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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險療程:心理學大師榮格、佛洛伊德,與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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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精神分析領域的經典之作 ◆作家陳玉慧、精神科醫師鄧惠文 強力推薦 她是榮格的病人,也是他的祕密戀人。 她促成榮格與佛洛伊德的世紀交會,因此激盪出心理學發展與科學思潮的卓越高峰,卻也造成這對師徒關係決裂、各立門戶。 這是心理學界最著名的三角關係,也是最引人入勝的心靈探險。 【精采內容】 一九〇四年,一位名叫薩賓娜.史碧爾埃的俄國年輕女子被帶到蘇黎世的精神病院,接受卡爾.榮格的治療。受過良好教育的薩賓娜聰明有才華,成為榮格不可多得的研究對象,兩人跨越了醫病關係界線,發展出不倫之戀。 榮格將秘密戀人的案例以「薩賓娜.S」為代號發表,藉此向佛洛伊德討教,兩人因此建立起深厚的師徒情誼,他們的思想交流為精神分析奠定了未來的基礎。 臨床心理學家暨出版社編輯約翰.克爾藉這段學術界不可告人的三角關係,鉅細靡遺地重現二十世紀初精神病學發展與精神分析的崛起與興盛。薩賓娜不僅促成兩位心理學者的世紀性思想激盪,對精神分析做出實質貢獻,她是榮格的「阿尼瑪」,也成為佛洛伊德與榮格日後分道揚鑣的風暴核心人物。 這本故事張力十足的心理學思想史在2002改編為舞台劇《與榮格密談》(The Talking Cure),名導演大衛‧柯能堡在2011年將同名故事搬上大螢幕,但三位傳奇人物的天才思維、針鋒相對的精采對話,卻只在本書中完整呈現。 【本書特色】 ◎精神分析發展史上最重要的事件 ◎文筆佳,論述觀點犀利,綜合諸多可信史料,客觀描繪精神分析發起的社會和歷史背景 ◎兩位心理學大師的發展歷程:描寫榮格與佛洛伊德兩位大師由欣賞到親如父子的關係,隨後互不往來的交往過程,藉而揭櫫二者在精神分析上的重要地位,總結各家特色,各派岐見爭執,毫不遣漏。 ◎一樁不欲人知的學術界八卦,比小說還精采:沒有什麼比薩賓娜更能道出佛洛伊德與榮格的辛辣絕交過程。作者以精湛的寫作技巧,藉由這起「學術界三角關係」道出一則動人的故事,並指出薩賓娜對精神分析發展的實質貢獻。 ◎一本客觀、史料雄厚的思想史:介紹佛洛伊德的臨床方法、當時的政治與社會氛圍、歇斯底里症、反猶太主義、性二元論,以及知識份子之間的思想激盪。 ◎2002改編為舞台劇《與榮格密談》(The Talking Cure) ◎名導演大衛柯能堡在2011年將故事搬上大螢幕,改編電影聚集了維果莫天森、綺拉奈特莉、麥可法斯賓達三位巨星詮釋書中三位傳奇人物。 ◎三位傳奇人物的天才思維、針鋒相對的精采對話,只在本書中完整呈現。 【好評推薦】 「文筆佳,論述觀點犀利,能綜合史料,不但客觀描繪十九世紀精神分析發起的社會和歷史背景……二位大師由欣賞到親如父子的關係,隨後互不往來的交往過程,藉而揭櫫二者在精神分析上的重要地位,總結各家特色,各派岐見爭執,毫不遣漏,且全書充滿故事性。」 ——作家陳玉慧 「糾正了對於榮格和佛洛依德之間關係的既定成見,相當寶貴……使我們得以……探究最早期精神分析師們的性倫理,以及性政治,那些都影響了兩人理論的成形。」 ——《紐約時報》書評版 「約翰.克爾這本書細膩動人……精采絕倫……堅忍剛毅的薩賓娜……後來卻一躍成為榮格『阿尼瑪』的原型,而『阿尼瑪』就是不知不覺中經常束縛著男性的陰性力量。」 ——《每日電訊報》 「小說也不見得比這本書精采。很難想像,還有什麼比史碧爾埃這個角色的登場……更能道出佛洛依德與榮格絕交的辛辣過往……克爾精湛的寫作技巧,不僅讓史碧爾埃免於遭到埋沒,還說起了一則動人的故事,同時提供可信的史料,一刀未剪呈現出精神分析崛起的過程。」 ——《先驅報》 「從來沒有一部作品以如此接納的態度和博學的角度,詳盡解釋了佛洛依德與榮格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這本書必然成為這個領域的經典之作。」 ——《歐洲人週報》

