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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易經看人物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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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從易經看人物志

  • 作者:劉君祖
  • 出版社:大塊文化
  • 出版日期:2025-09-27
  • 定價:6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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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人物志》是一部奇書,是人物品鑑理論的代表作,也是歷史上第一部以人為研究對象的專著。 ●掌握成功關鍵,經營管理不踩雷,能夠知人善任比甚麼都重要 ●識人學寶典,影響深遠,至今仍為我們提供識人用人的智慧。 潘朝陽(台灣師大國際與僑教學院創院院長、台灣師大地理系與東亞學系榮退教授∕中華奉元學會現任理事長) 林安梧(山東大學易學與中國古代哲學研究中心特聘教授/國立東華大學榮譽講座教授/元亨書院山長) 龔鵬程(前佛光大學校長) 共同推薦 《人物志》是一部奇書,是人物品鑑的代表之作,也是歷史上第一部以人為研究對象的專著。全書12篇一萬多字,劉劭除了文字功夫上乘,在地方和中央有實際的行政經驗,也有豐富的社會歷練,他總結前代歷史人物典範,深入觀察,自成一家,從各個角度講人情、人性,內容豐富而且相當有創意。此書自問世以來就頗受推崇,影響深遠,至今仍能為我們提供識人用人的智慧。 1935年間《人物志》翻譯成英文,在美國引起熱烈討論,這本書居然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就引起西方人的重視,可以看出識人、用人是普天之下重要的話題,不論東方西方,都是一門實用的學問。無論官場或職場,是主管還是部屬,只要有組織,對於人的品德知識能力的品鑑、判準都很重要。「知人善任」永遠是領導者的必修課題。 近年坊間有些新譯的《人物志》,大多都把古注拿掉,劉君祖認為最好能參考劉昞的注文,因為過去的人注書,多是用思想去注思想,藉由創造與創造相互激盪,劉昞的高明之處在於掌握要義,啟發出自己的見解,而不是逐字做考據訓詁。尤其是如何跨越時代與古人對話,能夠體悟能夠活學活用才是重點。 劉君祖會通《易經》與《人物志》,以經解經,處處是啟發亮點,讀者可以根據人生經驗深入地鑽研,因為每一亮點都是閃閃發光的人生哲理。這些經典中的道理是立體的,是彼此相互貫通、相互印證的。

目錄

推薦序∕ 知人善用,唯變所適 —序劉君祖山長《從易經看人物志》 潘朝陽 導讀  關於作者和這本書  劉昞的注釋  拓展閱讀的資料 劉劭自序  知人者智  人的相反與相成  人力與天功  用眾人之力才能成功  孔子識才的方法  中庸才是最高級的  為什麼寫《人物志》  易經大師為什麼枉死 九徵 第一  革變大有的卦象  熱鬧的萃卦  由外觀內看人的九種徵兆  思想和感情是瞭解人的根本  生物有形即可就近探究其本質  情緒中正平和者最佳  平淡最有味  調和鼎鼐  最適合中國人的中國學問  聰明更要平和  動腦思考與動手執行  人有能,物有性  人體具備五行  五常人格的德性  火德的人  從三方面觀察人物  三種心地  多變的臉色  千變萬化的聲音  三種聲音  從神色看人  又說偏至之材  精純才能成大功  中庸之才與窮理盡性  性情的九種表徵  德才兼備的中庸  不成材的人  莊子教的識人法 體別 第二  重點是揚長避短  難以形容的中庸  應變無窮的能力  要把握好分寸  膽大好,還是膽小好  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  人心最是難測  批評別人是容易的  過剛過柔都出毛病  不要總是說個不停  合群而非媚眾  太衝太守都不行  