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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馬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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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超過三十一種不同語言版本,全球狂賣三千四百萬冊! ◆蟬聯出版家週刊 暢銷排行榜64週! ◆紐約時報 暢銷書榜41週! ◆榮登BBC「大閱讀」(The Big Read)讀者票選「最喜愛的一百本書」! 冰河奇女子的愛情與冒險,緊扣全世界三千萬讀者的心弦! 一個被放逐的美麗女巫醫, 一個痛失手足的冒險者, 一段冰河時期的愛情傳奇…… 愛拉,這個美麗勇敢的年輕女巫醫,遭到心懷妒忌的新任頭目驅逐,被迫獨居山谷。她有高超的狩獵本領,能安撫怒吼的雄獅,驅策狂奔的野馬,但她始終沒有遇見任何人類。面對野獸的恐懼,捕獲獵物的喜悅,都沒有人來與她分擔。 喬達拉,充這個滿魅力的金髮男子,帶著情傷,和熱愛冒險的弟弟一起離家遠遊。他們邂逅許多風俗殊異的部落,經歷生死交關的險境,聽遍如真似假的傳說,卻還是找不到生命最終的答案。這天,他們為了從獅口下搶回追捕的獵物,不惜跟蹤母獅進入一座死峽谷。 同一時間,愛拉也騎馬來到了這座峽谷。當她準備離去時,突然聽到一聲獅吼和一個人的驚叫!錯不了!這聲音,正是她長久以來所找尋的…… 傳奇作家珍奧爾打造愛拉傳奇系列! 本身就極富傳奇色彩的作者珍奧爾,四十歲以前從沒想過以創作維生。直到這一年,她五個孩子都大了,又終於拿到MBA學位,趁換工作的空檔,她想為自己做點事,寫個短篇講小女孩在異族成長的故事。 她始終寫得不滿意,偶然間,她得知在新石器時代地球上曾有兩種人類並存,一是現代人的祖先,另一個就是尼安德塔人。於是她把原本的靈感放進新石器時代的背景中,短篇小說變成了大河系列。 第一本小說《穴熊族》就蟬聯排行榜64週,接著連續四本,本本轟動。這系列小說不僅是八○年代全球讀者的共同成長記憶,書中主角「愛拉」更成為替新生兒取名的《命名英文字典》中的熱門女性名。 這一部小說不只是憑空想像的冰河史詩,更是全世界古人類學研究的實證知識所推動的戲曲,扣人心弦的情節隨著草原狩獵、醫女的藥學知識、蠻荒部落的禁忌和傳統,同時交織,讓人終卷也難以忘懷。讀畢全書,你會毫無保留地贊成亞馬遜讀者的真情告白: 引頸盼望下一部問世,那心情簡直度日如年! 全世界看過珍奧爾小說的讀者,每一個都感動: ◎「叫人廢寢忘食的小說!」~名作家莊裕安 ◎「珍奧爾創作的人物也許是英文小說中最鮮活的,媲美《亂世佳人》中的郝思嘉,或《福爾摩斯探案》中的人物。」~合眾國際社 ◎「女主角愛拉從性愛的懵懂無知到熱情如火,過程描寫生動……古老的愛情故事穿插在出乎意表令人激賞的情節中。」~芝加哥論壇報 書籍天地 ◎「引人入勝的筆觸和描述,構成這部令人愛不釋手的美麗小說,而且引頸盼望下一部問世,那心情簡直度日如年!」~英國讀者 pbfh ◎「珍奧爾的生花妙筆,把我引入一個鮮活又多采的古老時代,異域的人物、飛禽走獸、風味、情景等,陌生得令人喘不過氣來,卻又讓我感到一見如故。」~美國田納西州 小說家艾力克威爾森 ◎「你會愛上奧爾筆下的愛拉!假如我可以選擇任何一個小說人物相會,我會毫不猶疑選擇愛拉。」~美國新澤西州讀者Jaime Jeroszko ◎「聽珍奧爾的訪談時,我被她的熱情深深感動。訪談中她一度感情激動不能自已,我猜當時淚水一定湧上她的雙眼。我立刻發現,她不止是作家──更是藝術家。」~美國佛羅里達州讀者Daybert ◎「愛拉那段自我孤絕的生存故事,令人愛不釋手。身為女性,我可以感受到她的獨立與孤獨感。她願意犧牲多少自由的代價,來換取安全與同伴?」~美國佛羅里達州讀者Tenderheart 遠古時代的冒險愛情傳奇,台灣讀者熱情迴響 : ◎「好似經過這麼多次的演進,人類的情感仍舊與萬年前一樣永恆不變。好萊塢電影總愛誇張的用「愛情鉅獻」來作為愛情文藝片的宣傳用詞,我想用於《野馬河谷》這本書一點也不誇大,那樣的愛情不侷限於男女之情,而是更深入更廣闊的人類情感總匯。」~上川森(非.推理小說研究社) ◎「不遜色於「哈利波特」的壯闊史詩!」~ForeverFish(ForeverFish) ◎「書中對冰河時期的生態及原始部落的描述非常寫實,明明是小說,但是描述動物的行為及族群的風俗又栩栩如生,好像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一樣。」~小丸(小丸日記) ◎「作者珍奧爾在《野馬河谷》,除了她為了撰寫書籍,曾經實地考察過歐洲史前人類遺址,以及鑽研古人類學資料等等,賦予本書冰河時期的原貌,還有她擅長寫景,愛拉和喬達拉兄弟沿途遇到的景象,付諸筆墨,描繪得栩栩如生,欣賞最原始自然的文字風情畫,單看珍奧爾的筆觸,那些場景其實是相當吸引人的。」~Joycefairy(滿天飛舞的花絮 ) ◎「這本書由愛拉、喬達拉兩條主線輪流出現而後相牽纏繞在一起,但兩條主線合而為一也是書進行到一半以上的事情。愛拉這個系列的特點就是「詳實細膩」,作者珍奧爾藉由燦爛文筆描繪出一個史前的故事,但是時代久遠不代表人物的深刻有所刪減,細心設定的宗教和描想史前生活的敘述,厚重的書頁不會讓人有過長累贅之嫌,生動的內容更讓人手不釋卷。」~玥璘(玥璘書窩) >>看更多台灣讀者熱烈回響!

