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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男兒在世,可忍辱負重,卻不可叫妻兒受人輕慢。她是他的髮妻,縱然今日只餘半壁江山,他也會許她天下,許她名分,許她四海來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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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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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志平冤,不為青史留名,為的是不負所學,問心無愧。
此志不移,死生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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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觀兵大典聲勢浩大,軍容整肅,呼延昊卻在演武之際,不懷好意地點破暮青的女兒身,說要立她為閼氏!此言如平地春雷,打得百官震驚,全軍譁然。那屢破凶案,糾舉亂黨,統領麾下五萬水師強兵的智將、全營奉若神明的都督,竟是個……女子?
在高臺之上,萬軍面前,步惜歡深情一笑,直接立暮青為后!今日終能公開名分,不再讓所愛之人委屈;暮青揭去面具,露出清麗真容,風姿世間難得,驚豔時光。此後,他倆攜手並蒂,一國帝后,生死與共。
與榮寵同步加身的,是元家掀起的叛亂。現下暮青雖貴為皇后,下一刻若敗,卻要為江山陪葬。進退之間,天淵之別,而她毫不猶豫地選擇對她全心相待的步惜歡,去對抗同樣心悅於她、萬分照顧她,卻被家族推到了對立面,不得不反的……元修。
十年昏君,今朝終究洗清汙名,力抗竊國叛將;十年英雄,卻謀朝篡位,一夜之間成了亂臣賊子……造化弄人,誰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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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好評不斷
.「描寫細膩,從驗屍的科學性,到微表情的觀察表述,再到犯罪心理學的探究,加之暮青為所愛之人而改變的心理歷程,多個角度的描述,使暮青這個人物的性格更加鮮活,非常好看!」
.「作者文筆好,文字功底深,情節精采引人入勝,真是一部不可多見的好作品啊!」
.「寫得太好了,故事內容相當有趣,感覺比其他的穿越作品還好看,真的真的很棒。」
※經典佳句
.「人生在世,總有理想,販夫走卒,帝王將相。就像每個帝王都希望能成為明君一樣,我只願我能不負一生所學,求一世天下無冤。。」
.「我不贊成殺人,那有違我所受的教育,但你所受的教育與我不同,所以我認為你狠毒不代表你有錯。你無需在意我的想法,我不喜歡將我的想法強加於人。我不贊成殺人,我自己去做便可,不求別人也做得到。你即便做不到,我也不認為你有錯,只要這井裡埋著的不是無辜百姓,你便不會是暴君。」
.「承諾就像戀愛,有的人總擔心戀人出軌,恨不得日日看得牢牢的,殊不知,他若是那多情之人,看也看不住,他若是不是那多情之人,又何需去看?」
.「天下無戰事與天下無冤,只怕是自古最難之事。」
.「戀愛使人智商為負!她不能想像她智商為負的樣子,也不允許這種慘劇發生在自己身上。」
※讚譽推薦
專欄作者:說書人柳豫
目錄
第一章 再入虎口
第二章 上元血夜
第三章 執手相守
第四章 洞房花燭
第五章 千里博弈
第六章 渡江之戰
第七章 鳳駕回鄉
第八章 微服激辯
第九章 皇后授業
第十章 君臣博弈
第十一章 怒罵公爹
第十二章 此去南圖
第十三章 何氏自薦
內文試閱
鄭家莊。
一間老院子裡飄著藥香,東屋榻前攏著素帳,榻上之人面白清瘦,靜臥之態如青竹迎風,雖在病中,猶不減凌霜之姿。
婦人的目光落在榻腳那身殘破的戰袍上,一個孩童守在一旁,身穿胡袍,手裡握著把彎刀,刀未出鞘,眼神卻讓人想起山裡的狼。
胡人的孩子……
「咳!」
屏風外傳來一聲咳嗽,婦人嚇了一跳,轉身時腰身圓隆,竟已有孕在身。
鄭當歸端著藥碗,見妻子出來,低聲道:「藥已放溫了,姑娘可睡了?」
「睡了。」蘇氏將藥碗放到桌上,拉著鄭當歸到了院子裡。
鄭當歸心知所為何事,安撫道:「有娘和為夫在,你莫擔憂。」
「可妾身瞧這姑娘姿容非凡,非尋常人。」
「正因如此,她的話才有幾分可信。」尋常女子怎敢漠視禮法,從軍為官?再說那三品將袍、都督府的腰牌和水師的兵符都是貨真價實的,一個女子怎有本事竊得軍機要物,又怎能詳述那日開棺之事?
