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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生命最深處遇見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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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哲學不只是思考遊戲,而是在人生的困惑和抉擇中尋找意義 一門社區大學的哲學課,一位在哲學中獲得救贖的老師,來自各行各業的學生, 各式苦樂人生,都是一場又一場的哲學旅程。 因為研讀柏拉圖的作品,撲克臉的工廠工人拾回面對生活試煉的力量。 透過豪爾沃斯的觀點,充滿熱忱的護士思索出工作的意義。 在康德的道德哲學中,失去兒子的母親找到內心悲傷的出口。 接觸了伊比鳩魯主義與斯多噶主義,罹患罕見疾病的女子重燃對生命的熱情。 我們經常以為只有哲學博士才有辦法打開一本哲學作品來看,把哲學問題統統丟給哲學家,就像我們把科學丟給科學家一樣。本書作者史考特‧薩繆森認為這是個悲劇,無論是對於我們的生活或是對哲學家而言。《在生命最深處遇見哲學》裡,他把哲學從教授專家手中拿回來,擺在人性中心的位置,那是我們最深刻的人生探索,是任何人都可以過的生活。 全書哲學的開端講起,從他與學生們在課堂上的互動為背景,描述他們如何努力奮鬥,克服日常生活的障礙,並從中探究歷史上重要哲學家的觀點與經典哲學作品如何呼應現實。當難以應付的考驗接踵而來,我們才發現,原以為只存在學術殿堂的思想,早已為一切提供了解釋。 【誠意推薦】 蔡康永(知名主持人、作家) 孫效智(臺大哲學系教授兼生命教育中心主任) 「哲學新媒體」團隊成員 【各界好評】 「從大一開始,薩繆森就與同學爭論哲學能否為人帶來生活意義。慶幸的是,至今他仍為這個問題努力奮鬥。一般人普遍認為哲學是學院裡的東西,但薩繆森決心打破這種成見,他鼓勵讀者加入他的行列,一同為思想賦予人性。他從蘇格拉底坦白宣告自己無知開始……然而,或許沒有人像薩繆森這樣在背景多元的社區大學任教,這裡有嗜酒的自行車騎士,有睡眠不足的家庭主婦,有長得像僧侶的工廠工人,這群看似平常的學生,反而凸顯出極重要的意義:哲學與每個人的生活息息相關。」 ——《美國書訊》Booklist 「《在生命最深處遇見哲學》提供我們需要的工具,來面對帕斯卡提出的挑戰,也就是『面對自己』,不過,這確實是個艱鉅的任務。」 ——《Rain Taxi書評》 「本書讓哲學充滿人性,讓偉大的哲學主題與一般人的人生連結起來。」 ——威廉.厄文(William B. Irvine)(《良善生活指南》A Guide to the Good Life作者)

目錄

寫在光害與星辰之前 第一部分 哲學是什麼? 第一章 奧德修斯,你的肖像 第二章 蘇格拉底,哲學的肖像 第一部分中場休息 笑聲與淚水 第二部分 幸福是什麼? 第三章 伊比鳩魯的極端唯物主義 第四章 斯多噶學派充滿神秘的自由 第二部分中場休息 葡萄酒與自行車 第三部分 上帝是否可認知? 第五章 無以名狀的狂喜 第六章 理性源自於惡夢 第七章 星辰的遙遠令人恐懼 第三部分中場休息 營火與太陽 第四部分 善惡的本質為何? 第八章 淚珠的道德價值 第九章 既存在又不存在的野獸 第四部分中場休息 殭屍與超級英雄 結論:世上最美麗的事物 致謝 引申閱讀的推薦書單 注釋

