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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是凱因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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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為何各國政府據以救市,投資者據以獲利? 本書帶你領略凱因斯歷久彌新的思想精髓! 凱因斯是二十世紀最偉大的經濟學家。美國的羅斯福新政,二戰後的世界經濟重建,都以他的學說為基礎。戰後,他的聲譽如日中天,甚至被奉為「資本主義的救星」。 一九六五年,《時代》雜誌更以聳動的標題表示:「我們現在都是凱因斯主義者!」經過了近五十年,金融海嘯再度來臨,二次經濟探底的陰影揮之不去,這句話再度備受討論。究竟凱因斯提出了什麼主張,使巴菲特能在股市呼風喚雨,克魯曼據以向政府提出建言,美國政府更以此做為經濟政策的基礎? 今日全球經濟面臨挑戰,自由市場突然喪失了自我修正的能力,各國深陷於失業問題、經濟恐慌的危機之中。對照大蕭條時期的政經問題,兩個年代竟出人意料的雷同。假使凱因斯身處現在這個時代,他又會對我們提出什麼建議呢? 凱因斯為什麼會說:「長期而言,我們都死了」?為何小至個人投資,大至世界經濟走勢都會提到「動物精神」?為何《就業、利息與貨幣的一般理論》一出版就撼動全世界?知名史家克拉克以流暢、細膩的文筆,深入淺出地引領你認識凱因斯其人、其理論與經濟政策。在新時代,重新向大師汲取智慧!

目錄

◎導 論 大起大落的名聲

◎第一章 「有宗教而無道德」:凱因斯,1883-1924年

◎第二章 「在天空的極左方」:凱因斯,1924-1946年

◎第三章 「長期而言,我們都死了」:經濟政策的再思考

◎第四章 「動物精神」:經濟理論的再思考

◎結 語 英國與美國的凱因斯主義

內文試閱

  「經濟衰退」已接連被各個主要經濟體的官方所承認,我們已聽慣了經濟學家、企業領袖與政治人物的說法,他們認為這次似乎是「一九三○年代經濟大恐慌以來」最糟的一次經濟衰退。然而,我們對此能做些什麼?

  如果我們自己想不出辦法,或許可以重拾上個時代不景氣、失業與不確定下產生的觀念。有個名字尤其不斷被提起,那就是約翰.梅納德.凱因斯(John Maynard Keynes)。但他是何方神聖,他的思想為何與現在的我們有關?

  凱因斯享有非凡的聲譽。身為劍橋大學的經濟學家,凱因斯自然關心英國國內經濟蕭條的病症。他大膽地進行公共辯論,主張失業問題需要激烈的治療方法。「年輕氣盛」的凱因斯在當時大聲疾呼:當經濟表現不佳時,應採取刺激經濟的政策。我們可以認為這是凱因斯首次提出自己的經濟綱領,而他的說法至今仍充滿爭議。凱因斯認為當時的主流體系是「個人主義與自由放任」的產物,並對此提出抨擊。他表示,自由放任已完成它的任務,與自由放任相反,實際的處境正需要一種實驗手段來促進經濟復甦。

  凱因斯提出許多政策,有明智、也有矛盾的部分。「當五名經濟學家集合起來時」,一些政府官員在交談時提到:「會出現六種彼此衝突的意見,其中兩項就是凱因斯提出的!」在凱因斯的理想世界裡──如同十八世紀末亞當‧斯密的理想世界──每個人都能從分工獲利,無論是在和平還是戰爭時期。凱因斯的名字與布列頓森林金融體系有著知名的連結,後者建立於一九四六年,在這個體系下,西方世界獲得了自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維持了四分之一個世紀的繁榮。

  弗里德里希‧馮‧海耶克,凱因斯在學術上的勁敵表示:「他是我認識的人當中真正偉大的人物,我對他深感敬佩。」在倫敦,仍具有半官方報紙的記錄性質的《泰晤士報》則予以這樣的評價:「要找到具有同樣影響力的經濟學家,必須回溯到亞當‧斯密。」但這種情況能持續下去嗎?凱因斯個人的魅力令人敬畏。然而,一旦這位理論創造者被適當地給予最後榮譽,奉祀於西敏寺,他的經濟理論是否很快就會被人所遺忘?