內文試閱

  山谷裡的春季,大地一片翠綠,點綴著繽紛彩色,但是提前解凍的積雪氣勢嚇人,把愛拉期待萬象更新的熱忱也打消不少。去年遲來的冬季,下雪量也比往年來得多。早春的融雪形成來勢洶洶的洪水。

  從狹窄的上游河谷奔騰而下,強勁的激流衝擊突出的山壁時,高高在上的山洞也為之震動。水位幾乎淹到岩架,教愛拉為嘶嘶擔心起來。必要時她可以攀上壁頂,但是對母馬來說卻太過陡峭,尤其是有身孕的母馬。這年輕女人一連幾天,憂慮地看著激盪翻滾的溪水愈爬愈高,衝撞山壁,然後轉回去在外緣打旋。下游的大半截山谷都沒入水中,沿小河生長的密林也滅頂了。

  有一天深夜,洪水空前地洶湧,睡夢中的愛拉感到山壁震動,從下面傳來一聲巨響把她驚醒。她嚇呆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直到洪水退卻,才發現巨響和震動原來是巨礫撞上突壁所引發。那道岩石屏障被撞破一個大缺口,突壁塌了一大片,橫亙在溪流中。

   溪水被迫改道繞過坍方。突壁上的缺口形成一條岔流,不過岩石河岸變窄了。突壁腳下的獸骨木石塚被沖走一大半。大圓石的質地似乎與構成河谷的岩石相同,座落在岩壁旁邊不遠的地方。

  然而,這些會被洪水沖走的岩石,或是連根拔起的樹林,都是根基最淺的。大多數多年生樹木,根深柢固,繼續欣欣向榮。壁龕石縫,適合生根發芽的地方都有綠意。洪水沖刷初次出頭的岩石與剛暴露的土壤,很快地就覆蓋了植物。而這幅最近才形成的景觀,會給人一個假象,以為這裡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愛拉隨著環境的改變調適,每一塊被沖走的大圓石及浮木,她都找到代用品。但是洪水還是留下了難以彌補的損壞,使她的山谷和岩洞少了幾分安全保障。每年開春,她都會有一段猶豫不決的時期,如果她要離開山谷去找異族,就要選在春天啟程。她需要有旅行的時間,還要預留時間尋找過冬的地方,以防萬一找不到任何人。

  今年春季,她更是難以決定去留。經過那場病之後,她很怕在秋末初冬時節,流落在外,然而她的山洞似乎也不如以前那麼安全。那一場病不僅使她警覺到單獨生活的危險,更令她意識到自己沒有人類作伴。即使她的野獸朋友回來陪她,也填不滿她的空虛感。即使牠們給她溫暖對她有回應,人與獸也只能有一些簡單的溝通。她不能與牠們分享觀點或是共同的經驗,她也不能對牠們訴說自己的新發現或是誇耀自己的新成就,來得到牠們肯定的眼神和表情。她恐懼時沒有人給她壯膽,悲傷時沒有人安慰,但是她願意犧牲多少獨立自由,來換取安全與同伴?

  她嘗到自由之後,才明白過去的生活受到多麼嚴厲的限制。她喜歡自主自決,對於生她的族類她一無所知,被部落收養之前的事她也毫無印象,因此她不知道異族會要她放棄多少東西,但是有些東西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嘶嘶就是其一。她決不會再放棄嘶嘶。她不確定自己是否願意放棄打獵,還有,如果他們不准她笑怎麼辦?

  還有一個更大的問題,她一直不願意面對。其他的顧慮跟這件事比起來實在是微不足道。要是她真的找到異族,他們也許不願意收容一個堅持要留野馬作伴、一定要打獵而且還要笑的女人,甚至於就算她肯放棄上述所堅持的事,他們還是拒絕她,那該怎麼辦?在沒有找到他們之前,她只能期待了。可是萬一她必須孤獨地過一輩子呢?

  這些念頭打從積雪初融時起,每隔一陣子就會盤踞她的腦海,眼前的情況使她被迫延後下決定,反而讓她鬆了一口氣。在嘶嘶生產之前,她決不會帶牠離開這個熟悉的山谷。她知道野馬通常是在春天生產。身為女巫醫,她在部落裡有許多助產經驗,看得出母馬隨時會生產,因此要全神注意牠。她沒有任何打獵掠食的行動,但是經常騎牠遛達運動。 

  「索諾倫,我認為錯過那個馬木特伊營地了。我們似乎往東過頭了。」喬達拉說。他倆順著大角鹿群踏過的途徑走,要補充愈來愈少的物資。

  「我不……你看!」突然間,前面出現一副公鹿的手掌形叉角,高達三公尺。索諾倫指著那頭膽怯的野獸,不知這頭公鹿是否意識到危險,喬達拉正待公鹿發聲警告,早有一頭母鹿朝著他們直奔過來。索諾倫投出附燧石矛頭的標槍,那是他跟馬木特伊氏人學做的槍尖,又扁又寬的尖刃正好從肋骨的間隙刺入。他投擲得精準,母鹿幾乎是倒在他們的腳前。

  但還沒來得及驗收獵物,他們終於發現那頭公鹿為何緊張,而母鹿為何向標槍直奔而來。只見一隻母穴獅朝他們跑過來,嚇得他們神經緊繃。這隻掠食者看見倒地的母鹿,似乎也糊塗了。還沒出手獵物已死,牠感到不知所措。不過牠只是稍微遲疑,隨即嗅一嗅母鹿,確定已死,便一口叼住獵物的脖子拖走。   索諾倫氣憤地說:「母獅搶我們的獵物!」

