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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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點女頻週榜月榜三冠王 寒武記 百萬網友力推原創新經典--
正港古人小夫妻,身邊卻埋伏一群穿越女和重生者?!
重生小三來搶夫、穿越婆婆嗆媳婦!雖無現代知識,也不能預知事件,本土原配卻有108招:馭夫X克敵X持家X宅鬥,穩據大老婆寶座!
「你好就好,不用管我。」
她願意讓蕭士及得到快樂,不惜任何代價。全心全意為他,只要他好,她就好。不計代價,不計得失。
據說抓周能預卜一生運勢,一歲的杜恒霜卻是一把抓住四歲的蕭士及,
娃娃姻緣就此牽起,但喜氣洋洋的親事訂下不久,和樂家庭卻是風雲變色--
父親身死,母親受盡欺侮,只得改嫁洛陽司馬許紹,
杜恒霜一夕從杜家大小姐成了寄人籬下的拖油瓶,
而蕭家行善卻落得家破人亡,只剩年幼的蕭士及獨撐家業;
時光漸苒,人事已非,唯一不變的是彼此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情意;
多年後,蕭士及翻身再起,杜恒霜期待地等他迎娶,風波卻又接連而來--
先是花娘王小福四處散播她是假貨,自己才是真正杜大小姐的流言,
後有未來的婆婆龍香葉暗裡挑剔,妯娌關芸蓮明著搧風點火,
又有個特立獨行、言語詭異的女郎中諸素素惹事生非,不知是敵是友;
加之神出鬼沒的侯爺安子常、莫名親近的穆侯府二小姐總是狹路相逢,
一樁婚事眾人攪和,原來成親並非兩人事,
卻是人人各懷鬼胎,壞了他們的好事才是終極目的--
【讀者一致好評】
「以往重生小說皆是以主角悲慘的前世為契機,藉由重生活出新的人生,所以看到後面出現的角色是重生者,會疑惑難道他們才是主角?或是作者故意為之,要顛覆讀者的刻板印象,引導讀者以另一個角度看故事發展。我第一次遇到會猜不出主角到底是哪位的情況!」--Makoro115
「故事中替女主角的未來鋪了許多不同的路,首先奶娘的『慧極必傷,情深不壽。』以及白狐報恩、雷聲隆隆,甚至有認識女主角前世的穆夜來,讓她敘述出女主角前世種種,似乎都替未來的故事設了許多前置作業,也讓人觀看的同時有一種好像心中已經有個底,卻又不知道故事會不會如自己想像般進行。」--芸綺
「這故事內容蠻對我的脾胃,有點類似大宅院的鬥爭,但又不失純愛點綴,其中更能表現出家族沒落的現實面以及旁人的冷言冷語。我喜愛男女主角間那孩童般純純的愛,心中沒有任何雜質,眼裡只有對方。」--羽毛
「這是一部比較有別於目前市面上常看到的重生小說,不像其他一開始就是女主角枉死重生後進行報復,看到後面真的很好奇;蕭士及、杜恒霜和穆夜來的未來究竟是發生什麼事,會變成那樣?原來應該甜蜜恩愛、羨煞眾人的蕭士及和杜恒霜,怎麼會走到形同陌路?穆夜來認知中的杜恒霜又到底是誰?」--嘉芸
「在閱讀當中的另一個樂趣,就是尋找誰是穿越女(笑),但我沒想到居然連重生女也有(震驚)!而作者對人物的雕琢也很到位,每個角色的個性十分鮮明,彷彿他們躍然紙上,為妳上演一部曠世大作,讓妳跟著其中的角色際遇哭哭笑笑,也為反派的邪惡內心戲咬牙切齒。」--予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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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文試閱
前世
她的目光剛離開院子裡那棵楓樹的時候,一隻碩大的白狐就趁著院中沒人的時候,從楓樹的枝葉中跳了下來,一落入院中,就化為一個中年僕婦,手裡捧著一個八段錦禮盒,迤邐從樹影下走了出來。
此時已經是各個院落都要關門落鎖的時候。
咚咚的敲門聲在寧靜的夜色裡就顯得格外清晰。
一個上夜的婆子拉開一道門縫,問道:「誰啊?」
那中年僕婦一臉慈祥地道:「奴婢是安大少爺派來給大小姐送禮的。今日在伽藍寺衝撞了大小姐,我們大少爺很是過意不去,特意讓奴婢過來給大小姐送上一份壓驚禮。」
司馬府的下人都知道,安大少爺,就是許司馬的嫡親外甥,。雖然他當年弑君殺父,但是在亂世之中,他的大逆不道,反而為他增添了重要的籌碼。
已經自立為王的齊國公對安子常格外推崇,早就封了他一個先鋒大元帥的職位,只等齊家軍將七十二路反賊整編完畢,就要殺上長安,將長安的小皇帝趕下皇帝位子置。
如今大家都看出來了,七十二路反賊當中,真正的真命天子,就是齊王齊伯世。!