說多說少宜斟酌  偏才本性難移轉 流業 第三  每個人都積習深重  源遠流長形形色色  高手中的高手  什麼人可稱天下第一  具體而微的表率  聊備一格的專家  再強也是幫人幹活的夥計  最高領導一窩收 材理 第四  論辯很難溝通  道理各個不同  四家資質各異  九種偏執之情  七種似是而非的表現  裝懂並沒真懂  就是不肯認輸  強詞奪理走偏鋒  說不通就算了  善用比喻講道理  辯論不是吵架  真正溝通好困難  議場如戰場  八種專才  通才的大成境界 材能 第五  量才適用  自己幹不如讓人幹  能者在職各有分派  領袖得面面俱到  尺有所短,寸有所長  君臣異道 利害 第六  高風亮節真有用嗎  嚴刑峻法有利有弊  運籌帷幄的絕頂高手  知進而不知退的風險  太愛批評得罪人  太瑣細的技術家 接識 第七  總拿自己的標準去看人  練習欣賞和你不同的人  取得共識好難  領袖最好不拘一格  怎麼辨識偏才與兼才  同溫層的毛病 英雄 第八  文武兼備稱英雄  智勇雙全方成事  知機應變的重要  創業英雄的風采  以文治武成大業 八觀 第九  八種觀察人的方法  事到臨頭做不到  見義勇為特別難  天人交戰不易決  深入觀察才能識別  形形色色  表情很難掩飾  看出人的特質  辨別似是而非與似非而是  愛戴與尊敬的差別  通達人情不易  人人爭強好勝  由人短處知其長處  聰明所能達到的最高境界 七繆 第十  看人常犯的七種錯誤  不要輕信風評  勿陷於主觀好惡  才高志大,行事審慎  人才有早發與晚發  人都是黨同伐異  同類亦有微妙競爭  獲提拔或遭打壓  非常人物的觀察法  什麼都是比較級 效難 第十一  知人未必就能善任  各種方法都可能看錯人  人會隨時轉化  往往看準了還不能用 釋爭 第十二  滿招損,謙受益  過分好勝等於自毀  止訟莫如自修  冤家宜解不宜結  謙讓不爭的大智慧

導讀

導讀 《人物志》是一部奇書,稱得上是魏晉時期人物品鑑理論的代表作,也是中國歷史上第一部以人物為研究對象的專著,系統闡述了識才用才的理論。此書自問世以來就頗受推崇,影響深遠,至今仍能為我們提供識人用人的智慧,值得大家好好品讀。 關於作者和這本書 唐朝文學家、政治家李德裕說:「余嘗覽《人物志》,觀其索隱精微,研幾玄妙,實天下奇才。」宋朝阮逸認為:「王者得之為知人之龜鑑,士君子得之為冶性修身之檠栝,其效不為小矣。」清朝紀曉嵐說:「其書主於論辨人才,以外見之符,驗內藏之器,分別流品,研析疑似。」「所言究悉物情,而精核近理。」我的老師毓鋆曾多次講授《人物志》,我在其門下受教良多。錢穆先生說:「我自己很喜歡劉劭此書,認為他提出﹃平淡﹄二字,其中即有甚深修養功夫。在我年輕時讀《人物志》,至﹃觀人察質,必先察其平淡,而後求其聰明﹄一語,即深愛之,反覆玩誦,每不忍釋。至今還時時玩味此語,彌感其意味無窮。」 一九三五年前後,美國人把《人物志》翻譯成英文,以《人類能力的研究》為名出版發行,當時在美國引起了熱烈討論。這本書的專題是研究人類行為,比較人性、人情、人的工作能力以及人的才性。《人物志》意蘊深刻,即便外國人懂文言文,要翻譯成「信達雅」的英文,恐怕也不容易;可以看出《人物志》的特殊性,居然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就引起西方人的重視。換句話說,「識人用人」是普天之下尤為重要的話題,不論在東方還是西方,它都是一門實用的學問。「知人善任」永遠是領導者的必修功課。只要有組織,「識人任人」就很重要,無論是當主管,還是做部屬,都需要知道。 這部書的作者是漢末曹魏時期的劉劭,今河北邯鄲人。邯鄲靠著河南安陽,離河北、河南的省界很近,在戰國時期是趙國的都城。我曾去過兩次,那裡至今還保留著古代中原燕、趙、晉國的城牆,很有意思。劉劭在東漢末、三國曹魏時期都當過官,地位相當高,學問深厚,博覽群書,精通儒家經典,是當時的政治家和思想家。 劉劭的「劭」字有兩種寫法,一種是「年高德劭」的劭,也有人寫成「邵」,這與當時的避諱有關,所以我們以「劭」為準。為什麼呢?因為古代人的名和字一定是有關聯的。像關羽,字雲長,意思是「既然有那麼大的羽毛」,若是「雲不長」,就不容易飛了。張飛,字益德(注:其實是通假「鷁」字,指水鳥),也有人說翼德,無論是哪一個,都含有展翅翱翔的意思。一直到三國時期,中國人主要都是單名,另外加個字。