  「母獅也在追蹤這頭母鹿,牠既然認為獵物屬於牠,我可不想跟牠爭。」

  「我要爭。」

  「別胡鬧了,」喬達拉數落他,「你休想從母穴獅嘴裡奪下母鹿。」

  「不試一下我決不放棄。」

  「讓給牠吧,索諾倫。我們可以再找一隻鹿。」喬達拉說,一邊跟著已經去追母獅的弟弟。

  「我只是想看看牠把獵物拖到哪去。我認為這隻母獅不屬於獅群,要不然其他的獅子早就出來啃這頭鹿了。我認為牠是流浪獅子,牠要把獵物拖去藏匿,避開其他的獅子。我們看牠藏獵物的地方。牠遲早要離開,等牠走了我們去割一點新鮮肉。」

  「我不想從穴獅的獵物上割肉。」

  「那不是牠的獵物。獵物是我殺的,母鹿身上還插了我的標槍。」

  爭辯也沒用。他們跟蹤母獅到一座死谷,岩石凌亂地散布在山壁上。他們靜候觀看,果然不出索諾倫所料,不一會兒母獅就離開了,他立即走向這座死谷。

  「索諾倫,不要下去!你不知道母獅什麼時候回來。」

  「我只是要拿回標槍,也許順便割一點肉。」索諾倫翻過壁緣,從鬆動的碎石岩壁攀下峽谷。喬達拉無奈地跟著他下去。 

  愛拉對山谷東邊的地區已經熟到厭煩了,尤其是停止打獵之後。陰雨氣候持續了好幾天,等到太陽把早上的雲層蒸發,打算騎馬兜風時,一想到又是去那些老地方她就不耐煩。

  她綁好馱籃和無輪橇桿,牽著母馬走下陡坡上的小徑,繞過比較短的岩壁。她決定往長谷那邊騎而不是去大草原。長谷盡頭的溪流轉向南方,她注意到以前攀爬過的砂礫陡坡,爬上去之後曾經向西眺望。不過她認為母馬上去會打滑。於是她繼續往前走,看看是否有路可以出去往西。她繼續往南,一邊四下張望出路。她來到了新的地方,心想以前怎麼沒有騎馬來這邊。高聳的山壁坡面逐漸緩和下來。看到水淺的地方,她轉向嘶嘶催牠渡溪。

  眼前的景觀是一樣的開闊草地,大同小異,不過卻顯得更有趣。她騎著母馬向前挺進,發現地形變得崎嶇,這些峽谷裡地勢凹凸不平,有高聳的臺地絕壁。她走得已經比原定的目的更遠,來到一座峽谷,心想應該掉頭回去了。這時傳來一聲獅吼和一個人的驚叫,她的全身一涼,心跳加速。
  
  愛拉停下來,聽到自己的脈搏聲震耳鼓。她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人類的聲音,不過她知道那是人聲,而且不止如此,那是跟她一樣的人類。這驚人的聲音使她愣在那裡,腦中一片空白。那是呼救聲,她很想去援救。但是她不能跟穴獅鬥,也不能讓嘶嘶面對穴獅。

  母馬從愛拉的身體訊號上,感受到她的憂慮,清楚地意識到她的為難,於是轉身朝峽谷走去。愛拉慢慢地來到峽谷,然後下馬往谷裡探看。原來是個死谷,被一道砂礫谷壁封住。她聽到穴獅的低吼,看見帶紅色的鬃毛。又發現嘶嘶並不緊張,於是她恍然大悟。

  「是寶寶!嘶嘶,是寶寶!」

  她拔足就往峽谷裡奔去,忘了可能還有其他的穴獅,也不考慮寶寶已經不是她的小伙伴,而是一頭成年雄獅。牠是寶寶,這一點就夠了。她一點也不怕這隻穴獅。她爬上幾塊鋸齒狀的岩石朝牠走過去。牠轉身對她低嗥一聲。

  「停止,寶寶!」她出聲喝阻,同時比出手勢。牠只是停頓一下,她已經走到牠身邊要把牠推開,查看牠的獵物。這個年輕女人很眼熟,她那堅定的態度使牠難以抗拒。牠就像從前一樣,每次她要保存牠所獵殺的野獸毛皮,或是要割一塊肉留給自己,牠都會在她的示意下讓開。而且牠並不餓,牠的母獅帶回來的大角鹿已經讓牠吃飽。牠只是為了保衛地盤才攻擊,而且正在猶豫是否要吃他們。人類並不是牠的獵物,他們的氣味太像那個曾經養育牠的女人身上的味道,那氣味屬於牠的母親兼打獵伙伴。

  愛拉一看,竟然有兩個人。她跪下去檢查他們,主要是出於女巫醫對傷勢的關心,不過也懷著驚奇的心情。雖然在她的記憶中,他們是她第一次見到的異族,不過她知道他們是男人。她一直都不能清清楚楚地看男人,但是一看到這兩個人她就認出是男人,難怪奧妲說異族的男人長得像她。

  她立刻看出那個髮色比較暗的男子沒救了。他倒在地上的姿勢很不自然,脖子斷了,從咽喉上的齒痕看來,是被穴獅咬斷的。她雖然與他素昧平生,仍然為他的死難過,不由得淚水盈眶。她不是因為愛惜他而難過,而是遺憾還來不及欣賞就失去一件貴重的東西。第一次見到她自己的同類,竟然死了,真教她沮喪。

