紀大爆發那樣迅速興盛,演化出形形色色的生物。 (6)演化是無時無刻都在進行的。 (7)若改用基因工程的方法來製造出超人之類的物種,反而可能會加速我們自己的滅亡。   作者透過豐富的舉例告訴讀者生物多樣性及生態系服務的功能和價值,以及人類如何無知地破壞和糟蹋它們。本書除了點出為什麼生物多樣性一直不能主流化的主要原因,也提供許多很好的生態保育和科普教育的案例及素材。閱讀《下一個物種》,讀者將更了解愛護地球及生態保育的重要。然而人為的破壞卻是慢性的,就好比溫水煮青蛙,不知大禍臨頭,主要是因為我們沒有過去的背景資料,可以拿來做今昔的對照,因此生物多樣性的保育需要制定目標和指標,再做長期的監測來檢視目前的保育和管理政策是否有效,共同為減緩甚至停止第六次大滅絕的來臨努力。
【作者自序】
  六月的某一天,熱帶地區正值乾季,未及晌午,秘魯軍方的Mi-17直升機載著我們從位於安地斯山脈(Andes Mountains)西側,阿雅庫喬鎮(Ayacucho)附近一處軍事基地起飛,緩緩地朝雄偉的山峰飛升。下方遼闊且乾燥的土地間雜著仙人掌、灌叢和寬廣連綿的空地,僅有幾座屋舍覆滿塵土的小村莊點綴其中。   阿塔卡馬沙漠(Atacama Desert)可謂地球上最乾燥的地區之一,我們飛越的山坡正是這片沙漠的東界。雖然綠意盎然的雨林正在安地斯山脈峰頂等著我們,但從眼前的景象完全看不出任何端倪。當直升機終於攀到峰頂,在水氣氤氳的地帶上,亞馬遜河源頭和濃密深綠色植被驟然出現在機上乘客——軍方人員和由科學家組成的國際團隊——眼前。   機艙內這群這聲譽卓著的生物學家,是快速評估計畫(Rapid Assessment Program)的參與者,受到華盛頓保護國際基金會(Conservation International)的派遣,針對維卡班巴(Vilcabamba)熱帶雨林地區的野生動物進行短期研究,安地斯東部有多座山脈受到石油業及礦業威脅,這裡是其中之一。保護國際基金會想要知道這裡的動植物種類數量夠不夠豐富,以評估是否該動用有限的經費加以保護。這裡生物種類的數量愈多,物種能夠度過目前環境危機的機率就愈高。   我和這些科學家一齊坐在以螺栓固定於艙壁,坐起來著實不舒服的金屬長凳上,周圍是堆得老高的裝備。大多數人身著卡其色的服裝,搭配各式各樣的高筒靴,有幾個人蓄著鬍子,有幾個人身披大衣。當此行要研究的熱帶雨林首次出現在他們眼前時,興奮之情難以壓抑,無不望眼欲穿地看著霧濛濛的玻璃窗和開敞的機艙門。一名秘魯士兵坐在艙門邊,身上沒繫安全帶,他一隻手臂掛在艙門把手上,雙腿和身上的槍隻在機艙外晃蕩,看起來危險極了。前一天他的同袍遭暴徒襲擊受傷,現在他正掃視下方森林,尋找亂象的蹤跡。   視線繼續向東延伸,越過了亞馬遜盆地,此時太陽已經高掛空中,朝熱帶森林散發熱力,蒸騰的濕氣形成高聳的雷雨雲頂,到了中午,一波又一波的雷雨和水霧將襲擊安地斯山脈東側。豐沛的水分造就這片蓊綠的熱帶生物園區,科學家認為地球上生物多樣性最高的森林就在這裡。動、植物種類繁多的安地斯山脈和毗連的亞馬遜盆地,對熱帶地區,乃至於全球的生態皆有極大影響,也和全球物種多樣性——即生物多樣性(biodiversity)——息息相關,畢竟這裡孕育了許多陸生的動植物。科學家告訴我們,自然界目前正面臨一場重大災難,這致命的危機源自於各種和土地利用有關的人類活動,導致全球物種數量遽減。我們只能把最大的希望寄託在熱帶地區,把熱帶視為物種儲存庫,希望未來自然界在藉此更替、復甦,這架直升機上這麼多的科學家正是為此而來。   這樣的希望並非毫無來由,也有先例可循,因此科學家積極研究這片特殊的地景:舉例來說,經歷過去的冰河時期,安地斯山脈多數的動植物選擇遠離斷崖,來到位處低海拔雨林中與世獨立的地區棲居。   