「夫君可有想過……」蘇氏瞥了眼屋裡,壓低聲音道:「女子為官乃是死罪,收留要犯,罪當連坐!」
鄭當歸看向蘇氏,蘇氏羞於迎視,但當她看見隆起的肚腹,不得不將愧意埋入心底。「公公過世得窗苦讀多年,只等使些銀錢便可拜入名士門下謀個官職。婆母年事已高,妾身腹中尚有未出世的孩兒……夫君,都督有恩於我們,難道我們就該拿一家老小的性命去還?」
鄭當歸無言以對,蘇氏見他有所動搖,又道:「都督理應視胡人為敵,為何會帶個胡人孩子在身邊?夫君,公公可是死在胡人手裡的。」
蘇氏之言皆在理上,鄭當歸心中矛盾,一時難做決定,只道:「且讓姑娘將藥服了吧,待她醒來再問就是。」
「夫君!那姑娘遍體鱗傷,必是遭人追捕,逃來此處的。追捕她的若是官府之人可如何是好?此事當早做決定!」蘇氏苦言相勸,話音剛落,就聽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我倒是盼著官府兵至,可惜今夜若有人來,多半會是遼兵。」暮青迎風立在門口,傷病纏身,卻不減鋒芒。
蘇氏難掩慌亂,鄭當歸滿臉愧色。「暮姑娘……」
「今日有亂黨趁觀兵大典之機在京中生事,午時城門就關了,我被遼帝劫出城來,幸得小王孫相救才得以逃脫,因有傷在身,故而來此。」暮青隻言片語便將事情說了,這番話聽在鄭家人耳中卻句句如雷。
「我已將遼兵引去官道,但的確不敢保證此計必成,此行是我思慮不周,就不再叨擾了,就此別過。」暮青說罷出屋,來得突然,走得乾脆。
「姑娘留步!」鄭當歸急忙出聲留人。「附近是深山老林,姑娘能去何處過夜?」
「你無需知道。」
「可姑娘有傷在身,燒熱未退,體內積有寒毒。春夜寒重,在外過夜恐怕……」
「你既不敢留我,說這些又有何用?莫非關切幾句便可無愧?」
鄭當歸面紅耳赤,暮青折回屋中,將湯藥飲盡,復又出了屋。
「人命無貴賤,親恩大過天,何需有愧?驗屍平冤乃我一生之志,不為施恩於人,你無需覺得虧欠。如若有愧,這碗湯藥足矣。」暮青走向院外,夜風留不住遠去的身影,只留下只言寡語:「多謝,別過。」
「都督!」院門開時,鄭當歸從屋中抱出一件大氅。
這聲都督,無比確信——雖然不熟,但世間能言命無貴賤之人,氣度胸懷非他人能仿。雖是女兒身,亦改了容顏,但世間不會有第二個英睿都督。
暮青轉身,見鄭當歸跪在院中,滿臉愧色,指向南邊。
「此去向南,半山腰上有間祠堂。這大氅是獵戶用老狼皮縫製的,這些年寒冬時節,在下行醫路上全靠此衣禦寒,都督若不嫌棄,還請披上,切莫受寒。」鄭當歸將大氅奉過頭頂,誠心相送。
暮青沉默片刻,折返收下。「大恩不言謝,若今夜無事,日後定當奉還,別過。」
說罷,一大一小便走出鄭家,沒入了夜色。
暮青攏著狼皮大氅,風侵不進,卻體力不支。她從山溝裡拾了根木棍借力,呼延查烈背著只包袱,裡頭裝的是那身破戰袍。
「阿爹說過,善良會將人變成羊羔,要麼被人宰殺,要麼被狼群啃食。」
「那你阿爹沒教過你,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塞翁?」
暮青聽著呼延查烈疑惑的聲音,忍不住一笑,覺得這才是稚子該有的樣子。於是,她邊爬山邊話塞翁,一大一小兩道人影在崎嶇的山路上慢慢前行,待典故講完,一抬頭已看見了祠堂。
祠堂並未上鎖,坐向避風,比山道上暖和些。
「妳覺得他能找來這裡嗎?」呼延查烈眉頭深鎖,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來山中看似是找罪受,但興許能避禍端。
也就是說,她覺得呼延昊有可能會找來?
「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定會派人去官道,但世間之事沒有絕對,我當然希望他不要找來。」暮青道。
呼延查烈指著山下問:「如果他找來,妳覺得那家人可靠?」
暮青沒答,因為答案顯而易見,她只是順著呼延查烈指著的方向望向山下。
這一望,她不由愣了愣。
夜色更深,星河如畫,村中不見燈光,唯有村南一座院子裡亮起了一盞燈,燭光細若螢火,似乎游移了一段路,而後停了。
那是鄭當歸家的院子。
鄭家來人了?