  為了肯定尊敬他的人性,她要為他舉行葬禮,不過仔細一看另一個男子,她幾乎不敢相信。黃髮男子還有氣息,但腿上的大傷口血流如注,他的生命正在快速地流失。她必須盡快把他運回山洞療傷,他才有希望活命。因此沒有時間行葬禮了。   寶寶嗅聞著那個髮色較深的男子,愛拉則是忙著為另一個男子止血。她以拋石索當止血帶,用一塊平滑的石頭壓住傷口。她推穴獅離開屍體。寶寶,我知道他死了,不過他不是你的食物,她心裡這麼想。穴獅跳下岩架,去看牠留在石縫裡的死鹿是否還在。一陣熟悉的吼聲傳來,愛拉知道寶寶要進食了。

  等到如泉湧般的血緩和下來,她吹口哨召喚嘶嘶,然後跳下岩架綁好無輪橇。嘶嘶顯得更緊張,愛拉想起寶寶還有個伴侶。她輕拍母馬摟著牠安撫。她檢查編紮在兩根橇桿之間的軟墊,認為足夠承載那個黃髮男子,只是不知如何處理另一個。她不想把他留給穴獅。

  她再爬上岩架時,注意到峽谷盡頭的底壁上,岩石鬆散欲墜,大多數都是堆在一塊大圓石後面,圓石本身也不穩固。她突然想起伊札的葬禮,這位蒼老的女巫醫遺體被安放在山洞裡的一個淺坑,然後用石塊圓石疊蓋在她身上。這讓愛拉有了點子,她把那個男子的屍體拖到斜坡附近,鬆散的石堆下方。寶寶跑回去看她在做些什麼,牠的口鼻上沾了鹿血,牠跟隨她回到另一個男子的身旁。愛拉拖著他走向岩架邊緣,寶寶則是在他身上嗅來嗅去,身上綁著無輪橇在岩架下面等候的母馬,早已嚇得心驚膽顫。

  「寶寶,趕快讓開!」

  就在她費力地把那個男子放到無輪橇上時,他的眼皮張開了,痛楚地哼出聲來,然後又閉上眼睛。她見他昏迷不醒反而慶幸。他的身體實在很重,搬動起來很吃力,一定會扯動傷口產生劇痛。好不容易將他在無輪橇上綁好,她回岩架上,拿一根又長又粗的長矛走到後面,看看下面已死的男子,想到他的遭遇,一陣難過。她把長矛斜倚在岩石上,用部落裡莊嚴無聲的動作,向靈界默禱。

  她看過老巫師克雷伯作法,動作優雅流暢地把伊札的靈引渡到另一個世界。地震過後,她在山洞裡發現克雷伯的屍體時,儘管不十分明白這些動作的意義,還是依樣畫葫蘆地照做一遍。她知道重要的是心意。往事歷歷,她含著眼淚為這個不知名的陌生人行無聲的儀式,把他引渡到靈界。

  行完葬禮,拿起長矛當掘土的木棍,用撬動圓木或是挖樹根的槓桿原理,撬動一塊大石頭,隨即往後一縱身避開落石,這些滾石正好覆蓋在屍體上。

  就在塵土飛揚中,她牽著嘶嘶離開了死谷。愛拉騎上馬背踏上回山洞的漫長歸程。她亟欲把這個陌生人帶回去療傷,又怕趕得太急把嘶嘶累壞,雖然左右為難,途中還是有幾次停下來料理那個男子,停下來挖康富力草根。等她帶著受傷的男子走過溪流,繞過河灣,遠遠望見岩石突壁時,才鬆了一口氣。不過直到她要上狹窄陡峭小徑之前,把無輪橇的間距縮小時,才相信自己真的把這個男子活生生的帶回山洞了。

  她牽著嘶嘶把無輪橇拖進山洞,先把火挑旺煮開水,然後才把昏迷的男子從橇上卸下,再拖到她睡覺的地方。她解開母馬身上的挽具,摟牠一下表示感激,然後從貯藏的藥草中找她所要的藥。準備療傷之前,她深吸一口氣,伸手摸一下護身囊。

  她心頭湧起莫可名狀的焦慮和混淆的期望,以至於不知如何向自己的圖騰祈求,不過她的確需要保佑。她想要圖騰的強大能力臨到身上,好醫治這個男子。她必須救他,雖然自己也不知究竟為什麼,但是總覺得從來沒有比這更重要的事。她必須盡她所能地救治,不能讓這個男子死掉。

   她添了柴火,看看吊在火堆上的皮製鍋,檢查鍋裡的水溫。等鍋裡冒出蒸氣時,她把金盞花瓣丟下皮鍋。這時她才轉過去看那個昏迷的男子。看到他身上的皮衣有幾處破損,她知道除了大腿上的傷之外,他還有別的傷口。她得脫他的衣服檢查,可是他穿的並非用細皮帶繫在身上的簡單披風。

  她仔細看了半天才弄清楚如何解開,只見那是經過裁割的兩片軟皮,用細繩縫合正好包住身體和四肢。她仔細檢視縫合處,左看右看,最好的辦法就是割開他的褲子來治腿傷。割他的外衣時,發現還有令她更驚訝的東西,為之大開眼界。有獸骨、貝殼、獸牙以及彩色羽毛組成的圖案。難道這是什麼護身物?她心中狐疑。她真不忍心割開,可是要脫衣服只有這個辦法。於是她小心翼翼地,盡量避開圖案切割。

  除掉有裝飾的外衣褲,他的下身還有衣物分別包住兩條腿,有細繩縫合,然後往上延伸束在腰部,就像有束帶的皮囊口,在正面交疊。她把這條內褲也割開了,而且也注意到他是如假包換的男性。她鬆開止血帶,慢慢地把被血污浸透已經僵硬的皮帶解下。她在途中有幾次停下來放鬆止血帶,使腿部的血液流通,然後再綁緊止血。綁止血帶必須懂得收放,適度的調節,否則會導致肢體殘廢。

