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新婦之理(上)
- 作者:京極夏彥(Kyogoku Natsuhiko)
- 出版社:獨步文化
- 出版日期:2009-02-09
- 定價:4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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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內文試閱
一男子居山里。日暮寂靜,明月初升,男子外出散心,見巨栗之上,一女子年約六十,齒塗鐵漿(註:日本古時女性及上流社會習慣將鐵屑浸於濃茶或酒,取其黑液將牙齒染黑。),疏髮蓬頭,見男子,妖邪一笑。
男子甚驚,歸家後略寢,然方才所見女子歷歷在目,彷若真實,心煩意亂,輾轉反側。月光下忽現一人影,為白晝所見女子之姿,蓬髮、形貌皆同,男子駭異無比。遂拔刀,欲待其入內,擊殺之。時紙門大開,女子入內而來。男子拔刀,朝女子身中揮砍而下。
妖物受斬,狀似衰弱,然男子大揮一刀,亦幾昏厥。家人聞聲驚至,男子竟昏死在地。移時漸蘇,復原如常。四下雖無疑似妖異之物,卻見一巨蛛手足散亂一地。斯類之物,星移物換,亦將轉化為怪異也。
曾呂利物語卷之二(註:《曾呂物物語》為一六六三年開版印刷的怪談集,共五卷,編著者不詳。)
※
危急之時亦應思量之事──
(略)夜闌人靜,約莫四更之時,一婦忽然而至,年約十九二十,懷抱孩童。此處人煙稀少,無婦人夙夜踽行之理,無疑為妖物,男子不安,戒懼以待。婦人含笑,對懷中孩童曰:「爾父在,去使抱。」推之去。孩童一逕而來,男子手握大刀,睨孩童,童遂返,依其母。婦人推之再曰:「莫怕,去。」男子再瞪,孩童又返。如此反覆四、五回,甚令厭煩。婦人曰:「則奴家自去。」驀然走近,男子拔刀劈之,婦人驚呼一聲,沿壁登頂棚。須臾,天色破曉,男子沿壁上坑,過橫樑,視頂棚,只見一上臈蛛(註:上臈蛛即女郎蜘蛛、絡新婦。)斃其處,手足長約二尺餘,自頭至背,有一刀痕。亦有其他屍骸,擁擠不堪,不知何人也。又,昨夜看似孩童之物,實一古舊五輪塔。估計即便視破妖怪面目,若擊殺孩童,縱然莫邪名劍,遇堅硬之五輪塔,亦將折損之。(略)
宿直草卷之二(註:《宿直草》為荻田安静所撰寫,延賓五年(一六七八)出版的怪談集。)
※
孫六遭女郎蜘作弄之事──
(略)微風拂煦,和暖欲睡,一老媼年約五十,身著五彩衣裳,不知從何而來,至孫六前。孫六訝異,問何人,老媼曰:「老身此地人也。公子常造訪,吟詠四季,風流高雅,尤小女聽聞方才所吟之歌,思慕已極。若公子念老身禽犢之心,乞隨我家去,一晤小女。」孫六雖疑,仍喜不自禁,隨老媼去,行至一大樓門。(略)一嬌美女子,年十六、七,穿著綿羅俱五色絲綢,髮長至膝,婀娜行至。孫六見女子,神魂撩亂。女子行至孫六旁,羞赧含笑,訴傾慕之意,曰:「妾慕君多時,今日心想事成,得親晤之,無上欣喜。願與君共結連理,成百年之好。」孫六曰:「蒙卿垂盼,然我身分低賤,何言欲結夫婦?且有家有室。卿所言誠意外也。(略)」孫六百般勸說,然女子固言:「妾不離君。」廝纏不休,孫六無計,落荒而走。俄頃屋舍頓消,只見早先之竹叢。孫六茫然,疑是夢境,卻無覺醒之感,如是現實,又杳無形跡。因其不可思議,喚僕問曰:「吾在此假寐耶?」僕曰:「寢約半時辰也。」孫六甚感奇異,細看四下,只一女郎蛛爬行地面。忽上望,無數蜘蛛結巢於簷下。孫六細尋思,此為一日前夕暮時分,以菸管逐出之陰蛛也。此蛛現身於假寐之中,化為女子,欲作弄人也。孫六既恐且駭,命僕將蛛巢悉數除盡,棄於遠處荒野,後無事矣。