暮青正猜著,只見燭光乍盛,而後乍滅。
呼延查烈警惕地問:「來人了?」
「何止?只怕來者不善。」暮青寒聲道,那燭光不對勁。
「是他!」呼延查烈憑直覺道,他退進祠堂裡,背上小包袱就奔了出來。「我們不能留在這裡,去哪兒?」
鄭家人不可靠,一定會供出他們藏在此處,現在走還來得及。
但呼延查烈走了幾步,沒聽見腳步聲跟來,不由回身望去,見暮青仍在原地。
祠堂外的老樹發了新芽,暮青在樹下披著大氅迎風而立,一襲素裳上落著細碎的光影,彷彿天闕山河皆負於肩頭,又彷彿一縷清風,隨時可乘風化去,死生不復尋。
呼延查烈忽然生出害怕的情緒,小心翼翼地問:「妳走不動了嗎?」
令他安心的是,樹下之人走了出來,他鬆了口氣,卻聽那人道:「我還有下山的力氣,你就不必與我同路了。」
「下山?」
「是。」
「救人?」
「嗯。」
「妳是不是蠢!」呼延查烈怒問。
暮青笑了笑,在孩子面前蹲了下來,說道:「我下山後,你安心在祠堂裡過夜。呼延昊對我志在必得,我自有辦法讓他無暇他顧。若天亮後我沒能回來,你就原路折返,回到官道,見機行事。」
暮青把腰牌和兵符遞了出去。「我有件事託付給你,把這兩樣東西交給大興皇帝,還有……」
她撫上簪子,指尖的涼潤感將她帶回那年初夏,斷崖山頂,老樹之下。這支翠玉竹簪是他為她備的生辰之禮,她從沒想到會有送還之日。「此物你帶上,見到他,就說是我所托,他會保全你,你信他便可。」
暮青將三樣東西交給呼延查烈,而後起身北望,絕然走遠。
鄭家的主屋裡亮起一盞油燈,八口人被綁成一團,面色驚恐。
呼延昊拿彎刀撥著燈芯,東西屋裡傳來翻箱倒櫃之聲,少頃,兩個王衛前來稟道:「大汗,沒發現人。」
鄭家人聽不懂胡語,卻見呼延昊森然一笑。
刀仍在火上烤著,呼延昊看刀不看人,只問:「人在何處?」
老仵作以為呼延昊問的是郎中何在,於是笑道:「回大汗,鄭郎中在……」
嗤!
話音未落,血線一揚,老仵作血濺三尺,潑了鄭當歸一臉。
呼延昊將刀遞進火裡,滋啦一聲。
王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娘!」鄭當歸大驚,剛想撲向娘親,眼前便擋來一只寶靴。
呼延昊道:「藥爐尚溫,她沒走遠。本汗只問一遍,人去了何處?」
鄭當歸這才想起藥爐還在院子裡,於是慌忙答道:「大汗誤會了,小人之妻懷有身孕,院中煎的是安胎藥。」
「安胎?」呼延昊冷笑著看了蘇氏一眼,王衛將蘇氏提來,他將燒得通紅的刀從火上撤下,二話不說,猝然出刀!
鄭當歸喊慢時,刀已劃開蘇氏的衣裳,血色染紅了鄭當歸的雙眼,他急忙呼喝道:「慢!都督在——」
「在此!」這時,一道清音擲來。
呼延昊倏地抬頭,院中無燈,星子滿天,老樹新芽嫩黃,南牆上立著個人,素布為裙,折枝為簪,素衣纖骨弱比春枝,清卓風姿卻勝老松。
這是他第一次見她卸甲,那迎風翻飛的兩袖素白與髮邊簪著的兩葉嫩黃織成一景,此後一生,他常於夢中再見。
「放人,我跟你走。」暮青聲音清冷,澆醒了呼延昊,也澆醒了鄭家人。
鄭當歸哽咽,愧不能語。
呼延昊問:「沒想到本汗能找到妳吧?」
「沒想到。」暮青答,聽起來很誠實。「沒想到你會傷得這麼重。」
看見老仵作,她就什麼都明白了。她逃走時急,只能斷定呼延昊受了傷,卻沒想到他的傷會重到要找郎中的地步,畢竟他有神甲護身。
「妳在關心本汗?」
「當然,我一直關心大汗何時歸天。」
兩人遙遙相望,半夜不見如別經年,語氣頗似老友寒暄。
呼延昊大笑揮刀。「妳該關心的是他們何時歸天。」
暮青大怒。「住手!」
「娘子!」鄭當歸挺身撞向呼延昊,卻被王衛踹倒,一口血噴出,血裡躺著兩顆斷牙,沒掙扎幾下就暈了過去。
蘇氏的衣裙被血染透,一雙兒女止住啼哭,二房夫妻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嬰孩,驚恐至極。
呼延昊道:「本汗許妳閼氏之位,妳卻一心逃走,而今回來,以為只要肯出關,本汗就會既往不咎?妳不回來,他們也許還能活命,可妳為了他們而回來,他們反倒非死不可了。」