當時地表各處幾乎都遭到冰河刮蝕,靠近兩極的地區也不例外,凡是擋路的生物無一生還,在如此動盪的冰天雪地之中,安地斯山脈和亞馬遜地區有如生物安穩的避風港。   如今,地球上只剩少數幾處仍有許多尚未被科學界發現的新物種,安地斯山脈東側是其中之一。這裡被歸類為一處全球性的熱點(hot spot),生物多樣性豐富,有許多他處無可尋覓的特有物種。科學家希望,在這些地球上深幽黑暗又難以抵達的角落,大自然或許可以躲過人類帶來的浩劫,孕育出新的物種。   直升機下方山區是一片著名的「雲霧森林」(cloud forest) ,樹幹上覆滿苔蘚和蕨類,樹冠層滿是蘭花和鳳梨科植物,它們將根系伸入植物樹葉、樹幹彎折處的腐植質裡,或深入枝幹樹皮中,尋找土壤的替代品。   維克佛瑞斯特大學(Wake Forest University)生物學教授麥爾斯.希爾曼(Miles Silman)形容這裡許多物種分布的方式為「鞋帶式分布」。這些物種生長繁殖的區域可以水平延伸幾百公里,但垂直分布的範圍卻只有幾公尺。「有些植物的海拔分布範圍比我扔一塊石頭的距離還短」希爾曼如此說道。他擔心對這些生長在山坡上的物種而言,氣候變遷的速度遠大於物種適應環境的速度。   「雲霧森林」果然不枉其名,空中總有雲霧繚繞,想在這裡降落可能得花好幾天碰運氣。第一天,天候因素不佳,我們搭乘的軍用直升機只能折返,駕駛員決定帶我們造訪亞夏尼加部落 (Asháninka Indians)。所有族人都來迎接我們,他們用漿果汁液在臉和手臂上塗上線條,可謂叢林版的化妝術。另一位女性送上「chicha」讓我們品嚐,這是一種以絲蘭(yucca)為材料,經過部落女性咀嚼後靜置發酵所製成的飲料,駕駛員提醒我們拒絕這份心意對部落可是大不敬的舉動。亞夏尼加族人至今仍然過著在森林中打獵、在河流中捕魚的生活。   第三天,雲霧散去,我們終於順利降落。我跟著其他人率先跳出直升機機艙,靴子立刻陷入軟爛的土壤中。我轉向身後的另一位科學家,告訴她這裡似乎不是個立足的好地方,但她毫不遲疑地說:「就是這樣。」並揮揮手示意我繼續往前走。接下來幾個小時,我們卸下所有裝備,拿著砍刀在森林中披荊斬棘,整理出一塊空地,搭起潮濕至極但起碼還能睡覺過夜的帳篷。   安地斯山脈熱帶地區的面積不到地球陸地面積的百分之一,但地球上有近六分之一植物種類出現在這裡。白面僧面猴(white-faced monkey)、蜘蛛猴(spider monkey)和鬃毛吼猴(mantled howler monkey)在樹林間擺盪,潮濕的空氣中充斥著牠們的尖叫聲和吼聲;山獅、熊、白唇西貒(white-lipped peccary)和山貘(mountain tapir)在林中來回巡梭找尋晚餐的下落時,鳥類、蝙蝠和蝴蝶也各自暗中行動。這裡的面積和美國新罕布夏州相當,卻至少有一千七百二十四種鳥類,是美國、加拿大兩國鳥類種類合計數字的兩倍。   阿普里馬克河(Apurímac River)和烏魯班巴河(Urubamba River)深邃的河谷使維卡班巴山脈隔絕於周遭山脈之外,有如一座矗立在叢林汪洋中的孤島。   熱帶地區的生物非常獨特。動物常發生食性特化,變得只吃單一種或單一群植物。有些植物的花朵具備長而彎曲的萼筒(tube),只有鳥喙構造可以與之相符的蜂鳥才能為這種花朵授粉。不過刺花鳥(flowerpiercer)可以利用有如開罐器的彎曲鳥喙來作弊,在花朵基部啄出小洞,既免除了穿越蜿蜒長筒的困擾,又能和蜂鳥、蜜蜂一樣享受香甜的花蜜。   在這趟研究之旅即將屆滿一週之際,晚上下起了雨。雨天會出現和平常不同種類的蛙和兩棲動物,於是常駐當地的爬蟲學家莉莉.