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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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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不開席,故事永遠不進入最高潮,那麼一切都可以那麼平安下去。」
吳邪x張起靈x王胖子,盜墓筆記「鐵三角」再次連袂同行,在雨村種田、耕地,享受一段不一樣的嶄新田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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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瓣讀書好評不斷,粉絲含淚拜讀的《盜墓筆記》正統外傳!
‧讀者評價:追了「盜筆」十二年,讀完後看著三人和平的生活,眼淚不知不覺落下!
「我不是一個喜歡熱鬧的人,但此刻忽然生出一種情緒。我希望有盡可能多的朋友,來參加這場聚會。這種情緒不知道從何而起,或許是因為,我的邀請可以把他們從各自的危險境地中拉出來,在我這裡暫時獲得一些安寧的時光。」——吳邪
從長白山帶回小哥後,「鐵三角」來到福建的雨村隱居。
從墨脫、巴乃回到雨村後,三人的生活再次回歸平穩。
然而在因緣際會下,吳邪決定買下一塊地,此項決定卻讓「鐵三角」陷入空前的危機!?
究竟三人能不能扭轉危機,重回原本平靜的田園生活!?
【南派三叔最新、最好看的作品陸續出版中!盗迷們絕對不能錯過!】
▎盜墓筆記系列
盜墓筆記之南部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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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筆記重啟(1)極海聽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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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渚密碼
內文試閱
第一章 買地
太陽很好,EMS快遞員開著他的小電驢(註一)過來,大家把快遞搬往店裡的時候,整個畫面就像是一幅塞尚的油畫。
這大概得益於胖子戴著草帽,並且很規矩地戴著兩個袖套,看著很像是歐洲低緯度地區的農民。
胖子總是熱衷於收快遞,我大概能明白這是為什麼。我們現在很多採購都是在線上完成的,等我們收到的時候,很多快遞全堆積在一起,根本沒有辦法分辨哪個是哪個,於是在一個一個拆開它們的時候,就有一種緬甸賭石的感覺。哎,這是味精;哎,這是遊戲卡;哎,這是新的鍋……讓人的多巴胺不停地上下波動。
我躺在躺椅上,這個季節的福建真的很熱,感覺蒼蠅都熱得飛不動了。我也不想動,就看著過曝的胖子在陽光裡演著塞尚的戲碼。
胖子很快就「殺」完了那些快遞,來到我旁邊,我被他的汗味熏得睜開眼睛。他點起菸,遞給我一個快遞盒。「一個老顧客寄來的。」
那盒子很小,我心想:什麼東西?戒指嗎?鑽石嗎?於是便問胖子道:「是吃我們的飯菜吃出來的膽結石嗎?」
「你放屁!我們的菜好得很,健康美味神仙菜,清水芙蓉服務生,你少給自己的店抹黑。」胖子怒道:「胖爺我攢那麼多老客不容易。」
「也不知道我們店的賣點到底是啥。」我看了看那小快遞盒,從裡面拿出幾個小袋子。一開始我以為是香料,但聞了一下沒有味道,我思考了一下,意識到那幾個小袋子裡裝的是各式各樣的種子。
網上好像有這樣的禮物,就是各式各樣的生命力非常頑強的小花種子,隨便往土裡一撒,幾個月後就會開出像高原上的格桑花一樣的花團。花都很小,但各種顏色都有。
我出門釣魚的時候,順手把那些種子撒在店外的牆縫和牆根,然後就忘記了這件事情。
釣魚潭子的那片區域我已經混熟了,有個阿姨會過來賣玉米,用甜水煮熟的,一塊錢一根。有時候她收攤收得早,最後幾根就一起便宜賣給我,我一般都會帶回去給胖子當消夜。
那阿姨再次出現的時候,臉上又有新傷,我看著她臉上的傷疤,買了一根玉米。她被我看得有點不好意思,開口說道:「年紀大了,笨手笨腳,摔的,磕碗上了。」福建話我聽不太懂,大概是這個意思。
我沉默不語,先前見她臉上有傷,就特意去打聽過,得知她那兒子不是個東西,總打她,大概是為了要錢去酒吧和夜總會。
她臉上總是帶著傷,光我看到過的都已經記不清多少次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有一次,我發現她的額頭上烏黑一片,一看就是被鈍器打的。鈍器擊打太容易致人死亡,我有些憤怒,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別人的家事確實不好管,我總不能把她接到自己家裡來天天看著,也不可能把她兒子「做掉」。我總有不在的時候,管了之後一旦矛盾激化,甚至有可能出大事。處理這種事情是需要一些智慧的。前些天,我看她心情似乎輕快了一些,就放下心來,心想:是不是她兒子出去打工了,她總算可以喘口氣了?沒想到現在又添了新傷。
我還是看著她,她被我看得尷尬,沒再說什麼,快速離開了。
我看回浮標,有點走神。
有時候我會懷念那十年時間。那十年我就像是烈火一樣,遇到這種煩人的東西,我會將它燒得乾乾淨淨,不會想那麼多,也不會猶猶豫豫的,白髮人送黑髮人怎麼了?