劉劭,字孔才,意思是大才、美才,「劭」是很美的意思。當一個人很有才華,讓人家讚歎,就叫「才高德劭」。「年高德劭」是後人對長輩的推崇之辭,「年高」不一定會「德劭」。我們還可以聯想到《論語》中談到周公,用「如有周公之才之美」作為比較的基準,「之才之美」是美才,也就是「劭」的意思。這都是可以相通的。 劉劭所處的三國時期,吳國有個人叫呂蒙,從周瑜的副將、副帥,後來做到都督,設法殺了關羽。呂蒙原先是個粗野之人,受孫權的指導,覺得作為大將必須讀書。呂蒙讀了一些書之後,真的就脫胎換骨,被讚為「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完全不再是當年的「吳下阿蒙」。這就是成語「吳下阿蒙」的由來,其中的「蒙」就是指呂蒙。《易經》中有蒙卦,意思是什麼都不懂,所以得「啟蒙」,得開眼,長智慧。三國時期蜀國的劉備,讓兒子阿斗多讀書。這些都是當時有實幹經驗的人,他們都認為要讀書,還知道哪些書寶貴。 劉昞的注釋 北魏的劉昞(一作劉昺)曾為《人物志》作注。《人物志》有了劉昞的注,更顯精彩。劉昞是敦煌人,在今甘肅敦煌一帶,他曾在西涼當過官,北涼滅西涼之後,劉昞被尊為國師。古人取名、字都具有含義,「昞」具有光明的意思,南方丙丁火「丙火」,又從「日」旁。劉昞,字延明,正是採用《易經》中「大人以繼明照于四方」之意,火要旺才可以像《莊子》說的「薪盡火傳」那樣,讓「明」一直延續下去。劉昞走的是實學的路數,不管多忙,每天都會擠出時間讀書,也注解過一些經典,比如有《易經》《韓非子》《黃石公三略》等,當然還有《人物志》。 劉昞這個人很有意思,相傳他的老師要選女婿,對劉昞很欣賞,於是就試探他的膽識和心意。劉昞勇於表態,很瀟灑地對老師說:「向聞先生欲求快女婿,昞其人也。」結果老師就把女兒嫁給他了,這就是他有真性情的地方。當然,要講魏晉這一段歷史,不能不提《人物志》。除了劉昞的注,像湯用彤先生、錢穆先生、牟宗三先生等人也都大篇幅地談過,他們都是承先啟後的名家,所以,我在此推薦大家看看這些名家的手筆。 近年來,坊間有一些新譯的《人物志》,有好的也有不那麼好的,很多白話本子都把古注拿掉了,這是比較遺憾的做法。我認為最好還是把劉昞的注文全加進去,而不是節選。過去的人注書,大多是用思想去注思想,而不是一個字一個字的做訓詁考據。藉由創造與創造相輝映,所以掌握綱要就好,尤其是實學的東西,更不是翻譯而已,怎麼樣能夠體悟才是重點。劉昞注《人物志》,整個注文的總字數還不及劉劭的原文多,但是他的高明之處在於掌握要義,而不是解釋訓詁,這才是好的注解。 在當時,劉劭、劉昞都是學問深厚的人,社會經驗也相當豐富。劉昞注劉劭的《人物志》,就像兩個智者在對話。劉昞悟道是受到劉劭見解的啟發,再次強化劉劭的觀點,開展出屬於自己的見解,這就是劉昞注的精彩之處。何必要一個字一個字的去解釋呢?讀中國書,就是要從實學活用出發,不要有太多的「頭巾氣」。頭巾是以前書生頭上戴的汗巾,一定要去掉身上的學究氣,不然無法適應時代的需求。學問提升到更高一層時,會發現學經典的根本不在於訓詁考據,而在於掌握與作者思想間的互動,啟發出屬於自己的見解,這才是「與古人對話」的真精神。 拓展閱讀的資料 近年來掀起的國學熱,有對中華文化的自信,也有對文化發展的廣大需求。中華文化是否有足夠的深度和廣度來滿足人們求知的需求,這是研究、傳播、弘揚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人要面對的問題。學術界的學者可能在某些方面比其他工作者專業,但是在社會歷練上,因被現代專業分工的體系分化掉,所以不能體認到社會歷練的重要性。自古以來,無論是經史還是子集,都是以經世致用為最主要目的,也就是「實學」。如果講授者的社會歷練不夠,就無法滿足大眾對經典智慧的需求,包括使用的語言、討論的主題,常常都對應不上。總之,講學要多接觸實際事務,要能實用,要講實學。 《人物志》與「四書」的關係很密切,如果熟悉「四書」,即《論語》《孟子》《大學》《中庸》的章句,理解《人物志》就會容易一些。劉劭在《人物志》引用「四書」裡的很多觀念和語詞的時候,因為將其視為眾所周知的背景資料,所以不加任何批註就直接用上了。在當時,「四書」幾乎是每個讀書人的必讀物,換句話說,劉劭的這套思想體系深受「四書」的影響,《人物志》也在發揚「四書」裡面對人的認識和評價。 《人物志》裡面也能看到道家思想的影子,《老子》對《人物志》的影響也很深。