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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史:現代華語文學與電影的歷史創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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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麥田出版責任編輯 林秀梅

  這是一本罕見的從西方學者觀點,觀看華人傷痛歷史的專業論著。作者從小說、電影、攝影作品、流行文化入手,針對華人世界從1930到1997將近七十年期間,發生在中國、台灣、香港的重要歷史事件所帶來的「歷史創傷」研究。這些重大歷史事件包括:霧社事件(1930)、南京大屠殺(1937-1938)、二二八事件(1947)、文化大革命(1966-1976)、天安門事件(1989)、香港回歸(1997)。

  作者白睿文(Michael Berry),美國重要漢學家,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亞洲語言文化教授,長年浸淫華人文學與電影研究,年紀輕輕便有多部專業著作,並參與華人地區文學及電影重要獎項評審,在學術界擁有傲人的成績。更重要的,他熟讀華人作家作品,大量觀看華人導演電影,論著書寫角度新穎且具深意;他同時也與華人作家及導演多有來往,例如侯孝賢,朱天文,舞鶴,賈樟柯……,對於華人作家及電影的觀察角度,具有深層且多元的探索。這部《痛史》,便在他專業且認真的研究中,歷時多年心血而成;書中探討的華人作品及電影深具代表性,幫助我們思索發生在我們的土地或者周邊的歷史傷痛,如何有形或無形的影響著我們,以及我們如何思索這些創傷,避免再造歷史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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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第一本從西方觀點精闢探討華人世界「歷史創傷」的重要專著。 他人所經歷的暴行如何能成為自己的經驗? 殖民史上的殘暴時刻如何被轉換為國族創傷? 這本書主要論述小說、電影、攝影作品、大眾媒體等如何再現歷史暴行。 創作者受到痛苦和苦難的啟發,從廢墟和灰燼中將暴力事件建構起來並以藝術形式呈現,集體撰寫他們所知的故事,從而產生一種新形式的「歷史」敘事。這種鮮活的敘事以一種傳統史料無可言喻的方式清晰表達人類的經驗。 本書是美國加州大學漢學家白睿文(Michael Berry)教授歷經多年思索,針對華人世界從1930到1997將近七十年期間,發生在中國、台灣、香港的重要歷史事件所帶來的「歷史創傷」研究。這些重大歷史事件依照時間先後順序為:霧社事件(1930)、南京大屠殺(1937-1938)、二二八事件(1947)、文化大革命(1966-1976)、天安門事件(1989)、香港回歸(1997)。 這些事件各自代表了華人暴力與暴行的重大意涵,作者從相關的文學、電影、攝影作品、流行文化入手,分析探討在這些作品中,暴力如何被想像、轉變和進化。從這些挑選出來的暴力事件中進一步研究、反思人類的野蠻和殘暴以及它所產生的影響。 歷史的創傷研究,以及探討人們對於創傷的各種反應,已是現代中國文學和文化研究的中心主題。本書特別關注——這些大規模暴力的文化描繪對於人們理解國家現代化有何貢獻?這些經常和暴力交織在一起的大規模人口流動如何影響人們的記憶,讓人們重新揣摩暴力行為?國家規模的歷史暴行與個別受害者所經歷的痛苦之間的關係為何?做為歷史見證的電影和文學產生何種影響?諸多媒體如何以傳統歷史學者無法辦到的方式,讓人們接近這些實為「歷史」的幻象? 本書透過當代作家、電影導演和其他藝術家的雙眼,觀看在一個世紀的進展中,人們所承受的創傷、痛苦和暴力的旅程。雖然大部分受害者(有時候是加害者)都被認為是華人,但他們的經驗、遭受的苦難和想像放諸世人皆同,值得關注與深思。