  等處理到他腳上穿的東西時,看到完全照腳的形狀切割縫合的靴子,她又愣了一下。她割斷鞋帶和裹在腳上的皮柳,然後扯下。他腿上的傷口有血滲出,所幸不是如泉湧,她很快地為他檢查身上的傷勢。其他部位只是些皮肉傷,不過若是不處理,傷口有發炎的危險。穴獅爪子抓破的部位會潰爛化膿,即使是抓破一點皮也會發炎,她以前常常被寶寶抓破皮而化膿。不過要優先做的不是防止發炎,而是治療他的腿傷。她差點忽略掉另一處的傷勢,他的頭部側面也腫了一個大包,可能是被穴獅撲倒時摔的。她不知道有多嚴重,但是沒工夫檢查,因為腿上的大傷口又流血了。   她一邊用力按住鼠蹊,一邊拿處理過的兔皮,在溫熱的金盞花汁裡浸溼後擦洗傷口,兔皮經過刮、撐、風乾處理,質柔而有吸收性。金盞花熬的汁液有癒合傷口及消炎殺菌的效果,待會兒她也會用這些汁清洗其他的小傷。她把傷口裡外都沖洗得乾乾淨淨。那道又深又大的傷口,有一條大腿肌肉撕裂。她把大鸛草根磨的粉撒在傷口上,凝結止血的效果立見。

  她一手按住鼠蹊部位,一手拿康富利草根在水裡涮一涮,放進嘴裡咀嚼成漿,再吐到熱騰騰的金盞花汁裡,這鍋汁液要直接敷在傷口上。她用手合攏傷口,把撕裂的肌肉歸位,但是她一放手傷口又裂開,那條肌肉也走位了。

  她再度用手合攏傷口,明知這不是長久之計。她認為即使牢牢地包紮起來也不能保持原狀,她不想把這個男子的腿傷醫壞,以至留下永遠的缺陷。除非她坐在旁邊用手合攏傷口,一直到癒合之後才放手,她束手無策。心想,要是伊札在就好了,雖然在愛拉的記憶中,並沒有學到處理這種傷勢的療法,但是她相信這位女巫醫一定有辦法。

  這時候她想起另一件事,當時她詢問伊札,她要如何才能成為她的傳人,「我不是妳的親生女兒,」她問道。「我沒有妳的記憶,不是真正明白妳記得哪些事。」

  伊札對她解釋,說自己這一行有崇高的地位,每一代都是最優秀。母親把自己畢生所學都傳授給女兒,而她經過伊札長期訓練,已得到她的真傳。雖然沒有遺傳到她的記憶,但是綽綽有餘,因為愛拉有別的天賦。伊札曾說:「孩子,妳雖然沒有我的記憶,但是妳會思考,有一種理解力……而且有辦法醫治。」

  真希望我能夠想出醫治這個男人的方法,愛拉心想。這時候,她的眼光正好落到從這個男人身上割下來的那堆衣物上,有個念頭閃過。她放開他的腿,撿起他穿在下身的衣物。那是把兩片裁割過的軟皮,用細繩縫合起來,那細繩是用野獸的筋製成。她細看縫合處,然後拆開。細繩穿過兩片軟皮邊上的一排小孔,縫在一起。

  她曾經用類似的方法拿樺樹皮做盤子,在樹皮上穿孔然後綁起來打個結。她可以用同樣的方法把這個男人的傷口縫起來?讓傷口合攏到癒合為止?

  她起身出去,很快地就拿了一根棕色像棍子的東西進來。那是一截長鹿腱,曬得又乾又硬。愛拉拿起一塊圓滑的石頭,猛敲乾硬的鹿腱,搥打成一根一根長長的白色膠原纖維。她把纖維分開,抽出一束堅硬的組織放進金盞花汁液裡。筋腱就像皮革,浸溼了就會變得柔韌。她泡軟了幾根筋腱纖維之後,再去放小刀和鑿子的地方,挑選最鋒利尖銳的器具,要在這男人的肉上鑽孔。這時她想起曾經從閃電劈斷的樹上,撿來的一捆細長的木刺。伊札曾經用那種木籤刺破膿包、水泡、腫瘤來放膿血。正好可以用在這上面。

  她洗掉滲出來的血污,但是還不確定該如何下手。當她用木刺穿孔時,那個男子動了一下,哼了一聲。她必須趕快在裂口兩邊的肉上穿細孔。她把硬化的筋腱纖維穿過這邊的孔,再穿過另一邊的孔,小心地把傷口合攏之後將筋腱纖維打結。

  她決定不要打太多結,因為不確定傷癒後如何善後。她沿傷口打了四個結,再打三個結固定撕裂的肌肉。縫合傷口之後,她看著男人裂開的皮肉被筋腱結紮,而且效果很好,臉上露出笑容。傷口沒有再裂開,那條肌肉也固定在原位。如果傷口不發炎化膿而癒合,他這條腿也許還會很好用。至少復原的機會更大。

  她用康富力草根敷傷口,用軟皮包紮大腿。然後小心翼翼地清洗其他被抓傷的地方,大部分在他的右肩及胸口上。他頭上的包反而教她擔心,因為腫得很大卻沒有破皮。她拿山金車花泡在清水裡,然後把皮帶放進去浸溼,再綁在腫脹處當壓帶。

  跪在他身旁把傷都處理完了,她終於可以屈膝坐下來。等他甦醒時,她還有藥要餵他,不過目前該治療的傷她都處理好了。綁在他腿上的皮繃帶有一道小皺紋,她把它拉平,直到此時,愛拉才有空好好端詳他。

  他並不像部落裡的男人那麼粗壯,但是肌肉健美,腿特別長。一頭長長的金髮披散在胸膛,在他的雙臂上形成毛茸茸的光暈。他的皮膚蒼白,體毛也比她所認識的那些男人的體毛更細柔,顏色也淡得多。他的身材也比他們修長,不過結構沒有太大的差異。他的陽物軟軟地趴在柔柔的金色鬈毛上。她伸手去摸他的肌膚,發現他的脅下有一處淤血還沒散盡的傷,手又縮了回來。他一定是不久以前受過傷,還沒有完全復原。

  之前是誰照料他?他又是打哪來的?