羅德里奎(Lily O. Rodríguez)和我便戴上頭燈,在大雨中尋找新物種。羅德里奎開始和我說起故事,內容有關這些動物在面臨激烈的生存競爭時,如何習得特化這項技能。她提到這裡有些蛙類的後代生長過程中沒有蝌蚪這個階段,親代會像雞一樣孵卵;有些蛙類會把蛙卵儲放在懸於河面上的樹葉之中,蝌蚪孵化就能直接落入水裡;某些蛙類的蝌蚪有著一張大嘴,水流太急的時候,牠們可以找塊自己喜歡的石頭,牢牢地吸在上面。   雨愈下愈大,除了身上的Gore-Tex外套,我們各又穿上一件軍用雨衣。然而大雨並沒有阻擋我們的腳步,當羅德里奎自認聽見一種前所未聞的蛙鳴聲,於是繼續攀爬又濕又滑的樹幹。那晚的爬樹活動沒有帶來任何新發現,不過在我們長達四週的實地考察期間,她一共發現十二種新物種。   演化奇蹟在地球上這些稀有的青翠角落得到了體現,生物在自然界裡尋得微小棲位各自適應,為了成為其他生物利用的對象,自然界勢必要端出精心籌畫的策略,問題是:未來的自然界仍然能提供這些必要的棲位和策略嗎?如果地球真的還有救,熱帶會是希望所在嗎?現代人,也就是智人,有機會繼續生存在地球上嗎?   現代生物學家之所以焦急難耐地提出這些問題,一部分是因為擔心我們可能正處於大滅絕事件的開端,到時候地球上至少有四分之三的動、植物物種會消失。過去六億年間,自化石紀錄中首次出現動物身影算起,地球上只發生過五次大滅絕事件。回顧過去幾百年至幾千年間地球物種損失的程度,讓科學家認為第六次大滅絕恐怕即將到來。最近,《自然》(Nature)期刊刊載一份來自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生物學家的報告,內容提到倘若地球上各物種目前遭受的威脅未能緩解,極端的大滅絕事件可能在短短三個世紀之內就會發生。   智人(Homo sapiens)只用了不到二十萬年的時間,就在一八○○年突破十億人口大關;到了二○○○年,人口數已經來到六十億,及至二○四五年,地球上的人口會激增至九十億。這是前所未見的人口成長速率,隨之而來的風險和數不清的副作用叫人不敢想像,一場肆虐地球的危機將因此而起。   顯而易見地,人類對環境造成的各種傷害,導致地球上面臨瀕臨滅絕邊緣的動植物名單愈來愈長,然而,我們似乎總是忽略這樣的困境。對自然界而言,人類已成為最致命的病毒。   龐大人口消耗著地球的自然資源,這樣的態勢若不減緩,人類恐怕招來自我毀滅。舉凡人類所到之處,自然環境無可倖免,就地質學的時間尺度看來,我們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對地球造成這般傷害。如果把整個地球的歷史壓縮成二十四小時,智人形同在最後幾秒才出現,只能說我們破壞地球的效率還真高。   無論我們短暫的存在帶來多大的毀滅性傷害,地球終究會復原。畢竟,人類走向終點不代表所有生物都得陪葬。生命自有彈性,仍會有植物、動物和微生物可以生存、適應、生殖和發展出多樣性。地球上會有新的植物出現,取代單一栽培的玉米、小麥和稻米。滅絕事件後倖存下來的動物,只要度過生存瓶頸,就可以擁有少了其他動物存在的偌大生存空間,競爭變少了,牠們可以興盛繁殖,快速演化。   這些事情都有先例可循。   不管大滅絕事件的肇因為何, 每一次大滅絕過後,地球都會復原。四億四千三百萬年前,奧陶紀大滅絕事件以密集交替的冰河時期造成地球上百分之八十六的物種滅絕;三億五千九百萬年前,全球寒化與全球暖化兩記重拳接連擊倒地球上百分之七十五的物種;兩億五千兩百萬年前,西伯利亞超級火山噴發引發二疊紀大滅絕事件,全球百分之九十六的物種無法倖免;兩億年前,全球暖化和海洋酸化構成的三疊紀大滅絕事件,造成百分之八十的物種消失;六千五百萬年前的白堊紀,小行星撞擊地球,百分之七十六的物種隨之滅絕。