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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面對的戰爭:及那些敢於抵抗的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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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這個世界對女性的壓迫,就是「性」的壓迫! 戰地記者30年生涯結晶, 謳歌母性、母親的一本報導文學。 她走向其他人不敢去的地方,最勇敢無畏、最誠實的記者! ——《衛報》(Guardian) ★英國亞馬遜書店2016年8月選書 ★英國亞馬遜書店歷史、社科類暢銷書,女性歷史#1   BBC戰地女記者——蘇.勞伊德.羅伯茨是英國最傑出、知名度最高的電視記者之一,以勇敢揭發人權議題、挑戰女性記者限制著稱。她在2015年十月不幸病逝前,寫完最後也是唯一一本書,獻給世界各地的受難女性與她們堅強的反擊。   1973年,羅伯茨以實習生身分進入英國獨立電視新聞網,開啟她非凡的新聞記者生涯,往後成為英國第一位在蘇聯、中國、伊朗等環境嚴峻的新聞站獨立編採報導的女性記者。在長達三十年生涯中,她走遍全球,深入危機四伏的戰亂地區,目睹各種對女性最殘酷不仁的暴行。然而除了第一手見證這些苦難,她也記錄下這些女性不可思議的反抗決心。   《女性面對的戰爭》述說羅伯茨自己令人難以想像的危險經歷,也道出眾多令人心痛憤怒的女性故事。被囚禁在惡名昭彰的都柏林「抹大拉洗衣廠」的瑪麗.梅里特;被人口販賣到波士尼亞被迫從事性工作的莫妮卡;取代母親擔任村落割禮執行者,又因不忍殘割的不人道而逃亡的甘比亞女性麥穆娜;六歲稚齡便被迫嫁人十三歲又被莫名休妻的印度女孩曼內瑪。   從英國的性別薪資差距,到喀什米爾的強迫婚姻,從以強暴當作戰爭武器到「榮譽殺人」,羅伯茨帶領我們檢視人類的歷史,再分析女性今日的生存狀態。更重要的是,她不惜一切為那些勇於挑戰錯誤暴行,不論多害怕仍竭力反擊的女性發聲。羅伯茨寫完本書不久便不幸病逝,她被視為同世代最傑出的電視記者之一,因為她鞠躬盡瘁燃燒的非凡一生得以被聽見的女性聲音,也將持續迴盪!

目錄

前言 書寫緣起 序 女兒的話 1.最殘酷的割禮:女陰殘割 7 2.五月廣場的祖母:阿根廷骯髒戰爭中的女人 33 3.愛爾蘭的墮落天使:一個宗教迫害的故事 55 4.沙烏地阿拉伯:世界上最大的女子監獄 81 5.埃及:她去那裡做什麼? 107 6.來自俄羅斯的愛:性販運 129 7.男孩本性如此:有聯合國維和部隊的地方就有人口販子 149 8.迫婚:從喀什米爾到布拉福 167 9.榮譽殺人:為了守護名聲的謀殺 187 10.印度:女人最不幸的誕生之地 211 11.強暴是戰爭武器:波士尼亞與剛果共和國 235 12.英國的性別不平等:薪資差距 255 結語

