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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限定版內附
1.《心毒1》小說本體
2.限定版特贈:作者複製簽名名言畫板
3.首刷贈品:角色工作證*2
★在這世界上,有些人的心早已被毒侵蝕。
★網獲千萬人氣好評,知名耽美刑偵大手初禾口碑之作!
★暖男年下菁英駭客╳高智商重案組組長,聯手揭開一件件隱藏在人性深處,永遠見不得光的祕密——
★收錄獨家全新平行世界番外
★特邀人氣漫畫家MN繪製,一同解開重重謎題
五年前,一項看似「圓滿」的邊境反恐任務,
改變了兩個人的命運————
五年前,花崇與戰友在邊境執行反恐任務,卻隻身歸來。
在那之後,他主調請調至重案組,解開一件件殘忍的命案。
某天,上頭派了菁英駭客柳至秦到洛城重案組,兩人一拍即合!
花崇有腦洞大開的花式推理,柳至秦有高智商鍵盤魔人的高行動力,
兩人組成的「柳暗花明」組合默契出奇地好,光看眼神就知道對方的想法,
花崇更不自覺地容許柳至秦踏入他築起的心牆,逐漸依賴他。
然而,花崇怎麼樣也沒想到他與柳至秦早已認識,
而柳至秦這次出現在他身邊,也許七年前的邊境任務有所關連……
目錄
楔子
第一章 熱愛旅遊的歷史狂熱者
第二章 柳暗花明
第三章 看不見的黑暗
第四章 網路
第五章 明信片
第六章 華夏年輪
第七章 渴望成為飛鳥的青蛙
尾聲
後日開端
番外 平行世界 其一
內文試閱
第一章 熱愛旅遊的歷史狂熱者
洛城有個說法,東貴南富,西窮北賤。
西邊的富康區是過去老城區的地盤,名字裡有個「富」,卻是主城五區中最窮的一處。人去樓空的工廠、搖搖欲墜的老房、擁擠吵鬧的假貨一條街、髒話滿天飛的麻將館像一堆占地龐大又難以清理的建築垃圾,和生活在其中的人一樣,雖早已被時代淘汰,仍糜爛而堅韌地守著腳下的土地。
最窮的富康區,卻是這座城市最早醒來的地方。
離天亮還早,形如地下加工廠的包子油條鋪就忙碌起來了。昏黃的燈光下,滿面油漬的夫妻、父子正站在熱氣蒸騰的灶台前和麵、燒水、絞肉。若是睡太晚,會趕不上白領族們上班前的早市。
炊煙將漆黑陰沉的破敗小巷撐出一道模糊的白色裂縫,用過的髒水被潑出門外,整條巷子彌漫著一股令人反胃的腥味。
同一時刻,南邊洛安區高聳入雲的辦公大樓還沉睡在靜謐的夜色裡,東邊明洛區的獨棟別墅外,路燈就像一個個訓練有素的衛士,徹夜守衛著主人的安寧。
可見「越努力生活越好」這種話,並不適合掙扎在低沉泥沼裡的窮人。
天邊泛起些許亮光,將濃墨一般的夜稀釋成青紫。
幾年前,洛城市政推出了新規定,允許流動攤販在公車站、地鐵站、公園、商業中心的指定位置兜售早餐,但必須於上午九點半以前收攤,並帶走周圍的垃圾。若是超時逗留,流動攤販就會被扣留,還得交一筆價格不低的罰款。
為了搶占人流量最多的地盤,討生活的攤販們越起越早,恨不得半夜就去公車站站著。
邱老漢家的兒子邱大奎昨天晚上打牌打得太晚,晚起床了半個小時。邱老漢跨坐在三輪車上,氣得吹鬍子瞪眼,連聲罵兒子不爭氣,好地盤都被街口的李寶蓮家搶走了。
邱大奎今年三十好幾了,沒什麼本事,又窮又不上進,六年前好不容易討了個老婆,將就過日子,但老婆生完孩子後沒多久就得了癌症。
窮人家哪耗得起,才幾個月,人就沒了。
閨女沒了媽媽,邱大奎這才跟邱老漢一起早起貪黑做生意。可說是生意,也不過是雞還沒叫就起來炸油條,賣完早餐賣午餐,賣完晚餐賣宵夜。一天賺不了多少錢,省吃儉用,才好歹把閨女往後上學的錢擠出來了。
邱大奎沒文化涵養,活得沒什麼品質,唯一的愛好就是打牌。牌運又不好,十回打,九回輸,輸了捶胸頓足睡不著覺,總是差不多該起床做早點了才堪堪有睡意。
就因為邱大奎多睡的半小時,公車站旁的空地被搶完了。到了九點半,巡警好言好語地來勸,邱老漢只得收攤,車上的麻園油條還剩一半。回家路上,邱老漢又衝邱大奎發了一頓火,陳年屁事如倒豆子一般往外蹦,罵得邱大奎抬不起頭。