太平百物語‧卷之四(註:《太平百物語》為享保十七年(一七三二)所出版的百物語。百物語為日本傳統的怪談大會,據傳述說完一百篇怪談後,就會出現真正的妖異。)
※
「妳──就是蜘蛛吧?」
聲音低沉而平靜。
放眼所及,皆是櫻花。
櫻花正值盛開。
凶猛的海風越過春季大海而來,竄上斷崖,一瞬間吹散了虛幻現世的榮華。天空、大海與大地化做渾然一體,彷彿一心要把世界染成一片櫻紅。
櫻紅的彩霞中,有一道格外醒目的黑影。
半朽的墓碑。以及──黑衣的男子。
與其對峙的,是一名染成櫻色的女子。
黑衣男子感覺似乎正致力於佯裝面無表情。但是,那只是為了應付場面而表面上如此?還是顯現出男子真正毫無感情起伏的內在?女子也不瞭解。
男子接著說:
「蜘蛛網圍繞在四面八方,而鎮座在中央的其實是妳。落網的蝴蝶那殘破的翅膀下,其實隱藏著豔毒的八隻長腳……」
事到如今還說什麼呢?事件已經解決了──女子說道。
就算事件解決了,妳的圈套也尚未完結──男子說道。
「……以礙事者制礙事者。束縛妳的人,全都從妳的身邊被排除了。但是妳接下來又將被束縛。換言之,妳的計畫還沒有結束,對吧?」
「是嗎?」女子別過臉去。 「只要除掉接下來將束縛妳的人,妳就能夠名符其實地進占這個國家的中樞。接下來……還有嗎?」
幾枚花瓣落在女子的臉上、髮上,綻放。
「難道……你想對我施以你那驅魔的法術嗎?」
「沒那回事。沒有人拜託,我不會那麼做的。妳身上沒有任何附身妖怪,也沒有驅逐的必要。」
「是啊。我親手除掉了附身妖怪。就像你所做的一樣。」
「這樣嗎?」男子的眼睛眨也不眨。
「換句話說,妳為了從一切制度的束縛中解放,貫徹自我,得到歸宿,才策畫了這個計畫……是嗎?」
「沒錯,我想要一個歸宿。」女子說。
「我……我沒有一個立身之處……,所以,我想要得到自己的棲身之所。」
「既然要,就要最好的地方……是嗎?」
「只要是人,任誰都會這麼想。這是理所當然的。」
女子逞強地說。男子冷酷地注視她。
「沒錯……。關於這一點,妳所採用的方法的確是出類拔萃。這詭計真正高明,實在不忍讓它就這樣湮沒在渺茫的時間彼方。」
「承蒙誇獎,愧不敢當。」女子說道,微微地笑了。然而,亂舞的無數櫻色碎片模糊了女子的表情,她看起來也像是在哭泣。
實際上──女子也的確在哭泣。
悲傷,辛酸,都是真的。
即使如此──女子還是不得不笑。
男子說了:
「一年前……妳下了毒。」
「有這麼一回事嗎?」
「兩個月前,還有一星期前也是。」
「那又怎麼樣呢?」
「妳做得太過火了。」
「他們三個都是風中殘燭了。就像你剛才說的,我只是在安排自己的歸宿罷了。若是默不吭聲,誰都不會給我一個棲身之所的。」
男子重新轉向女子:
「就算如此,妳還是做得太過分了。就算是為了獲得歸宿,妳究竟要在妳走過的路上留下幾具屍骸才甘願?」
女子立下覺悟說:
「你怎麼突然滿口仁義道德起來了?一點都不像你。還是……這就是你的極限?但我不這麼認為。我知道的。你還不是用你的方法,把好幾個人給……」
「我……並不是為了自己的主義主張或私利私欲而做的。」
「真狡猾。的確,你多半都是受到再三懇求,才半被迫地行動。沒錯,我會想到要請你出馬,一方面是因為我看了相模湖事件的調查報告,但毋寧說……」