目錄


<專文推薦>薩賓娜的危險療程/陳玉慧
媒體評論

前言

第1部 一個歇斯底里的案例
第1章 父親的手
第2章 精神病院
第3章 榮格的測驗個案
第4章 女人的說謊天性

第2部 新的神經健康原理
第5章 蘇黎世學派的崛起
第6章 榮格與佛洛伊德
第7章 科學的童話
第8章 性研究及心理學研究

第3部 運動
第9章 美國與核心情結
第10章 有兩個骷髏頭的房子
第11章 國際精神分析學會
第12章 精神分析的靈性趨勢
第13章 垂死和復活的神

第4部 私密生活
第14章 轉化
第15章 友誼之死
第16章 只餘靜默

第5部 餘波
第17章 精神分析運動史
第18章 天命的追尋

後記
延伸閱讀

內文試閱


  一九〇七年三月三日,佛洛伊德與榮格初次見面,他們兩人就欲罷不能地聊了十三個小時。這兩個人最後一次一起出現在同一個房間,是一九一三年七月七日至八日,在慕尼黑舉行的第四屆國際精神分析大會上。就人們所知,在這個場合中他們沒向彼此說過半句話。於是思想史上最惹人爭議的一段情誼,就在沉默中結束了。然而,這兩個並肩工作了六年多的男人,仍毅然決然地改變了二十世紀的思潮方向。

  這是個關於那段夥伴情誼的故事。但是我並不想要以傳記的角度來講述這兩個男人的一生;我也不想偏袒任何一方。我之所以想要講述這個故事,是希望大家可以注意到這兩個人的共同研究成果的重要議題。

  在他們倆人合作的這段期間,佛洛伊德與榮格使新的心理治療方法——精神分析,得到極大的注目,並因為其詮釋性觀點而贏得了廣泛的接納,這些觀點有些相當激進,也因此而使其變得與眾不同。若沒有這兩個人,或者更明確地說,若沒有他們的通力合作,我們今天所知道的精神分析就不會存在。但如果佛洛伊德和榮格催生了極度新穎的事物——直到今天我們仍持續體會到其日新月異的價值,那麼他們也以無可避免的方式形塑了他們的創造物;該方式不僅反映出當代的需求,我們也應該要瞭解並認知其最終造成的扭曲是什麼。

  榮格和佛洛伊德間的情誼是個值得敘述的重要故事,但卻不容易從批判的角度來說明。我們偏向對這兩個男人抱持欽佩讚賞的態度。我們寧可一直將他們當成英雄,希望他們一如其後出現的無數軼聞趣事中的形象,擁有魅力、富有人性、多疑且聰明絕頂。在為人類的心靈,尤其是為人類的限制開啓了全新的視角後,佛洛伊德與榮格勢必是與自我反思的無比重負共同存在的第一批思想家,而這自我反思正是現代人的心理學的特色。就這個意義上,他們是第一批二十世紀公民。想到他們擁有維持這些新自覺形式所需的人性美德,就令我們心滿意足又欣慰。

  在對立中,人往往會突顯出自己的性格。在他們晚年時,即便情勢迫使他們必需反對自己的理論,他們也能優雅以對。對於佛洛伊德那不悅的抗議,我想我們都耳熟能詳了;他說:「有時候雪茄就只是雪茄而已。」但或許他對於亞伯拉罕.卡迪納(Abram Kardiner)所提出問題的回應更能說明一切;卡迪納在一次訓練分析中針對一個特殊的精神分析命題的邏輯提出質疑,「噢,別把那看得太嚴肅。那是我在一個下雨星期天的午後編出來的。」這無禮的答覆呈現出佛洛伊德人格中的頑強特質。當納粹當局要求他簽署一份宣傳性聲明,表明他在獲准移居前曾得到他們的良好待遇時,佛洛伊德回以英雄式的華麗詞藻。簽上他的名字之後,他周到地附上一句:「我衷心樂意向任何人推薦蓋世太保。」