老子深通政治,有其特殊的治國方法,像「治大國若烹小鮮」「國之利器,不可以示人」「受國之垢,是謂社稷主;受國不祥,是謂天下王」等見解是十分深刻的。這跟莊子不太一樣,莊子對政治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對政治採取比較迴避的態度,正面地談到外王,談到政治,可能只有〈應帝王〉一篇,再不然就是〈人間世〉。對大多現代人來說,不熟悉中國傳統文化的,還得從頭去瞭解,要先看看「四書」上是怎麼講的,才能知道劉劭的思路。 大家讀《人物志》,如果行有餘力,就可以配合《冰鑑》一起參考著看。《冰鑑》只有七篇,是中國相學的名著之一,相學是對人的身體語言、肢體動作的剖析,從行住坐臥、靜態到動態,通過人的氣色、聲音等各方面去判斷一個人,和《人物志》一起研究,相得益彰。中國相學源遠流長,但傳下來的東西良莠不齊,真要從專業知識的角度來看,所有談論相學的書都比不上《冰鑑》。《冰鑑》在相學中算是最高層次的書,不是一般看相的見樹不見林,或者妖言惑眾的書。據說《冰鑑》的作者是曾國藩,也可能是假託的,但曾國藩識人用人確實高明得很。要用人,得先識人。以前識人,大受相學的影響。《冰鑑》中談人,沒有死板的教條,強調要配合自身的經驗,不僅要靠悟性,還要有境界。《冰鑑》原文不算難理解,在網上都找得到,鼓勵大家去自行研究,也可看我寫的《從易經看冰鑑》。 中國古籍常是經史合一,必須在學習過程中加強自己對經典的熟悉度,讀起來才不會太吃力。《人物志》有對歷代人物的分析,像〈英雄〉篇列舉項羽、劉邦、張良、韓信等歷史上的著名人物。雖然其中可能有些後世沒聽過的人物,但是在當時這些人都是名人,人們都知道這些人有過哪些表現。劉劭舉這樣的人物為例,有一個典型作為案例,比較容易讓人們瞭解。所以,若想對人物的背景有更詳盡的瞭解的話,建議大家參考《史記》對人物的介紹。司馬遷的文筆是一流的,他所寫的人物傳記十分精彩。劉劭的理論架構配上生動的描寫,讓那些有血有肉的英雄人物,其天賦和弱點都能夠立體地呈現,也更能增加閱讀的興趣。 漢末三國時期的「建安七子」之一—王粲,就是〈登樓賦〉的作者,他寫過一部書叫《英雄記》,又叫《漢末英雄記》。在中國,無論是談古史,還是拍電視劇,常以人物性格鮮明、事蹟精彩的故事為背景,而且最喜歡選兩個時代,一個是楚漢相爭時期,另一個就是三國時期。正好是漢初和漢末,特別熱鬧,總能讓人津津樂道。先不論人物的成功與否,在變動的時代中,比較容易看出人物的性格和潛力。 劉劭的《人物志》,可謂總結了前代的人才與人物的典範,用他們的社會經驗寫成了這部書。同時,劉劭也寫出了對當時和後世的期許,但這顯然落空了,依舊改變不了人性的墮落、積習。三國之後,兩晉政局腐敗、社會混亂,世風離篤實任事越來越遠。之後的《世說新語》等,雖然取材自東漢到東晉以來的風流人物,但談論的重點多半偏向評東論西,講這個人賢,那個人不賢,長得漂不漂亮,講話有沒有風範等。這都不是敦篤務實的內容,只是茶餘飯後的閒談,所以說是虛的。換句話說,劉劭所處的時代已經日漸轉向虛華浮誇,後來再也沒有人加入這樣的討論,在經過「五胡亂華」幾百年的動盪後,人們離務實的風尚就更遠了。 在進入《人物志》的正文之前,先講劉劭自己寫的序。大家讀書要留心序言,像讀《史記》,〈太史公自序〉就非看不可。中國歷史上重要著作的序言,體現了作者的世界觀和價值觀,整篇文章結構完整、文字流暢,不需要讀過整本書就能瞭解一二。

延伸內容

推薦序/知人善用,唯變所適 潘朝陽 ——序劉君祖山長《從易經看人物志》 中國古代重要學派都重視人品,也就是十分著意對於人物的生命、心靈、性格之稟賦和實踐的品鑑和判準。對人物的品鑑和判準,一方面視人是「存有之目的」,就其「在世存有」之人之所以為人的「目的性本質」而論之;一方面則是就人物於政治、社會、文明的總體之生活世界的具體展現和踐履其人品而論之。 品鑑和判準各類型人物之論述,在經史子集中皆佔有甚重的份量,有些是大儒大哲以抽象之思維和想像之設定,論高尚超拔玄遠仁義之人品之風範和格調,而有些則是就史上真實確有的人物之人格、性質有以論評。 在儒道兩家經典可見對真實或虛擬人物之品德、智識、能力的品鑑,如《論孟荀》、《老莊子》等典籍中皆多有,而在《左氏春秋》、《國語》、《戰國策》之史書也佔甚重份量,此風傳於《史記》、《漢書》,形成帝王〈本紀〉、各型〈列傳〉,蔚為中國人物品鑑判準的人文傳統,經歷久遠而其勢不衰,於是在其中抽象或歸納出品鑑人物的標準和規範,以儒家言,是依「五達道」的「君臣、父子、夫婦、兄弟、朋友」和「三達德」的「知、仁、勇」來品鑑人物,「道德性」突出;以道家言,則是依自然清靜玄遠的高邁瀟灑之風來品鑑人物,其「玄德性」突出。