「是因為久遠寺家的……事件嗎?」
「是的。那個女子的安身之所被你奪走了。的確,就算你不行動,或許結果也不會改變──不,或許等待著她的,會是更悲慘的結局。所以你救了她……她被拯救出黑暗,結果失去了安身之所,死了。這對你來說,難道不是事與願違?」
「妳似乎誤會我了。妳那種解釋,根本不可能膫解我的真心。」
「我瞭解。你和我不同,是個人道主義者。所以……你無法對我出手。不是嗎?」
「才沒那回事。」
男子笑了。
「其實,我剛才撒了一個謊。」
女子瞇起一雙杏眼。男子的輪廓變得清晰。
「川島喜市──我已經找到了。」
「那又如何呢?」
女子將視線從男子身上轉向墓碑的黑。 男子背對女子,仰望櫻樹。
「的確,妳沒有做出任何違法行為,所以不痛不癢。事實上,他非但沒有揭發妳,甚至由衷感激妳。」
「這……真令人開心。」
「妳無所謂嗎?」
「無所謂呀?」
「聽好了。我現在的立場,可以像之前的妳一樣──不,可以更直接地操縱他。他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可以構築出一個虛像,使妳受到法律制裁,或是讓妳無法見容於社會,我也可以回溯過去,創造出這樣的環境──我是這個意思。」
「我不擔心。」
「為什麼?」
「我剛才說過了。人道主義者的你……絕對不會以那種形式使用你的那種技法,對吧?」
「哦?」男子首次露出意外的表情。
「……就算你隱瞞,我也知道。你的弱點……就是你那種身不由己的人道主義。」
「人道主義……嗎?」
「或者說是現代主義也行。你的詭辯──你所編織出來的咒文確實靈驗。但是,有時候你卻會故意讓它產生破綻。」
女子銳利地望向男子。
「說起來,你是個反現代的陰陽師,和我一樣,是中世紀黑暗的末裔,不是嗎?然而你卻同時又是個現代主義者,這令人費解。述說遠古的黑暗、創造黑暗、驅逐黑暗的人,為何卻又在咒文裡織入『要規律、要健全、要做一個現代人』這類溫吞的話語呢?你是不是想要藉此與世界妥協?若是這樣的話,那豈非重大的欺瞞?」
一瞬間,風停了。花瓣輕柔地飄下。
漆黑的男子有如死神般的風貌浮現出來。
男子開口了:
「這話有些不對。祈禱驅魔是我的工作。縱然不情願,縱然違反我的主義主張,甚或自相矛盾,都沒有關係。我只是選擇當下最有效的咒文來唸誦罷了。現代、反現代、人道、非人道──我打從一開始就沒有這類區別。」
女子反駁說:
「這是詭辯。你雖然表現出一副越境者的姿態,但那其實不是越境,而是迷惘吧?你難得表露出來的人道主義,也只能夠在現代主義的非生產性上,反照出根植於遠古之理的黑暗。鬼蛇神佛都失去了棲身之處,只能夠枯坐著等死。你的迷惘使人破滅。你……也是在殺人。跟我一樣。」
「很遺憾,這也不對。」
男子紋風不動。
「我並未以現代或現代以前這樣的範疇來看待歷史。對我來說,不管是現代還是古代,過去就是過去。除了將來,包括現在在內的既往全都是同等的。不管是現代主義還是反現代主義,一切的言論都不可能超脫咒文的範圍。如果我的話聽起來像人道主義,那是因為聽的人被人道主義的毒素給侵蝕了。我沒有那一類的主義或主張。如果我的話有破綻,那也是在計算之中。」
「但是你……」
把她給逼死了──女子難得激動起來。那並非你的本意,不是嗎?──她詰問男子。不知為何,她相信這樣的話能夠撼動男子。男子回答說:
「那的確並非我的本意。結果教人難受。但是,那是已經註定好的。由於我的介入,破滅將確實造訪──這是打從一開始就明白的。所以……我總是幻想著會出現某些意外,使得我的行為失效。但是……這類事情從未發生。」
