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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國與越:中國南方邊境的自我認知與族群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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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古代中國與越:中國南方邊境的自我認知與族群認同

  • 作者:錢德樑(Erica Fox Brindley)
  • 出版社:八旗文化
  • 出版日期:2022-11-09
  • 定價:560元
  • 優惠價:79折 442元
  • 優惠截止日:2024年12月25日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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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何謂「越」? 重新解讀史料、結合語言學與考古學, 第一本深入對越、越人國家與文化的完整解讀! 「越」的身分認同,對「中國」的概念構成何種挑戰? 越人的故事又是如何證明── 中國從來不是一個龐大、連續和同質性的單一文明! ※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員兼文物館主任——黃銘崇 導讀推薦※ ============================== 在現今許多人的認知中,「吳越」文化是「華夏」文化的一部分,是非常順理成章、毋庸置疑的概念。臥薪嘗膽的越王勾踐,也已經成為中國歷史中最勵志的道德傳奇故事。然而另一方面,現今我們一聽到「越」(Viet),腦中會立刻閃過越南人及其歷史與文化,並不會立刻與歷史上的「吳越」、「百越」產生聯想,彷彿兩者之間沒有關係。這又是何故? 何謂越?越人又是誰?越人和中國人之間又是何種關係?本書可謂是首次全面、深入地分析「越」這個漢字標籤背後所隱藏的歷史真相。透過作者錢德樑(Erica Fox Brindley)的精彩研究,解答了很多與越相關的歷史文化上的疑問。 ※※※※※※※ ◆「越人」這個群體所講的語言,到底是接近於現今台灣原住民的南島語,還是現今越南人和柬埔寨人所講的南亞語?或是中國境內的苗瑤語? ◆春秋戰國時期,「越」還被中國人視為野蠻人,為何到了東漢時期,越王勾踐的臥薪嘗膽故事卻被中國視為理想的道德典範? ◆被髮、斷髮與紋身這些今天的國際時尚,是古代越人的象徵標誌。古代中國人如何記錄、看待越人的這種身體語言? ◆金庸小說《越女劍》書名借自東漢中國的野史傳說,華夏知識分子究竟出於何種心理,把越人、女性和鋒利的寶劍聯繫在一起? ◆漢代位於廣州的南越國,其太后樛氏的真實身分,是漢廷派往南越的女間諜嗎?南越的亡國是她的政治目的嗎? ◆阮朝將國號定為「南越」,為何被清代的嘉慶帝改為「越南」?順序的前後改變意味著什麼? 要真正理解中國史或東亞史,就無法迴避「何謂越?」這個重要問題!因為越人或越文化的歷史,涵蓋了今天中國長江以南到越南北部的廣袤南方地理景觀。不僅僅包括東亞沿海的浙江、福建、廣東和廣西,還包括江西、湖南和西南部的雲貴。