  榮格也採取一種置身事外的距離。在他創辦的學院舉行的一次座談會中,他悄悄跟一位同事吐露心聲:「謝天謝地,我不是個榮格學者。」榮格對於病患也一樣直言不諱。當一個年輕的女性厭倦了只是談論她那得不到回報的情慾轉移,而提議一起在沙發上躺下時,榮格犀利地回答:「是的,我們可以躺下來;不過之後總得要再次起身的。」而跟他的維也納故友比較起來,榮格的盛名也不遑多讓。在晚年的一次倫敦旅行中,榮格利用一個下午,獨自前往大英博物館的閱覽室,找一本珍本書籍。但是在門口,一個警衛禮貌地問他:請問您的通行證呢?榮格回答他沒有通行證,他是從蘇黎世來的卡爾.榮格,他不知道需要通行證。警衛顯然嚇了一跳,問道:「卡爾.榮格?您是說佛洛伊德、阿德勒、榮格嗎?」榮格若有所思地回答:「不……只有榮格而已。」(他後來獲准入內)

  然而這些都是這兩個人晚年的軼聞趣事了。關於他們情誼的故事,是屬於更早、更黑暗的時代。儘管他們身上許多值得欽佩的特質在那時已經顯而易見了,但這兩人都比他們後來所表現出來的更有野心、更獨斷、更容不下異見(更執迷於自己的理論)。成功會改善大部分的人格特質,但野心並不會。在他們合作期間,佛洛伊德與榮格都深受自己未來的偉大前景所誘惑。

  人們必須將故事背景謹記在心。在二十世紀初,歐美兩地對於所謂「神經性」失調心理學突然產生了極大的興趣。同時也相應地激起一股心理治療實驗的熱潮。盡力想要更了解神經性疾病的性質,並通過純粹「精神的」手段加以改善,這雙重的風潮是在西方世界逐漸流行的多重因素的產物。之所以會開啟這股風潮,首先是因為普遍的經濟榮景。接著,就像現在一樣,當人們有錢可花時,他們願意花錢的對象之一就是自己了。而這錢經常是花在解決那些日子艱難時人們較少關心的問題。同樣地,當時可說是「神經性」失調發生率極高的一段時期。今天少有人還記得在那個時代,一個高尚體面的維多利亞家庭會在樓下的所有房間裡放個裝著嗅鹽的小玻璃瓶,以便同樣高尚體面的維多利亞仕女們因常見的疾病——昏厥,而倒地時能派上用場。但這病可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一樣常受到各種身心症狀所苦,其嚴重程度使人普遍承認,現代文明的步伐中有某種不尋常的事物,持續對神經系統造成過度的負擔(儘管大家對病因多所爭議)。

  診斷總是首先考量性別因素。歇斯底里幾乎成為女人的專利,而神經衰弱、強迫性神經官能症(compulsion neurosis)、執念狀態(obsessional states)及其他病症,一般而言則成為男性的特權。此外,在所有這些標籤的內部存在著更隱密的附加診斷,即是遺傳性污染;這種診斷標準鬼祟地潛伏於醫學理論中,其能滿足醫師的需求,也可供他們做診斷,但也將患者對未來精神恢復正常的信心給剝奪得一乾二淨。在那個時代,許多敏感的平民百姓以及不少體魄強健者發現自己陷身於艱難的處境中,他們聲稱自己良心清白,好逃避面對未說出口的質疑;他們在繁重的工作以及同樣耗神的溫泉旅行中使自己精疲力竭,以便擺脫那不祥的、如影隨形的厭倦疲乏;他們為各種哲學、政治及社會理想事業背書,好讓自己不再專注於那似乎無以名狀的內在苦悶。形成人格的元素——意志力與正直,似乎從內部神祕地受到了侵蝕。

