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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進化論:男子愛可以改變世界!日本首席BL專家的社會觀察與歷史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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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BL進化論:男子愛可以改變世界!日本首席BL專家的社會觀察與歷史研究

  • 作者:溝口彰子(Mizoguchi Akiko)
  • 出版社:麥田
  • 出版日期:2016-09-06
  • 定價:430元
  • 優惠價:79折 34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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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世界轉動的力量=腐女的快樂裝置=BL 日本首席BL專家 探討BL本質的劃時代著作   第一手文化、性別研究 揭開男男魅惑人心的祕密 ◎中村明日美子手繪唯美書衣,雙封面深情呈現 ◎橫跨50年BL發展歷史 ◎超過80部BL作品介紹 ◎BL名作《純情羅曼史》、《同級生》、《野性類戀人》、《東京心中》全解析 徹底明白BL的魔力!   BL(Boy's Love),是男性與男性之間由戀愛發展出來的各種故事。從森茉莉在七○年代的美少年小說作為「BL始祖」,到現在各種漫畫、小說、動畫、電影,BL提供多重的樂趣,滿足了各式各樣的想像。 然而,喜愛BL的妳/你是否曾經想過: 為什麼BL的讀者與創作者,幾乎是異性戀女性? BL故事中的女性為什麼反而經常缺席? 為什麼「攻」在侵犯「受」以後,「受」仍會愛上「攻」? 「我才不是同性戀,只是喜歡的人剛好是男生!」這句經典告白,其實流露出恐同意識? 甚至,曾有男同志公開批判BL愛好者,掀起一場激烈論戰? BL研究者溝口彰子從BL的歷史說起,從耽美幻想到與現實接軌,BL創作中蘊含的性別意識,以及在社會風氣影響下的變革。也正是這些思想上的互相激盪,催生出更多不受性別規範、具包容性的作品,成為一個持續「進化」的活動! 【好評推薦】 「BL不斷追求和提示的,是對所有人來說自由且宜居的社會適應方式。作者懷著愛意,冷静的分析了這項事實。讀了這本書,讓我更加下定决心熱愛BL。」 ——三浦紫苑(直木賞得獎作家)