內文試閱

第一章最殘酷的割禮 女陰殘割      邁穆娜翻來覆去無法成眠,眼神飄移不定。整件事都不太對勁。從那扇朝向公共庭院敞開的窗看出去,外頭仍是一片漆黑,然而她卻能聽見鄰居為了準備「多摩塔」——甘比亞的傳統花生燉菜料理——而在鐵碗裡搗花生所發出的獨特聲響。她記起了某件事,心頭一緊,接著迅速睜大雙眼——今天是舉行割禮的日子。      她的母親瑪瑪.穆娜是村落的割禮執行者。她的家庭受到村民的敬重,他們也都樂於接受割禮所帶來的額外財富。她的父母都老了,除了負責這個職務之外已經無法從事其他工作。她的媽媽六十多歲了,早已告知邁穆娜她是兩個女兒中被選上的人——她將會是村落的下一任割禮執行者。她的母親承認自己太虛弱了,無法在割禮的過程中壓制住那些掙扎、反抗的女孩們。邁穆娜過去已經有了幾次協助母親的經驗,而下一回的割禮她就得負責執行切割的工作。      邁穆娜躺在床上想著即將到來的日子與自己的未來,她了解自己將要承擔的這項責任對整個村落來說意義重大。這個村落以自身是擁有兩千多人口的繁榮社群而自豪,壓倒性多數的人口都相信並遵從女性性器割禮的傳統。   她聽見她的女兒亞米從身邊的那張床墊滾靠近她:「媽,就是今天了嗎?」      邁穆娜點頭。五歲的亞米不知道今天確切會發生什麼事。她只知道母親和阿姨們曾經跟她說,每兩年會有一個特別的日子,村落中的女孩將穿上她們最好的衣服,在眾人揮舞著樹枝以及鼓聲的陪伴之下進入一間特別的房屋,她們將在裡頭「轉大人」。      邁穆娜拿起她最好的那件「格蘭穆巴」,一種能夠覆蓋住手臂,長及地面的寬裙——她前一晚就先準備好了,再搭上一頂相稱的頭飾。亞米小心翼翼地換上她幾週之前拿到的,那件特別為這個特別的日子所準備的衣服。桌上還留有前一晚剩下的魚肉燉米飯,但母親和女兒的肚子都不餓;一個是太緊張,另一個太興奮了。現在天已經亮起來,她們可以聽見鼓手們敲打著「塔瑪斯」的聲音正靠近。      此時鄰居的女兒忽然衝進屋內抓起亞米的手腕。「快點!我們要遲到了。」她說著便又衝出門外,亞米也跟了上去,她忘記對她的母親說再見。邁穆娜並不著急,隊伍將會繞行村落周圍好幾圈,將女孩們都聚集之後才會前往她母親居住的那個家族所屬的大院子。她已經在那個屋子的地板上備好床墊,因為女孩們將要躺在上頭好幾天慢慢恢復;她也已經準備好要用來治療傷口的番茄糊。想起有些女孩曾因失血過多死在那個房間裡,她的身子不僅打顫起來。      她慢慢走向母親的家。瑪瑪已經來到執行割禮的庭院,她的妹妹,也就是邁穆娜的阿姨也在那裡。她們正在準備剃刀和用來擦拭血跡的布條。邁穆娜從恢復室將一張床墊拖到庭院中,等待著第一位女孩到達。這些女孩會被矇著眼睛帶進庭院,接著躺在地板上,讓瑪瑪得以迅速地完成切割。「看仔細,」她提醒她的女兒,「下一次就得由你來做了。」      隨著遊行隊伍接近大院子,邁穆娜開始聽見鼓聲和人群的鼓噪聲。「總是會有非常喧鬧的鼓聲,」邁穆娜解釋道。「他們用鼓和平底鍋來製造許多噪音,這麼一來,即使女孩們在遭受切割時發出尖叫,人們也不會聽見尖叫聲。那些排隊待割的女孩們知道有事情發生了,但因為有敲擊平底鍋所發出的聲音、掌聲和吼叫聲,她們不會知道那究竟是什麼。」      邁穆娜不安地等待著第一個女孩,她將被推著走過一條狹窄長廊,接著才穿越懸掛於屋子與庭院之間的那道簾幕。她的母親備好了剃刀,她的阿姨也已經準備好抹布,要用來塞進女孩嘴裡,防止她們發出太大的尖叫聲。瑪瑪指示她的妹妹固定住女孩的手臂,而邁穆娜被要求要壓好她們的腿。「假如是比較大的女孩,」瑪瑪說,「你就要坐到她的胸口上。」      到了中午,邁穆娜共壓制了四個掙扎反抗、又吐又咬的女孩,她的身體和精神都已經疲憊不堪。第一個抵達庭院的孩子既興奮又快樂,她期盼著會有個禮物或某種特別的食物來慶祝她的成熟。她的阿姨還跟她說,說不定她能瞥到一眼未來將要迎娶她的男孩的長相。      然而,她反倒是被要求躺下,她的腿被人扳開,接著就是燒灼的疼痛感;首先是陰蒂,接著她的陰唇也被剃刀割除。她從未預期到如此的痛楚。她尖叫之後又再尖叫,但切割的行為仍持續進行。她聽見瑪瑪對著邁穆娜大吼:「抓好她,抓好她。你得讓她不要動我才能做事。」最終切割停止時,會由另一個女人抱著她到一間沒有窗戶的恢復室,然後將她放到床墊上。她不斷哭泣,血從她的雙腿之間汩汩流出,她認為自己就要死了。      整個過程中,庭院外頭的男人們會持續敲打「塔瑪斯」,企圖掩蓋掉女孩們悽凌的尖叫聲。不過,當下一個女孩被推過那道髒污的紅色簾幕時,她開始顯露害怕而惶恐的表情。儘管鼓和人聲喧鬧,她仍聽見了她的朋友絕望哭叫的聲音,她知道這個特別的日子不太對勁。      這個女孩就是亞米。邁穆娜讓她矇著眼的女兒躺到已經被血浸濕的床墊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臂。孩子的祖母揮落第一下剃刀,亞米尖叫道:「媽媽,媽媽,你在哪裡?救我!