序跋

寫在光害與星辰之前
  天空高遠,繁星點點,我們經常躺在木筏上,看著這些星星,討論它們是被造出來的,還是就這麼出現——吉姆認為這些星星是被造出來的,但我認為它們就這麼出現;我想,要造出這麼多星星,一定要花上很長時間。吉姆說,是月亮產下這些星星的;嗯,這聽起來有點合理,所以我不再跟他爭論,因為我曾看過青蛙一口氣產下無數顆的卵,所以月亮當然有可能產下這麼多星星。我們也常看到星星墜落,看到它們在天空劃出一道道光線。吉姆認為那些星星變壞了,所以才被丟出巢穴。   ——馬克.吐溫   越來越多的人因為城市光害而無法欣賞夜空的美景。有些人甚至好幾年未曾看過月亮或星星。這種情形正好可以用來形容我們全體人類的處境。接下來這句令人難以忘懷的話出自十五世紀神祕印度詩人卡比爾(Kabir),他是個不可思議的民間傳說作者,他說:「人們把生命浪費在各種主義上。」這是卡比爾思索幾個重要宗教傳統後得出的結論,但他的想法其實更尖銳地反映我們當前宗教與政治關係、各種靈性追求、市場虛構的認同,乃至於哲學系建構的理論。從好的方面來看,這些信念閃耀的光芒可以指引我們走在人生大道上,但另一方面,它們也可能成為一種光害。自以為擁有知識,可能是真理最大的敵人。信仰與理論,以及伴隨信仰與理論而來的認同,就跟政治一樣不可或缺且引人入勝。但從真實哲學的角度來看,這些信仰、理論與認同,壞的話可能阻礙我們,使我們無法展開更廣大的旅程,好的話則能充當我們旅程的起點與終點,讓我們在偶爾誤入歧途陷入黑暗時,能抬起頭仔細觀看天上閃耀的事物。   我要講述的故事,用威廉.詹姆士(William James)的話來說,就是「最深刻的人生毋需深求,它就存在於每個地方」。充滿意義的生活——我將其比喻為星星——俯拾皆是,只要用心觀察往往不難發現。偉大哲學家提出的問題、故事與訓示,與天國裡四處遊蕩的天使吐露的話語不同,它並非遙不可及或遠離人世。即使最令人敬畏的思想家,他們對我們說的話也出自跟我們十分類似的生活經驗,例如他們的日常生活、喜怒哀樂,以及偶爾遭遇的災禍。哲學家跟我們一樣,也活在塵世之中。   本書嘗試將哲學從虛無縹緲的理論帶回到踏實的地面,哲學原屬塵世之物,它存在於摔角選手與脊骨神經醫師之間、學齡前兒童音樂老師與殯葬業者之間、士兵與母親之間、主廚與離婚女性之間、哈克與吉姆之間——事實上,它也存在於你我之間。   *   十六歲那年,我偶然讀到托馬斯.阿奎那(Thomas Aquinas)論證上帝存在的五種方法。當我在愛荷華城公立圖書館讀到阿奎那精確而令人狂喜的文字時,心中不禁湧現兩股強大的感受:首先,試圖證明上帝存在是人類迄今為止做過最偉大的事;其次,我不再相信上帝。這不是說我了解阿奎那的說法:我讀了他的證明,卻一點也不理解。我認為——也許我的想法不合邏輯、有誤而且令人毛骨悚然——某方面來說,試圖證明上帝存在只證明了我們有能力創造上帝。雖然我的青少年時期充滿徬徨,但我確定一件事,那就是阿奎那的作品是人類成就的頂峰。我希望自己也能跟他一樣。在柏拉圖《理想國》一開頭,蘇格拉底引誘對談者更進一步地談論正義,並且要求一起合作建立一座城市。阿奎那雖無此意,卻在不知不覺中引導我去建立宇宙。雖然當時我完全沒讀過哲學,甚至也看不懂阿奎那的文章,但我卻從此希望成為一名哲學家。   十年後,我在埃默里大學(Emory University)取得哲學博士學位。接下來要做的事再清楚不過,我要到擁有一定聲譽的學術機構尋找全職工作,我要修訂並且出版我的博士論文,我要集中心力在我的研究領域上,我要發表論文與評論文章,我要四處鞠躬哈腰取得終身職。然而,某種機緣巧合(當時的我絕不這麼認為)使我未認真走上這條路。雖然我已證明自己有能力在哲學世界發表文章與提出論文,但我終究無法接受學術象牙塔的狹隘與為了求得終身職要面對的官僚習氣。此外,我研究哲學不是為了成為一名哲學學者,無論學者工作有多麼迷人而必要。   當母親從愛荷華州打電話給我,說她在當地分類廣告上看到柯克伍德社區學院(Kirkwood Community College)有全職哲學教職出缺時,我心想,這是個取得健康保險的好機會。「工作就是工作」,這句話聽在哲學家耳中特別不舒服。錫奧普的狄奧根尼(Diogenes of Sinope),這位早期哲學從業人員總是對著雕像乞討。有人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回答說,「為了習慣被拒絕。」然而,狄奧根尼身旁可沒有懷孕的妻子。我與我的妻子實在不想跟狄奧根尼一樣住在桶子裡,並且在外頭便溺。   又過了十年,我的妻子與兩個孩子在樓上熟睡,我一個人置身於selva oscura(「陰暗的森林」,這個詞來自但丁《神曲》,對於我這個略懂義大利語的人來說,看到這個詞第一個聯想到的是「模糊的自我」),凝視著火爐中的火燄,思索著自己的命運:我鼓勵學生勤勉從事的活動,自己卻避之唯恐不及。稍早之前,就在同一天晚上,晚宴上有人唐突地問我,「你實現你的命運了嗎?」對方會粗魯地問這種問題,部分要歸咎於我。我最近讀了《摩訶婆羅多》,所以才談起命運這個主題。《摩訶婆羅多》是古印度一部卷帙浩繁的梵文史詩(大約是《聖經》的三倍),描述般度族(Pandavas)與俱盧族(Kauravas)同族相殘的故事。抽象地談論命運可能令人心煩,也可能讓人覺得有趣,但被問到是否實現了自己的命運時,則彷彿心口中了一箭,不偏不倚地擊中要害。我支支吾吾,顧左右而言他,就像受過哲學訓練的人會做的事。但是現在,在火堆前,我要面對的只有自己。   起初,我感到意志消沉,以我的才能應該有更高的成就。無論我有多喜歡在社區學院教書,它畢竟就是個社區學院。我在名校任教的朋友,我的家人,甚至我的學生,他們用了各種巧妙的手法,希望激勵我在學術事業上更上層樓:但我做的人生選擇已使此路不通。我陰沉的思緒一直流連(也許這個動詞用得不好)在《摩訶婆羅多》的故事裡,我因為在晚宴上講了這則故事,才引出了令我頭痛的命運問題。   *   有個人名叫埃卡拉維亞(Ekalavya),他出身最受人鄙視的賤民部落。埃卡拉維亞懇求偉大的導師多羅那(Drona)教他箭術。《薄伽梵歌》(Bhagavad Gita,《摩訶婆羅多》的一個短篇)的主人翁阿周那(Ajuna)曾在多羅那教導下成為世上最高超的弓箭手。然而,儘管埃卡拉維亞有極高的天份,多羅那還是鄙視他,不願收他為徒,因為賤民的臭味會惹得其他弟子心煩意亂。埃卡拉維亞於是離開到森林中一處無人的僻靜地方,他雕了多羅那的小人像,並且將這座人像當成多羅那,讓他監督自己練習箭術。   一日,阿周那外出打獵,他的狗跑進森林並且對著這名賤民弓箭手吠叫。埃卡拉維亞很生氣,他嫻熟地連射數箭,這些箭同時塞進狗的嘴裡,而狗完全沒有受傷。狗跑回主人身旁,阿周那看到嘴裡塞滿箭的狗兒,大驚失色。他怒氣沖沖地找上多羅那,責問他,「你說過,你會讓我成為世上最厲害的弓箭手。」「而我做到了,」老師回道。阿周那沮喪地指著他的愛犬,顯然那是技術更高超的人幹的。   多羅那與阿周那走進森林,想找出原因。他們驚訝地發現這名弓箭手獨自一人在他親手雕刻的老師人像面前練習。最後,多羅那走上前去問他,「我是你的老師嗎?」弓箭手深深一鞠躬,對於老師的出現感到榮幸,他說,「你當然是我的老師。」在當時的印度,老師要成功將技藝傳授給弟子之後才能收取學費;弟子一旦學成,老師就可以收取他們認為適當的回報。於是多羅那說道,「你的能力證明你已經學成,現在我要求我的報酬。」學生更感到榮幸了,他說,「請儘管吩咐,老師。」多羅那說道,「我要你的右手大拇指。」   埃卡拉維亞抽出刀子,毫不猶豫地切下自己的右手大拇指,然後交給老師。多羅那轉身對阿周那說,「瞧,現在你是世上最偉大的弓箭手了。」   埃卡拉維亞的故事想傳遞什麼訊息?一個偏愛菁英而輕賤一般人的老師。一個提供老師實現志業機會的學生。以最簡便的方式參與教育的可能。妨害這類參與的心理障礙。我們做出的愚蠢區分導致殘酷的悲劇。這個故事似乎可以區分成兩個清楚的意象:可能的我與真實的我。我選擇教導埃卡拉維亞,但我心中仍有某些部分緊抱著多羅那的偏見。   突然間,從模糊自我的陰暗處浮現了過去十年來各種片刻景象:當我鑽研哲學時,我廢寢忘食,完全忘了自己的存在。這裡的哲學指的不是職業活動,而是真實的哲學:尋求智慧,一種生活方式。我的心思完全集中在軍人、家庭主婦、水管工、護士、未來的教授、犯人、垃圾清潔工、幼稚園老師、癌症患者的臉上;許許多多的靈魂,他們現在或未來的職業是什麼,我完全不知曉;真實的人們,無分老少,無分教育程度,他們全對這些問題——而且是完全一模一樣的問題——感到困惑煩惱,而正是這些問題形塑的傳統激勵我閱讀阿奎那的五路論證。如果西蒙.韋伊(Simone Weil)是對的,「絕對純粹的專注是禱告」,那麼我在教室骯髒的地毯上進行多重對話時,我面對的就是上帝了。星星開始閃閃發亮。   過去,我閱讀柏拉圖描寫的蘇格拉底對話,對於我們這個時代無法欣賞他們的智慧感到可惜。我閱讀《自辯篇》(Apology),看到蘇格拉底質疑雅典的傑出之士,最後證明自己才是最睿智的人,因為他至少知道自己無知,我總會想起我的學生吉莉安(Jillian)。吉莉安是一名護士助理,她雖然沒讀過柏拉圖,但她在醫院工作時宛如同樣的故事重演。當我閱讀艾比克泰德(Epictetus)這位一世紀雄辯的斯多噶哲學家的作品時,我會想起二十世紀的詹姆士.斯塔克達爾(James Stockdale)。斯塔克達爾被關在戰俘營裡,他回想自己從哲學課上學到的艾比克泰德——關於善惡問題的討論,老師是菲利普.萊因蘭德(Philip Rhinelander)教授——儘管飽受折磨,他仍保持神智正常,甚至認為自己是幸福的。我思考康德道德哲學時,總會想起一名中年母親眼裡泛淚地問我康德是否是對的。我每教授一個哲學家,總能發現至少有一個學生,他的靈魂忠實地與哲學家共鳴。身為老師,我從學生身上學習到,像柏拉圖與康德這種人,絕不僅僅是各種複雜主義的源頭而已。   典型思考命運的方式,是看似偶然發生的事物,往往冥冥之中形成一套秩序,而且合乎理性。此外還有更詭異的。當爐火發出白熱,我從突如其來的命運之光中瞥見自己的人生,隨機與合理似乎成了同義詞,就像兩個吞吞吐吐描述相同現實的字,明明是同一張臉,卻有兩張臉孔。某種內在模式可以從我們身上傾洩而出,並且合理化時代的盛衰榮枯。所有的學生因為某種偶然的因素(或者說命運),而在我站立的廉價金屬講臺前方搖晃不穩的課桌椅坐下,然而如果你觀看的角度恰到好處,你會發現他們彷彿經過有意的安排,形成井然有序的排列。   *   接下來完全是哲學生活的實踐——其中一部分談的是我自己的人生歷程,它並非個人的回憶,雖然當中的確描述一些個人的經歷,但主要是對記憶的探索,包括書籍的閱讀以及與朋友談論精神的內容。我把偉大哲學家的生平與觀念與我自己、我的學生以及我的朋友的生活連繫起來。廣義來說,本書是一本關於哲學歷程的書,從個人的經歷,演變擴大成人類文明的歷史。本書各章除了依主題編排,也遵循歷史。以主題來說,本書圍繞著四個問題,理性的動物便是由這四個問題構成的。哲學是什麼?幸福是什麼?上帝是否可認知?善惡的本質為何?以歷史來說,章節的接續是從山頂到山頂(這個意象來自於尼采),從上古時代開始,一直到現在,反映的是西方文化的集體探索。我並未忽略偉大的宗教傳統,自古以來宗教一直與哲學密不可分。我想證明探索智慧的背後存在著根本模式,即使探索的過程經常走上分歧的道路,但共通點依然不變。我相信,許多個人的探索終將匯聚成文明的歷史,反過來說,整體文明的歷程也多少反映在我們個人的生命中。   哲學有時需要爐火與獨處,但哲學更常充分展現在與人的對話中。有些人渴望求真,有些人則是堅持己見,如同瞎子摸象,每個人都以為自己掌握的片面是全部的真相。即使是翻白眼與打盹的學生,我也能從他們身上發現哲學與真實。面對這些根本的弔詭,即使我手執粉筆站在臺上,我仍舊只是個哲學的學習者。

