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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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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二十九歲的神名葵是小有名氣的插畫家,輕易地跟男人上床,感覺膩了就分手,即使腳踏多條船也不覺得有罪惡感,感情生活自由又奔放。 與長年交往的男朋友同居,不時和已婚的醫生情人約會,與大學時代的社團學長一起嘲笑所謂的道德,再安然無事地相擁而眠。   一個人上酒吧,喝波本威士忌不兌水;喜歡男人,卻不曾仰望過誰。 唯一相信,黑暗盡頭,有美麗的光芒。 那些似近而遠,似遠而近的男朋友們,以及工作、友情所構成的,濃烈又帶點苦味的大人日常。 【書籍重點】   資深出版人 陳蕙慧 專文導讀 愛的真相何在? 當「男的朋友」翻轉成「男朋友」時?或「男的朋友」永遠是「男的朋友」? 千早茜以威力萬鈞的筆力,寫出多種男與女的關係和分合,試圖探求或接近愛的真相。

目錄

給台灣讀者的話 導讀/當愛,如飲威士忌不兌水── 日本大型新銳作家千早茜的後青春女子烈/獵愛物語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終 章

導讀

當愛,如飲威士忌不兌水 ——日本大型新鋭作家千早茜的後青春女子烈/獵愛物語
◎文/陳蕙慧   一個女子會在什麼情況下,認定或承認交往的對象是男朋友?更進一步說,一個未解世事的女孩,和一位已經有過幾段男女關係的女性,對男朋友的定義定然會有微妙的不同,何況,基於某些原因,有時即使心裡認定,也不一定對外承認。由此可知,儘管我們似乎可以界定世俗裡何謂「男朋友」,但也必須承認有許多時候對自己、對他人,此稱謂或身份仍會處於一種模糊的、撲朔迷離的狀態。   男朋友是單方面精神上的認定、雙方彼此精神上的認定,又,是否發生肉體關係重不重要?時代環境的變化、女性自覺的提高、對男女主從關係的思考,還有情感的性質,使得這個問題的答案越發難以明確。而究竟是什麼更深沉的原因造成了這樣的不明確?這不明確就是一種不穩定嗎?會把一個女孩或女人,帶到一條怎樣的感情道路?   千早茜做為一位出道作《魚神》(2008)即奪下「SUBARU」小說新人獎和泉鏡花獎而一舉成名、備受期待的女性作家,她如何看待這個命題?在面對人類處境時,寫作者的性別於此一題材上容許被凸顯出來,以女性的觀點,藉由冷靜的心與看似奔放不覊挑釁的筆,提出觀察和見解。   台灣讀者不熟悉的日本新銳作者千早茜,有一段特殊的成長經歷。她出生於北海道,小學一年級到四年級期間,因擔任獸醫、專攻病理學的父親受聘至非洲尚比亞一家大學教書,而舉家移民,定居當地,除了接受風氣自由的美國學校教育,也在任國語教師、嚴格的母親主辦的日本語學校上課。自小大量閱讀,因不適應回國後暫居北九州的生活,更以閱讀來逃避現實的挫折,待在圖書館的時間比待在教室裡多得多。她初中時搬回北海道,高中亦如一般的文學少女,耽讀名家名作,唯一不同的是只讀已逝作家的作品,直到上了大學才讀當代的村上春樹、小川洋子和川上弘美。   