救我!」亞米不曉得將她的手臂按在地上的人就是她的姨婆,而她的媽媽正扳開她的雙腿。      邁穆娜說道:   你能想像那個畫面嗎?你固定住自己的五歲女兒,她們在傷害她,她尖叫著呼喊「媽媽」,而媽媽就是那個固定她雙腿的人,媽媽根本無能為力。因此,當時的我搖著頭,眼淚不斷湧出,我告訴自己無論如何我都不要再做這種事。我絕不執行割禮,但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假如我說出來,現在我就不會在這裡了。我只是把這個想法暗藏在心中。當下我後悔自己擁有一個女兒。      對這位三十六歲的女性而言,這是個非常特別、具有革命意義的瞬間,唯有深藏於內心的善良人性與惻隱之心,才使她得以違抗自身所受的教育和期待。執行割禮是邁穆娜的宿命,她的母親、祖母以及更早以前的世世代代都為她們當地的社群盡了這份職責。然而這個沒有受過教育的女性,在反對女性性器割禮的運動分子來到村落告知她此事之前,她就已經意識到將這麼多的痛楚施加在年輕女孩身上是一種錯誤。      在下定決心打破家族傳統之後,她便知道自己必須逃離村落。二〇〇九年她的母親去世,狀況變得更加棘手。她開始找藉口,說明她需要更多時間收集適用於割禮的「祖祖」護符。一年、兩年過去,村裡的長者來到她的家裡詢問她何時才要履行職責。      「我跟他們說我必須找到祖祖來保護女孩。因為舉行割禮時,女巫會來蠱惑那些受禮的女孩,那可能會造成她們死亡。我說我需要時間尋找正確的祖祖。事實上,我是在拖延時間。我跟他們周旋,我說我的母親剛去世我無法執行割禮,我需要一點時間。」      不過長者漸漸失去了耐心。他們帶了祖祖項鍊、皮帶和飾品給她,表示那些已經足以完成眼前的任務。正當他們開始威脅她的時候,他找到機會逃離了村落和令她厭惡的那份工作。她的哥哥早先幾年移民到英國,正好捎來他要與一位英國女子結婚的消息。邁穆娜說服她的族人說她必須去參加婚禮。      她從位於首都班竹的英國高級官員公署申請到簽證,接著飛到英國出席在德比舉行的婚禮。她告訴哥哥自己沒有回去村落的意願,但她哥哥拒絕照顧她。因此當一個巴基斯坦家庭在當地的清真寺遇見她時,她處於落單而且飢餓的狀態。他們同情她,收留她,並建議她到英國內政部設於克勞利的安置區去申請庇護。她被送到亞爾斯伍德(Yarl’s Wood),一座戒備森嚴的監獄,專門收容尋求庇護的女性。在那裡她得知自己可能會被遣返回國。      邁穆娜出席過一場司法聽證會,但法官在聽完證詞之後,沒有傳喚任何司法鑑定人便否決了她的訴求。她錯在謊稱自己是為了出席婚禮才申請簽證,而且沒有在抵達英國時立即申請庇護。法官指控她欺騙,並聲稱自己對於非洲西部的習俗相當熟悉。根據他的觀察,她綁頭巾的方式代表她來自富裕有教養的家庭,因此,回到甘比亞她應該能夠將自己照料得很好。      在那個當下她不敢回應,但後來她跟我說,法官針對她頭巾綁法的權威性發言實在令她哭笑不得。「環繞在頭上那些布巾的捆紮方式根本和部落或階級無關,」她氣憤地說,「我們是按照自己想要的樣子綁頭巾的,那是流行!」她笑了,但不久後又開始哭泣。包含亞米在內她共有五個孩子,為了不要執行割禮,她把他們所有人全都拋棄了。   邁穆娜在一間坐臥兩用的房間裡對我訴說她的故事,位於倫敦西區的豪士羅,她在那裡等待著被遣返。她的房間位在四樓,那裡共有兩棟體面的十九世紀建築,外牆塗著白色的灰泥塗料,地方議會在簡單整理之後提供給尋求庇護者做為暫時住所。就在我穿越那條堆滿腳踏車和嬰兒車的走廊時,有個黑人青少年忽然從一間房衝出來,他是住在一樓的一個索馬利家庭的小孩。      二樓有一個阿爾巴尼亞家庭,他們的對房則是住了兩個來自阿富汗的年輕男子。世界上各族裔的流亡者都完整呈現於此。他們有些人奔波了幾千英里,在旅途的最後一站躲在貨車的後車廂才橫渡英吉利海峽。全部的人都懷著一顆忐忑的心,希望英國內政部能夠相信他們遭受迫害的故事,並允許他們留在英國。邁穆娜與一名四十多歲的伊朗女性同住,她原來是職業婦女,二〇〇九年參與綠色革命之後逃離伊朗。她曾試圖挑戰阿亞圖拉(Ayatolla)的政權,只是沒有成功。      邁穆娜淚流滿面,她跟我說她非常想念她的女兒和四個兒子。「我進退兩難。假如我現在為了與小孩團聚而回去對女孩們實行割禮,那我是自私的。有時候我覺得這對我的孩子不公平,我應該回去執行割禮,但每當我想到這裡,我就告訴自己:有多少女孩會因為我的孩子而受割?有多少女孩會被我傷害?有多少女孩會因我而落入我今天的這般處境?」      女陰殘割(FGM,Female Genital Mutilation)的問題在甘比亞逐漸受到關注。非政府組織GAMCOTRAP(甘比亞傳統習俗委員會,Gambia Committee on Traditional Practices)已經與當地約三分之一的村落接觸過,請他們停止這項習俗。GAMCOTRAP請求村落的男性領導人讓他們在一次部落會議上陳述他們的觀點。