可以說整個中國本部的一半,都是越人的活動空間。 生活在中國南方邊境的「越」,他們的自我認知與族群認同是什麼?這個極其關鍵的問題,卻向來淹沒在中國大一統歷史敘述中,很少被探究和分析。本書研究指出,「越」這個漢字詞彙所涵蓋的各色人群,不一定認為自己就是「越」!「越」不是自稱、身分認同或本名,而是古代中國人對南方原住族群的他稱和總稱。此外,越也並不限於表達單一的族群或文化。所謂的「越」本身,其實是一個多國體系。 如何突破中國文獻的偏誤和局限?本書的獨到之處是充分利用了考古發現和語言學證據。雖然越南考古學家所說的越,和中國考古學家所稱的吳越、閩越、百越,都各自投射了不同的民族主義立場,試圖把考古發現的解釋指向自己的國家。但是,作者認為,古代詞彙中的「越」,或現代考古文化中的「越」,又或者在「幾何印紋陶層位文化」及「原始南島語系群體」這類的標籤之下,也從未反映出任何統一的概念。即一個統一的「越」是不存在的。 語言學的分析也證明這一點。假定讓吳國滅亡的美女西施真的存在(這是東漢中國人編造出來的野史),那麼西施講的是何種語言?作者專闢一章來分析越人的語言,得出結論:越人講的語言可能接近今天的南島語(台灣原住民)、侗台語(今天的泰國話、寮國話)、南亞語(今天的越南語)或苗瑤語(今天的苗族、瑤族語言),但不是漢語。 這是本書最令讀者感到洋溢著魅力的地方,也是本書最為精彩和核心的論述──錢德樑認為,儘管長江以南的各族群共享某些文化或文明,但「越」從來不是一個整體、一個國家、一個語言族群。中國知識分子記錄中的整體的、單一的「越」,掩蓋了它們真實的族群多樣性。 為何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作者分析說,最根本的原因出自中國人的宇宙觀。中心性(centrality)和居中性(centeredness)的邏輯觀念將華夏自我與地理上的中心綑綁在一起,因此形成了「華夏」和「中國」這種單一、統一的身分認同。而在「華夏中心」的眼中,「越」變成一個具有同一性的「他者」。從上古的記載,一直到帝制初期(秦漢)的司馬遷的筆下,華夏知識分子的目的從來不是實證性的、人類學的研究,而是借助各種修辭、儀式和標籤來「銘刻越」,志在「展演華夏」(本書第三部的名稱)。 所以,從認為越人「其民麋鹿禽獸」,到勾踐變成了中國人勵志復國的道德楷模,中國文獻中的「越」,實際上更多是越文化在華夏文化中的想像與轉化。反之,結合語言學和考古發現,越人的故事也呈現出一種以「漢本位」的視角建構中國身分認同的方式,反過來證明了「中國」不是龐大、連續和同質性的文明。 ※※※※※※※ 本書借助探索「越」的身分認同,研究了公元前400年到公元50年之間,北方華夏諸國、秦漢帝國和南方邊疆的「越」民族互動的過程,一窺「華夏自我」與「越他者」之間複雜的身分認同建構史。作者認為,「越」身分認同,與假設的華夏或諸夏中心身分認同,是分庭抗禮的概念。 對於今天的台灣讀者而言,可以藉著本書而深思台灣與「越」及「中國」之間的複雜歷史及各種可能的解釋。作者錢德樑舉出的個案研究甚至可以表明,台灣與「越」的關係和距離,甚至比台灣與「中國」的關係和距離還近。從語言學切入,越人所說的語言,與台灣原住民所說的語言,都可歸類為南島語系;從DNA的角度來說,越人所居的閩越之地,自清代開始便有大量人口渡海來台,成為現今台灣人的重要組成。所以,對台灣來說,「越」不是一個遙遠的人群或文化,而是與自己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值得另眼相看。