自從喪妻以後,邱大奎的脾氣收斂了許多,懶得跟胡攪蠻纏的老頭子頂嘴,停好三輪車就出去抽菸,身後的門被邱老漢甩得「哐當」一聲巨響,木門不堪重負,吱吱呀呀的,再甩幾次,恐怕就要自己掉下來了。
邱大奎歎了口氣,往巷口走去。
開春了,邱大奎準備去二裡巷那個專賣假貨的地方幫閨女買一身漂亮的裙子。
洛安區和明洛區那些華麗得像宮殿的商場他自然也去過,年前甚至帶閨女去逛了一回,想送閨女一件新年禮物,但帶在身上的所有錢加起來也買不起一條裙子,最終只能在旁邊的麥當勞買了份套餐給閨女。
在假貨一條街裡晃蕩的都是熟人,邱大奎走走看看,很快就花八十塊人民幣買了一條蕾絲花邊小裙子,想到一會兒還要賣午餐,立即步履匆匆地往家裡趕。
哪曉得還沒到家,就聞到一陣古怪的臭味。
這時間還不到做午餐的時間,按理說,巷子裡不該有臭味。他循著臭味傳來的方向望,發現居然是來自自家附近。
難道是老頭子提前弄午餐了?
他有點慌,擔心耽誤了做飯的時間又被數落。再一聞這味道,又覺得實在太臭,不像平常聞慣的餿味。
邱老漢其實不算是黑心賣家,但窮怕了,摳門得厲害,過期的肉捨不得扔,就不僅做成包子拿出去賣,自家做飯也和豇豆、泡椒炒在一起吃。
冬天就罷了,如今春天一到,氣溫上來了,那股味道聞起來就特別令人反胃。
邱大奎吃慣了過期肉,倒也沒吃出什麼毛病,但是從來不讓閨女吃。現下越聞越覺得不對勁,推門一看,老頭子哪裡在弄午餐,家裡都沒半個人。
他打開冰箱,把肉類全拿出來聞了聞,心想怪了,不是這個味道。
邱家父子住的是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建的那種磚瓦平房,大門挨著過路的小巷,背後是雜草叢生、汙水橫流的荒地,平時沒什麼人到荒地去。
邱大奎在家裡找不到臭味的來源,索性關了門,繞了一大圈才走到荒地上。
春天,荒地上的草長到了半個人高,風一吹,那股怪味就更濃了。
邱大奎與將壞不壞的肉打了幾十年交道,斷定這味道有異,捂著口鼻摸索了一通,走了片刻就被熏得直作嘔,忽地瞳孔一縮,只見草叢裡橫著幾塊木板,木板上空盤旋著一堆蒼蠅,嗡嗡嗡嗡,聲勢驚人。
臭味就是從那裡散發出來的!
邱大奎小心翼翼地靠近,伸著脖子往木板下面瞧,哪知只看了一眼就嚇得大吼出聲。
破爛潮濕的木板下,是一對雙足被齊齊砍斷的腿。
◆
「單身白領女性慘遭棄屍,死狀驚人。專家叮囑,女性深夜不要獨自外出……」
陳爭的大拇指在手機螢幕上滑動,一字一句地念著當地自營媒體公眾帳號「早安洛城」推送的頭條新聞,眉間皺起一道明顯的豎紋。
半分鐘後,他草草看完整篇報導,放下手機揉太陽穴,低聲自語:「狗屁專家,這年頭兩張嘴皮子一碰就他媽能當專家。」
那篇報導足足有三千字,若發在報紙上,能占四分之三個版面,但通篇廢話,單是專家的叮囑就占了兩千七百字,粗看情深意切,細看全是扯淡。
「一大清早就把髒話掛在嘴上,厲害啊,陳隊。」韓渠剛跑完步,沒穿制服,黑色背心勾勒出上半身健碩的肌肉輪廓,門也不敲,將提著的包子往桌上一扔,「花花還沒來啊?一會兒幫我把包子拿給他,香菇牛肉,他以前在我隊上最喜歡吃這個。」
陳爭挑起眼皮,斜了韓渠一眼,拿起包子就往嘴裡送。
「我操!」韓渠趕緊抬手去搶,「我買給我家花花的早飯,你亂啃什麼?」
「晚了。」陳爭嚼了兩口就吞,「富康分局剛轉來一個案子,花兒現在已經在現場了。」
「什麼案子?」
韓渠是市立警察局特警分隊隊長,雖然沒事就愛往刑偵分隊跑,但也不是哪個案子都知道。
陳爭將手機往他面前一推,「喏,死者身分比較敏感——單身白領女性,代入性強,加上死狀很慘,凶手有姦屍和虐屍行為,容易引發社會恐慌。昨天派出所和分局的兄弟去得不及時,周圍居民拍的現場照片已經流出了。分局處理不了,只得轉過來。」
韓渠擰著眉,「單身女性遇害,這一年全國已經出現很多起了,上頭給的壓力不小吧?」