但這個念頭並沒有持續太久,阿姨就走了回來。我看向她,終於意識到,這次她是想和我說點什麼,剛才的尷尬,應該是她不知道怎麼開口。
「老闆。」她很努力地用普通話說道:「你家還要不要地?聽說你是大老闆,鄉里都要聽你的。」
「為什麼這麼問?」我用福建話問她,雖然也不標準,但應該比她的普通話好。
「我家的地,要賣了。」她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我愣了一下,不明白她為什麼那麼傷心。
「您是有什麼困難嗎?」我問她道。
她只是搖頭,擦了擦眼淚,對我說道:「我家的地荒了一段時間了,以前有城裡人來租種大棚,最近沒有人租了。我年紀大了,種不動了,我兒子讓我賣掉。」
我看了看我的浮標:「兒子不想種地哦。」
「是的。」阿姨說道:「現在的年輕人哪個肯種地。」
我「嗯」了一聲,又看了看她的傷口,沒有追問什麼。我覺得她賣地,應該不是自願的。
她看著我,顯然是希望我給她一個答覆。我呼出一口氣,問道:「為什麼覺得我會要地?」
「之前你開飯店,不是買了地嗎?」她說道。
「您知道我的背景。」我喃喃道,看了看阿姨的身後,就看到她的兒子,躲在很遠的樹後面。
我走到她兒子面前的時候,他倒也沒有躲。
阿姨沒有跟過來,我看了看這小子,是個小個子,弓著背,小時候沒養成好習慣。
我咳嗽一聲。「急著用錢?」
那小子有點意外我會直接過來和他聊,但還是點了點頭,掏出菸問我要不要。
我擺手。「你要錢幹什麼?」
「你不用管吧。」他有點反應過度,立即拉下臉說道。
「那我不買囉。」我說道,指了指水塘。「別打擾我釣魚。」說著我就要往回走,他一下子叫住我。
我回頭看著他,他的臉漲成豬肝色,努力壓抑怒火,隔了好久才說:「我做投資需要用錢。」
我皺眉,這哥們兒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投資的樣子。他補充說道:「我和幾個兄弟,想開KTV,這田在我們家裡沒用,沒人耕了。」
「祖田,放著也是福氣啊。」我說道:「你媽不想賣,你看不出來嗎?」
「她懂什麼。」他忽然咬牙切齒起來,看向他媽的方向。「她剛才和你說她不想賣?」
我沒回答,他就直接黑著臉,要朝他媽衝過去。
路過我的時候,我腦子裡迅速思考了好幾件事,然後瞬間把他拽住。他怒目看著我。「幹什麼?」
「這塊地我買了。」我說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第二章 花了一半存款
當天晚上,胖子看著我,我看著悶油瓶,他正在院子裡用竹條編簸箕。
他怎麼什麼都會?我有些走神,那動作,太專業了。
「你把她家的地買下來了?」胖子冷冷地問我:「他承諾他不再打他媽,否則KTV的股份要賠給你?」
「嗯。」我應道。
「用了一半的存款?」
「我怎麼知道她家的地那麼大!」我怒道。
「欸,你是不是得好好想想,他們是不是仙人跳啊?她頭上的傷,她是在和她兒子唱雙簧吧?家裡有那麼大塊地,她還要去賣玉米?還只賣一塊錢一根,你覺得合理嗎?」
「那她兒子肯定是拍電影的,那傷妝也太專業了。」我說道。
「有那麼大一塊地,不應該躺著賺錢嗎?」
「她兒子成天花天酒地的,家裡沒有人種地,地都是租給別人種的。這裡的地租又不像商業區的辦公大樓租金,能有幾個錢?」
「沒幾個錢你花了一半存款?」
「年限是五十年。」我說道:「農村的土地不能買賣,但可以轉讓使用權,我就要了五十年的使用權。」
胖子沉默了,看了看悶油瓶。「那你買的是我們的墳地啊,還是留給小哥的遺產啊?以後我們倆的墳並排,小哥開個旅遊景點,就叫雙乳墳。」
「你到底想說什麼?」
「店是咱們三個人合夥的,存款憑什麼你一個人作主?那筆錢我本來打算用來買個大車的,我們這輛車真的快不行了,出去要是被交警逮到一次,就得被送去銷毀了。」胖子說道:「胖爺我連車都看好了。」
我閉上眼睛,其實花這筆錢我也肉痛,我是真不知道阿姨家的地那麼大,一上頭也不好削了自己的面子。而且做這件事本身是行俠仗義,我就沒還價。
「再說了,你覺得,她兒子這種貨色,能遵守協議嗎?」胖子又說道。
我嘆氣,那就要看那個KTV對她兒子來說,是不是真的非常重要了。我倒是不介意產業上多一個KTV。
「希望你明天睡醒後,腦子清醒過來時不要後悔。」胖子站起來,生氣地走了。
我繼續看著悶油瓶發呆,心中充滿歉意。