他登高一呼,已經應者雲集。
到齊王登基為帝的那一天,安子常就是響噹噹的開國功臣,一個穩穩的世襲爵位是跑不掉的。
因此司馬府的下人對安子常的恭順程度,比兩個嫡出的大少爺都要厲害。
聽說是安子常派來的僕婦,那值上夜的婆子忙將大門打得大開,堆起一臉的笑,「這位姐姐姐姐辛苦了,快進來喝杯熱茶吧。——。大小姐在樓上,待奴婢去給妳你通報一聲。」
那中年僕婦笑著點點頭,目不斜視地端著八段錦禮盒立在堂屋中央。
杜恒霜在樓上聽說安子常派人給她送壓驚禮,好生奇怪,皺眉道:「他做什麼要給我壓驚……」
要壓驚,也應該是杜恒霜給安子常壓驚吧?她射了他一箭,還把他射傷了。
歐養娘道:「既然是安大少爺有心,大小姐就下去看看吧。」
杜恒霜擦了擦手,跟著歐養娘下樓。
※※※※※※※※※※※※※※※
繡樓的一樓是一間沒有隔斷的大屋子,只是掛著幾層幃幕,隔出兩個起坐間。
那中年僕婦端端正正站在堂屋中央,聽見樓梯口有聲音,微笑著抬起頭,往那邊看了一眼。
杜恒霜穿著家常的雪青色襦裙,煙草綠的通袖衫,臉色平靜地出現在樓梯口。
堂屋裡燃著幾盞油燈,從屋脊上懸掛下來。燈火在晚風中輕輕飄忽,將屋裡的桌椅凳几拉出長長的影子。
中年僕婦的眼睛定定地落在杜恒霜額頭,心頭大震,捧著八段錦禮盒的雙手在盒子底下急速地掐算起來。
印堂發黑,三魂不穩,氣短神虛,四年之內,必當身殞!
可是她就算身隕,也不會離世……這是什麼狀況?
中年僕婦臉上的血色一下子褪得乾乾淨淨。
「妳是安大少爺的下人?」杜恒霜坐了下來,隨手指了一個位置讓那中年僕婦坐下。
那中年僕婦定了定神,偷偷張開天眼,繼續打量杜恒霜,發現她的魂魄果然已經有了虛化離體的跡像。
怎麼會這樣?那中年僕婦暗忖,從這姑娘的八字和福緣來說,不像是短命的人啊?怎麼會小小年紀,就會有這種厄運?