東漢末曹魏初的劉劭所著《人物志》,就是在此大傳統和大結構中的一個優秀之人物品鑑之「標準化」或「規範化」的著作。 孔子是人物品鑑判準的典範和開端,他依常道天理之標準,在人品上對於人物,有君子小人之分判;而就現世上的實質論之,則以「內聖外王」為尺規來進行各層級各類型之人物的型式和內涵有以品鑑判準,今依《論語》逐次觀察了悟孔子的品鑑判準人物之內容。 孔子推尊堯帝,曰:「大哉堯之為君也,巍巍乎,唯天為大,唯堯則之;蕩蕩乎,民無能名焉;巍巍乎,其有成功也,煥乎其有文章。」(《論語.泰伯》)又推尊大禹,曰:「禹,吾無閒然矣。菲飲食而致孝乎鬼神,惡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宮室而盡力乎溝洫。禹,吾無閒然矣。」(《論語.泰伯》)堯禹是孔子「內聖外王」之道的實踐之最高範型,既然提及堯禹,實亦包括了舜於其中,堯舜禹是古代仁政愛民而有德於天下且亦公天下的聖王。 此種依仁德行仁政公天下的人物的判準,亦有具其德而卻讓其位的典範,孔子亦予高度的讚頌型的品鑑,子曰:「泰伯其可謂至德也已矣,三以天下讓,民無得而稱焉。」(《論語.泰伯》)又讚美謙讓王位而不戀政權的古賢人伯夷、叔齊,曰:「伯夷、叔齊,不念舊惡,怨是用希。」(《論語.公冶長》)《論語》又載冉有與子貢的對話:「冉有曰:『夫子為衛君乎?』子貢曰:『諾,吾將問之。』入曰:『伯夷叔齊何人也?』曰:『古之賢人也。』曰:『怨乎?』曰:『求仁而得仁,又何怨?』出曰:『夫子不為也。』」(《論語.述而》)此章句一方面顯出孔子不會攀附當政貴族而來取得政治之權柄和利祿,若是如此,孔子就不是孔子,而且華夏也就無有孔子;一方面也表示孔子推崇伯夷叔齊的退讓王位不眷戀政權,是仁心仁德。依此可知孔子對於史上重要人物的品鑑判準,是以仁德仁政為標準而行之。《論語》又載孔子曰:「齊景公有馬千駟,死之日,民無德而稱焉。伯夷叔齊,餓於首陽之下,民到于今稱之。『誠不以富,亦祇以異。』其斯之謂與?」 (《論語.季氏》)孔子所引的詩句出於《詩.小雅.我行其野》,是形容人民之所以稱頌伯夷叔齊,並非兩位古賢君子的出身富貴,而是以他們之退讓政權王位的公心之德操來讚美的,孔子在此章句品鑑判準了兩種人物之兩極性對比的人格,齊景公是小人,而伯夷叔齊是君子;「君子小人之辨」,是孔子品鑑判準人物的基本規範。 另外,針對殷紂王暴政時代的殷之君子,孔子也有其高度的品鑑判準,《論語》載紂王暴虐,而「微子去之,箕子為之奴,比干諫而死。」孔子讚嘆曰:「殷有三仁焉。」(《論語.微子》)孔子是不輕易「以仁許人」的,對於殷末三位大賢君子微子、箕子、比干卻稱許其等為仁人,孔子認為三人的境遇雖然不同,但他們對其祖國之由於暴君暴政而陷於危亡,黎民百姓困於水火,其不忍悲惻之心則一,基於三賢之愛國愛民的心性和德行,孔子品鑑判準他們是「殷之三仁」。 若是剋就同一時代的大人物,孔子亦有品鑑判準,最有代表性和象徵性的就是孔子對管仲的品評。《論語.憲問》,子路曰:「桓公殺公子糾,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諸侯,不以兵車,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子貢亦問曰:「管仲非仁者與?桓公殺公子糾,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賜,微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豈若匹夫匹婦之為諒也,自經於溝瀆而莫之知也?」子路和子貢皆對於管仲之不殉節於公子糾之難,卻反而去出任殺公子糾的小白亦即即位後的桓公之相國,這豈不是背叛者嗎?然而孔子就華夏民族和文明存亡之大是大非而不在小忠小信中品鑑管仲的「外王功業」,其大德是在「尊王攘夷」,是在不以戰伐而是以和平方式來「九合諸侯一匡天下」,使華夏能匯聚力量以拒止夷狄之侵華猾夏,因管仲這樣的大功業而使華夏道統、文化得以傳續不淪亡,所以是大仁之偉大政治家。然而,在另一方面,則孔子亦明白地貶斥管仲之私德,《論語.