「廢話。」陳爭歎氣,「半夜開會,各種指示下了一堆,孟局讓我儘快把凶手抓出來,也好給市民一個交代。」
韓渠在陳爭肩上拍了拍,「包子就留給你了。那個什麼,我家花花在西北待了兩年,大傷小傷受了一堆,身體和二十出頭時沒辦法比,這點你知道的。」
陳爭啃著包子,沒說話。
韓渠又道:「他回來後,非要調到你們刑偵分隊我也沒辦法,只能尊重他的決定。但人在你這裡,你這個當分隊長的就別把他壓榨得太狠。」
陳爭無奈:「你以為我想?但花兒是重案組組長,這案子只能交給他負責。」
早春的風帶著濕氣,又黏又沉,空氣中的屍臭味徘徊不去,就算被害人的遺體已經被轉移了,荒地陳屍處仍彌漫著那股令人頭皮發麻的味道。
花崇撩開警用隔離帶,站在已被破壞得一塌糊塗的現場,兩道斜長的眉深蹙,片刻後蹲在草叢中,帶著乳膠手套的右手撚了撚倒折的野草。
現場已經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昨天,派出所接獲報警後匆匆趕到,但來得更快的卻是聽到邱大奎驚呼的居民。眾人爭先恐後地往草叢裡鑽,大聲嚷嚷,驚聲四起,一波看完,另一波又來。
巡警拉好隔離帶時,壓在屍體上的木板已經被掀開,泥地上滿是亂七八糟的腳印,連木板都被人踩了十幾腳。及至分局的檢驗師趕到,腳印上面又已疊了無數個腳印。
可以說,原始現場幾乎全被破壞了。
花崇站起身,只見隔離帶外面遠遠圍了一圈好奇的小孩。
這一片區域叫道橋路,城西富康區最難治理的地方。經濟、治安、環境樣樣差,附近幾乎都是磚瓦平房,住戶們大多沒有穩定的工作,靠賣早點、便當為生。早晨正是吆喝生意的時候,留在家裡的孩子便沒人管,三兩成群地擠在一起看熱鬧。
花崇對他們招了招手,膽小的頭也不回地跑了,膽大的就向前挪了幾步。一個又黑又瘦,機靈得跟猴子一樣的男孩蹦跳了過來,眼珠滴溜溜地轉:「阿sir好!」
花崇笑了笑,心想這小猴子一定是港片看太多了。
猴子敬了個滑稽的禮,「阿sir,你們什麼時候能破案啊?」
目前案情尚不明朗,花崇一早接到陳爭的電話,就帶著重案組的幾名偵查員過來複勘現場,等等待屍檢、理化檢測結果出來,還要回去開專案會議。
初步將案子梳理一遍後,他心中的疑惑眾多,於是挑了一點問:「這片荒地草高寬闊,你們平時怎麼不喜歡過來玩?」
「爸媽不准啊,說這邊太荒涼,垃圾又多,天氣熱了容易染病。去年李扣子來抓蜘蛛,就被一個破酒瓶劃破了膝蓋,流了好多血……」小猴子說著突然打住,睜大眼睛望著花崇:「阿sir,你怎麼知道我們平時不怎麼過來玩?」
「猜的。」花崇想,你們要是經常過來,被害人的屍體恐怕早就被發現了。
「這也能猜?」小猴子不信,還想再問,同伴突然喊道:「張皮,你媽賣完稀飯回來了!」
小猴子嚇一跳,拔腿就跑,離得不遠的幾個小孩也一溜煙地跑得不見蹤影。
花崇一看時間,已經過了九點半,賣早餐的人已經陸續回來了。
恰在這時,重案組副組長曲值從屋舍處跑來,後面跟著一個油頭垢面的中年男人。
「花隊,這就是昨天發現屍體的人,邱大奎。」
花崇摘下乳膠手套,雙眼因為正對著太陽而呈半瞇狀,從眼角漏出來的光透著幾許難以捉摸的冷,令他整個人看上去不怒自威。
「你好,我、我叫邱大奎。」中年男人很是不安,不停抬手擦額頭上的汗,聲音有種與體型不相符的瑟縮,「剛賣完油條,一會兒還要弄中午的便當。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花崇亮出證件,下巴朝最近的一戶平房抬了抬,「那是你家?」
「是。我家老頭子的房子,我們在這裡住幾十年了。」
花崇看了看邱大奎還未摘下的圍裙,閒話家常似的問:「平時在哪個路口賣包子油條?」
邱大奎愣了愣,稍稍放鬆下來,「嘿」了一聲,「運氣好能搶到地鐵站、公車站這樣的好位置,運氣不好就只能在二裡巷賣了。」
「做早餐得很早起來吧?辛苦了。」
「對,對的,要和麵,還要絞肉。」邱大奎想了想,補充道:「不過不能跟你們員警同志比,你們更辛苦。」