獲得准許後,他們開始解釋FGM的危險性,為什麼有許多女孩會在受割之後死亡,並說明許多產婦和新生兒會在生產過程中死亡也是導因於FGM,而非邪靈所為。妖魔鬼怪始終是一個方便的說詞。      一旦村民同意停止實施割禮,他們會慎重地舉行「落刀典禮」。我在薩拉昆達郊外的一個村落中參加過這種典禮。女人都在跳舞,唱著跟以往陪伴女孩前往割禮會場時同樣的幾首歌,但忽然之間,又改唱新的歌曲,以慶祝他們獲得新知,做出「落刀」的決定。因為達成了這樣的成果,我的情緒相當激動,最後也跟她們一起跳舞來。所有和我勾著手臂的女人都曾受過割禮,而她們的孫女還沒有,那些女孩在音樂和活動愉悅的氣氛下,快樂地尖叫著穿梭在我們中間。那是一個極為振奮人心的時刻。      隔天早上我馬上被打回現實世界,因為GAMCOTRAP遇上了一場苦戰。我和一些割禮的執行者見面,當時NGO才剛開始接觸甘比亞的那個區域而已。他們全都坐在塑膠椅子上,在村落長老的院子裡圍成一個圓圈,其中一人的腿上抱著一個面容驚恐的八歲女孩。她向我吹噓道:「我一年割四十個小孩,包括我的孫女,看看她現在有多好!」另外一個說:「每割一個小孩我能得到三塊錢『和』一袋的米,還有一些衣物!」她們全都說自己非常享受被當地社群所敬重的感覺。      GAMCOTRAP的執行董事以薩.圖雷博士是一位極具領袖氣質的現實主義者。她是一個意志堅定的女性,曾因反對FGM而遭到囚禁;她穿著一件長及地面的傳統黃色長裙,搭配頭飾與顯目的珠寶,看起來神采奕奕。她跟我說她需要更多資金才有辦法觸及更多村落並完成後續追蹤,必須回去檢查那些村落在舉辦宴會和慶典過後,是否有確實遵行NGO的指導。我問她,為什麼傳統如此難以改變?      「FGM是為了控制女性的性慾,」她說,「為了控制女性從性敏感部位獲得愉悅感,也就是享受性行為的樂趣。這種女性肉體上的尊嚴和完整是非常具有力量的,在本質上,它就是為了控制女性的身體和愉悅感。一旦女性無法獲得愉悅,她們就更容易被操控,在非洲有太多的男人想要保有這個控制權。」      甘比亞的總統葉海亞.賈梅(Yahya Jammeh)行徑古怪,他曾經吹噓過自己的草藥療法能治癒愛滋病,也聲明FGM是甘比亞文化的一部分。二〇一三年,BBC播岀我在甘比亞報導FGM的影片的一個月後,他宣布甘比亞脫離大英國協,並表示他不願再讓他的國家受到新殖民主義的控制 。他的決定使得反FGM的運動分子更難在甘比亞內部對抗這個被總統讚賞的傳統習俗。      賈梅總統拒絕了我的採訪,與我最近距離交流的是一位名叫穆罕默德.艾爾哈吉.拉明.圖雷(Muhammed Alhaijie Lamin Touray)的政府高員,他是甘比亞最資深的伊瑪目,也是伊斯蘭事務最高理事會的會長。我在傾盆大雨之下抵達他的清真寺,位於凱博南方一名叫貢朱爾的村莊,當時正在進行星期五禱告(Friday prayers)。男人在清真寺裡面,女人在外面,簡陋的前廳和通道為她們提供了一點躲雨的喘息空間。我坐在那些女人之中間,等待伊瑪目完成佈道。      伊瑪目邀請我和我的攝影師進到他的家中,房間裡有一些男人坐在靠牆的椅子上;除了我之外,視線所及之處沒有任何女人。當天他在佈道中談及FGM是伊斯蘭律法的一部分,而且性器割損對女人有益。為什麼?「那是很美好的事,是一件好事。」他對我說道。「這就是它被伊斯蘭教接受並實踐的原因,它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 [1]      「FGM對女人有許多好處。」這位伊瑪目在他全體男性觀眾熱烈地點頭認同之下繼續說道。「他們從女孩身上割除的那個東西很容易發癢。女人甚至得求助於鋼刷才能緩和那種搔癢感。另一方面,那些沒有受割的女人會分泌許多體液。當她們從椅子上站起身時,衣服全濕了,如果她人在公共場所就會很難堪。」      到了這個地步,身為現場唯一女性的我勢必得出面平反了。「我已經擁有陰蒂六十年了,」我說,「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事!」      「好吧,那你是個例外。」他說著忽然笑了起來,眼睛裡閃爍著邪意。         ------------------------------------------------------------------------------------------------------------------------------------   [1] 作者註:賈梅總於二〇一五年十一月宣布甘比亞將禁止FGM。甘比亞政府於二〇一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通過禁止實行FGM的法案。新的法規載明參與女性割禮最高將面臨三年徒刑易科達拉西幣五萬元罰金(相當於一千兩百五十美元)。