閱讀生涯中,以初中時讀《咆哮山莊》及高中時讀犯罪心理有關的文學與非文學作品最受影響。後者曾使她立志將來報考大學時以此為專攻,然而最後卻選擇了更幼時的興趣而讀了美術系;前者則因極度著迷於小說中男女主人公希斯克里夫和凱瑟琳之間,既是戀人,也是朋友、兄妹的多重關係,所產生的巨大衝突與矛盾的悲劇美感,而日後貫穿在她所有書寫的主軸裡。   千早茜先是寫詩,詩作評價很高,對美亦有獨到品味,嚮往《源氏物語》、《伊勢物語》、《雨月物語》等古典文學幽微之美,亦能長久凝望動物骨頭標本圖鑑而忘我,認為理科蘊含的奧秘之美同樣神秘、值得探究。   從上述線索,或可較具體捕捉到千早茜這部入圍第151回直木獎,以及第36回吉川英治文學新人獎的作品《男朋友們》,所試圖呈現的當代職業女性,及其周圍的「男(的)朋友」、抑或在情海中浮沉的女性友人的樣貌與心情風景。   小說講述一名在京都從事插畫工作,小有名氣、過著被編輯與截稿日期追著跑的29歲女子神名葵,在繁重的工作之餘,同時擁有三段關係。一個是同居的彰人、一個是人夫之醫生情人真司,另一個是久久才見上一面的大學社團學長、「男的朋友」長谷雄。   與彰人初識時的悸動和安全感,相處日久之後比陌路還冷的冷淡,和真司間單純享樂的性關係,從主動狂放到頭也不回的決絕,以及,最微妙的和長谷雄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連結和羈絆?她與他幾次相擁而眠,卻始終沒有逾越界線。   這樣的關係哪一個稱得上「男朋友」呢?是彰人和真司吧。和長谷雄充其量是「男的朋友」吧。但是,在神名和長谷雄心中,是怎麼看待和界定彼此的呢?   一個高度期待能從工作中自我實現的現代女子,真有可能如此涇渭分明地面對不同的愛與性與「靈魂」的對象,而不混亂、動搖嗎?或者,千早茜,想處理的凱瑟琳和希斯克里夫之間的關係,在她「小說的現實」中只能以三個男人來呈現,又或者是,她嚮往的凱瑟琳與希斯克里夫多重的關係,在千早版本中化身為神名葵與長谷雄?   千早茜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說,讀過這部作品的讀者都不喜歡表面體貼實則冷漠的彰人,而這正是當今多數日本年輕男子的寫照,真司雖然是我行我素的大男人主義者,卻不令人討厭。許多女性讀者都為長谷雄折服,強烈希望自己的身邊就有一個這樣的「男的朋友/長谷雄」!更有趣的是,認識千早茜的友人,都覺得長谷雄像極了作者本人!   一個愛恨分明、敢作敢為的女子(神名葵)很難得,一個許多女人渴望能擁有的長谷雄更加難得(求)。千早茜以威力萬鈞的筆力,寫出多種男與女的關係和分合,難道不是試圖探求或接近愛的真相嗎?   愛的真相何在?當「男的朋友」某天翻轉為「男朋友」時?還是只有「男的朋友」維持是「男的朋友」才成立?   千早茜寫出了當代女子,或者說,隱藏在當代女子內心中,對愛的最大企圖和念想。當然,神名葵由內在迸發、下戰帖般的舉措,肯定會衝撞某些既定的女性形象,初時教人蹙眉,但千早茜的筆,讓讀者最終接受了「神名葵當為神名葵,不愧為神名葵」!   讀《男朋友們》,如飲喝威士忌不兌水,微嗆、苦澀、甘醇、層層交疊,還有微醺的恍惚,如愛之百般滋味。