目錄

◎導讀(文:黃銘崇/中研院史語所研究員兼文物館主任) ◎序 ◎謝辭 ●第一部∣定位:定義與學科體系的討論● ◎導論 概念與框架 .銘刻差異:身分認同所屬的分類景觀 .習慣用語 .研究框架 .近代史學中的「越」 ◎第一章 何謂「越」? .古代南方 .主要的身分認同:越、百越、蠻夷、甌、駱 .「中國人」與「越南人」的身分認同問題 .體現河濱與沿海南方的「越」概念 .「越」的身分認同與「越」的聲音 ◎第二章 關於「越」的語言學研究 .前/原始南島語系及其與侗台語的關係 .南亞語系、南方假說與漢藏─南島語系假說 .苗瑤語系 .結論 ◎第三章 考古紀錄 .長江流域:沿海的新石器時代與古代吳越 .新石器與青銅器時代的中國東南:閩越與東越 .新石器與青銅器時代的中國南方:南越與駱越/甌越 .結論 ●第二部∣越國與漢代諸越國的時間軸與政治史● ◎第四章 越國與漢代諸越國政治史 .吳越史:吳王夫差與越王勾踐 .百越與南越史 .東越諸國(閩越、東海/東甌) ●第三部∣展演華夏、銘刻越:修辭、儀式、標籤● ◎第五章 文化優越感與族群概念化的修辭 .古代文本傳統及其偏誤 .早期的華夏/諸夏族群 .政治與外交脈絡中的黃道修辭 .文化與族群修辭 .祖先與以環境為基礎的族群之創造 .東漢歷史傳奇 .結論 ◎第六章 野蠻之喻:越身分認同的身體標記 .抽絲剝繭:髮型與越身分認同 .箕踞/倨 .文身雕題 .「交趾之國」:交趾與交阯郡 ◎第七章 野蠻景觀與魔幻客體 .水、游水、船舶,以及海上生活:越作為海洋生物 .「南蠻蛇種」:龍與蛇 .人迹所絕、疾癘多作的南方 .刀劍之國 .結論 ●第四部∣展演越:政治大戲、密謀與武裝抵抗● ◎第八章 越的身分認同作為政治偽裝與儀式典型 .南越帝王趙佗 .趙胡(眜)、趙嬰齊與帝系的延續 .南越王權與政治認同的丟失 .結論 ◎第九章 武裝抵抗漢朝的越身分認同 .閩越對南方鄰國的侵略 .呂嘉與南越之亂 .騶餘善王與東越的最後一役 .徵氏姊妹之亂 .結論 ◎結論 .華夏身分認同有助中心性邏輯的建構 .論華夏、越身分認同的歷史建構性 ◎注釋 ◎參考書目