  她俯身趨近細看他的臉,與部落的男人相較他的臉顯得平坦。他的嘴唇舒展而飽滿,但是下顎並不怎麼突出。結實的下巴肌肉上有道凹槽。她摸摸自己的下巴,想起她兒子的下巴上也有,但是部落裡其他的人都沒有。這個男人的鼻子形狀跟部落男人的倒沒什麼差異,都是高而窄的鼻梁,只是小了一點。雖然雙目緊閉,但是眼瞼的範圍很廣,而且隆起來。這時她才發現那是因為他沒有高聳的眉脊。他的額頭又直又高,上面有淺淺的皺紋。她只見過部落裡的人,相形之下他的額頭似乎又高又挺。她摸摸他的眉毛,再摸自己的,都一樣。她在部落人的眼裡一定是怪模怪樣。   他的頭髮又長又直,有些仍然被細皮帶束在腦後,不過大多數已經披散凌亂,一片黃色。跟我的一樣黃,只是淡了一點,她心想。好像很眼熟。忽然心中一驚,想起她的夢!夢中那個異族的男人。看不見他的臉,但是他有一頭黃髮。

  她拿東西為這個男子蓋上,隨即快步走到岩架上,卻驚訝地發現還是大白天,午後不久,太陽高掛。發生了那麼多事,又費神又耗體力,忙了半天,以為應該天色已晚。她心亂如麻,很想理出一個頭緒來,但是愈理愈亂。

  她為什麼決定要騎馬去西邊?為什麼他驚叫時她正好在場?而且大草原上有那麼多穴獅,為什麼她在峽谷裡遇到的偏偏是寶寶?一定是她的圖騰領她去那裡。那麼她夢見的黃髮男子呢?是不是這個人?為什麼他會被帶到這裡來?她不知道他會對自己的人生有多大的影響,但是可以確定不會恢復原狀。她看到異族的臉了。

  她感覺到嘶嘶在背後嗅她的手,於是轉身。母馬伸頭擱在她的肩膀上,愛拉也伸手摟住牠的脖子,把頭靠過去。她倚偎著這匹野馬,緊緊抓住她所熟悉──雖然對未來有隱憂──卻也稱得上愜意的生活。她輕拍撫摸母馬,可以感覺到牠肚子裡的小馬蠕動。

  「嘶嘶,妳不久就要生了。我很高興妳幫我把這個男人拖回來,我一個人休想把他背回來。」

  我還是進去看看他是否有事,她心想,她生怕丟下他一個人,即使是一會兒,也可能有什麼不測。他不曾動彈,不過她還是守在一旁,看著他呼吸,捨不得把目光移開。突然,她又發現一點異常之處;他沒有鬍子!部落裡的男人都有濃密的棕色鬍鬚。難道異族的男人沒有鬍子?

  她摸他的下巴,有新長出來的鬍渣子。他也有一點絡腮鬍,不過毛質柔軟。她搖搖頭感到困惑。他看起來很年輕,儘管身材高大健美,乍看之下不像男人倒有點像少年。

  他轉動頭哼了一聲,口中喃喃,語音含糊,不過語音很有質感,她覺得自己應該會懂他的話。她伸手摸摸他的額頭,再摸摸臉頰,感覺到愈來愈燙手。看看能不能餵他吃一點柳樹皮,她心裡想,一邊起身。

  她到儲存藥草的地方找柳樹皮,腦子也沒閒著,閃過一個個疑問。當初除了自己她不需要醫治別人,為什麼還要採集全備的藥材,現在她慶幸自己有這種採藥的好習慣。還有許多可以做藥的植物,她在山谷和大草原上並沒有發現,不過她採回來的藥草已經很豐富了,而且她還到更遠的南方採集一些她不熟悉的植物。伊札曾經教她如何以自身測試不知名的植物,是否可以做藥或當食物,不過測試的結果她不是很滿意,所以不能用在這個男子身上。

  除了柳樹皮,她還拿了一種植物,她對它的效用很了解。它有毛茸茸的莖,葉子不是長在莖上,反而是它的莖從兩頭尖的葉子中間貫穿。她剛採摘時,上面正開滿了白色的小花,現在已經枯萎變成棕色。它太像龍芽草以至於使她曾經以為是屬於那一類藥草,不過有個女巫醫在各部落大會時稱它為貫葉澤蘭,用在接骨方面。愛拉用它來退燒,不過得先用慢火燉成稠漿,很花時間。它能使人發汗,藥性很烈,她不想用在這個男子身上,因為他失血過多,除非有必要。不過先燉好放著,有備無患。

  腦海裡閃過紫苜蓿葉。新鮮紫苜蓿葉經過熬煮,可以使血液凝固。她曾在野地裡見過這種植物。再來點濃濃的肉湯可以補充他的體力。她又從女巫醫的角度琢磨起來,把早先的一些疑問撇在一邊。從一開始她已經拿定主意,而且愈來愈堅定。就是一定要救活這個男子。她設法餵他吞下一些柳樹皮煮的茶,讓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他的眼皮眨了一下,嘟嚷了幾聲,不過還是昏迷不醒。他身上破皮及裂口處發燙泛紅,受傷的腿腫得很明顯。她為他換上新的敷帶,頭上綁的壓帶也換過。天色晚了,她更加憂心,真希望有克雷伯在這裡作法,就像他為伊札呼喚諸靈,她也想得到諸靈幫忙。

  等到夜幕低垂時,那個男子擺頭打滾,喊出一些話語。特別是一再地喊出一句話,聲調急迫有警告的意味。她想那也許是人名,是另一個人的名字。快到午夜時,她拿一根野鹿肋骨做的湯匙,餵他吃龍芽草漿。他為了抗拒草漿的苦澀翻開眼皮,不過那雙深邃的眼珠卻是空洞茫然。後來再餵他喝曼陀羅茶,就較好下嚥了,他好像要藉曼陀羅茶嗽掉龍芽草的苦澀。她慶幸能在山谷附近找到止痛安眠的曼陀羅。

