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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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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 此生未完成

  • 作者:于娟
  • 出版社:商周出版
  • 出版日期:2012-03-05
  • 定價:260元

內容簡介

本書收錄于娟確診罹患乳腺癌後寫下的病中日記,她在日記中反思生活細節,並發出「買車買房、買不來健康」的感歎,這時她退回到一個普通的女兒、妻子、母親,發出對生命最單純的感悟。在這些文字裡,很多讀者看到的不是于娟的故事,而是自己;在大陸引起網友關注和眾多媒體熱烈報導,大陸部落客的瀏覽人次高達800萬次。 死亡,或許是另一個生命的 待續……. 二○○九年十月的一個晚上,于娟教書下課後,騎著腳踏車去超市買牛奶,路上為了避讓來車,她從腳踏車上摔下,瞬間她感到一股抽筋的疼痛從腰間傳來,心想:「不會這樣就扭傷腰了吧?」 第二天,她竟然因腰痛而疼得起不了床,稍微一動,豆大的汗就往下掉。那時候的于娟萬萬沒有想到,這劇烈的腰痛竟是癌細胞已經轉移的徵兆。為了工作,她忍著腰痛,每天晚上還是在辦公室熬到十點鐘,但開始跑醫院看病,接二連三被誤診為腰椎受傷。 直到二○○九年十二月底,痛到全身一動也不能動的于娟被救護車送進醫院急診室;幾番周折,在二○一○年元旦,她被確診罹患乳腺癌四期,也就是癌症末期。當時,距離她留學回國開始教書只有三個月,她的兒子土豆只有十四個月大,她的父母已六十多歲,而她是家中獨生女……在她人生欲展翅高飛之際,突如其來的病痛完全打亂了她的人生步驟,也在她的生命槌下了重重的一擊。 但于娟沒有放棄,她忍住所有化療的痛,拚命想活下去,為孩子、為父母、為丈夫活下去。就像她丈夫光頭寫道:「她真的很堅強,確診得知乳腺癌時,她居然高興地笑,因為乳腺癌相對其他癌症來說更好醫治一些。我也幾乎沒有落淚,只有一次,回家看到她和寶寶的合影,淚如雨下。」 【大陸媒體推介】 ◎記錄黑暗是殘酷的,尤其在感到屬於自己的那盞生命油燈一點點黯淡之時。但于娟決定完完整整寫下這段生命中最黑暗最苦痛的日子,也是她認為過去32年最有意義的日子。——《三聯生活週刊》 ◎復旦大學「抗癌教師」于娟在癌症抗爭的一年半時間,留下數篇抗癌日記和「復旦教師抗癌記錄」微博,這些在生死交叉點上對生命的反思,對年輕人莫透支青春的警誡感動了無數人。——《新民晚報》 【名人感動推薦】 ◎放下生死與名利,留下的是「平靜」、「率直」、「樸實」與「堅強」,這正是本書作者感人與令人敬佩之處。也提醒世人更要珍惜寶貴生命,更要在有生之年做些有意義的事,是一本值得推薦的好書。—張金堅博士(台中澄清醫院中港院區院長/乳癌防治基金會董事長)

目錄

◎推薦文<一> 不畏病魔,看見真愛 張金堅
◎推薦文<二> 陽光依舊燦爛 周國平
◎推薦文<三> 老于的森林 鄭培源
◎台灣版序 願生命之樹長青 趙斌元

◎Part 1:無畏施
我的堅強與柔軟/義氣和義乳/走鋼絲的孩子生 命故事/孔雀爺爺
/土豆的耶誕節/黑色幽默話自 殺/我可愛的朋友們/無畏施/病 中病
/誰是我的下一任/病中之最散 記/為什麼是我得癌症/落髮/由 來笑我看不穿

◎Part 2:病中記
我的二○一○(一)/我 的二○一○(二)/我的二○一○(三)
/我的二○一○(四)/我 的二○一○(五)/我的二○一○(六)
/我的二○一○(七)/我 的二○一○(八)/我的二○一○(九)
/我的二○一○(十)