雖然,我們已經找出每次大滅絕事件的主要可能肇因,但別忘了,每一次大滅絕都是許多因素交互影響的結果。   眾所周知,六千五百萬年前的白堊紀大滅絕事件,主要是因為小行星撞擊地球而起。不過,超 級火山噴發也助了一臂之力,如今位於印度的大型火成岩區——德干玄武岩(Deccan traps,也稱德干暗色岩),由火成岩構成的階梯狀高原和山脈,是洪流玄武岩噴發的典型特徵。發生於兩億五千兩百萬年前的二疊紀大滅絕事件,雖是因火山噴發而起,但洋流系統崩潰和其他因素也難辭其咎。儘管毀滅程度之高,二疊紀大滅絕之後,地球對恐龍開啟了大門;白堊紀大滅絕之後,哺乳動物和人類在地球上找到了立足之地。   史密森尼研究院(Smithsonian Institution)的古生物學家道格拉斯.爾文(Douglas H. Erwin) 認為,大滅絕事件其實是股強大的創造力,他在著作《滅絕:兩億五千萬年前地球上的生命幾乎消 失殆盡》(Extinction: How Life on Earth Nearly Ended 250 Million Years Ago)中提到: 「在大滅絕過後百廢待舉的環境中,倖存生物可以自由地發揮演化創意,改變生態系的主要架構,帶領生命往全新且意想不到的方向前進。」   安東尼.巴諾斯基(Anthony Barnosky)是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整合生物學教授,他的研究論文經常登上《自然》期刊,他認為極危(critically endangered)、瀕危(endangered)和易危(vulnerable)物種的生存狀態,是判斷我們是否正走向下一次大滅絕的關鍵依據。他表示: 「就長期的生物多樣性基線而言,只要這些生物還存在,地球的生物多樣性就還算保持得不錯;倘若這些生物大部分滅絕,就算過程延續超過一千年,第六次大滅絕終將到來。」   巴諾斯基教授認為,拯救這些陷入困境的物種,或許還能為我們帶來一點機會。不過,許多古生物學家認為拯救瀕危物種的行動,大多淪落至「死支漫步」(dead clade walking)的下場。所謂「支」,指的是分類學上納為同一系群的生物。以受到鉛中毒、致命農藥和都會區擴張所威脅的加州兀鷲(California condor)為例,為了保護牠們的重要棲地、進行圈養繁殖以達到野放的終極目標, 我們已經投注無數金錢和心力,然而接下來的一千年,牠們真的能繼續生存下去嗎?   假使加州兀鷲真的做到了,其他鳥類也能度過大滅絕帶來的生存瓶頸嗎?爬蟲類、魚類、昆蟲、哺乳類,甚或人類,又能繼續生存嗎?存活下來的物種和現在的物種又會有怎樣的差別?這些都是本書要探討的方向。   透過這本書,我們回顧過往的大滅絕事件、人類和自然界的演化歷程、正在發生以及演化上可能發生的變異。原文書名《The Next Species》中,物種一詞既然使用複數形態,表示對於下一種出現在海洋、陸地的生物,我們的好奇心並不亞於下一種人種。   為了這本書,我訪問過的科學家超過七十位,他們來自哈佛大學、麻省理工學院、杜克大學、史密森尼研究院、美國自然史博物館(American Museum of Natural History) 、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史丹佛大學、印第安那大學、倫敦大學、牛津大學、馬克斯普郎克研究院(Max Planck Institutes)等地,此外,還有許多學者接受我的電話訪談。   