交易的時候,我能看出阿姨對土地很不捨,我也讓她最後再選一次,但她還是選了幫兒子,而且還生怕我後悔,催著我簽合約。
我當時多希望她能後悔,因為我也後悔。
可惜,她沒有。
該不會真的是仙人跳吧?我開始有點自我懷疑起來。
晚上回家,我們三個人默默吃麵,悶油瓶少見地看了我一會兒。胖子嘩嘩吃完,表現出一種抗議,然後碗也沒洗就走了,只剩我和悶油瓶兩個人。
我開了啤酒,喝著解悶。花了一半的存款,心裡悶悶的,喝到第五瓶才感覺好一點。慢慢吃完麵,酒精開始發作,我揉了揉臉發起呆,悶油瓶端走我的碗去洗碗。
我撓了撓頭,看了一會兒窗外,天邊有很紅的晚霞,像魚骨頭一樣,一絲一絲地從藍天中拉出線來。外面還有風,風鈴一直在響。我想,這好像也並不是什麼真正的煩惱,於是也起來收拾桌子,和悶油瓶一起洗碗。
晚上,我在房間裡和小花聊事情,他們最近忙得很,我就和他說了我今天幹的渾事,問他的想法,他回了我一句:「來年寄點胡蘿蔔給我。」
「你就這個態度嗎?」我打字問他。
「怎麼,我還要給錢嗎?」
「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有沒有美好的建議,或者鼓勵?」
「你以前種過東西嗎?」
「沒有,苔蘚和水草算嗎?」
「種植和風水,還有天文曆法,它們和我們從小接觸的東西本質上是一樣的,你看得懂人心,就看得懂麥子和棒子,加油。」
然後他就下線了。
我嘆了口氣,起來做了幾個伏地挺身,覺得小花的這句話彷彿在暗示什麼,似乎很有哲理,又似乎很敷衍。
要種地嗎?
好像我心裡也並不討厭這個想法,我仔細想了想,嗯,心中忽然起了一種異樣的興趣。
種吧,自己是開餐廳的,種點自己的菜,一點也不違和。
想著,悶油瓶穿著運動服進來,他要去巡山夜跑了。他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讓我跟他一起。
「走。」我說道,四、五瓶啤酒不多,但身上都是酒氣,散一散吧。
在熱氣中,我跟在悶油瓶後面出門。
他往山裡走,我叫住了他。「我們換個路線。」
他有些納悶,但隨即知道了我的意圖。
上山之前,我帶著他先繞著公路走一圈。本來只要從店裡出來往後面走,就可以上到山道,但我走了相反的方向,到了馬路上,然後順著馬路,來到一塊黑漆漆的田頭。
我其實並不知道這塊地是不是我買的那一塊,在夜色中它們看上去都一樣。
我走下田埂,悶油瓶也跟著我下來,一直走到田埂的中段,看到後面山的剪影,才大概判斷出,沒錯了,就是這裡。
我回頭看了看悶油瓶,展開手。「這裡現在是我們的了。」
悶油瓶蹲下來,摸了摸田裡的土,捏了捏黏度,似乎是在看底下有沒有東西,但他隨即讓手垂落,泥從他的手中飄落下來。
這動作我很熟悉,他沒有發現自己感興趣的地方。
然後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你不覺得擁有一塊地的感覺,有一些像做夢嗎?」藉著剛才的酒勁,我問他。說實話,和錢比起來,擁有土地確實有一種強烈的真實感,我不相信他沒有。
他拍了拍手,清理手指上的泥,然後回頭看向身後,那個方向是他每天跑的那座山。
好吧,我心想: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和胖子是一夥的,你只惦記你每天的體育鍛鍊。
他轉回來繼續看著我,似乎是在說:早知道你不跑山,就不讓你跟來了。
我心中長嘆一聲,順著他的心意往回走,兩個人重新前往跑山的方向。
離開田埂的時候,我又回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地。
那種感覺還是很魔幻──這塊土地是你的了。
我遲疑一下,確定我內心是開心的,很好,我有了一塊地。
我可能不是被鬼迷了,當時我應該是真的動心了。
作者資料
南派三叔
本名徐磊,生於浙江嘉善,被稱為中國最會講故事的小說家之一。著有《盜墓筆記》系列、《沙海》系列、《藏海花》、《大漠蒼狼》等,並主持南派小說堂會,規劃多部暢銷作品。他的《盜墓筆記》系列堪稱近年來中國出版界的神作,長期佔據中國國內各大圖書銷售榜首,總銷量超過1500萬冊,獲得百萬讀者狂熱追捧。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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