目錄

序 BL進化論─男子愛能改變社會嗎? 第一章 由「BL進化論」看BL的簡史 什麼叫BL? BL商業出版與同人誌的關係 本書將分析對象集中於商業BL作品的理由 商業BL的規模 BL史觀 【第一期】一九六一~一九七八年 創生期─森茉莉與「美少年漫畫」的時代 為什麼要推森茉莉為BL始祖 [1]BL的公式早已出現在其作品中 [2]其作品出自對男男戀情的妄想,並在衝動下創作 亂倫同性戀幻想創作? 「美少年漫畫」 【第二期】一九七八~一九九○年 《JUNE》期─商業主題雜誌《JUNE》與同人出版市場擴展的時代 作為摘星路的公開徵稿雜誌《JUNE》 栗本薰 「JUNE格調」 作為海外同性戀文學與同性戀電影受到接納平台的《JUNE》 同人誌場景的擴展 《JUNE》與同人誌的區別 【第三期】一九九○年~現在 BL期 商業BL出版的規模變化 分兩部分思考【第三期】 專門術語整理 「yaoi/YAOI‧男孩愛」「BL」「耽美」「JUNE」「腐女子」 ◎專欄 BL「深化型」的各種樣貌 ◎專欄一──澈底探索BL特有的戀愛表現(一) 「心動」──漫畫《純情羅曼史》── 第二章 恐同的男男戀與愛的強暴? ──一九九○年代BL文本公式── BL的公式 公式表現的功能 恐同同志的奇蹟劇場 「終極的佳偶神話」 極度濫交的「真實同志」角色 即使主角明白自己是同志,為什麼還被歸類於BL公式 所謂「作為原始設定的直男狀態」 羅曼史與手足之情的兩立 「攻」✕「受」─異性戀的模仿? 「攻」「受」的性別角色 同時具有女性與男性特質的「受」角色 自主決定權幻想 先屈從於性別規範,再從摸索過程中重新檢討 肛交 多重移情/一體化 BL中的強暴 由愛出發的強暴? 作為魅力證明的強暴 以強暴表現揭發強加女性身上的雙重標準 「終極的佳偶神話」化=由父兄家庭制度的逃亡 ◎專欄二──澈底探索BL特有的戀愛表現(二) 「終極的BL情侶」開創的強烈愛情表現──漫畫《擁抱春天的羅曼史》── 第三章 男同志的眼光? 從幻想(一般)的「yaoi論戰」出發 誰在看BL? BL在意男同志眼光的理由 廣義的BL從何時開始引起男同志的注意? 將「男同志都在批評BL」的「現實」公諸於世的「yaoi論戰」 參考「yaoi論戰」原文的必要性 時代背景一:「男同志熱潮」 時代背景二:「女同志與男同志」共通的文化 時代背景三:「行動男女同性戀者會(OCCUR)」與「府中青年之家事件」 男同志佐藤在女性主義迷你漫畫刊物上發表作品的「私人」背景─被OCCUR開除會籍 「作為避難所的yaoi」? 「走出yaoi寺的方法」 「真實的男同志」以「他者」性質被發現 「yaoi論戰」與「BL進化論」的關係 只是快樂的同志 不是只畫BL角色就算了 什麼是「對真人版男同志沒有興趣」? 「表象的掠奪」? 將BL愛好者視為世界的主體 ◎專欄三─重新檢討BL的得意招式「愛」的定義 探索「戀愛」與「其他各種關係性」的境界 第四章 BL進化型 BL進化到何種程度? 不是脫離BL,而是襲仿 [a]─1 作為對等理解男主角的女性角色 [a]─2 只有BL才能表現的女性主義訊息 [a]─3 對少女的溫柔眼神 [a]─4 男女性的性別角色或性傾向被全面顛覆,並形成各種想像;最後贏家才能擁有女性角色的世界 [b]─1 友情與戀愛的不同;透過描寫友情或敵意滋生的愛意,並加入身為少數性的內在糾葛,以說服力畫成作品 [b]─2 出櫃,與親友間的愛恨糾纏、摸索、被接納等寫實情節 具體的出櫃場面 與恐同間的糾纏 [1]雖被定罪,但在克服歧視後以喜劇收場的範例 [2]被接受的範例 [b]─3 由BL公式開始的故事,在長篇連載過程中變化的範例 [b]─4 同志老師或養育孩子的同志被周遭人們支持的世界 [b]─5 多采多姿的同志角色,即使不斷對抗異性戀規範與恐同症,仍成為周遭異性戀者欣羨的主體,並以身為同志為傲 ◎專欄四─次類型的多樣性 特別是「職業類型作品」題材的一應俱全 第五章 閱讀BL/活在BL裡 作為女性讀者間「纏綿」園地的BL 進化的背景 BL愛好者的社群意識 單行本的短評 「後記」 嗜好/指向 互相詳盡揭開性嗜好/指向祕密的好朋友─與男同志之間的相似點 比起女同志與男同志間的友情,BL愛好者的關係從基本上更重視性 虛擬性愛 不需要性詞彙的性行為 「她的老二」 自然而然的「他=我(身為女性)」意識 她的菲勒斯 「虛擬女同志」 專業BL追求的「濫交體質」 生活格調幻想劇 「虛擬女同志」以頭腦而非肉體做愛 結論 補遺一 理論篇 《BL進化論》的理論脈絡 補遺二 應用篇 《BL進化論》與電影裡的男男愛情 謝詞 本文註解 引用與參考文獻一覽  BL BL以外