目錄

感謝辭 麥田新版序 導言:歷史災難的想像與虛構 文學史與歷史小說 空間中的時間 探討暴行 序曲:痛史 吳趼人的《痛史》 魯迅的〈《吶喊》自序〉與中國現代文學的暴力系譜 陳界仁的《凌遲考》和歷史剖析 第一部:向心創傷 一,霧社 1930 探討出草行動 以敍述占用霧社:中國和台灣的介入 《遍地紅》:張深切失落的電影影像 霧社事件和民族主義書寫 傷痛的痕跡:舞鶴與陳界仁 簡化歷史?流行文化中的霧社事件 重金屬搖滾的出草行動?閃靈與殖民統治之歷史記憶 二,南京 1937 南京概貌 南京1937的光影三部曲:羅冠群、牟敦芾、吳子牛 《黑太陽:南京大屠殺》:暴力紀實片的兩面性 《南京1937》:走向世界的南京大屠殺文藝片 文學創作視域下的南京大屠殺:阿壠和葉兆言 新文化和新生活間的暴行書寫:阿壠的《南京》 羅曼史下的暴行:葉兆言的《一九三七年的愛情》 真實和虛構:從《棲霞寺1937》到《五月八月》 攝擊敵人:《血色玫瑰》從見證到報仇的離奇轉型 《黃石的孩子》:照片的眷戀 《血色玫瑰》中的歷史再造 三 ,台北 1947 遺忘的記憶 書寫二二八:二月起義的虛構遺產 「預寫」二二八:呂赫若、丘平田和伯子的早期文學敍述 沉默的哭聲:吳濁流、陳映真與歷史的重擔 十字架上的無辜者:李喬、林雙不與政治小說的重生 重新建構歷史:綜觀後戒嚴時期的二二八小說 拍攝二二八:從《悲情城市》到《天馬茶房》 在一個「無法言喻」的悲情城市訴說痛苦 在二月悲傷陰影下的幸福進行曲 重寫二二八:舊時鬼魅和現世調查 再探暴行:舊迷惑新轉向 拆寫二二八:舞鶴的調查、敍述和反駁 第二部:離心創傷 四 , 雲南 1968 暴力中的教育 王小波的文革黃金時代 文化折射:從小說到電影的阿城 《棋王》和兩個中國的故事 連續劇的回歸:回到上海,走向「海外」 雙重旅程:《孽債》 黃金時段的肥皂劇:後創傷敍事:閱讀《午夜陽光》 五 , 北京 1989 想像中的歷史災難 性欲天安門:虹影和北京同志 在身體政治與身體詩學之間:虹影《裸舞代》 視覺性愛與隱形政治:北京同志的《藍宇》 飛逝的影像:鏡頭上(下)的天安門 記錄六四:從《沒有太陽的日子》到《天安門上太陽升》 消失的六四:記得忘卻 《藍宇》:承認暴力 《動詞變位》:暴行的語法 從北京到柏林:《頤和園》中影像地圖及政治消音 《生死抉擇》:天安門,黃金時間,取代移位 遲來的悲劇和跨國際的想像:陳泰倫與顧兆森 重新想像一位無名英雄:陳泰倫《天之子》 英雄隕滅、心魄渙散:顧肇森〈素月〉 尾曲:香港 1997 預想的創傷 結論 參考書目及影片目錄