八佾》,子曰:「管仲之器小哉!」或曰:「管仲儉乎!」曰:「管氏有三歸,官事不攝,焉得儉?」「然則管仲知禮乎!」曰:「邦君樹塞門,管仲亦樹塞門;邦君為兩君之好,有反玷,管氏亦有反玷。管氏而知禮,孰不知禮?」在此章句,孔子乃就管仲兩大私德之不當之處而對管仲有一個嚴厲之貶斥的品鑑判準,那就是身為大權在握的執政貴族,生活非常奢侈豪華而不知檢點約束,必帶來齊國為政階級的整體奢華浪蕩淫逸之邪風;再者孔子直截指責管仲違逆了周公封建禮樂制度的「君君、臣臣」之基本禮範,由此也自然會帶來齊國的執政輔政之卿、大夫甚至士之不把國君放在眼裡而引起臣僚集體的不忠不義。由孔子對管仲之品鑑判準,可以知道品鑑人物的性質和表現,有多元多方和多層的判準方式。 其次,在《論語》中,孔子對弟子的品鑑,也佔了甚大的份量,譬如子貢請教孔子說:「夫子,賜如何呀?」孔子答曰:「你,器也。」子貢又進一步問:「是怎樣的器呀?」孔子說:「你是瑚璉。」(《論語.公冶長》)「瑚璉」是宗廟盛黍稷之器,甚為貴重。孔子此處用「器」來品鑑子貢,而在〈為政篇〉載有孔子說「君子不器」之言,此是喻有德有學有能之全才型人物,此境界甚難,但孔子許子貢以「瑚璉」,則顯然子貢雖未至於「不器」之極高層級,然而他之高才大用卻為孔子之所確然預期。再者,孔子之對弟子最為品鑑的模範,是顏回,孔子如此稱美顏回曰:「賢哉回也。一簞食,一瓢飲,在陋巷,人不堪其憂,回也不改其樂,賢哉回也。」生活和心志樸素清貧而樂道,這是賢士君子的基本人品,孔子以顏回為楷模來勉勵弟子們,而他自己也是這樣淡雅安貧守一的大君子,孔子自己說:「飯疏食飲水,曲肱而枕之,樂亦在其中矣。不義而富且貴,於我如浮雲。」(《論語.述而》)此章句是孔子自述其生活和心志之常規,其安於貧但樂於道的境界,是與顏回一樣的,師徒兩人彰著證成了儒家大君子的人格。而至於顏回的「不遷怒、不貳過」以及「其心三月不違仁」之心性和品德,皆是孔子對於顏回的生命和心靈的崇高清澈的功夫境界之品鑑判準。 對於弟子的類型之品鑑,亦是孔子在《論語》中重要的篇章,譬如孔子肯定冉雍(也就是仲弓),認為出身雖然寒微,卻有南面治國平天下的大德大智大能,孔子因此說冉雍:「犁牛之子,騂且角,雖欲勿用,山川其舍諸?」(《論語.雍也》)此是指仲弓雖然出身於貧且賤之家世(其父貧窮且不善),但他卻潔身淨志而向上,品德和學能皆優秀,就好比是騂且角的美善之牛可以作為祭天敬祖的犧牲,仲弓是有其品德和智能來治國平天下的大君子人。再又品鑑了其他弟子,「季康子問:『仲由可使從政也與?』子曰:『由也果,於從政乎何有?』曰:『賜也可使從政也與?』曰:『賜也達,於從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從政也與?』曰:『求也藝,於從政乎何有?』」(《論語.雍也》)此章句是魯國執政的卿大夫向孔子徵求其弟子為家臣(朱子說是徵求為魯之大夫,恐非是),而詢問了子路、子貢和冉有的才能如何。孔子回答此三位傑出弟子之德行、才能皆足以從政,他說的「由也果」、「賜也達」、「求也藝」的「果」、「達」和「藝」,皆是人之某類型的知識才能,此章句一方面顯示了孔子告訴季氏,從政之人需具備「果」或「達」或「藝」的德知能;一方面也顯示了孔子對於自己的得意弟子的特質、才具的真確了解,故而作出了精闢的品鑑和判準。同樣形式的對弟子之品鑑判準,亦見於《論語.公冶長》,孟武伯問:「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問。子曰:「由也,千乘之國,可使治其賦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帶立於朝,可使與賓客言也;不知其仁也。」孟武伯如同季康子,是魯國執持政權的卿大夫,他亦向孔子求輔政之才,孔子很精準地品鑑判準了子路、冉求和公西赤(公西子華)三位傑出弟子的行政才能,子路可以主管治理千乘諸侯國的兵事,有如今之國防部長;冉求則是可以出任千戶人口的縣,亦即縣長,或是百乘卿大夫之家的陪臣;公西子華則可以穿著正式禮服在朝廷依外交禮儀來接待來訪的外國使節或貴賓,此有如今之外交部禮賓司司長。 除了上述的人物類型的品鑑判準之外,《論語》亦載有孔子針對當時較一般較普通的人物的品鑑判準,此處就不一一列舉,可以讀覽《論語》之章句而明之,但有一個共同標準,孔子是依仁與智之德性來對人物的人格作品鑑判準的。