身殞不離世,就是俗語說的,被人家借屍還魂了。
中年僕婦正要開口說話,屋外的天空中傳來幾聲悶悶的雷聲。
歐養娘奇怪地道:「這都十月天了,怎麼還會有雷?」
中年僕婦窒了窒,托著八段錦的禮盒對杜恒霜笑道:「大小姐,我們大少爺有些話,想讓奴婢單獨說給大小姐聽,不知道方不方便?」
杜恒霜看了歐養娘一眼。
歐養娘笑著道:「這幃幕後面是個小隔間,妳們進去說話吧。我去門口守著,不讓人進來就是了。」說著,帶著上夜的婆子一起出了大門,將屋門輕輕帶上。
杜恒霜帶著中年僕婦進到裡面的隔間。
「有什麼話,妳直說吧。」杜恒霜有些不耐煩了。
中年僕婦好脾氣地笑了笑,將八段錦的禮盒放到條桌上,打開盒蓋,把裡面的東西取出來,放在杜恒霜面前。
是一面放在紫檀木架子上的鏡子。
杜恒霜看向那中年僕婦,「這是什麼意思?」送鏡子,怪裡怪氣的。
中年僕婦笑著舉起鏡子,「大小姐請看,這可不是一般的鏡子。」
杜恒霜下意識瞟了一眼鏡面,寒光閃爍,如璀璨琉璃。杜恒霜發現自己移不開眼睛,沒過多久,就覺得從那鏡子裡傳來一陣極強的吸力,將她吸了進去。
※※※※※※※※※※※※※※※
杜恒霜像是做了一場夢。
在夢裡,她首先看見的,是自己的妹妹杜恒雪躺在床上,面黃肌瘦,破舊的床帳上無數個窟窿補丁,看得她觸目驚心。
一個丫鬟走進來,背對著她,遞給杜恒雪一杯茶。
杜恒雪像是渴了很久了,接過來一口氣就灌了下去。
然後那個丫鬟匆匆地端著茶盤離開,看側影,似乎是妹妹的大丫鬟知書?
緊接著,畫面一轉,來到了蕭家。
她看見自己坐在中堂之上,矜持地笑著,輕言細語地對屋裡站得滿滿的僕婦道:「從今兒開始,咱們蕭家,就要把規矩立起來。」
一個丫鬟衝進來,對自己回報道:「夫人、夫人!剛才許家前來報信,說您的妹子剛剛沒了!」
妹妹死了?
夢境裡旁觀著的杜恒霜頓時無聲地哽咽起來。
而坐在中堂之上的杜恒霜只是略微皺了皺眉,搖頭道:「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我和她,姊妹情分已盡。」接著便低下頭,繼續聽管事回話。
杜恒霜難以置信地看著中堂之上端坐著的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自己對妹妹的死這樣無動於衷?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看見蕭士及居然開始納妾,納了一個又一個。
夢裡的那個杜恒霜哭著問蕭士及:「夫君,你答應我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蕭士及冷冷地道:「我從來沒有答應過『妳』!」把那個「妳」字咬得重重的,好生怪異。
然後她看見自己躺在床上,奄奄一息,而她的身影背後,居然還有一個人的影子!
那個人的樣子,跟自己的模樣生得完全不同。
自己的影子背後,為什麼是別人的影子?
及哥哥為什麼對自己橫眉冷對?沒有一點點的憐惜和愛護?
至於「一生一世一雙人」,是什麼意思?是哪個詩人寫的詩?她讀過許多詩集,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句子。
杜恒霜開始感到害怕。那個床上的女人,到底是誰?
她悄悄走過去,想去仔細看一看,是不是有人冒名頂替她,床上的那個女人卻倏地睜開眼睛,瞪著杜恒霜,似乎看得見她,「妳是誰?!快走!快走啊!妳已經死了!這個身子是我的!」
杜恒霜停住腳步,驚惶不已。自己已經死了?自己難道已經離魂?那床上的那個杜恒霜,又是誰?
她看看自己的手,沒有虛化啊,還是實實在在的。
她想想不放心,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大腿上傳來。
杜恒霜睜開眼睛,如夢初醒,額頭上掛著豆大的汗珠。
那中年僕婦還是站在她面前,不過她手上的鏡子已經黯淡無光了。剛才的璀璨琉璃,似乎只是黃粱一夢。
杜恒霜一時怔忡起來,分不清是真是幻。
中年僕婦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看著杜恒霜道:「大小姐,您今天救小兒逃離大劫,我感激不盡。我壽元已盡,特來向大小姐報恩辭行。大小姐本會在四年之內有劫難,還請大小姐擅自珍重,一定要活著,千萬不要意氣用事,更不能尋死。妳一死,就會有邪祟入體,占妳身軀……」
杜恒霜醒過神來,想起剛才的夢中之事,又看了看那中年僕婦,猛地站起來,「妳不是安子常派來的!」
隨著杜恒霜的聲音,夜空裡的雷聲滾滾,似乎往這邊來了。
那中年僕婦笑了笑,對杜恒霜做了個手勢,「大小姐,我是來報恩的,不是來害妳的。妳只要記住,凡是看見有重影之人,就要防之又防。我法力有限,只能提點這麼多。今大限將至,言盡於此。大小姐,我只能幫妳最後一個忙了。」說著,欺身到杜恒霜近前,往她額頭處拍了三掌。
杜恒霜眼前一黑,又倒在坐榻之上。
在閉上眼睛之前,她似乎看見一隻碩大的白狐從眼前掠過,順著半開的窗戶飛了出去,就跟之前那只小白狐一樣。
※※※※※※
等杜恒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
她發現自己睡在自己的睡床之上,很是迷惑,慢慢坐起來,撂開帳簾看了看。她不是在樓下那個小隔間,跟那個奇怪的中年僕婦說話的時候,突然睡著的嗎?怎地又跑到床上來了?後來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都記不起來了?