內文試閱

歷史災難的想像與虛構
     二十世紀的中國是一個歷史無情變遷以及被反覆暴力創傷所污損的時空與地點。中國在經歷十九世紀中期的「鴉片戰爭」,以及一八九四至一八九五年間「中日甲午戰爭」慘敗在日本人手下之後,努力奮鬥想在世界上重新尋找定位,但是在進入二十世紀之後,中國要面對的是一九一一年清朝的瓦解。從強烈地否定傳統的「五四運動」(1919)到「抗日戰爭」(1937-1945);從「國共內戰」(1945-1949)到「大躍進」導致的大饑荒(1958-1960);從精心策畫的「文化大革命」暴行(1966-1976)到電視播出的血洗「天安門事件」(1989),現代中國的歷史軌跡充滿斷續的、錯置的,社會動盪及暴力顯現。除了在與日本、美國、蘇聯、越南諸國之間激烈的國際爭端與武裝衝突以外,也有不少國共兩政府自產的階級鬥爭、政治運動和暴力的例子。回顧中國的第一個現代世紀,不得不為其殘暴的程度和手法感到驚嚇,尤其是那些加諸於自身的野蠻行為。痛苦已成為我們了解近代中國的一個關鍵要素,因此現在看來,一九一九年魯迅所寫的人吃人自相殘殺的觀點,不但是批判傳統,也是有關未來的預言。      近年來,越來越多的專題論文聚焦於二十世紀中國的暴力時局。經由再次檢驗南京大屠殺(張純如,1997;Yamamoto,2000;Yoshida,2006)和二二八事件(賴澤涵、馬若孟和魏萼,1991;Phillips,2003)的研究以及書寫文化大革命和六四事件的作品,相關論述和其他歷史暴力事件遽增,儼然成為我們了解現代中國的重要元素。逐漸地,歷史學家、軍事學家,以及社會科學家正努力重建消逝的暴力場面,從被壓制的、淡化的、官方歷史一筆刪除的,或以大眾的記憶和集體無知的事實來填滿事件的盲點。可是,以文學、電影或大眾文化形式來批評這些事件所引發的暴行的作品遲遲並未出現。直到二十世紀中期,當筆者正從事此研究時,才有一系列專題論文探討各類創傷和暴力如何在二十世紀中國的文化文本中再現,也因此開啟了一連串新思維,以批判為架構來探討王德威所言之「歷史的怪獸」的論述。      王德威(2004)和評論家柏右銘(Yomi Braester,2003)、王班(2004)和楊小濱(2002)建立了歷史創傷研究,並探討人們對於創傷的各種反應,作為現代中國文學和文化研究的中心主題。他們的作品開始追蹤當代中國想像暴力的系譜,並以各種手法充實其細節。作家和電影製片人以此來面對過去那種已超越可以再現的痛苦範圍。這本書持續做此探討。這項研究與眾不同之處在於筆者將焦點置於一系列特別的事發地點,這些地點集體建構出一個時空,虛構描繪歷史記載的暴行造成最嚴重創傷的例子,這些例子如何在現代中國被想像?本書以探討一系列具體的歷史事件為開端,由前推移至當下,如此做法並非檢視這些歷史危機本身如何在歷史上更新和再創造,而是透過文學、電影和大眾文化的鏡頭呈現這些危機如何被更新和再創造。      這項研究調查在當代中國文化文本中,歷史暴力和暴行如何呈現、再現並投射出來,探索這些表述試圖告訴人們何種歷史記憶和國家認同立場的轉變。這些大規模暴力的文化描繪對於人們理解國家現代化有何貢獻?這些經常和暴力交織在一起的大規模人口流動如何影響人們的記憶,讓人們重新揣摩暴力行為?國家規模的歷史暴行與個別受害者所經歷的痛苦之間關係為何?作為歷史見證的電影和文學產生何種影響?諸多媒體如何以傳統歷史學者無法辦到的方式,讓人們接近這些實為「歷史」的幻象?      這本書是在如此前提之下寫成的,主要論述小說、電影和其他大眾媒體在形塑流行概念和歷史想像中所扮演基本而重要的角色,在此指歷史暴行的再現。創作者受到痛苦和苦難的啟發,從廢墟和灰燼中將暴力事件建構起來並以藝術形式呈現,集體撰寫他們所知的故事,從而產生一種新形式的「歷史」敘事。這種鮮活的敘事以一種傳統史料無可言喻的方式清晰表達人類的經驗。這是一種經過建構的歷史,可是相對而言,我們所謂的「歷史」,也不斷地被建構和破壞。本研究的目的並非懷疑這些幫助我們了解過去,扮演了重要角色的傳統史料和歷史學術成就,而是提供其他方法來研究歷史並挖掘過去。      由於國家新政策的鬆綁,提供了國內外歷史學家一個機會,重新評價中國與台灣過去曾出現的暴力,二十世紀最後幾十年的新文化空間也因此開展,使得華人作家、詩人、導演及藝術家得以探索國家歷史上的禁忌時刻。