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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陵舊照裡的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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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清朝陵寢的營建史是一部用磚石瓦鑄成的清朝歷史,是清王朝各個時期的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藝術、科技的晴雨表,是清王朝興衰榮辱的縮影。 這是迄今為止唯一一部以老照片介紹清朝陵寢的圖書。作者將七百多幅老照片按墓主人的輩分逐陵編排,藉此梳理了清皇陵變遷的歷史,再現了清朝皇陵的昔日輝煌和末日的衰敗,揭開了皇陵遭到破壞、被盜,以及清理等鮮為人知的內幕,使讀者在了解神秘的大清皇陵的同時,還能藉此尋覓古跡,品賞古代建築的風韻。 【本書特色】 本書以圖片、舊照輔以文字講述的形式,再現了清朝皇陵的昔日輝煌和末日的衰敗,揭開了皇陵遭到破壞、被盜,以及清理等鮮為人知的內幕,使人們在了解神秘的大清皇陵的同時,還能藉此尋覓古跡,品賞古代建築的風韻。 七百多幅圖片,多為舊照,史料價值較高。 作者徐廣源一直從事清朝后妃和清陵的研究,參加過多處地宮的清理工作,出版過十餘部清陵與清宮的著作,對這一領域比較熟悉,手頭資料也比較豐富。

目錄

前言舊影—傳承歷史信息的記錄 關外三陵篇 第一章 埋葬清帝四位祖先的永陵 第二章 弩爾哈齊的福陵 第三章 皇太極的昭陵及其妃園寢 清朝第一帝的昭陵 僅有墳頭的昭陵妃園寢 清東陵篇 第一章 風水牆外的昭西陵 第二章 順治帝的孝陵及皇后陵寢 清朝關內第一陵—孝陵 清朝的第一座皇后陵—孝東陵 第三章 康熙帝的景陵及妃園寢 繼往開來的康熙帝景陵 關內第一座妃園寢—景陵妃園寢 清朝等級最高的妃園寢—景陵皇貴妃園寢 第四章 乾隆帝的裕陵及妃園寢 地宮雕刻豪華的裕陵 葬有皇后的裕陵妃園寢 第五章 咸豐帝的定陵及后妃陵寢 承前啟後的定陵 豪華逾制的定東陵 規制標準的定陵妃園寢 第六章 同治帝的惠陵及妃園寢 銅樑鐵柱的惠陵 葬皇貴妃最多的惠陵妃園寢 第七章 清東陵的陪葬墓及府衙 清朝第一座早殤皇子的園寢—榮親王園寢 康熙帝的兩立兩廢的皇太子允礽園寢 康熙帝的兄長裕憲親王福全園寢 英年早逝的純靖親王隆禧園寢 康熙帝的皇長子直郡王允禔園寢 被雍正帝囚禁過的十四王允禵園寢 清東陵唯一的公主園寢—端憫固倫公主園寢 乾隆朝的大學士傅恆及福康安園寢 神秘的蘇麻喇姑園寢 僅存的清皇陵守護大臣的王府和公府 負責保衛清東陵的馬蘭鎮綠營的總兵署 清西陵篇 第一章 雍正帝的泰陵及其皇后陵 清西陵的首陵—泰陵 頗有創新的泰東陵 第二章 嘉慶帝的昌陵及其皇后陵 毫無創意的昌陵 新穎奇特的昌西陵 第三章 道光帝的慕陵及其皇后陵 第四章 光緒帝的崇陵及其妃園寢 中國最後一座皇帝陵—崇陵 清朝葬人最少的妃園寢—崇陵妃園寢 第五章 清西陵的陪葬墓 貪財吝嗇的果恭郡王-弘曕園寢 規模最大的王爺園寢—怡親王允祥園寢 後記