「已經……註定好的?」
「這一點妳應該也明白。」男子靜靜地挑釁女子。
女子有些混亂,扶上冰冷的墓碑。然後她開口了:
「你的介入攪亂了絲線。雖然你堅持做一個旁觀者,但你也明白觀測行為本身就包含了不確定性吧?那麼……預測根本就……」
一陣旋風捲起覆蓋地面的花瓣。
男子的話語乘著漩渦,變得饒舌:
「確實,觀測者沒有自覺的話,就無法擺脫不確定性的定理。但是只要觀測者清楚這樣的侷限,把自己的視點也放入觀測對象之中,就不在此限。我自覺自己是事件的旁觀者。換言之,我清楚觀察行為的界限。所以我使用語言。我用語言區別自己的境界。我連我觀察的行為都視為事件的一部分,並置換為語言。我並非想要從既有的境界逸脫,也並非試圖他領域化。」
「你……」
「我的悲哀就在於此。我一直在想,難道妳不悲哀嗎?但是看樣子,妳只是對這一點沒有自覺罷了……」
男子轉向女子。
女子戰慄。但是她並未退縮。
男子以勾勒著黑影的凶惡眼神盯住女子。
「……這下子我總算明白了。」
「明白……什麼?」
「妳完全不明白妳所發動的計畫是依循什麼樣的原理而動吧……?」
女子感到意外,一瞬間忘了虛張聲勢,退後了兩三步。這對女子來說是一種屈辱。男子抓住這一點破綻,進行威嚇。 「……所以妳無法停手。」
「停……手?」
停手。
無法停手。
櫻花旋轉舞落。
「妳有意識地刺激漫無秩序地活動的因子,創造出一個環境,使其中發生的事件能夠自行生產出網狀組織,不斷地衍生出新的事件。每一個因子及行動雖然會對計畫本身造成許多作用,但是計畫的運作──事件不會對每一個個體的因果作用有所反應,只是不斷地反覆生產出事件。妳在無意識當中策畫、發動的計畫,它的運作本身已經規定了它的體系……」
「那麼……我……」
「……在這種情況下,主體與客體、能動與被動這種二元對立的認識論將會失效。如此一來,無自覺的觀察者只會誤認狀況。觀察者已不再能夠客觀地認清當事人所獲知的現實,修正軌道;觀察者知道的情報愈多,觀察就愈是淪為隱蔽事實的行為。已經發動的計畫永無休止地反覆生產新的事件。所以最後……妳的願望實現了。但是相反地,妳失去了許多事物。」
「失去……」
失去。失去了。一切都……
「……但是,那不是失去……」
而是我驅逐了、除掉了──女子說。
女子搖頭。芳葩翩翩飄落。
「……就像你所做的,我……」
「那麼妳為何驚惶?」
男子嚴厲地說。
「妳……其實悲傷不已。殺害了親人、朋友,捲入不相干的陌生人……」
「我……當然悲傷。」
女子真的很悲傷。
因為,雖然她說了無數的謊,
卻總是坦率地面對自己的感情。
男子脫掉黑色的外衣。
幾枚花瓣散落。
他用一種勸諫、死了心一般的口吻說了:
「即使是如此不擇手段獲得的歸宿……妳還是甘願要去嗎?然後今後也要繼續同樣的事嗎?老實說,不管妳是悲傷還是痛苦,我都無所謂。妳很堅強,而且聰明。我甚至想為妳喝采。只是……在那個體系當中,沒有妳這個個人。所以長此以往……妳會崩潰。」
男子噤聲。
女子望著墳墓。
女子想到了藉口:
「你是說……沉眠在墓地裡的死人要我贖罪嗎?這麼說來,聽說你曾經自稱是死人的使者……?」
「妳那是詭辯。」
男子笑了。
女子也笑了。
「是啊。我就……聽從你的忠告吧。」
此時運動總算停止,同時境界消失了。
「……我會……拒絕這樁婚事。」
男子的視線浮現憂愁。
「妳……不後悔嗎?」
「不。」
「這樣。」男子說。