內文試閱

〈南越王權與政治認同的丟失〉 公元前一一三年,武帝對邊境各個王國採取更具侵略性的戰略,南越的自主與獨立性因此有了明顯的變化。武帝派使者安國少季至南越國施壓,要求南越王(即趙嬰齊之子趙興)與母親樛太后前往首都長安朝拜。此一舉動肯定出自武帝的算計,因為在樛太后嫁與南越王趙嬰齊之前,曾與安國少季交往,而如今兩人的舊情復燃損傷了越人的利益,司馬遷筆下則稱「太后中國人也,嘗與安國少季通,其使復私焉。國人頗知之,多不附太后」。南越官員與菁英(國人)轉而向丞相呂嘉靠攏,不再效忠趙興與樛太后。接下來的機關謀略如同莎士比亞戲劇般精彩,丞相呂嘉成為捍衛南越的戰士,形塑出讓越獨立於漢掌控之外的身分認同。於是,趙氏為贏得南越的國王與皇帝之位,不得不屈服於漢的勢力。為了對抗丞相呂嘉與其支持者,趙興和樛太后與漢聯合,他們的表現如同來自「漢」或「中國」的外來者,這是趙佗、趙胡、甚至曾於漢廷擔任宿衛多年的趙嬰齊都未曾有過的。 《史記》以越為漢的「內屬」,作為公元前一一一年南越覆滅的用詞。回顧過往,南越於高帝時正式成為漢的屬國,並在文帝時成功讓趙佗正式放棄「皇帝」稱號,恢復從前漢廷派遣使者與督察員的官方關係。這一切都反映出,嚴格來說南越國自漢初就是「內屬」。趙興與漢廷為何還要設法達到這樣的地位? 可能是因為漢廷對封國的方針是不定期派遣督察員巡查地方政府,但在武帝之前,南越並不像其他封國那般受到漢廷的嚴格督察。公元前一一二年左右又提到「內屬」,顯示漢對封國的態度正在轉變,希望能強化對最遙遠王國的掌控。一般會將漢廷在公元前一四五年的改革──廢除封國中多個行政職位,並剝奪各藩王任命治下大部分行政官的職權──視為此轉變的一大前兆。對一些距離較近的封國,朝廷的掌控力急遽上升,但這種管控可能會產生意料之外的結果,把距離最遙遠的王國從中心──就像越地各個王國一樣──推得離朝廷更遠。這樣一來,南越國的地位或許就從「內屬」退回邊陲、漢體制之外的王國。 儘管如此,越仍然可以嘗試成為漢的「內屬」,而且他們確實如此。或許是害怕受到國內勢力的威脅,抑或是震懾於武帝日益壯大的軍力和野心,趙興派使者上書,請求冊封為「內諸侯」。這顯示出趙興願意臣服中國漢廷,並接受其政治管轄,武帝批准他的請求後,趙興戮力消弭了南越中任何與漢差距甚大、未開化的不同印記(stigma),按部就班地轉化南越的身分認同與風俗,欲使王國真正服膺於漢法與漢制。 首先,他請求皇帝解除南越與漢之間的邊界關卡;其次,廢除了過往對罪犯處以黥劓刑的刑罰,改用漢法;第三,他起誓會比照其他「內諸侯」的禮儀行事,包括每三年親自入朝納貢,以表忠心。隨著更通暢的來往與定期納貢,兩個朝廷之間的接觸更為頻繁,在在都讓君主愈來愈難在自己的土地上自稱皇帝。這些新的舉措無一不是為了削弱趙興的王權,增加對漢帝的效忠,讓漢帝比過往任何時候都更容易進入並控制南越。 趙興的作法與先祖名義上歸附於漢不同,似乎不再耍弄兩面手法,反映趙氏一族已經放棄南越帝這個「祕密」身分認同。最後,趙興與越人的從屬關係益發淡漠,據《史記》記載,約莫在這個時候,「(丞相呂嘉)居國中甚重,越人信之,多為耳目者,得眾心愈於王(趙興)」,這點我們將在下一章討論。此處所說的「越人」可能並不代表所有越地人群,而是能為朝廷提供支持與軍援的越地領袖(地方酋長與領主)。不管怎麼說,失去越人的支持影射趙興不再能以越人的身分認同自我表述,也不再能像先祖那樣與某些南越菁英有利益上的掛勾,與外來的中國母親以及漢使聯合,年輕的國王或多或少接受了忠心漢臣的身分認同,最後終結了越帝的趙氏世系。 ── 細究南越帝國與王國的幾位王室人物之後,我分析了幾種對漢帝國及與其相聯的北方文化的不同回應,並爬梳出每個人如何建構不同的模式來維繫與表述身分認同,這取決於時空背景,以及在文化或政治層面上接納或抵抗所能得到的利益。我特別強調的案例,在於個人挪用或隱晦接納與華夏或當地越文化相關的價值觀與慣習,留意他們選擇──或該說陷入──任何特定文化模式的可能原因。 我們不妨將挪用越文化或漢政治裝飾物(trapping)、頭銜與權力符號的行為詮釋成一種目的在於增強地方控制的政治偽裝形式:一邊冒險在自家國內僭越使用「皇帝」稱號,另一邊要在漢帝國世界裡奮力掩飾,這需要高超的政治手腕。維繫兩種相異且相對立的身分認同──無論哪一種都是為擁有者圖利,但也帶來極大的風險──只有在南越這樣相對的化外之地才能完成。