內文試閱

  我被埋在色彩絢麗的泥巴裡。   即使在睡夢中,仍清楚知道我在做夢。泥巴交互混合形成圖案,我在半醒半睡中享受這紊亂鮮豔的夢。   色彩時而清晰成形,促使我想拿起素描簿畫畫,卻又被泥巴困住動彈不得,焦躁難耐,也想就這樣沉入繽紛的漩渦裡,那感覺近似忍尿後解放的快感。每當要滅頂,又在千鈞一髮之際浮起,如此來來回回不斷重複。   突然,色彩爆裂開來,一股低沉的震動聲,將我的意識拉回來。我的手反射性地在沙發上摸索,但指尖只傳來布料粗糙的觸感,過了一會兒我才想起,手機放在餐桌上,震動聲依然持續著,毫不客氣地竄進我通宵熬夜昏沉的腦袋。雖是將手機設成震動,仍感到刺耳,但我完全不想起身。   往壁鐘一看,才清晨七點多。從窗簾細縫射入的晨光很透明,又帶著些許夜的灰藍。腦袋逐漸清醒。會在這個時間打來的只有真司吧,一定是值完班一時興起,就試著打來看我會不會接。   我依然躺在沙發上,看著彰人站在開放式廚房的背影。   一陣洋蔥炒肉的香氣飄來,今天的配菜也是薑燒豬肉吧。彰人每天早上都會自己做便當。男人做的料理,通常是一個平底鍋就能完成的菜,同居五年以來,他這個習慣一直沒變。職場上打工的大嬸都很喜歡他,誇他是個勤快的年輕人。   聞到油脂味,使我反胃想吐,於是起身,這才想起,我昨天到現在沒吃什麼像樣的食物。   手機依然在餐桌上震動。彰人邊掀開電鍋蓋邊說:「妳不接嗎?說不定是工作相關的電話。」   怎麼可能在彰人面前接?心裡咒罵真司竟然在這種時間打來。   我若沒先約好時間就打電話給他,他便會表現出一副被打擾的樣子,自己卻隨時想打就打。他要顧慮到自己已婚的身分,就不必考慮我得注意同居人的感受嗎?   「編輯和美術設計師都不會這麼早上班,可能是惡作劇吧,最近垃圾郵件也很多。」   「你手機號碼都沒變吧?你的名字常在報章雜誌上出現,要不要換一下?」   「說得也是。」   我不置可否,彰人轉過頭來,做出舉起飯匙的動作。   我搖搖頭。儘管胃裡空無一物,但情緒亢奮不想吃東西,熬夜趕工的日子總是如此。   「占星雜誌的插畫,完成了啊?」   彰人看著貼在牆上的工作行程表,我才剛又畫了一個紅色叉叉上去。   「嗯,勉強趕上了。沒想到畫十二星座的女生還蠻難的。我不想照一般的既定印象去畫,結果寄了草圖過去,他們說不太像要我重畫。可是為何獅子座一定要很有氣勢,水瓶座一定很沉穩,這種依出生月份就決定一個人給人的印象你不覺得太不合理了嗎?更何況……」   「嗯嗯。」   彰人背對著我點頭,我把接下來的話吞了回去。算了,不說了,再說下去他會覺得我在發牢騷。我低下頭,摳著沾在指尖的顏料,色彩繽紛的顏料成了粉末剝離掉落。   彰人會聽我說些工作上的牢騷或委屈,但他不明白我只要他聽聽就好,我也知道他的個性就是一本正經,他回應,我反而會一肚子火,要是過度安慰,我也會懷疑他是真的懂嗎?最後總會演變成兩人在吵架。我不記得是我先說「你不懂啦!」還是彰人先說「我無法理解創作這種工作到底在幹嘛。」總之同樣的事反覆上演幾次之後,兩人不約而同都盡量避開這類話題。   現在彰人已不再會對我的工作說什麼,他會了解我的狀況,但不介入。   「既然交稿了就好好吃點東西。即使是自由業,生活還是盡可能規律一點比較好。我去幫妳熱杯牛奶?」   他現在只會對我說這種正經八百的話。   我本來想點頭,但「自由業」這個字眼讓我停住。自由業,我覺得世人說這個字的時候,話中都帶著墮落、荒唐、不穩定等反社會性格的意思,以輕蔑的心態來看待這一行,覺得好像很輕鬆,他們因為資訊不足難以判斷,無法理解,總之就這麼認定了,所以每次被這麼說,我都會不高興。   有一次,我把這種心情告訴彰人,他卻說我「想太多了」。他可能是言者無心,說完就忘了,但我聽者有意,才會向他反映,若能不在意,我也很想不要在意,可是他這麼說又不能解決任何問題,只會讓我感到更加挫敗。   不過,現在我連抓他語病回嗆的力氣都沒有,只好擠出一抹笑容說:   「不用了,謝謝。