花崇一笑,「很早起的話,那也很早睡?」
邱大奎咬了咬乾巴巴的嘴皮,摳著手上的繭,「呃,嗯,很早就睡了。」
花崇盯著他的眼,「早睡早起,為什麼還會睡眠不足?」
「啊?」邱大奎抬起頭,又不安起來,一臉莫名與膽怯。
「你看上去很疲憊。」花崇指了指一旁的曲值,「喏,你們的眼袋都很重,眼睛也沒什麼神采,長期睡眠不足就會這樣。」
沒案子就通宵玩遊戲的曲值:「……」
邱大奎咽著口水,不敢與花崇對視:「我晚上喜歡打牌。」
「哦?在哪裡打?」
「就在對面的老趙家。」邱大奎越說越緊張,「我們打得小,輸贏就十幾塊,不、不算聚眾賭博吧?」
花崇不答,又問:「平時都打到什麼時候回家?」
「就、就十一二點吧,不敢太晚,半夜三點多就要起來弄早餐了。」
花崇話鋒一轉:「那最近打完牌回家,有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沒有!這還真的沒有。」邱大奎連忙說:「我家就我、我閨女、我老頭子將就著過。老頭子和閨女睡得早,我回家洗把臉、泡個腳就睡了,沒聽到什麼動靜。」
「你昨天跟分局的刑警說,是因為聞到一股古怪的味道才走到屋後的荒地去?」
「是的。我想過來看看是什麼,沒想到是屍體啊!」
花崇的眉梢輕微一動,「沒想到是屍體?那你以為是什麼?」
邱大奎緊張得直冒汗,「我、我、我就是隨口一說。我也以為沒什麼,誰會想到自家背後扔著一具屍體呢!員警同志,這案子跟我沒關係的。還有我真的沒有亂拍照,那些破壞現場的人也不是我叫來的。」
花崇點頭,「嗯,別緊張,你隨口一說,我也是隨口一問。發現被害人的是你,以後還要麻煩你多多配合我們的工作。」
邱大奎搓著手,「應該的,應該的。員警同事,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我家老頭子還等著我弄便當。他脾氣大,我回去晚了,又得被他念。」
花崇示意他可以離開了,待他跑出幾步,突然又喚道:「邱大奎。」
邱大奎聞聲,差點一個踉蹌,急躁道:「員警同志,還有什麼問題啊?」
「你最早發現被害人,為什麼沒有立即報警?」
「我……」邱大奎站在原地,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我」了半天才道:「我第一次見到死人,她的死狀又那麼嚇人,腳沒了,眼、眼睛只剩兩個血窟窿,就那麼直愣愣地望著我,我害怕啊,當時都嚇傻了,只顧著喊,哪想得到報警?昨天派出所的警察跟我說,都是因為我喊的那一聲引來了那麼多人,唉,我……我真他媽後悔啊!」
花崇看似和氣地瞅著他,片刻,突然扯出一個客氣的笑,「行,我差不多瞭解了,你回去忙吧。」
邱大奎不敢再留,掉頭就走。
花崇站在原地看著,覺得他跑得比剛才那隻小猴子更有落荒而逃的意思。
但小猴子還是孩子,逃走是因為做了「跑到荒地上玩」這個虧心事,擔心被家長數落。邱大奎是一個大男人,夾著尾巴溜這麼快是為什麼?難道也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那虧心事是沒能保護好現場?還是沒有第一時間報警?
花崇摸了摸下巴,覺得兩者都很牽強,於是暫且擱置,轉身對曲值道:「排查走訪進行得怎麼樣了?」
曲值搖頭:「這裡都是住了幾十年的老住戶,有錢、有門路的都搬走了,空著的房子基本上沒有新住戶,平時也沒什麼外人。我和兄弟們挨家挨戶問過去,都說以前沒見過徐玉嬌。」
徐玉嬌,正是死者的名字。
花崇垂眸,瞳色漸深。這時,手機鈴聲敲破詭異的安靜,就像在驅散不開的屍臭裡破開了一道細長的裂縫。
花崇接起電話,少傾,沉聲道:「我這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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