◎Part 3:寫給我的寶貝
不期之孕/寶貝/幸福生活/分 離

◎Part 4:故鄉
一個人的團圓/生死相隔的斷想/清明的風不止/無 處安放的楓鬥
/碎落在身後的時光/賣報歌/一簟食/子 不語/十年/女 人三十

◎<後記>路有千萬條,但只能走一條 趙斌元
◎<附錄>土豆成長日記

序跋

<台灣版序>願生命之樹長青


◎文/趙斌元(本書作者于娟的丈夫)

  2011年4月19日,這個日子越走越遠。

  它的到來,如同碎片。它的遠去,如同碎片。所有的記憶,都逐漸成為碎片,不真實,但深刻。

  唯有這本書,就像是她,依然在望著我,期待著我,用那一汪我永遠難忘的深情和不捨。

  我不敢去細讀這本書。雖然忙碌的生活繼續,但難抑自己的痛楚和傷悲,常會洶湧而至。書裡她熟悉的氣息,一定會淹沒我的自信與快樂。

  我更願意在夢裡和她重逢。

  生離、死別,實在不可同日而語。生命,實在應該珍惜!

  我相信這本書的力量。它能夠讓人更珍惜生命,珍惜時間;會讓人去思考應該怎樣度過這一生;如何去看待逆境和順境,如何與人相處。于娟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作家。我真希望有很多人認真去讀這本書,並有所收穫。那樣的話,她會很快樂。

  對於這本書在台灣的發行,媽媽說:「只要于娟高興,我都願意。」媽媽現在把能源林的事業當做自己的女兒,也把這本書當做自己的女兒。

  我想說,這本書承載了很多人對于娟的愛。我只能把感謝放在心裡,在夢裡向于娟訴說。

  願生命之樹長青!

內文試閱

我的堅強與柔軟


  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特別堅強的人。

  二○○九年的最後一個星期,我被救護車抬進上海瑞金醫院,放置在急診室。

  病理室主任看到我那渾身黑漆漆的全息CT後,問了一句話,「病人現在用什麼止痛?」

  我的老公,那個可愛的光頭男答:「現在還沒有用任何的止痛藥物。」

  那個四十多歲的主任,倒吸一口涼氣,一字一句地說:「正常情況下,一般人到她這個地步,差不多痛都能痛死的。」

  他們進行這段對話的時候,我只是屏著氣,咬著牙,拚命忍著,沒有死,也沒有哭。

  在急診室待了三天兩夜。醫生不能確診是骨癌、肺癌、白血病、還是其他病症。

  急診室應該就是地獄的隔壁,一扇隨時開啟的自動門夾雜著寒冬的冷風,隨時有病危的人被送進來。

  我身邊的鄰居,雖然都躺在病床上,但似乎都比我的精神好很多,至少不是痛得身體絲毫不能動。然而,就是這些鄰居,夜裡兩點多大張旗鼓地被送進來,躺在我身邊不到兩尺的地方,不等我有精神打個招呼,五點多就會被某些家屬的哭聲吵醒,看到一襲白單蓋住一個人的輪廓,我知道那個人匆匆走了。

  如此三天兩夜,心驚膽戰。我沒有哭,表現得異常理智,我只是斷斷續續用身體裡僅有的一點力氣,錄了數封遺書,安慰媽媽看穿世事生死。

  後來,一天兩次的骨髓穿刺。其實骨髓穿刺對我來說,並算不上疼痛,光頭在旁邊陪我,看到後來,他轉身面壁不忍再看;媽媽也已經瀕臨精神崩潰邊緣。

  我的痛苦在於,當時破骨細胞已經在軀殼裡密佈,身體容不得一點觸碰,碰了,真的就會暈死過去。那種痛不是因為骨髓穿刺,而是癌細胞分分秒秒都在啃噬骨頭。

  我還是沒有哭,不是因為堅強,是因為痛得忘了哭,那個時候,只能用盡全力硬撐著。如果稍微分神,我就會痛得暈厥。我不想家人看到我的痛苦。

  當二○一○年元旦,我被確診為乳腺癌四期,也就是最晚期的時候,我長舒了一口氣,沒有哭,反而發自內心的哈哈大笑,因為這個結果是我預想的所有結果中最好的一個。既然已然是癌症,那麼乳腺癌總是要強一點。至於晚期,我早已明瞭,全身一動不能動,不是擴散轉移,又能是什麼?