內文試閱

BL的公式
  「看來不讓我進去,是解決不了的吧?」 淺井的笑容映入我的眼簾。我反駁不了他的話,只能一邊看著他,一邊在心中咒罵,而這時他抓起了我的腳,抱住了我的臀部,並把他的那話兒抵進我濕熱的小穴。好熱。我不禁緊閉雙眼。   (中略) 不過我心想,如果這種事情早發生的話,可能比後來才發生更有益於這種關係。淺井的那話兒在我的體內是如此真實,讓我身體的顫抖更加激烈。   ——小說《就是喜歡你》(キミが好きなのさ)谷崎泉著,一九九九年出版   壓抑不住心中的破壞欲望,女人與同性戀男子張開了雙腿。(中略)大個子男人無法抵 抗心中想成為女人的自殺式狂喜,大大張開自己的雙腳,擺出了極盡煽情而令人不敢恭維的姿勢。   ——〈直腸是墳場嗎?〉(Is the Rectum a Grave?)里歐.貝薩尼著,一九八八年發表   前一段文章出自一篇小說;後段文章則出自一篇一九八年代的論文,作者在那個對愛滋病充滿未知恐懼的時代,便大方出櫃宣示自己的同志身分。本章的內容將從九○年代的商業出版,也就是本書史觀分期第三期第一部分中絕大部分作品套用的公式,以及這種公式在作品中的效果談起。   本書將二○○○年代以後出現,具協助克服恐同、異性戀規範與厭女情結作用的BL作品稱為「進化型BL」。而本章內容分析的公式,是在視恐同、異性戀與厭女為理所當然、而非有克服可能的大前提下,BL創作為了逃避這種先決條件(也就是父權制度社會的打壓)以服務讀者,而產生的劇情公式。在選擇分析作品時,因為無法將所有作品一網打盡,筆者盡可能以一半研究者、一半愛好者的立場,以有機的方式挑選作品。由於「Boys’ Love」或「BL」之類的稱呼,要等到一九九○年代後半以後才固定下來,本章舉出的對象文本主要是出版當時被當成「耽美」類型發行的作品,或是在《JUNE》連載的作品。
公式表現的功能
  根據譯者栗原知代表示,二○○○年代以前的BL作品通常具有幾種特有的公式,讓讀者得以共享,成為所謂的「幻想色情文學」(fantasy pornography)。本書以自成一格的方法,分析BL的公式如何根據這種先決條件決定故事的表現形式,並且從九○年代的BL作品中,歸納出以下幾個問題:   [1] 為什麼那些男主角都要強調自己是直男(異性戀者)?   [2] 為什麼他們要在床上扮演「攻(插入者)」與「受(被插入者)」的固定化角色?   [3] 為什麼他們總是在肛交?   [4] 為什麼總是出現強暴的情節?
恐同同志的奇蹟劇場
  [1]提到的「直男」,指的就是對同性沒有感覺的男性異性戀者。然而在BL中的「直男」,與其說是「同性戀」的反義語,更接近「對同性情誼沒有興趣(的正常人)」之意。乍看之下,公式裡的BL只是男同志的戀愛故事,但裡面的角色幾乎都主張自己「正常」,也就是以「直男」自稱。典型的劇本必然這樣寫:剛開始A一定會猶豫:「像我這樣的直男不可能談這種戀愛」,卻逐漸承認自己的感情中帶有愛情。另一方面,由於B也是直男,便對於同性間性愛的可能性懷有排斥、厭惡。但是不知何時開始,B終於理解了A對他的愛是貨真價實、純粹而崇高的,也超越了道德的束縛,所以「回應」、「接納」A的愛。從此,兩人不僅白天恩愛,在晚上也恩愛。然而,兩人仍然堅持自己是沒有同性戀傾向的「正常人」⋯⋯ 也就是對 同性情誼沒有興趣的「直男」。   雖然有些作品裡的男性角色為了逃避過去與女性間戀愛的創傷,而從「原直男」的角色扮起,但大多數作品都透過以下形式宣示自己的「直男」傾向。以下將援引幾部九○年代的BL名作:   「我不是喜歡男人,只是喜歡上的剛好是男的而已!」   ——漫畫《KIZUNA—絆》小鷹和麻(こだか和麻)著,一九九二年出版   「(前略)他就算不是認真的,也不是那種會跟人妖、男同志搞上的傢伙。」   「那小子是個直男,以前有一個男同志向他告白,差點就被他踹死。」   ——小說《沒有錢》(お金がないっ)篠崎一夜著,一九九九年出版   「基本上,我是個直男!」   ——漫畫《純情教師》(ぼくの好きな先生)極樂院櫻子著,一九九八年出版   當這些角色以「直男宣言」掩飾自己的性取向時,便可以看出 公式既充滿了異性戀規範,也充滿了恐同傾向。然而依照上面三個不同作品主角的宣示,以及主角後來進入男男關係的進展看來,這裡厭惡(phobia)的對象,並不是同性間的性行為,而毋寧是男同志的身分認同。   對男同志身分認同的強烈排斥感,則可由小說《百花繚亂》清楚發現(以下文字引用自連載雜誌)。「受」方勾引年輕男生,對方便驚訝地回答:「你⋯⋯ 你是人妖嗎?」而「受」便反駁:「我哪裡看起來像fag? 我不過是零號而已。一個喜歡跟男生睡覺的男生!」至於「喜歡跟男生睡覺的男生」,既可稱為「GAY」,也能稱之「HOMO」,更進一步來說,是帶有貶低意味的「人妖(オカマ)」,甚至也是意義相近的英文單字「fag」。「零號」又是「人妖」之中喜好被插入的類型。所以,正確的語意應該是:「對,我是個人妖(fag)。我是男生,喜歡跟男生睡,可是我喜歡當零號。」但許多讀者對於直排文字中突然出現的三個英文字母fag,通常不願多了解意思直接略過,所以這種策略性的錯誤,也表現出對「人妖」身分認同的逃避。   如果BL作品這麼忌諱同志身分認同問題,又為什麼刻意選擇男男戀的故事呢? 同志運動家佐藤雅樹表示:「他們演出的,正是令世間難以容忍、如火如荼的『禁忌之戀』。」在BL公式裡,男男戀是一種為故事帶來刺激的手段,在功能屬性上與《羅密歐與茱麗葉》裡蒙特鳩家族與卡帕萊特家族間衝突的設定無異。不顧「禁忌」相愛的情節,如果以中島梓的說法,就是「『就算是男孩也好,突破重重障礙』、『因為你是你,所以我愛你』的幻想故事」。   沿用公式的BL作品不僅完全容許恐同,還將同性戀視為提高戲劇性的工具。當兩名男主角正式進入戀愛關係後,還讓兩人不斷重複招牌台詞:「我不是同志,但我喜歡你。」這樣的台詞卻帶有一種「只要是男人都愛的(真實)同志都是不正常(abnormal)」的貶抑。換言之,公式化的BL不僅以恐同為前提,也透過再生產流程,形成雙重恐同的言說裝置。
「終極的配對神話」
  即使是幻想的次元,「直男(異性戀者)」間一再發生性關係的矛盾,為什麼又能使讀者毫不在意的接受呢? 答案就在對 公式的主幹「永恆的愛情神話=終極的配對神話」的幻想裡。   在BL作品裡,充滿許多類似「只要活著,就讓我們在一起」這種宣誓「永恆之愛」的台詞,幾乎與「我不是同志」宣言一樣多。兩個男主角徹底迷戀彼此的身體與心靈,而完全不將其他男性或女性當成性對象。由這種定義來看,他們確實不算同志,甚至連直男都不算,而是住在「只屬於你和我的終極配對神話」裡的人,性欲在神話內部就可以得到解決。所以BL脈絡下的「直男」,並不具有積極的異性戀取向,而比較像是為了能夠演繹異性戀規範社會下「正常」女性讀者(以及創作者,以下同)幻想的「正常性」設定。在這種設定下,愛好者們的幻想不僅得到解放,男主角間於性生活與性認同上的矛盾也不再是矛盾。   更由於在「終極的配對神話」外部既沒有愛,也沒有性,因此不可能會「外遇」。即使主角過去曾經和女性有過性經驗,異性間的性愛仍然時常被與神話裡的「真正的性愛」相比。如同小說《貧瘠之地:第二部》的一段話:「和現在相比,以前跟那些女孩子做愛,簡直像嚼很久的口香糖一樣無趣。」   而我們也能在這個神話裡,發現被內化的恐同。如果從對外的性欲來看,這些既非同志、也不是直男的神話王國男主角之所以刻意宣示「我不是同志」,其實反映出讀者連在幻想故事裡也不願將自己投射在同性戀身上的傾向。
極度濫交的「真實同志」角色