這個標準,由孟子繼承而發揚光大,而仁智之德又必在「內聖外王」的內外一貫的結構中實現出來,所以從高級層次之聖王、聖人、賢士、君子而下落到低級層次的小人、奸人以至於行「妾婦之道」的「佞倖者流」,均是孟子品鑑判準之人物,其標準是依據「仁義內在」和「仁政王道」來進行批判的,這個大脈絡是從孔子傳統而來,也是之後兩千數百年的儒家對人物品鑑判準的主體軸心。 古儒和古哲對於人物的評鑑判準有三大路向,一是「孔孟荀儒家」一路;一是「道家」一路;一是「陰陽五行家」一路。陰陽五行家的人物品鑑觀點,重視人之容貌表情眼神體態骨相等,甚至以「陰陽氣論」和「五行說」來總體觀照一個人物的命格、性質。此路向在中國人文和社會大小傳統中,是非常流行普及的形式,乃至占卜算命,多有從人之臉譜包括其五官之配置和形態而加以品鑑者。道家的人物品鑑觀點,則由老子莊子為源出,並且發展至漢末以至魏晉南北朝的玄學和道教流行之風,莊子人物多虛擬想像,其有至人、真人、神人之近乎神仙而大有別於孔子以聖人仁義為人物的最高規範;道家者流的人物品鑑,重人之玄風道骨以及藝術審美之情趣乃至於人之才性,而不在聖賢人格上品論立說。 劉劭是東漢末至曹魏初的高層知識分子和官僚體系,在那個時代,儒家經學、道家玄學以及陰陽五行學甚為發達成熟,所以,他的《人物志》一書的思想和觀點,乃是當時的主流學思和觀念之綜合,其對於人物的品鑑判準制定下來的標準和規範,就是道德、才性、知能、哲風、審美等多元性之揉和整體;在其書中,一方面呈現他自己作為東漢曹魏之交時代的高層知識分子的既重經學亦具玄理,以及既重德性也重才性的綜合性人格與生命;一方面他是依此多重標準來論其《人物志》中的品鑑判準之進路和方式。而其書的一大特色,是不同於儒道經子典冊和史書的多有針對具體人物的品鑑判準,此書是歸納抽象地「類型化」幾個品鑑判準人物之規範和路徑,創立了人物品鑑判準的公式書、教科書或指南書。 《人物志》的寫作目的,劉劭當然有那種具有才性才情的知識份子「理論化」其思想觀念之愛好,但其動機和期待亦特具「實用性」的性質。他的十二篇論文所論述的人物之類型和性格,是要拿來運用實踐的,無論是用人者和被用之人,皆可在《人物志》的十三篇文章中得其旨訣和施方。奉元書院創院山長,筆者與君祖兄的共同先師愛新覺羅毓鋆在其《毓老師講人物志》的前言中提到:「『知』很容易,但『用』就很難了。官大是大了,但沒有做出有智慧的事,沒做有益的事。」劉劭的《人物志》主要是希望天下為政者依其標準而自用和用人,而且不僅要為政者讀讀而已,重要之處是讀通之後必須加以力行踐履。然而,正如毓老師直指的,「官大是大了,但沒有做出有智慧的事,沒做有益的事。」特別是今日西化洋化的時代,為政特權階級何嘗讀書?更何況讀讀中國經史子集?更不必說究竟有多少為政特權階級讀過《人物志》?恐怕聽都未曾聽聞,那就更不用說這些斗筲之人會去實用,如此焉能做出有智慧的政績?又焉能做出愛民護民的良政?這就是指亂七八糟、昏天暗地的政治腐敗之時代和國家,絕不會有仁義聖賢力行踐履仁政王道。毓老師說:「《人物志》就是『誌人物』,『人』就是『人』,『物』就是『事』,《人物志》就是講『知人任(用)事』;知人才能善任,不知人,能任事嗎?」劉劭《人物志》,就是一部「知人用事」的政道和治道之經典、範本。 咸臨書院劉君祖山長,與筆者同是奉元書院山長一代大儒愛新覺羅毓鋆的門下弟子,我們有數十年的同門弟兄之情誼。君祖兄數十年修為深入《易經》(實指《易經傳》)之智慧巨海;《易經》自西漢就被視為《五經》之首,其與《春秋》、《中庸》相表裡,有「形上創生之體」,同時亦含「形下流行之用」,以「乾元」亦即「一元」為首出,以「天命」之「誠」賅天道和人道而為體用一致,在此綜合總體的華夏之「學統」和「道統」中,《易經》縱貫其他儒家眾經,也旁通「道」、「法」、「兵」、「陰陽五行」等諸思想體系。君祖兄之「華夏學術」,數十年沉潛培養了深刻博厚敦篤之功夫和境界,就是駕御點撥「易」之義理數理而會通「儒」、「道」、「陰陽」以及「兵學」、「法家」甚至於「佛法」。所謂「會通」也者,是指融會貫通雙元或多元而為一體,亦即「多元一體、向心凝聚」,從傳統轉化創建形構了新的總體整全的「華夏學術」。 君祖兄這部《從易經看人物志》,是會通《易經傳》與劉劭《人物志》,通過「易理」來觀照《人物志》的品鑑判準人物的規範和進路,而得其自用和用人之道。