南越與漢廷的物理距離,以及漢初相對空虛的國力(當時漢畢竟還是百廢待舉的新興帝國),都是促成趙佗與趙胡成功的關鍵。南越國祚雖不過百年,但已開創了南方存在強大帝國的先例。雖然(也可能部分是由於)挪用了北方帝制的模板與權威的儀式符號,南越朝廷成功確立自身為長江以南的第一個帝國。 趙佗與趙胡自視為皇帝而非漢的藩王,並為自己偽冒更多政治、而非文化層面上的認同。南越前兩位統治者皆自稱「帝」,這個頭銜雖然是從北方挪借而來,但完全是服膺南越王室的設計,這個挪用的行為讓使用者獲取權力,並反映出對權力範圍內能動性的強化。無可否認的是,單憑「帝」這個稱號,就能影響越國菁英、更不用說南越皇帝本人如何看待自身相對於漢帝國的獨立性與地位。這樣一來,皇帝的政治身分認同便會影響並強化菁英對合法、有力的南越身分認同的要求,將自己視為帝國的一分子,南越的統治階級與菁英想像自己擁有獨特的身分認同,便能憑藉自我能力成為政治的重心,而非處於中心─邊陲概念體系之下的邊陲。 就漢對越風俗與身分認同的影響而言,重點在於爬梳出漢帝國「內屬」的性質。在武帝治下,為確保對這些叛服無常的遙遠王國的控管,漢廷要求他們有義務採行漢的法制與禮儀,這代表這些王國需投注可觀的資源以參與這個更大型的帝國社群。這些舉措旨在統一整個帝國的風俗、法律與行政,最終將消弭南越政府所掌控的本土慣習。樛太后與南越王趙興都選擇全面歸附於漢,接受內屬的規則與地位,這將會改變南越國的稅法、法律、邊界控制等。這支持了漢帝國的漢化舉措只在某些層面,特別是法律、行政與某些與朝廷有關的禮儀等,獲得暫時性的成功的概念。 史料也顯示,隨著時光流轉,對南越統治者而言,漢的兵力在漢武帝的統治下愈發強大。然而,《史記》與《漢書》的記載讓我們有理由質疑,即便在南越後期,越文化與身分認同也並未全面為漢風取代。早期趙氏諸王的大部分事務都未提及自己是漢的臣民,此一事實表明,儘管南越國時常採用中原的行政系統或軍事技術來強化國力,他們仍建構出相當自主性的意識,更使用本土化的文化象徵(例如句鑃)來強化本土的威望,以證明南越早期統治者的能動性,這反映出他們能進退得宜地利用本土與非本土的控制手段。 我們不太可能相信史書中記載前兩位趙氏統治者已經「本土化」,再三考究後,推敲出這些統治者的行事作風都以越國的最高統治者自居,對越國的人民也擁有近乎完整的權力。儘管他們接受了漢帝國屬國的官方地位,但這看來只是為獲取某些貿易和軍事利益,更不用說只是想安撫並維繫與強大北方鄰國的和平關係。 這些統治者絲毫沒有「本土化」,而是「主權化」或「帝國化」──納入所有可利用的權威,來建立並維繫對他們龐大帝國/王國的控制。因此,儘管漢將南越的隸屬視為南越最終順服於漢廷及漢禮的標誌,但南越不斷顯示出對此類禮儀的蔑視,前兩位趙氏統治者的行為舉止也都以獨立的最高領導人自居,可見這種隸屬關係在南越國內可能有完全不同的意涵。對趙氏統治者而言,重要之處在於既能讓外國認可自己的儀式正當性,亦能強化自己身為南越國王與皇帝對南越人民的控制。 (本文摘自:第四部「展演越:政治大戲、密謀與武裝抵抗」)

作者資料

錢德樑(Erica Fox Brindley)

普林斯頓大學東亞研究博士,現任賓州大學亞洲學研究系主任與歷史系、哲學系教授;是古代中國(公元前500年至公元200年)的文化史學家。興趣範圍包括古代中國的哲學、宗教、文化規範與政治文化以及東亞北方的華夏民族與東亞南方的越民族之間的認同和跨文化互動。 著有《古代中國的音樂、宇宙學與和諧政治》(暫譯)(2012年)和《古代中國的個人主義:人的代理與思想政治的自我》(暫譯)(2010年);也為哲學和亞洲研究期刊撰寫了許多主題廣泛的文章,並共同編輯了有關發掘文本和東亞海洋史主題的書籍。錢德樑還是《Verge》雜誌的編輯團隊成員,以及《古代中國》(暫譯)雜誌的編輯委員會成員。

基本資料

作者:錢德樑(Erica Fox Brindley) 譯者:賴芊曄 出版社:八旗文化 書系:另眼看歷史Another History 出版日期:2022-11-09 ISBN:9786267129975 城邦書號:A1390297 規格:平裝 / 單色 / 336頁 / 15cm×2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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