  發現太晚,癌細胞幾乎擴散到了軀幹所有重要的骨骼。我不能手術,只能化療,地獄一樣的化療。

  初期反應很大,嘔吐一直不停。當時我全身不能動,即便嘔吐,也只能側頭,最多四十五度,枕邊、棉被、衣服、身上,全是嘔吐物,有時候嘔吐物會從鼻腔裡噴湧而出,一天幾十次。

  其實,吐就吐了,最可怕的是,吐會帶動胸腔震動,而我的脊椎和肋骨稍一震動,便有可能痛得暈厥過去;別人形容痛說刺骨的痛,我想我真的明白了這句中文的精髓。一日幾十次的嘔吐,我痛到暈厥幾十次。

  別人化療時那種五臟六腑的難受,我也有,只是,已經不值得一提。

  那個時候,我還是沒有哭。因為我想,堅持下去,我就能活下去。

  六次化療結束之後,我回家了!當時兒子土豆剛十九個月,他開心地圍著我轉來轉去。

  奶奶說:「土豆,唱歌給媽媽聽吧!」

  土豆趴在我膝蓋上,張嘴居然童言童語的唱:「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像個寶……」

  歌未唱完,我淚先流。

  也許,就差那麼一點點、一點點。我的孩子,就變成了草。

  于丹說:「一個人的意志可以越來越堅強,但心靈應該越來越柔軟。」

  無意之中,我做到了這點。這才發現,這兩者是共通的。

我的二○一○ (三):不疼的小日子


  救護人員把我從擔架上移放到急救床時,放得位置有點偏差,使我的腳後跟剛好擺在急救床床腳的鋼邊上。沒有人想到「我不能動」是真的「一動不能動」,也就是說,我壓根沒有能力把腳跟從那個冰涼的鋼邊上移開。我告訴媽媽,我的腳跟很沉很冷,但是她著急卻不敢動手挪動我,急得團團轉,便把羽絨衣脫下來,包著我的腳墊著,直到老爸幫我買來一雙巨大的棉拖鞋。

  很久之後,當我能站立了,我才看見那雙鞋子的左右腳分別繡著「不離不棄」的字樣。

  置身於一堆生命虛弱的病殘人群裡不能不說是一種悲哀,病苦纏身已是事實,也就認了;劇痛難耐,不能耐也得耐,也就罷了;偶有寒風刺骨,也就忍了;但怕就怕在整個空間有種莫名的氣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低沉陰暗,加上身邊病友的哀呼慘叫不絕於耳,似乎加重了原有的病情苦痛。

  夜裡三、四點的時候,一個新病人躺著被抬進來,但他精氣神很好,嘟嘟囔囔嗔怪朋友們太小題大作。三十多歲在早餐店打工的河南漢子,一早開工莫名其妙尿了點血,和麵時忽然暈倒了,同事們就七手八腳把他送上了救護車上。他醒來怕花錢,試圖出院,開始和護士討價還價。我和媽媽疲憊不堪的被吵醒,哪知道六點不到,他那在浦東做工的老婆趕到醫院,到他床邊時,他竟已經叫不應了,不是睡著,是再也醒不來了!

  說實話,當初的我面對死亡的壓力承受度還是個新生兒,夜裡,身邊的病人接二連三死去,加上突然響起來的慟哭讓我很茫然,我不知道我的病比他們重,還是比他們輕?

  或者說,我不知道我距離死亡有多遠。

  我不是怕死,我是不知道該怎麼辦?雖然我可以明顯感覺到老師、朋友都開始從四面八方聚攏來,形成一張以光頭馬首是瞻的無形網,來試圖盡全力救助正從懸崖往死亡谷底墜落的我。有時候,電話那邊只有一句擲地有聲的話,「妳說!妳要找誰?我幫妳聯繫?」

  可是,光頭和我卻全無方向,我們不知道要找誰才能救命。

  躺在那樣的病床上,等著,乾等著病痛蠶食肉體與意志,是非常可怕的。走投無路也許就是這個意思。

  急得不知所措的光頭貿然跑去找病理科的金曉龍主任,幾乎踢了人家的辦公室門,火燒屁股的闖進去問哪個是金曉龍醫生。

  金醫生一頭霧水地被按著頭看了病歷後,沉吟片刻問:「病人現在用什麼止痛?」

  光頭說:「沒有止痛。」

  金醫生倒吸一口涼氣,定定看著光頭,很慢很慢的說:「一般人,這種情況下,痛,都能痛死。」

  光頭對我的崇拜之情刹那間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因為,我基本上,除了移動震動的外界因素,從來不叫痛。