  在這樣的背景下,十九世紀末的神經病學證明了自身具有無以倫比的重要性。儘管獲得了與神經系統基礎運作相關的少數根本性洞見,但與神經疾病的關聯性僅限於引用了「能量」及「釋放」「精神緊張」和「疲倦」等物理性語言,其唯一的功用就是在濃縮患者的表達而已。當時時興的物理性療法,包括電療、溴化物、手術等,已取得了明顯的成功,而人們普遍懷疑這些成功多半是由於暗示的力量。催眠的徹底使用更被證實是有效的,然而輕蔑與質疑也隨之而來。如果在催眠狀態中心靈都能受到影響,那麼清醒時又有何難?而針對疾病的性質以及一般神經系統的運作,催眠療法又說明了什麼?


  神經疾病於是引發了許多極為有趣,而且截至當時尚未被解答的科學問題。在那個年代,重要的科學發現就是留名後世的保證,光是這個因素本身就足以讓有才之士認真地投入解決問題了。然而,在所有促成神經疾病研究成為一時顯學的因素中,最重要的原因也許是來自哲學。因為那是首先接納科學唯物主義論作為主要世界觀的一個年代。如今,科學被公認已超越宗教和形上學,獲得全勝,而對外在世界的完全唯物主義式說明也幾乎唾手可得。但是人該如何才能概念化經驗的另一極端——亦即自我呢?在擁有無止盡前例的物質世界中,似乎沒有自我這個擁有思考、感覺、意志的主體的容身之處。人們都很明白這其中的吊詭之處。而在當時尚未形成解決這問題的共識。

  神經疾病的內在問題,即神經系統與意識及無意識心靈的關係,占據了哲學上遲遲無法取得進展的關鍵部分。若出現一個令人滿意的公式,可以將所感覺到的人類心理現象與解剖學、生理學發現做連結,該公式必然有著重要的哲學衍生意涵。因此,知道那些專注於研究神經病患的醫界人士經常嘗試從事哲學研究,也不會令讓我們感到驚訝。我們不該驚訝的還有一件事,在大眾心目中,神經失調現象常與那些看似不尋常的事物有密切關聯,像是降靈會,天才,心電感應之類的;這些領域如同物質主義世界秩序中的縫隙,而神經失調的疾病就彷彿存在於這些場所當中。

  所有這些因素造成的最終結果是,許多敏銳的醫界人士選擇了朝唯一敞開的方向前進,也就是從事心理學研究及心理治療的實驗。這股風潮席捲了西方世界。儘管該學門的研究發展出多元性的議題,但仍可將這股潮流稱為「心理治療運動」。然而不過短短的數十載,這個普遍性運動卻幾乎消失了,這是因為該運動被起初組成它的多股勢力之一從內部吞噬了。

  回顧過去,我們會發現精神分析以令人驚訝的速度的迅速成長,並取得卓越地位是。截至一九〇〇年,佛洛伊德關於歇斯底里症及其他常見神經症候群的理論已經為多數醫界人士所知,但相較於當時許多人所提出的各種理論,它們並未獲得更多的注意。佛洛伊德得到這些理論所使用的特殊方法——他至愛的精神分析,與其說被視為一個典範,不如說被當成珍奇例子看待。人們經常聽到一個看似合理的觀點,這觀點認為,在佛洛伊德自己手中,精神分析確實產生了一些有趣的發現,但那既不適合教學,也不是任何人都學得會的,若是落到天賦稍差的治療者手中,就產生不出任何有價值的發現了。