  與此相反,之後二十年,《一般理論》獲得聖經般的權威地位。與聖經一樣,它多半是被引用而非閱讀。言必稱凱因斯成了主流經濟討論的「常規」,不只學院如此,公共論壇亦是如此。一九六五年年底,《時代》雜誌的封面故事表示:「我們現在都是凱因斯主義者。」凱因斯與他的觀念已經獲得廣泛的認同,乃至於在大學建立了新的正統學說。

  理查‧尼克森總統亦在接受訪談後向其中一名評論員表示,自己「如今在經濟上是個凱因斯主義者」。這句傲慢的話才剛說出口,一切就全變了調。整個一九七○年代,經濟的困難引發廣泛的質疑,凱因斯主義是否真能提供神奇的工具箱,使經濟在充分就業下運行?人們轉而尋求其他解決方案,認為只要放任經濟不管,透過不受限制的市場力量帶來的解放影響,經濟自然就會好轉。過去三十年來,凱因斯的名號已失去光采。雖然凱因斯從未完全遭到遺忘,卻已經被邊緣化。他的思想被貶低成「蕭條經濟學」。

  然後出現了二○○八年的大崩潰,市場力量無法提供自我修正。不到三十天,凱因斯的名字再次被挖掘出來,並且獲得平反。《時代》雜誌決定拿出塵封的一九六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的封面故事「我們現在都是凱因斯主義者」。在挖掘出這句話的同時,也挖掘出凱因斯主義,而且幾乎不需任何評論:「現在它又再度流行。」

  凱因斯大起大落的名聲處於今日這個關鍵時刻,正需要歷史學與經濟學加以適切地理解。世上不存在單一、靜態與正典的凱因斯思想版本。在《一般理論》之後,與該書問世之前一樣,凱因斯拒絕成為新宗教的教宗。這是為什麼人們有正當理由對他的遺產提出不同的觀點。隨後百花齊放的各式各樣的凱因斯主義,試圖延伸凱因斯的觀念並嘗試將其付諸實現。

  凱因斯留給經濟學研究的遺產早已超越學派爭議。國民所得帳戶的發展具有明顯凱因斯學派的色彩,但今日無人將國民所得、國民生產毛額或國內生產毛額等這些概念視為帶有或沾染意識形態。在建立總體經濟學取向的過程中,凱因斯樹立了一套非凱因斯學派經濟學日後也能使用的分析架構。或許這就是傅利曼話中之意:「就某種意義來說,我們現在都是凱因斯主義者;就另一種意義來說,人們已不再是凱因斯主義者。」

  我們至今仍能從凱因斯的核心理論洞見中獲益。我們不僅可以瞭解預期的關鍵意義,也知道預期經常是循環的與自我實現的,無論是好是壞。我們發現世上存在著市場無法解決的問題,因為我們憑藉個人的力量保護自己,卻經常招致失敗。我們察覺政府非但不是問題,而且是解決問題的必要條件。

  凱因斯對群眾信心心理學的理解,再度在突然喪失信心的時代裡發揮作用。在景氣年代的華爾街,「股市炒手」當然有能力展現足夠的動物精神填充龐大的動物園;但那已成了昨日,而狂飲的宿醉今日仍糾纏著我們。或許市場長期而言可以期望反彈,但這種自發性的彈力似乎只能仰賴短期的供給。我們可以看到經濟循環有一個轉折點,市場不只是經歷修正,而是以螺旋的方式出現過度修正,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所有人往下拉──除非我們集體決定採取反制措施。

  凱因斯的思維仍能幫助我們面對問題,這些問題在我們今日身處的世界具有令人氣餒的回響、類似與關聯。如果我們瞭解我們面對的麻煩的性質,我們也許能想出特定的解決方法,如凱因斯在他的時代所做的。我們已經看到,凱因斯認為在不景氣時產生預算赤字是較輕微的罪惡,相反地,當通膨造成威脅時,他支持預算剩餘。凱因斯可能低估適時公共投資以適當地產生反循環效果的難度。他可能對經濟衰退時刺激消費的效果過於懷疑。他在晚期可能低估貨幣政策的效果,至少後者在抑制景氣上仍可扮演規制的角色。他與日後的凱因斯學派一樣,對於如何調合充分就業與抑制通膨罕能提出有效方案。

作者資料

彼得‧克拉克(Peter Clarke)

劍橋大學三一學堂(Trinity Hall)院長與英國近代史教授。他的眾多作品包括了《大英帝國最後一千天》(The Last Thousand Days of the British Empire);《形成中的凱因斯革命,一九二四─一九三六年》(The Keynesian Revolution in the Making, 1924-1936);《治國力和選舉力:揭開英國政治領袖在不同時代崛起的祕密》(A Question of Leadership: Gladstone to Blair);與廣受讚譽的企鵝版英國史最後一冊《希望與榮耀:英國,一九○○─二○○○年》(Hope and Glory: Britain 1900-2000)。他與妻子加拿大作家瑪莉亞‧提佩特(Maria Tippett)住在英格蘭的薩福克郡(Suffolk)與英屬哥倫比亞省(British Columbia)的潘德島(Pender Island)。

基本資料

作者:彼得‧克拉克(Peter Clarke) 譯者:黃煜文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Discourse 出版日期:2010-07-29 ISBN:9789861201931 城邦書號:BK7035 規格:膠裝 / 單色 / 288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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