  她熬夜守護,希望退燒,直到天快亮時高燒才開始消退。她用冷水為他清洗全身的汗水,換墊被,重新敷藥換繃帶,他睡得更安祥。她也在他身旁的毛皮上打起瞌睡來。

  忽然間,她睜大眼睛看著洞口射進來的陽光,不知自己為何沒有睡。她翻身看到那個男子,昨天發生的事才一一閃過腦海。那個男子似乎睡得很舒服。她躺著不動,側耳傾聽,嘶嘶沉重的氣息傳了過來。她趕快起身走到山洞的另一邊。

  「嘶嘶,」她興奮地說,「要生了嗎?」母馬根本不必回答。

  愛拉有助產的經驗,自己也生過小孩,但是為野馬接生卻是頭一次。嘶嘶知道該怎麼做,不過牠似乎很喜歡愛拉在身旁帶給牠的安慰。一直到後來,小馬已經出來一截,愛拉才幫忙把其餘的部分拉出來。嘶嘶開始舔新生小馬的棕色毛皮時,愛拉也露出喜悅的笑容。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幫野馬接生。」喬達拉說。

  愛拉聞聲轉過去,只見那個男子用手肘撐起身體,正在看她。

延伸內容

台灣讀者熱情迴響:

◎「好似經過這麼多次的演進,人類的情感仍舊與萬年前一樣永恆不變。好萊塢電影總愛誇張的用「愛情鉅獻」來作為愛情文藝片的宣傳用詞,我想用於《野馬河谷》這本書一點也不誇大,那樣的愛情不侷限於男女之情,而是更深入更廣闊的人類情感總匯。」~上川森(非.推理小說研究社)

◎「不遜色於「哈利波特」的壯闊史詩!」~ForeverFish(ForeverFish)

◎「書中對冰河時期的生態及原始部落的描述非常寫實,明明是小說,但是描述動物的行為及族群的風俗又栩栩如生,好像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一樣。」~小丸(小丸日記)

◎「作者珍奧爾在《野馬河谷》,除了她為了撰寫書籍,曾經實地考察過歐洲史前人類遺址,以及鑽研古人類學資料等等,賦予本書冰河時期的原貌,還有她擅長寫景,愛拉和喬達拉兄弟沿途遇到的景象,付諸筆墨,描繪得栩栩如生,欣賞最原始自然的文字風情畫,單看珍奧爾的筆觸,那些場景其實是相當吸引人的。」~Joycefairy(滿天飛舞的花絮 )

◎「這本書由愛拉、喬達拉兩條主線輪流出現而後相牽纏繞在一起,但兩條主線合而為一也是書進行到一半以上的事情。愛拉這個系列的特點就是「詳實細膩」,作者珍奧爾藉由燦爛文筆描繪出一個史前的故事,但是時代久遠不代表人物的深刻有所刪減,細心設定的宗教和描想史前生活的敘述,厚重的書頁不會讓人有過長累贅之嫌,生動的內容更讓人手不釋卷。」~玥璘(玥璘書窩)

◎「愛拉的冒險與經歷,在在都讓我深深著迷無法自己,不管是怎樣的生命際遇讓愛拉走上了流浪冒險之旅,她的堅強與毅力都是教我所感佩的……很棒的一個故事,讓人很想能夠一睹書中所描寫的冰河時期樣貌影像啊,我好想看看這樣的電影畫面喔」~marieli518(三個人的蟹居)

◎「《野馬河谷》很不同,它的故事背景是遠古時代,也有不少異於現代的詞彙、溝通方式和文化等,卻不會造成閱讀理解的障礙,無論是遠古或現代的人類,對生活都有同樣的需求,表現出來的行為其實也大同小異。觀察遠古時代人們如何生活,是我在看《野馬河谷》時最大的樂趣。」~jjzero (四周都是風景)

◎「我很羨慕愛拉這樣不畏艱辛又自給自足的活著。」~野貓(洛雅彌.愛斯蘭的工作室)

◎「作者用豐富的史前知識與想像力創造了一個奇幻的冰河時代,她對情節、人物的心理變化、週遭景物都得描繪非常細膩,讓人神遊在艾拉與喬達拉的世界裡。好好歐,我想要一隻穴獅寶寶,一隻劍齒虎,一隻喬達拉」~ludwig(APPASSIONATA)

◎「我一翻開書就有種「我真的還活在二十一世紀吧?」這樣的錯覺。在看他們的行為舉止時,雖然覺得有點詭異可是不會感到有任何阻礙。簡單來說,就是讀者我會被這本書完全洗腦。」~夏格林(小羊加老虎)

◎「作者的白描功力實在教人歎為觀止。她筆下的遠古時期,其詳實細膩彷彿她曾身在當下。尤其厲害的是,在厚實描述之外,還能兼顧主角心理層次的變化,以及故事情節的推演,真可謂健筆一枝啊。如果好萊塢要將這部小說改編成電影的話,直接請作者當編劇就好了。」~小豪(南方小老師)

◎「野馬河谷融合了當年令我著迷的各種因素,獨自生活、堅強美麗的愛拉;多才多藝、風趣迷人的喬達拉,本書的男女主角都是彷彿不畏艱難,可以獨活於天地之間的物種。各部族的風俗民情深深吸引著我,看到婚禮進行時,歡愉的氣氛彷彿透過文字纏繞著讀者,讓人不禁讚嘆作者竟能將遠古時代,那樣久遠的過往描寫得栩栩如生。」~earty