  要了解精神分析運動的故事,必須從蘇黎世與維也納所形成的這條軸線開始。這個觀點會讓我們不得不承認,在榮格和布魯勒出場後不久,精神分析就經歷了根本性的變化。精神分析作為一門科學而言,原則上,它的研究發現是必需能夠被其他人複製的。佛洛伊德承認這點,也試圖利用這點,他其實是把自己當成一份值得追求的科學性資產,出現在榮格與布魯勒面前。他們這一方則以成立實作機構作為回應。一開始,這樣的安排似乎是簡單明瞭的。佛洛伊德的優先順序是毋庸置疑的,而在優先順序以外,科學從不將自己的發現據為己有。找不出合乎邏輯的理由說蘇黎世不該成為精神分析的國際中心,而且一開始佛洛伊德也渴望蘇黎世能扮演這樣的角色。

  但佛洛伊德的野心不僅是為了科學目的;他的注意力絲毫不受諸如實驗驗證、成果研究,及其他學術研究的包裝所干擾。精神分析一取得最迫切需要的日常科學研究外衣,就立刻開始朝其他領域擴展開來。漸漸地,精神分析不再被當作是一種臨床研究方法,而是逐漸成為文學、藝術及文化運動,且帶有一種想要占領總體世界觀的抱負。由於個人的理由,榮格樂於加速這樣的轉型。布魯勒則否,他開始從中抽身。由於這場運動的要角出現異動,這個制度配置的合理性也產生了變化。因為在文學、藝術及文化的運動中,智慧財產權這類事物是很重要的。當佛洛伊德對榮格產生懷疑時,他下了一個決定,他必須奪回精神分析的指揮大權。

  接踵而來的衝突,不僅在科學上具有摧毀性、對個人的打擊更是凶猛而殘酷。為了重新主張他的財產權,他毫不猶豫地訴諸最隨手可得的工具;佛洛伊德的作法實在說不上值得讚揚。高舉新治療工具作為武器,佛洛伊德試圖運用他所知的榮格私生活,來施加某種實質上的意識形態控制,而這是較年輕的榮格所無法容許的。為了反制這樣的壓力,同時維持這場運動之官方主席的地位,榮格開始玩弄起引入基督教版精神分析的想法,而榮格的作法同樣地也無法令人稱讚。這麼做只是加速了佛洛伊德以含沙射影的方式中傷他的步伐,直到最後榮格威脅要以牙還牙,以洩露他所知的佛洛伊德私生活作為報復。雙方各自任性而為,而真正後果要等到事過境遷才能預料得到。情況一度危急到這兩個人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更具毀滅性的失控,並毀了他們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心血。他們最後的合作就是接受彼此都陷入僵局的這個事實。

  這是個複雜而令人不安的故事。從該事件的各個面向來看,也許最重要的也最難以概念化的一面是:如何理解個人因素以及理論鬥爭之間的關係;後者產生自前者,並且最終取代了前者。

  可以肯定的是,自從一九七四年他們之間的通信內容出版以來,佛洛伊德的非難和榮格的動機就成為歷史記錄的一部分。然而迄今為止,人們一直無法客觀地評價這些指控,因此也無法對整件事做出最後的裁定。對榮格而言,最終的決裂帶來巨大的痛苦——有幾年的時間他一直處在瘋狂邊緣,以致於日後他一直盡可能不碰觸他生命中的這段歲月發生的事情。在終於完成他自己特殊的「榮格式」觀點後,他對於他後期和前期努力之間的基本連貫性,選擇採取諱莫如深的態度。他甚至蓄意隱藏了使這連貫性具有意義的關鍵生命歷程。然而沒有榮格,精神分析運動的故事就不再完整了。確實,他在這場運動中扮演的角色是如此重要,以致於如果有人要把這歷程搬上舞台,必然得讓榮格擔任主角:說得更戲劇化些,他是這個故事的原動力,是推動故事發展的引擎。

作者資料

約翰.克爾(John Kerr)

畢業於紐約大學,之後成為臨床心理學家。目前是美國The Analytic Press出版社的編輯,此出版社專門出版精神分析的書。此外也曾任Freud and the History of Psychoanalysis期刊的共同編委與撰稿人。

基本資料

作者:約翰.克爾(John Kerr) 譯者:陳雅馨楊晴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科學新視野系列 出版日期:2013-08-07 ISBN:9789862724231 城邦書號:BU0105 規格:平裝 / 單色 / 560頁 / 17cm×2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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