作者資料

史考特.薩繆森(Scott Samuelson)

我第一次愛上哲學,是十六歲時接觸到聖多瑪斯的五路論證。雖然我讀得一頭霧水,卻很清楚聖人以陌生、精確、歡躍的散文要說的東西,正是我一生要做的事。十年後,我在艾墨里大學(Emory University)完成博士學位,我太太跟我說她懷孕了,我才驀然發現我不想像狄奧根尼一樣睡在木桶裡,沿街乞討。(有一次有人問他為什麼向神像乞討,他說他要習慣被拒絕的感覺。當然,他沒有結婚。)雖然我很喜歡學者的工作,卻不偏好把精力浪費在微觀的專業上,逢迎拍馬以得到終身教職。我母親來電告訴我,我家附近的柯克伍德社區大學(Kirkwood Community College)有職缺,於我想,那樣的工作或許讓我可以自由思考和寫作。我在此處的發現,使我從教義的昏睡中醒來。當然,那裡有許多隨波逐流的學生,但是也有護士、更生人、軍人、有抱負的復健師、社會適應不良的人,以及許多相信哲學可以改變他們的生活的人。我在寫作《在生命最深處遇見哲學》時,心裡是想著他們的。

基本資料

作者:史考特.薩繆森(Scott Samuelson) 譯者:黃煜文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哲學人 出版日期:2016-02-03 ISBN:9789862729809 城邦書號:BP6020 規格:平裝 / 單色 / 336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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