作者資料

蘇.勞伊德.羅伯茨(Sue Lloyd-Roberts)

獲獎無數的新聞記者,獲得的榮譽包括歐洲女性成就獎(European Woman of Achievement)、年度國際記者獎(International Reporter of the Year Award)、聯合國「女性行動獎:為女性移民和女性難民而戰」(Move Award),並以紀錄片《深入北韓泡影》(Inside the North Korean Bubble)獲得艾美獎。羅伯茨以其在BBC電視台記者生涯的非凡貢獻與成就於2013年獲頒大英帝國司令勳章一枚。 ●「同世代的電視記者中最為出色的一人。」——休‧愛德華茲(Huw Edwards) ●「才華洋溢、努力不懈。」——傑瑞米‧鮑溫(Jeremy Bowen) ●「她的身上具備著所謂的道德勇氣,並將這項特質傳遞其他的人。」——大衛‧亞羅諾維奇(David Aaronovitch),《時代週刊》 ●「她在許多世界上最險惡的地區立下的勇敢的模範。」——約翰‧費雪‧伯恩斯(John Fisher Burns),《紐約時報》 ●「她在針對緬甸所做的報導中展現了無比的勇氣和決心,並明確傳達我的信念。她是最優秀也最善良的一名記者。」——翁山蘇姬(Aung San Suu Kyi) ●「若非有她前往那些危險的地區,許多人民的聲音將無法被聽見。」——東尼‧霍爾(Tony Hall),英國廣播公司(BBC)總裁

基本資料

作者:蘇.勞伊德.羅伯茨(Sue Lloyd-Roberts) 譯者:謝濱安 出版社:自由之丘 書系:NeoReading 出版日期:2018-01-10 ISBN:9789869537865 城邦書號:A1340081 規格:平裝 / 單色 / 336頁 / 16cm×23cm
注意事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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