  金醫生可能悲憫我這個年輕媽媽,幾句話講解了他的想法,基於我非常特殊的病情,拿起電話,救火一樣,快速開始聯繫他認識的!最好的醫生替我做骨髓穿刺、CT引導病灶穿刺。

  骨髓穿刺時,至少有五分鐘不能亂動,而我時不時會抽搐。這點很致命,也因為這個,我在六院付了費,被推進手術室,又被推了出來;醫生不敢做,怕操作期間我的無名抽搐會導致取骨髓時發生意外,一旦如此,就意味著我要癱瘓一生。

  是否要骨髓穿刺,對我來說這個決定非常艱難。我考慮了很漫長的一分鐘,最終選擇了骨髓穿刺。不知道為什麼,冥冥中,我相信我肯定可以控制自己,哪怕這些反應就像膝跳反射一樣不會被人的主觀控制。

  因為不能移動,我只是被從簡易病房裡推進咫尺之遙的ICU,靠著那扇磨砂玻璃門開始骨髓穿刺。一個非常可靠且溫柔的男醫生耐心等了我四十分鐘:這四十分鐘裡,我只是做了一個正常人不消一秒鐘就能做到的動作:側身,調整體位,找一個我能做到的姿勢,方便醫生做手術。我能做到的姿勢可能距離醫生希望的很遠,那位醫生是跪在地上幫我取骨髓的。

  具體如何操作,我雖經歷但依然不明就裡,我只抱著病床欄杆保持側身,然後聽醫生「嘣嘣嘣」地似乎拿一隻錘子把錐子一樣的東西敲進我的骨頭,還開玩笑說:「妳的骨頭好硬啊!」

  光頭扶著我的腿防止我抽搐,所以目睹全過程。我自始至終沒任何動作、聲響、表情,手術完成後,還開玩笑謝謝那位下跪的醫生,因而獲得了他由衷的佩服和崇拜。

  骨髓穿刺,不如我之前想像的可怕。可怕的是CT引導病灶穿刺。依然是骨髓穿刺,但是因為上了CT,痛入我生命的最深處,而使我幾近喪命。原諒我,我至今不能面對這段回憶。

  做完CT下引導穿刺的那個夜裡,我有些撐不住了,無助而無邊的疼痛裡,我似乎看到屬於我的那盞生命的油燈,一點點黯淡,一點點泯滅。

  夜裡兩、三點時,身邊有個不知名的病友停止了他的生命。驚天動地的家屬悲慟哭聲中,我對閉目養神但一直睡不著的媽媽說:「如果我去了,把我在上海火化,然後把我的骨灰帶回山東,在那片我曾經試圖搞能源林的曲阜山坡地,找個地方埋了,至少那裡有蟲鳴鳥叫、清溪綠樹,不要讓我留在上海這水泥森林裡做孤魂野鬼。 」

  媽媽無言點頭,我囑咐她,土豆每年生日的時候,帶他去看看我,順便也去過過村野田園的生活。我讓他們一定要照顧好自己,只有照顧好自己才能在關鍵時刻替我照顧土豆。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有些控制不住,我問自己,究竟放不下的是土豆,還是自己的父母?

  我知道土豆會有很多人愛,光頭會照顧好他,而媽媽和爸爸是我最不放心的,但是不懂為什麼,我卻最捨不得那個剛剛學會叫媽媽的胖滾滾娃娃。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了《紅樓夢》裡的「好了歌」,想到那句「世上都道父母好,只有兒孫忘不了」。

  我甚至想,哪怕就讓我這麼痛,痛得不能動,每天像個癱瘓的人,汙衣垢面趴在十字路口上,任千人唾駡,萬人踐踏,只要能看著爸媽牽著土豆的手蹦蹦跳跳去幼稚園上學,我也是願意的。