  雖然公式下的BL作品鮮有同性戀角色,那些有露臉機會的人物往往反映出創作者刻薄的恐同仇同眼光。以下引用的情節便是很具體的例子,當「直男」志水猶豫要不要對同性友人告白,同志朋友藤近這樣回答他:   「你一定想跟他上床吧? 你硬了吧?」 藤近突然伸手過來,一把抓住了志水兩腿間的隆起物。(後略)   「無論對象是誰都好,你只是想插進去對吧? 你這根東西真是沒有節操。」   ——小說《晴男的憂鬱 雨男的快感》(晴れ男の憂鬱 雨男の悦楽)水壬楓子著,一九九九年發表,二○一三年單行本首發   雖然藤近本來只是基於友情的立場,讓志水能鼓起勇氣告白,才說出這番話的。但由於藤近本身是同志,性器也只「對男生有制約反應」,所以由他看來,直男志水的性器官會對男性有反應,就是志水愛對方的一大證明。也就是說,這段對話中表現出的男同志不僅是跟男人上床的男人,甚至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接受,一個時常保持海綿體充血的濫交者(promiscuous)。這種男同志的形象,與李歐.貝薩尼在〈直腸是墳場嗎?〉裡引用的恐同描寫極端類似。同文又出現以下的字句:某位男性醫療從業人員表示,男同志「一個晚上可以從事二十至三十次性行為」;「男人從一個肛門前往另一個肛門。他的陰莖每晚都會感染不同的細菌,就像蚊子一樣。」      當然在公式化的 作品裡,不可能反映出現實世界對愛滋病帶原男同志的偏見。BL文本幾乎不曾提到HIV或愛滋病。   文本之所以把「真實同志」描寫成濫交成性的怪物,並非出自對疾病的恐懼,而是為了凸顯「直男」主角的立場。透過醜化同性戀、將他們塑造成濫交動物,以強調直男主角愛上男人、對男人有欲望的不可思議。那麼一來,超乎常理的情愛關係便 進入奇蹟的領域,兩人間的愛更具有終極性與超越性。這些被妖魔化的「同志」友人,不過是強 化這種愛所需的犧牲品。   就如同中島梓所言,BL中的男男性愛「與真實的同志性愛毫無關係」。他們甚至也不是早期的「男色家」、「斷袖之癖」(sodomite),而不過是滿足愛好女性讀者對非現實「奇蹟戀愛」、「終極配對神話」幻想的故事角色。一九八○年代的「新美術史」學派曾經指出,不論是哪一種美術作品,都不可能存在所謂「真空」。   BL作品也不例外。過去的美術史在研究一件作品時,對於創作當時的社會和文化狀況,委託者、觀者或藝術家的性別、膚色、階級往往毫不過問,而只研究作品的意識形態,或僅依據風格史進行分析,結果會導致美術作品的政治訴求遭忽略。同理,BL作品不可能無視於創作和發表當時的社會、文化或性別等議題。所以,即使女性們的幻想只投影在BL作品上,仍不能抹滅她們二度加深恐同言說的事實。

作者資料

溝口彰子(Mizoguchi Akiko)

重度BL愛好者。視覺與文化研究博士。 目前任教於學習院大學研究所、共立女子大學、多摩美術大學、法政大學、明治學院大學與早稻田大學等校。 溝口自大學畢業後就從事時尚、美術相關職業,同時也致力於日本LGBT族群活動,於東京中野區設立女同志/女雙性戀社團「LOUD」,並創辦東京國際同志影展。她於一九九八年前往美國紐約羅徹斯特大學研究所進修,接觸到酷兒文化理論,決意研究BL以及女性的性別意識。 《BL進化論》是溝口第一本著作,系統地回顧總結了從二十世紀六○年代起至現在的BL文化發展、創作者和受眾的意識,以及在社會中立場地位的變化。

基本資料

作者:溝口彰子(Mizoguchi Akiko) 譯者:黃大旺 繪者:中村明日美子 出版社:麥田 書系:NEW 出版日期:2016-09-06 ISBN:9789863443803 城邦書號:RG8018 規格:平裝 / 單色 / 384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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