序跋

前言 舊影——傳承歷史信息的記錄
◎文/徐廣源      如果說在照相術發明以前,歷史是靠文字來記錄、傳承的話,那麼在19世紀30年代發明了照相術並逐步普及社會以後,記載和傳承歷史的另一個重要形式——照相術,其載體就是照片。照片具有文字和圖畫不可替代的作用,其真實性和可靠性也優於文字和圖畫,而且直觀性極強,便於理解和記憶。      因此,無論是兵戈相見、硝煙瀰漫的戰場,風雲變幻、雲譎波詭的政治鬥爭舞台,還是瑣碎平凡的生活,皆時過而物非。那時拍下的老照片能把這一切真實準確地記錄下來,再現昔日的壯烈場面,把我們拉回到歷史的時空。      近百年來,一些有識之士利用當時少見但卻非常先進的照相機將當時的歷史定格到照片之中,這些舊影雖然不是能觸摸到的真實物體,卻反映了歷史的真實面貌,承載著大量的歷史信息,蘊含著豐富文化內涵。它們也許在當時並不顯得多麼重要,但到今天卻成了研究歷史、證實歷史必不可少的珍貴資料。可以說,這些舊影本身就是文物。      在封建社會,皇家陵寢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禁地,是不可越雷池一步的神秘王國,它與世隔絕,鮮為人知。真正最早廓清瀰漫在皇陵上空層層迷霧,揭開皇陵地宮神秘面紗,使人們看清皇陵地宮廬山真面目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最早發掘的明十三陵的定陵。1955年10月15日,當時的中國科學院院長郭沫若、文化部部長沈雁冰、北京市副市長吳�礡B人民日報社社長鄧拓、中國科學院歷史研究所第三所所長范文瀾、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副秘書長張蘇,這些文化界的頂尖級人物,聯名上書周恩來總理,建議發掘明成祖朱棣的長陵。十九天後即當年的11月3日,周總理批示:“原則同意。”很快,“長陵發掘委員會”和發掘工作隊成立。      長陵是明十三陵的首陵,規模最大,工程堅固,為確保發掘成功,取得發掘經驗,首先對明神宗朱翊鈞的定陵進行試掘。1955年5月開始試掘,當年9月中旬打開了地宮的金剛牆,進入了神秘的地宮,從朱翊鈞和他的兩個皇后的棺槨以及二十六個隨葬品箱子中出土了將近三千件價值連城的珍貴文物。萬曆帝的金絲翼善冠、頭盔,兩個皇后的鳳冠等精美絕倫的文物,令人們歎為觀止。明定陵地宮的成功發掘和對外開放,引起了世界的轟動,也極大地推動了旅遊高潮,至今明十三陵的旅遊久盛不衰。不僅國家的領袖親臨地宮觀賞,就是外國的政要也紛紛去明定陵地宮領略地下宮殿的風采。來自五湖四海的遊人凡來北京,差不多都要到明定陵地宮一遊,以飽眼福。但這些遊人所能看到的只是定陵地宮的宏偉建築、複製的棺槨和擺在展櫥中的出土文物的複製品,而當年中殿內三個寶座、萬年燈、五供的擺放位置、三具殘破糟朽不堪的棺槨外貌、棺內萬曆帝的屍骨的形態,則只能靠當時拍攝的老照片來認識了。      清朝陵寢和其他朝代的陵寢一樣,是中華文化遺產的重要組成部分,是中華民族智慧和血汗的結晶,在一定意義上說,清朝陵寢的營建史就是一部用磚石瓦鑄成的清朝歷史,它是清王朝各個時期的政治、經濟、文化、宗教、藝術、科技的晴雨表,是清王朝興衰榮辱的縮影。      然而,這些陵寢建築歷經滄桑,多有變化,有的殘損不全,有的不復存在;有的建築雖然存在,但由於各種原因已經部分失去了原形,沒了原汁原味,甚至改頭換面。這些變化,在文字上鮮有記載,要想了解這些皇陵建築的廬山真面目,單靠文獻上的記載是遠遠不夠的,而這些歷史老照片就彌補了這一缺憾,凸顯了不可替代的獨特作用。      我從事清朝陵寢研究四十餘年,收集到不少這方面的珍貴老照片,它們為我的研究發揮了極為重要的作用。從這些老照片中,我們既能看到昔日皇家陵寢的輝煌,也能從中體會到過去的辛酸、痛苦和恥辱,同時也感到了記錄歷史的重要責任。      這些珍貴的老照片是我們了解歷史和彌補歷史必不可少的資料和證據。      一、它們讓我們更加真實地了解古建築      比如,在昭陵和昭西陵的老照片中,我們發現當年昭陵的大紅門和昭西陵隆恩殿的大脊正中,都設有一個塔形的寶頂;福陵的老照片上記載著福陵下馬坊的夾杆石上原來還有雕刻的小石獅。      又如,原來認為清西陵大紅門前的東西值班房是廂房式的,東西相向,現在根據清西陵大紅門的老照片才知道,那裡的兩座值班房都是面朝南的三間正房。      從慈禧陵的一張老照片上,我們發現石五供的西牆外還有一座大青水脊硬山頂的建築,這是任何人都難以置信的。      另外,《奉天昭陵圖譜》收錄的老照片使我們有幸第一次看到了昔日皇陵祭祀時所獻的佛花和香龕。      二、它們令我們能客觀真實地修繕古建築      1979年想恢復清東陵的大紅門屋頂,但苦於不知原來是甚麼規制的屋頂,後來從清東陵孝陵石牌坊的一張老照片中得知,大紅門原來是單檐廡殿頂,從而使我們正確而順利地恢復了大紅門的原貌。      根據孝陵神功聖德碑亭的老照片,我們知道了門洞內的門窗隔扇是落地明式的,於是按原樣打製並安裝了孝陵神功聖德碑亭四個券洞內的門窗隔扇。      在20世紀60年代,根據慈禧陵隆恩殿牆壁上和橫披窗都是卍不到頭的圖案,清東陵文保所打製了隆恩殿和東西配殿的全部門窗隔扇。後來,我們從慈禧陵隆恩殿和東西配殿的老照片知道,慈禧陵三殿門窗隔扇原來都是三交六�H式的六角菱花,於是又重新打製了慈禧陵的三殿的門窗隔扇,並將之前打製的門窗隔扇改安到了慈安陵的三殿。      三、它們從另一個角度為我們研究清史開闢了一條捷徑      文獻記載,1900年八國聯軍進攻北京時,有一部分侵略者曾竄到了清東陵和清西陵。如今我們找到了記錄這些野蠻的外國侵略者踐踏清陵的老照片,這些鐵證證實了史料記載的真實和可靠。      又如,1928年孫殿英盜掘乾隆帝裕陵後,在清皇室善後遺臣的日記中有孝儀皇后的遺體沒有腐爛的記載,有人曾對此產生懷疑。現在,找到了當時拍攝的一張未腐的孝儀皇后遺體的照片,從而證實了當時記載的真實性。      1979年清理了慈禧陵地宮,1984年清理了慈禧內棺。要想了解當年慈禧陵地宮的狼藉場面和慈禧遺體在棺內的景象,除了文字的記載外,最便利最直觀的就只有靠這些老照片了。      如果說皇家陵寢是歷史的縮影,那麼這些皇陵老照片則是歷史上某段時間的記錄者和一面鏡子。雖然那段時空再也無法回來,但我們依舊能從這些老照片中看到那段歷史的影子。      為了讓廣大讀者能從新的角度更深入地了解清朝陵寢和清史,經過精心挑選,我將這些老照片按墓主人的輩分,逐陵編排,從最早的永陵開始,一直到最後的崇陵妃園寢為止,其中也包括了部分陪葬墓,以解讀舊照的形式來展現昔日大清皇陵的風采和歷史原貌。經過精心爬梳,宵旰寫作,《皇陵舊照裡的清史》終於脫稿了。      這部《皇陵舊照裡的清史》是迄今為止唯一一部以老照片介紹清朝陵寢的圖書,它見證了清皇陵變遷的歷史,具有觀賞、研究和珍藏三大價值。對我而言,能發現這些老照片的存在並發揮其獨特的作用,是追溯和探索清陵歷史征途中的最大樂趣,從中引起的很多回憶,使我感受到歷史的滄桑和人生的價值。因此,我非常感謝拍攝這些老照片的前輩們的辛苦付出,並願以分享快樂的方式將此書獻給所有喜愛清史及清陵的廣大讀者朋友。如果這部書能夠使廣大讀者拓寬視野、增長知識,提高鑒賞能力,從而更加喜愛歷史和珍惜生活的話,那麼吾心足矣!      由於我首次採用這種寫作形式,經驗不足,加之鑒定老照片的水平不高,能力有限,書中不盡如人意之處在所難免,敬希廣大讀者不吝賜教。   2013年11月6日晚