杜恒霜探頭叫道:「養娘!養娘!」
歐養娘快步走了進來,一邊利索地將帳簾掛在兩旁的金帳鉤上,一邊笑著道:「大小姐醒了?」
杜恒霜點點頭,摸了摸額頭,似乎還有些燙的樣子,迷迷糊糊地問道:「養娘,昨天來的那個中年僕婦……」
「什麼中年僕婦?」歐養娘大奇,「大小姐睡糊塗了吧?昨兒妳泡完手就睡了,臨睡還讓我給妳收拾花樣子,說今兒要描新樣子呢,哪裡有什麼中年僕婦?」
杜恒霜也糊塗了。難道是真的做了一個夢?但是夢裡的一切也太真實了吧……
杜恒霜怔怔地坐在床上說不出話來。
杜恒雪風風火火地走進來,坐到杜恒霜床邊,輕聲笑道:「姊姊、姊姊,妳今兒是怎麼啦?也賴床了?」
杜恒霜想起夢中見到的杜恒雪面黃肌瘦的樣子,立刻心疼起來,摸摸她的手,笑道:「我有些不舒服,妳出去吧,小心我把病過給妳了。」
歐養娘端著一碗薑湯進來,服侍杜恒霜喝下,又摸了摸她的額頭,「是有些燙,可能昨晚著涼了,今天睡一會兒吧。」
杜恒霜也覺得實在是腦袋發昏,也不固執,縮回被子裡躺下。
杜恒雪在帳簾外面壓低聲音對歐養娘道:「養娘,我的丫鬟知書剛才出去取早食,聽見廚房裡的僕婦都在傳,說安國侯府昨天打天雷,打死一隻大白狐,都說是狐妖渡劫失敗呢……」
歐養娘忙止住杜恒雪的話,正色道:「子不語怪力亂神。三小姐,妳的聖賢書,都讀到哪裡去了?」
杜恒雪訕訕地道:「大家都這麼說,我也當個樂子,回來講給姊姊聽的。」
杜恒霜聽了,渾身一個激靈,完全清醒過來。
看來昨天她看到的,真不是一個夢。
那個中年僕婦,後來她眼前閃過的那只大白狐,還有,她說來報恩,說我救了她小兒的命,肯定就是那只小白狐了。
安子常也說過,那小白狐,是在安國侯府做窩的!
種種事端聯在一起,杜恒霜就將昨夜從流光鏡裡看到的景象信了八九成。
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那些變動,但是她知道,這是白狐藉報恩之際,給她預警來了!
杜恒霜掀開被子起身,道:「安國侯府那只被雷劈死的大白狐狸,有人收殮沒有?」
「安國侯府五年前就被安大少爺殺得乾乾淨淨,如今安大少爺都搬出了安國侯府,那裡根本就沒有人住了,就連下人都不願意在那裡守著。聽說,那府裡頭的狐妖鬼怪比人多多了。安大少爺也是扛不住了,才搬出來的。」杜恒霜的大丫鬟知畫端了一銅盆的洗臉水過來,一邊放到屏風後面的窄桌之上,一邊說道。
杜恒霜坐在床沿上,順手將披在肩上的長髮綰了個髻,鬆鬆地垂在耳後,一邊在心裡暗自琢磨,如果她這樣帶著人去安葬那只白狐,會不會有些突兀?畢竟她跟安國侯府是八竿子打不著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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