許多在本研究中所分析的大眾文化產物是預設主題並呼應或破壞社會、政治和文化趨勢,最後所造成的廣泛影響經常是歷史學家所忽略的。在當代,小說和在某種程度上不斷增加的電視節目和電影,以及新形式的數位媒體觸及廣大觀眾,在塑造大眾想像及錯誤的史觀上扮演重要的角色,此種影響可說更勝於任何官方的政治宣傳或傳統的歷史研究。      這個評論性的研究探討描繪中國暴力與暴行的文本和視覺作品,此研究聚焦於五個特別的歷史時刻。這些重要事件橫跨六十多年,按時間先後順序為:一、霧社事件(1930);二、南京大屠殺(1937-1938);三、二二八事件(1947);四、文化大革命(1966-1976);五、天安門事件(1989)。此外,最後的第六節是有關香港回歸(1997)。總述這六個事件並非意圖建構一個現代中國完整的暴力史或「痛史」,而是這些事件本身就可以描繪出其他幾個重要事件,其中每一事件透過無可言喻的暴力在改寫歷史和國家認同上扮演重要角色。筆者在選擇或排除某些特別的事件時,最主要是依據文本和視覺資料是否可以取得而定。很不幸地,在現代中國不乏災難事件的資料,因此筆者做此研究時可以很容易地擴展並涵蓋其他例子,諸如前面所提過的「義和團運動」、「反右運動」或「大躍進」。然而,這六個特殊事件中的任一事件都帶給人們極大的衝擊,也以不同方式吸引了數代華人藝術家,藝術家的想像改變了中國國族的概念。再者,資訊也影響了創作者對於事件的選擇,包括不同的相互連結—如直接的歷史關聯、超越常理的循環模式和重新搬上舞台的寓言式演出。隨著時間的提示和反覆再現的過程,在某一層面上,所有事件都已被轉化成文化象徵、國族神話和歷史傳奇,其意義和象徵力量常遠遠超過歷史上的真正地位 。本書大部分文本取材自大量的虛構文學作品(長篇小說、中篇小說、短篇小說)和電影,雖然大部分作品是在八○年代至今所出版的,有些早期的文本則回溯至三○年代。這個研究偶爾也考慮探討大量來自其他媒介的作品,包括詩、藝術、流行音樂、日記、回憶錄、電視連續劇和紀錄片。各類文本依照其所聚焦的單一事件被分類或並列於每一章節中。每一個別或多類型的媒體如同在某個特別的歷史背景下所創造出來一般,都是獨特的。然而,以大眾文化為例,全部作品卻又是結合在一起的,因此,在轉變大眾對於被描繪的歷史事件所產生的觀念扮演十分重要的角色。      論文的第一部分著重探討三個發生於二十世紀上半葉,在中日(半)殖民的陰影下所發生的事件。一九三○年代被殖民的台灣,霧社事件是反殖民抗爭的具體表現,它顯示了被殖民者的抗暴以及殖民者的殘酷鎮壓。霧社事件的鎮壓也成為大規模暴行的先驅,因為日本帝國機器宣傳他們之所以發動戰爭是為了建構一個大東亞共榮圈。為了達到此目地,日軍帶來許多災難,像南京大屠殺這樣的殘酷局面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例子。一九四七年的二二八事件一方面可以視為後殖民時期的暴力行為,於日本投降後緊接著的政治空窗期爆發;另一方面,對那些把一九四五年開始抵台的國民黨視為另一種帝國力量的台灣人而言,二二八事件便成為另一種形式的「殖民」暴力。不論二二八事件被認為是「內部的」衝突,或台灣昔日殖民的暴力殘餘物或延展之物,在一九四九年中國分裂前夕的關鍵時刻象徵一個轉變—變成當地,或中國人對付中國人的暴力事件,此種暴力在二十世紀下半葉大為主導了中國。      從帝國主義統治的大旗下所產生,或被過去的恐怖殖民所縈繞的歷史創傷事件,第二部的視角轉為加諸自身的創傷,當時國家的暴力暗中施展,為了「規訓與懲罰」新中國的國民。文化大革命是這種新形式歷史創傷一個關鍵的例子。聽從毛澤東「繼續革命」的呼籲,無數年輕人背叛歷史、文化及社會,當他們被下放到中國邊疆的其中的一個目的地雲南時,才發現自己是國家懲罰的對象。一九八九年的一場學生運動似乎遙遙回應文化大革命時代—在天安門廣場的大規模世紀集會;再一次地,集會的結果是殘酷的鎮壓。這段期間改革的呼聲還是被步槍的槍聲、坦克的重壓以及政治鐵腕的權力所扼殺。從文化大革命到天安門廣場,近代中國歷史的黑暗面由香港這殖民地對於一九九七年回歸中國表現在生活上的恐懼顯現出來。      從圍繞在殖民主義陰影下的創傷故事轉移到聚焦「本土暴力」(indigenous violence) 的諸多敘事,也相當符合中國官方一直以來的想像及架構的方式—從根本改變。