我還得等快遞來收件呢,現在吃飽了一定會馬上睡著,還是先不吃了。」   說完之後我又躺回沙發,望著天花板。這間公寓的天花板很高,因此很難暖和起來,但室內看起來很寬敞,這點我倒是挺喜歡。   我將手伸進沙發旁的竹籃裡。忙碌時我常吃單手就能解決的食物,所以竹籃裡隨時放著麵包、營養棒和袋裝零食等。我拿起一顆蜂蜜球,撕開蓋子倒入口中,閉上過度使用而乾澀疼痛的眼睛,蜂蜜濃郁甜美的滋味在口中化開,意識緩緩地散漫著,眼瞼裡色彩紛飛。   張開眼睛,看到彰人從微波爐取出吐司放在盤子上,一手端著馬克杯走向餐桌。不知不覺中,房子裡已瀰漫著咖啡香。恍恍惚惚聽著乳瑪琳塗在吐司上可「刷刷」聲,又再漂進淺眠中。看在固定時間上下班的人眼裡,一定覺得我很懶散吧。   但交稿後是最放鬆的時刻,這段時間太珍貴了,我完全不想做任何事。   「我出門囉。」聽到這句話,我的意識又被拉了回來。還以為只瞇了幾十秒的時間,原來已過了二十分鐘。   彰人背著後背包,站在通往玄關的門前回頭看我。他騎腳踏車上班,到公司要三十幾分鐘。快三十歲了,所以他有意識地在運動。我比彰人大一歲,明年也即將滿三十歲,不過我完全不想動。   「路上小心。」   我躺在沙發上說,他叮嚀了我一句:「去床上好好睡吧。」   即使明白說了也是白搭,他還是形式上說說。   彰人出門後,我忽然睡意全消,想泡個澡、按摩一下,於是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大大呼了一口氣。   走進浴室,在浴缸裡放熱水,一片白茫茫的熱氣中,滴了幾滴迷迭香精油到水中,香氣華麗而直接,霎時我有種眼前一亮的錯覺。   回到客廳後,我發現桌上有個馬克杯裝了咖啡歐蕾。我邊在心中感謝彰人,邊將它放進微波爐加熱。等待之際,拿起手機。   剛才的電話原來不是真司打來的,是個陌生的號碼,另外還有一則簡訊,也是傳自沒看過的信箱帳號。   我單手拉開窗簾,邊查看簡訊。   嗨!看到你活躍於業界,十分替你開心。我不時會去關西,有空的話就碰個面唄。   驀地,我無法思考。連忙看寄件人姓名,不禁念了出來:「長谷雄。」   我下意識地緊抓著窗簾的一角,射入的陽光在餐桌上畫出一條線。   刺眼的光線下,我瞇起眼睛重看簡訊內容,是他搞笑時會用的仿關西腔,沒有「好久不見」或「你好嗎?」之類的問候語,最後一行寫著「晚上再打電話給你」。   低沉沙啞的聲音在腦中甦醒。他說話方式粗魯中帶著親切。從前,當我還在像剛才那個夢境般渾沌的時期,搞不清自己是誰、焦躁不定之時,總是在我身邊的聲音。   好懷念。   「長谷雄……」    我再度低喃。猶如想要憶起,我以前是用什麼樣的聲音呼喚這個名字。

作者資料

千早茜(Chihaya Akane)

1979年生於北海道,立命館大學畢業後出版的第一本作品《魚神》一舉拿下泉鏡花文學獎,成為備受期待的新銳作家。 因父親工作的關係,小學時代有四年半的時間居住在非洲尚比亞,祖父母固定每個月從日本寄來的五本書無法滿足她對讀日文書的渴求,因而萌生創作的欲望以及將來要成為作家的志向。 作品多探討當代年輕男女的新愛情觀與現實社會折衝之下的曲折,嘗試為無法言喻的微妙情感找到合適的聲線。   努力耕筆寫作並獲得各大文學獎項肯定,已囊括了SUBARU小説新人獎(2008年)、泉鏡花獎(2009年)、島清戀愛文學獎 (2013年),近年更是直木獎呼聲最高的熱門候選人。

基本資料

作者:千早茜(Chihaya Akane) 譯者:陳系美 出版社:青空文化 書系:文藝系 出版日期:2017-03-24 ISBN:9789869388320 城邦書號:A3410008 規格:平裝 / 單色 / 320頁 / 13cm×19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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