鄭家人聞言一臉錯愕,蘇氏喉前綁著的麻繩磨破了皮肉,驚恐之下望著屋外罵道:「掃把星!原以為是救星到了,到頭來卻是催命閻王,明知追兵在後,還要來我們鄭家,連累我腹中孩兒,老少八口!」
此話誅心,暮青立在牆頭,身子僵硬。
「不,妳當初就不該開棺!公公已故十餘載,縱然得知真凶,我們百姓人家還能報仇雪恨不成?鄭家血仇難報,都督卻得了斷案如神之名,怎有臉覺得施恩於鄭家?深夜求醫,連累無辜,今夜鄭家如遭滅門,一家老少的冤魂就算化成厲鬼也不會放過妳!」蘇氏咒罵著,神色癲狂。
風聲悲號,老鴰驚飛,暮青彷彿隨時都會跌下牆來。
呼延昊眉峰暗壓,鷹靴微抬,似要奔出門去,卻只在血裡碾了碾,忍下未動。他執刀指著暮青問:「妳可知本汗最不喜歡妳什麼?自初見妳時起,妳就在救人,救西北新軍,救上俞百姓,將軍府裡救諸將,大漠地宮裡救元修。哪回妳不是落得狼狽不堪一身是傷?妳看似聰明,實則蠢不可及!」
話音落下,呼延昊手裡的彎刀忽然指向蘇氏。
蘇氏驚顫不已,鄭家人俱驚!
「這種人有何值得妳救的?」呼延昊手裡的彎刀壓在蘇氏頸旁,麻繩崩斷一縷,刀鋒便近一寸。
蘇氏看見一雙殘暴無情的眼眸,呼延昊扯住她的頭髮,強迫她仰望南牆。「她是仵作,只管洗冤,管妳血仇能不能報!難道替妳查出真凶,還得替妳報仇?無知婦人,貪得無厭!大興皇族為貴,士族次之,寒士三等,平民為末,她生在賤籍,平民不如,依舊能從軍為官替父報仇,鄭家乃寒士門庭,族人尚在,境遇比她不知好上多少倍,報不了仇,妳怪她?貪得無厭的嘴臉可真難看!」
麻繩咻的崩斷一根,僅剩一根纏在刀前,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隨時都有繩斷人亡之險。
「沒聽見她方才說沒想到本汗會傷得如此重?人命在她眼裡比天還重,她若知本汗傷重會來求醫,就是死在山裡也不會踏進鄭家半步!」呼延昊望進蘇氏驚恐的眼底,森涼地道:「要屠妳鄭家滿門之人是本汗,連仇人都能罵錯,妳這婦人還能蠢到何等地步?難道說,妳不敢辱罵本汗,就把氣撒到本汗的女人身上,欺軟怕硬,嗯?」
蘇氏懼不敢言,顫如風中落葉。
呼延昊的笑像極了惡鬼。「今夜本汗前來求醫,她若被本汗逮個正著,念在你們為她治傷的分兒上,本汗興許還會饒你們一命,只算她逃跑的帳。可你們明知她有傷在身,還攆她進山,本汗倒十分想宰了你們。」
蘇氏的淚珠滾出眼眶,神色錯愕。
呼延昊厭惡地放開蘇氏,問暮青:「這就是妳想救的人,可值?妳想為天下人平冤,天下人不見得感激妳,似這等不識好歹之人天下間不知有多少,他們的冤屈與妳何干?不如隨本汗回大遼,妳我自在逍遙,青史後名由他去,管這世間善惡疾苦!」
呼延昊收刀踏出房門,隔著院子向暮青伸手。今夜本想抓到她後定要嚴懲,但當見到她時,那堅毅不折的風姿讓他想起了阿媽,她像草原女子,卻比草原女子纖弱得多。江南女子溫婉,在他眼裡,她並不溫婉,卻叫他心軟。
所以,讓她看清世間人的貪婪醜惡,讓她棄了那些仁義德善,陪他出關,自在逍遙,不懼惡名。
「不。」暮青的聲音浮弱卻清似山風。「世人辱我欺我乃世人之事,與我何干?我左右不了世人之心,卻可明己之志。我立志平冤,不為青史留名,為的是不負所學,問心無愧。此志不移,死生不改。」
呼延昊手僵在半空,拂袖之聲厲如朔風。「頑固不化!」
暮青道:「大汗與我,終究是道不同,不相為謀。」
作者資料
鳳今
鳳今 瀟湘書院金牌作者,溫柔多情的雙魚座O型。 因喜愛玄學而動筆寫下《傾城一諾》。 文字細膩卻不矯揉造作,劇情引人入勝,下筆前會構思並塑造完整的結構。面對不理解與枯燥的寫作生涯,就是努力堅持下去。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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