  光頭頂著明晃晃的腦袋在天亮的時候帶來一個好消息,他費盡心力終於找到了J醫生,不等我的檢查結果出來,當機立斷直接搶在元旦休息前把我推去了二十樓。因為那天是十二月三十一號。沒有人知道,如果我在急診室不用任何藥物等到元旦假期結束會是什麼結果。

  二十樓是瑞安醫院, 進了瑞安的第一件事是猛嗑止痛藥,先幾粒,掐著錶觀察反應,不管用,然後一把把的吃,效果也不特別明顯。後來決定用強痛定止痛針,結果悲劇的是,我當時太痛了,以至於神經性抽搐,打針會有自我保護般的反應,臀部肌肉太過緊張,針很難扎進去。好不容易扎進去了,護士吃奶的力氣都用光了,就是推不動針管。再後來,用了止痛貼,四張。我瞟見護士手裡那個包裝上寫著:四十歲以上非癌症患者禁用。後來,等我可以下床活動,整理東西時,看到說明書,才知道這個東西貼多了或者貼的位置不對,會影響心肺功能,有生命危險。

  無論如何,我可以止痛了!我躺在那張美國進口的電腦升降病床上,聽著電腦裡的「春江花月夜」,這是光頭找來的抗癌音樂。父母陪在左右,我閉著眼睛非常享受這沒有疼痛的時光,信口說:「如果不疼,這小日子過得還是很爽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老媽先是噗哧一笑,然後淚流了下來。後來,這句話成了我生病期間的著名語錄。

延伸內容

不畏病魔,看見真愛


◎文/張金堅博士(台中澄清醫院中港院區院長/乳癌防治基金會董事長)

  本人從事癌症醫療超過三十寒署,接觸無數的乳癌患者,有的諱疾忌醫,延誤治療契機;有的勇於面對,積極治療,重獲新生。本書作者于娟女士,罹癌之時,年僅三十一歲,花樣年華,却得了全身骨骼多處轉移之晚期乳癌,她是一位曾經出國(挪威)深造,並擁有經濟學博士之優秀老師,本來可以發揮所學,教育學子、貢獻社會,並可與夫婿、兒子共創和樂美滿之家庭,無奈事與願違,命運之神却百般折磨,于女士乳癌確診之際,身邊還有亟待照顧年僅一歲多的兒子土豆及需侍奉的雙親。

  在一年四個月之抗癌過程中,身心所受之煎熬,倍極辛苦,但她以無比之毅力,寫下病中日記,道出生活的感觸與生命的領悟。她深愛著她的兒子、丈夫與雙親,珍惜生命的每一時刻,從不向病魔低頭,絕不輕言放棄,與醫療團隊高度配合,接受各式各樣難以忍受的治療,可稱是醫師眼裡的模範病人。即使病情惡化,疼痛加劇,她仍試圖以最勇敢的方式撐過,真是生命中之「勇者」。

  其實她在日記的字裡行間,也暗藏內心的不安與惶恐,但仍能展現出她的幽默與自信,雖然她自認是平凡的女兒、妻子與母親,却擁有堅忍的意志力與強韌的生命力,尤其在最後的五個月,她很清楚自己的日子不多,早已放下生死與名利,留下的是「平靜」、「率直」、「樸實」與「堅強」,這正是本書作者感人與令人敬佩之處。她也提醒世人要珍惜寶貴生命,更要在有生之年做些有意義的事,于女士留下的文字,值得我們咀嚼與細讀,是一本值得推薦的好書。

作者資料

于娟

于娟(1979年4月~2011年4月) *復旦大學社會發展與公共政策學院的講師 *上海交通大學學士(2000) *挪威奧斯陸大學經濟學碩士 (2007) *復旦大學經濟學博士 (2008) 她是一個兩歲半孩子的母親,一個四十歲男人的妻子,兩個六十多歲老者的女兒,數個失學兒童的資助者,很多人的朋友。 她是復旦大學的講師,研究環境政策和能源政策,積極籌組「能源林」,投身環保公益。 她從容面對癌症,不怨天尤人;她帶走家人的思念和不捨,留給世人堅強的力量。

基本資料

作者:于娟 出版社:商周出版 書系:ViewPoint 出版日期:2012-03-05 ISBN:9789862721278 城邦書號:BU3051 規格:平裝 / 部份彩色 / 256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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