◎「我可以感受到這是一本主題是愛的故事,愛拉對兒子的母愛,還有對族人(尤其是扶養她長大的伊札)感激的愛;喬達拉對弟弟的手足之情,當然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愛拉與喬達拉克服種種隔閡與困難的愛。」~xtrain19(員林狗不住員林)

◎「喬達拉與愛拉的相遇,更是代表著種族岐見的消弭,這不僅僅是最特別的邂逅,也是最特別的愛情,作者以極長篇幅的描寫敘述著他們相遇之前個別的遭遇,怎樣的環境就造就怎樣的人,卻也讓他們的相見顯得特別的美好。看完《野馬河谷》,我忍不住想要回頭去看前作《穴熊族》。」~栞(栞の心靈角落)

◎「故事的段落無一不讓我聯想到現代:種族糾紛、性別議題、大自然。愛拉和喬達拉的相遇與互相理解,以及愛情的滋生,他們的生長環境各異,想法不同,卻可以那樣適合彼此,這樣的愛情浪漫而溫馨。最後總結的一句話,《野馬河谷》真的超好看。」~Klaire(Solo Dance)

◎「網頁上的這行字「冰河奇女子的愛情與冒險,緊扣全世界三千萬讀者的心弦」,使我對這本書充滿興趣,作者在書裡描述了第一部的些許資訊,使閱讀沒有阻礙,文字流暢且容易瞭解,雖然書籍厚重但劇情的緊湊直叫人一直想繼續往下翻閱。」~jujupao(徜徉於書海中)

◎「書裡描述的原始生活、狩獵情境,以及升火煮食的畫面栩栩如生。其中有一個場景是愛拉在烤雷鳥,她不單只是烤,還會採集洋蔥、熊蒜、羅勒和鼠尾草等植物來調味。原來藉由飲食脈絡的延伸,石器時代距離我們好像沒有這麼遙遠了。」~Yiling(Yiling的文學.廚房)

◎「愛拉所有的這種outsider的感觸是很有意思的。我記得幾年前讀Edward Said的《知識份子論》時,Said也提過這種始終都是outsider的感覺。在Said看來,正是因為身份認同是如此流動的,因而反而更能看出所隸屬或關心的社群的缺失,從而能批判或起身反抗。愛拉的格格不入顯然也讓她能夠跳脫舊有的框架、規範,或者有創新的發明,或者讓自己更加茁壯。」~Franwu(Fran私觀點)

◎「這是部成功的小說。如果文明必須建構在藐視非我族類(無論扁頭或野獸)上,這種文明其實也不高明。愛拉的強悍非出自無由。正因為她活在穴熊族當中,生存的考驗才能使她越磨越閃耀光芒。我們也重新審視自己,是否對任何與自己不同的事物施以歧視。剽悍堅強如愛拉這般女子,正是要來突顯教導我們:只要尊重,願意包容,願意思考,有著大無畏的精神──即使文化差異無窮大──我們都能創造出豐富的「奇蹟」。」~thunderxwind(thunderxwind)

◎「一直覺得這不是一個故事非常複雜的故事,但卻極富深意,看完讓人不禁去思考,究竟人跟人之間的相處該怎麼進行,是如何的進行交流……似乎進步到21世紀的當下,和遠古時代的煩惱相比,怎會相似的令人發笑!」~Sequela(到不了的天堂)

◎「除了對蠻荒年代的描寫之外,這本書內的感情交流才是最令人叫好的,尤其獨自生活的愛拉,在完全不見「人」影的生活中,人與動物的互動才真是令人動容,而母馬及穴獅成長、離去的過程中,情緒也能隨愛拉起伏。」~Ahpera(ahpera)

作者資料

珍.奧爾(Jean M. Auel)

一九七七年,珍奧爾改變了自己,也牽動全球數千萬讀者的人生。那一年,她面臨重大抉擇:成為地方銀行的經理,務實地掙錢溫飽一家七口?或者勇敢地追求夢想,栽培心中那一顆小小的故事種子?幾經思量,她做出了大多數人不會、也不敢奢望的決定:對那家銀行說不,一頭栽進了自己心中的夢土,全心呵護萌芽的靈感。 三年後,小小的種子經由她勤勉的筆耕,開出了燦爛花朵。「愛拉傳奇」系列的第一部《愛拉與穴熊族》問世,這部動人逼真、氣勢磅礴的史前故事,令奧爾躍上文壇,為自己創下一則文學傳奇。故事主角愛拉是克羅馬儂人,這位孤女以驚人的求生本領撼動了數千萬書迷的心靈。他們心繫愛拉的故事發展,熱切渴望奧爾的每一部著作。 儘管奧爾的故事屬於虛構小說,但情節總是如實地援用考古發現。此外,為了追求這一份「真」,她親自到雪洞過夜,透過求生課程領略其中的艱辛與訣竅,也向原住民學習製作繩索、鞣製皮革,並長期從事各項考察,遠赴法國、澳洲、捷克、斯洛維尼亞、俄羅斯做研究,扎實而不馬虎。奧爾彙集了大量人類學知識,做為她筆下動人故事的堅強後盾。除了在波特蘭大學取得商管碩士學位,她還擁有四所大學的榮譽學位,並獲得法國政府文化部頒發文藝騎士勳章。 奧爾身兼母親、祖母及全球作品銷量超過四千五百萬冊的暢銷作家。三十年來,寫作熱情始終不減,她筆下成長的愛拉,從幼弱的少女,逐漸成長為堅強勇敢的新女性,甚至成為大地之母的化身。她一腳踏入冰川時期,一腳穩穩扎根二十一世紀,堪稱是歷史與史前時代的女英雄,誠懇而真切地為兩個世界揭開迷人的新頁。

基本資料

作者:珍.奧爾(Jean M. Auel) 譯者:姜金龍 出版社:貓頭鷹出版社 書系:愛拉傳奇 出版日期:2008-02-06 ISBN:9789867001832 城邦書號:YL8002 規格:膠裝 / 單色 / 544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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