許多人和史密森尼研究院古脊椎動物館館長漢斯——戴爾特•蘇斯(Hans-Dieter Sues)一樣,認為滅絕是正常的生命過程。蘇斯說道:「事實上,地球上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生物最後都會滅絕,智人也不例外。或許,未來的一千年內,我們會找出星際旅行的方法,那麼就算地球亂成一團,我們還可以飛到別的星球去。不過,很有可能的劇碼是:我們繼續胡搞自己的基因組,製造出超人之類的物種,迎來我們自己的滅亡。」   本書的內容放眼世界各地,尋找演化教我們的事。我們能從過去的大滅絕事件中學到什麼?古老原始的生態系擋得住戰爭和核子事故的摧殘嗎?端詳洛杉磯地層下方歷史有三萬年之久的化石,我們能得到哪些和生物多樣性有關的啟發?科學家能讓大象、獵豹和獅子重新出現在美洲及歐洲大陸上嗎?水母和大烏賊(giant squid)會成為海洋的主宰嗎?本土種(native species)消亡殆盡的世界裡,疾病還能蔓延嗎?我們能逃到火星去的機會又有多大?   此外,我們還要探究生命演化成其他形式的可能性。大滅絕之後帶來的隔離,能否提供機會讓全新的人種應運而生?遺傳學的相關研究能讓我們的後代更聰明、長壽,機能更優秀的身體嗎?或者,科學家能不能想出上傳人腦資料的方法,如此一來即便人體機能衰敗,我們還能以機器人或虛擬人物的形態生活在虛擬世界中?一切有著無窮無盡的可能性。
【編輯推薦文】
◎文/鄭家暐   人類現在正面臨兩種截然不同的感受,一邊是科技使人類的生活更加便利的幸福感,而另一邊卻是感受到環境變遷強烈力道的巨大恐懼。雙方的拉扯究竟是人類還是大自然勝出?目前還沒有人敢保證,但或許從生態歷史中尋找,可以找到預測未來模樣的答案。   閱讀本書,你將跟著擅長書寫「冒險科學」的科普作家麥可.湯納森走訪各地,從一堆化石中重構二疊紀時期的地貌;你也將跟著作者潛入深海,和最有未來海洋霸主潛力的美洲大赤魷會面;作者也將帶你反思現代科技能夠拯救人類未來的可能性。   人類的未來會如何?那地球的未來呢?稱霸未來的下一個物種會是什麼樣子?他們已經出現在地球上了嗎?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的話,就翻開此書,一起來場生態歷險吧!

作者資料

麥可.湯納森(Michael Tennesen)

科學作家,已經在《發現》(Discover)、《科學人》(Scientific American)、《新科學人》(New Scientist)、《國家野生動物》(National Wildlife)、《奧杜邦》(Audubon)、《科學》(Science)、《史密森雜誌》(Smithsonian)等期刊發表超過300篇文章。曾任杜克大學尼古拉斯環境與地球科學院(Nicholas School of the Environment and Earth Sciences)媒體研究員,與卡瑞生態系統研究所(Cary Institute of Ecosystem Studies)的駐院作家。

基本資料

作者:麥可.湯納森(Michael Tennesen) 譯者:陸維濃 出版社:臉譜 書系:科普漫遊1 出版日期:2019-04-11 ISBN:9789862357415 城邦書號:FQ1055 規格:平裝 / 單色 / 336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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