《易經》之「八卦」、「六十四卦」以及「三百八十四爻」,皆具足「乾坤之元」的「生天生地生人」之「恆常之道」和「變易之道」以及「簡易之道」,在每一時空變易的結構之中,顯出宇宙、生命和心靈的「經」與「變」的情形和態勢,其有一套編造且又隨機而變化的網絡,所以在其中,人的品格、性質、境遇、才情等等,皆有其「常」亦有其「非常」,這就是《易經》中的「卦爻」排列和變動會產生的人物、政治和文明結構性之內容,是可由「易學」專精深入者得以推測、掌握、判斷的。所以,《易經傳》的學理和智慧,亦是人物品鑑判準的大經典。再者,在後起的《易傳》中,其文字敘述,也具有豐富的對於人物之品鑑判準,而於其中就呈現了華夏文明演進史的脈絡發展。茲舉例言之,《易繫辭下傳.第二章》,從「古者包犧氏」之王天下開端說起,而在其後陸續提到遙古傳統聖王,即「神農氏」接著興起而到「黃帝」、「堯舜」,以至於「後世聖人」等等從遙古到上古之「神話型」和「傳說型」之聖王;撰述《易繫辭下傳.第二章》的這一位或這一群儒者之創作,是將華夏文明史的各期之演進和發明,來與包犧、神農、黃帝和堯舜等遙古之「理想型聖王」以及所謂「後世聖人」的「三代聖王和賢人」,以時間依順序而連接貫串為一個文明總體,其意思是聖王賢人的德性、知識和能力,將華夏文明在大歷史之長河中有所新創而且連貫起來,這樣才發展了後世之人熟習的華夏人文的道統、政統以及學統。所以,在此段文章中,《易傳》之儒家進行了依據文明體來品鑑判準從古氏族聯盟時期以至三代王朝時期,華夏文明從傳統而新創的每一個典範躍升之關鍵階段之為政者的人文和道德之表現和功業。 君祖兄正是以《易經傳》對人物之品鑑判準之德與知來觀照劉劭的《人物志》;《人物志》有十二篇品鑑判準人物的論文,各有其方法和進路,而形成十二篇各自的理論主旨和運用方策,君祖兄是從《人物志》的序開始,分章分段加以解析並且必以《易經傳》的義理數理來對該篇之章句作了《人物志》中的品鑑判準之性質、內容和特色的「以經解經」的詮釋,在此種《易經傳》與《人物志》會通詮釋之中,讀者是同時審讀、判析、理解了劉劭的《人物志》提供的自用和用人之學的精采,也從中研讀、體悟、明暸《易》的「人在天地之中」既分且合而又既合且分之「常道和變易」的真理。 余與君祖兄既是數十年相知相熟的同門師兄弟,亦皆已經邁越七十老者之人生境界矣,垂上天之憐和神明先聖列祖之惜,兩老友固然髮已蒼蒼,卻依然剛健,以此良好因緣,故不揣淺陋以虔敬惕勵、戰兢不懈之心,沉思多日且亦提筆多日,草撰拙序,就教於君祖兄,亦就教於天下所有賢達君子。 於臺北天何言齋二○二五年六月二十九日

作者資料

劉君祖 祖籍湖南寧鄉。台灣大學環境工程研究所碩士。 曾任牛頓出版公司總經理兼總編輯,台灣周易文化研究會創會理事長,台灣中華孫子兵法研究學會副會長,中華奉元學會理事長。現任咸臨書院山長。 大學時期深受滿清皇族愛新覺羅毓鋆老師的啟迪,從浩瀚的中國經典中汲取養分、反覆辨證,奠定大易思想之基礎。爾後以發揚中華經典文化薪傳為職志,沉潛研修、著述、講學四十餘年;學生上自總統,遍及政商名流各界賢達。他擅長將深奧難解的易理,以生活化的實例佐證,並切合世局現況、經營挑戰,從變易中找出不變的法則,解讀以簡御繁的道理。近年更以易學為骨幹,將四書五經及諸子書貫串為一思想整體,旁通於佛、道等演繹發揮。 著有《天道驚險人驚艷:易經的第一堂課》、《易經密碼1-8輯:易經六十四卦的全方位導覽》、《易經之歌:易經繫辭傳》、《一次看懂四書》、《易斷全書1-4輯:理解易經斷卦的實用寶典》、《從易經看孫子兵法》、《從易經看鬼谷子》、《從易經看冰鑑》、《從易經看黃帝陰符經》、《從易經解心經》、《從易經解金剛經》、《從易經看老子道德經》、《從易經解六祖壇經》、《從易經解維摩詰經》、《從易經看莊子》、(繁體)。《易經與現代生活》、《劉君祖易斷全書》、《詳解易經繫辭傳》、《易經與管理》、《孫子兵法演義》、《新解論語》、《新解冰鑑》、《新解鬼谷子》、《新解黃帝陰符經》、《憂患》、《乾坤》、《道德經新解》、《易經說什麼》、《人物志的讀法》、《春秋繁露的讀法》(簡體)等書。

基本資料

作者:劉君祖 出版社:大塊文化 書系:劉君祖易經世界 出版日期:2025-09-27 ISBN:9786264330671 城邦書號:A1400983 規格:平裝 / 單色 / 536頁 / 17cm×2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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