「可是……就這樣在這裡化身為石長比賣,一生守著墳墓,不適合妳的。」
「我不會那樣的。」
女子說。
「你就是說這種體貼的話……」
才會被誤會──女子這麼接口,語尾卻被春天的陣風給吹散了。男子雖未聽見,卻明白她的意思,點了點頭。
女子披上了櫻色的新衣。
她開口說了:
「請為我……高價買下。」
男子再次點頭。但是女子已經看不見他的表情了。
盛開的櫻花下,腐朽的墓碑前,女子的視野只看得見漫舞的花瓣。
「我這一生再也不會哭泣。若是哭泣,就撐不下去。既然事已至此,我會再一次尋找自己的歸宿。我不會輸。絕不會輸。我會活得比你、比任何人都堅強。做為石長比賣的末裔,不管是悲傷還是痛苦,我都必須笑著活下去。因為……」
女子靜靜地、毅然決然地說:
「因為……這是絡新婦之理啊。」
作者資料
京極夏彥(Kyogoku Natsuhiko)
1963年生於日本北海道,曾任職廣告公司,擔任平面設計師、藝術總監。 1994年將心血來潮寫成的「百鬼夜行系列」首作《姑獲鳥之夏》投稿至講談社,立刻獲得出版,並且大受歡迎,成為日本出版史上的傳奇之一。 1996年「百鬼夜行系列」第二作《魍魎之匣》獲得第49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 之後以驚人速度發表此系列新作,至2012年為止共有長篇9作,短篇集4作。暌違7年後,於2019年連續三個月發表「百鬼夜行系列」最新作。以京極堂之妹中禪寺敦子與《絡新婦之理》中登場的女中學生吳美由紀為主角搭檔的《今昔百鬼拾遺——鬼》、《今昔百鬼拾遺——河童》、《今昔百鬼拾遺——天狗》等三作。 2023年相隔17年,出版「百鬼夜行系列」正傳最新作《鵼之碑》。 得獎紀錄 1996年《魍魎之匣》獲得第49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 1997年《嗤笑伊右衛門》獲得第25屆泉鏡花文學獎。 2003年《偷窺狂小平次》獲得第16屆山本周五郎獎。 2004年《後巷說百物語》獲得第130屆直木獎。 2011年《西巷說百物語》獲得第24屆柴田鍊三郎獎。 2016年《遠野物語remix》獲得遠野文化獎。 2019年獲得第62屆埼玉文化獎。 2022年《遠巷說百物語》獲得第56屆吉川英治文學獎。 相關著作:《邪魅之雫(上)》《邪魅之雫(下)》《陰摩羅鬼之瑕(上)》《陰摩羅鬼之瑕(下)》《塗佛之宴:撤宴(經典回歸版)》《塗佛之宴:備宴(經典回歸版)》《鐵鼠之檻(上)(經典回歸版)》《鐵鼠之檻(下)(經典回歸版)》《狂骨之夢(上)》《狂骨之夢(經典回歸版)(下)》《魍魎之匣(上)【經典回歸版】》《魍魎之匣(下)【經典回歸版】》《姑獲鳥之夏(經典回歸版)》《今昔百鬼拾遺―河童》《今昔百鬼拾遺--鬼》《書樓弔堂 破曉》《眩談》《百鬼夜行―陰(獨步九週年紀念版)》《百鬼夜行-陽》《怎麼不去死》《邪魅之雫(上)》《邪魅之雫(下)》《百器徒然袋-風》《今昔續百鬼--雲》《冥談》《幽談》《百器徒然袋-雨》《百鬼夜行—陰》《陰摩羅鬼之瑕(上)》《陰摩羅鬼之瑕(下)》《塗佛之宴—撤宴(上)》《塗佛之宴—撤宴(下)》《塗佛之宴-備宴(上)》《塗佛之宴-備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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