雖然本書的「第一部」所檢視的許多文本,將殖民暴力視為創作以清楚表達或強化中國國族新觀念的手段,但是在「第二部」談到的「反想」(unimagine)或從這個已轉變為一頭歷史怪獸的國家脫逃為新的重點。在二十世紀上半葉,當中國遭受殖民主義的威脅、帝國主義的侵略、軍閥割據、內戰和自然災害時,許多聚焦於歷史創傷的敘事增強了創作及塑造「中華民族」現代新觀念的驅動力。在第一部文本閱讀的旅程中,這種「感時憂國精神」(Obsession with China)從頭到尾顯而易見,尤其是在霧社事件中,台灣原住民和日本人之間的衝突被挪用為中國國族主義和抗日精神的一種模式。「第一部」的標題「向心創傷」(centripetal trauma),借用了科學「向心力」(centripetal force)的術語,這個語彙指的是從外部移動到中心的力量,用來比喻一系列被檢視的創傷事件。雖然這些事件起源於外部,卻往往激發了對中國國族所做新的檢視或表述。也就是說,當外來者侵略「我國」,自然的反應經常是激發愛國情節的燃燒。但是新中國建立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倘若下一個暴力事件為這個新國家所設計時,國族論述將如何重新建構或思考?緊接著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內動盪的「痛史」之後,創傷文化再現背後的推動力,由國家想像轉變成新生的「跨國」想像:當國家失敗了,唯一剩餘的選擇是新的國際視野。因此,在本書的「第二部」,「離心創傷」(centrifugal trauma)用來描述書寫創傷敘事激烈的轉變,這種轉變是從內部引出,在中心產生動力,向外投射成為一系列嶄新的世界之夢 & &然而,有時候,是噩夢。      在「第一部」,除了幾個關鍵文本相當接近實際事件之外,大部分文本在數年後才出現,因此當人們企圖重新檢視事件,通常是在事發後的幾十年。在中國背景之下,筆者所論辯此遲來的回應現象,有如心理抑制般之政治壓抑症狀,似乎在二十世紀的最後幾十年已轉變。滌淨創傷和「文化大革命」再現的閘門在一九七七年隨著新形式「傷痕文學」的到來而開啟,文革結束後不到兩年,這場文學運動便展開了。在有線電視的媒體新紀元,一九八九年天安門廣場事件激發了一系列文化回應(幾乎完全來自流亡者和海外華人),這些回應來得及時又直接。但到了一九九七年香港回歸,事件還未發生(或像陳冠中所說「什麼都沒有發生」)文本早已經開始紛紛去表現未來的「歷史災難」。自從八○年代以來,伴隨著一系列各式各樣的歷史創傷遲來之表述(再現)如雨後春筍般地湧現,從鴉片戰爭到義和團運動,以及從霧社事件到南京大屠殺。這代表創傷經驗基本的轉變—創傷經驗在當代經過文化的加工和再現。在此新時代,藉由機械和數位的不斷複製,似乎各類重新詮釋和再現歷史暴行的大眾形式(漫畫、小說、電影、電視劇、紀錄片等)已經激增並流通各地。

作者資料

白睿文(Michael Berry )

1974年於美國芝加哥出生。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現代中國文學與電影博士。現職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UCLA)亞洲語言文化教授,主要研究領域為當代華語文學、電影、流行文化和翻譯學。 2009年獲得現代語言協會(MLA)最佳翻譯獎的榮譽提名,曾擔任2010年金馬電影節、2012年紅樓夢獎評審和2013年香港「鮮浪潮」國際短片展評審。也為《新京報》和「中國電影導演協會」撰寫專欄。 個人網站:http://www.alc.ucla.edu/person/michael-berry/ 豆瓣小站:http://site.douban.com/108600/ 新浪微博:http://www.weibo.com/bairuiwen

基本資料

作者:白睿文(Michael Berry ) 譯者:李美燕陳湘陽潘華琴孔令謙 出版社:麥田 書系:不歸類 出版日期:2016-11-03 ISBN:9789863443995 城邦書號:RC8003 規格:平裝 / 單色 / 528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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