內文試閱

第一章   埋葬清帝四位祖先的永陵
  永陵,位於今遼寧省新賓縣永陵鎮西五公里,內葬肇祖原皇帝孟特穆、興祖直皇帝福滿、景祖翼皇帝覺昌安、顯祖宣皇帝塔克世。永陵是清朝建得最早的皇陵,是埋葬“皇帝”最多的皇陵,其墓主人是清朝皇陵眾多墓主人中輩分最高的,所以永陵稱得上是清朝第一陵。同時,永陵也是清朝皇帝陵中規模最小而又最具特色的陵寢。   1.永陵圖   清朝皇帝一向宣揚“聖天子孝先天下,首重山陵”。康熙、乾隆、嘉慶、道光四位皇帝先後十次到東北祭祖,每次都要到永陵祭祀(康熙帝第一次謁盛京時,未去永陵)。乾隆帝命宮廷畫家繪製了永陵圖,還敕命廷臣編纂了《欽定盛京通誌》,在此書上繪有永陵的風水形勢圖。   為了加強對永陵的保護,在陵的周圍竪立了紅、白、青三道界樁,還在陵園的前面和左右設置了鹿角,在陵界重要地點安設了界牌,派兵駐守,晝夜巡邏,戒備森嚴。   永陵坐向為“乾山巽向”。永陵的後靠山啟運山就像一條探頭藏尾的巨龍橫臥於永陵之後,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海拔八百四十多米的煙筒山高聳雲天,矗立在永陵前方的遠處,與啟運山遙相呼應。那裡群山拱衛,眾水環流,草木蔥盛,環境十分優美,被清廷譽為“第一福地”。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三月十一日,康熙帝在祭祀永陵時曾作一首《雪中詣永陵告祭》詩,在詩中,康熙帝對永陵的風水大加讚美:“峰巒疊疊水層層,王氣氤氳護永陵。蟠伏諸山成虎踞,飛騫眾壑佐龍騰。雲封草木橋園古,雪擁松楸輦路升。一自遷岐基盛業,深思遺緒愧難承。”   曾經為雍正帝選過萬年吉地的精通風水之術的福建總督高其倬對永陵的風水進行了非常精彩的描述:“欽遵聖旨,共瞻永陵形勢,其龍與長白山分幹,勢由納綠起祖,高冠群山,秀出天表。備尊雄穎麗之光,光景耀日;極逶迤頓跌之妙,氣概驚人。蘇子河當前繞抱;渾河巨浸在後瀠環。千里大會之山,作朝作護;萬仞北辰以睤,鎮水鎮垣。更有欽異者,寶城之內,嘉樹挺出;玉砌之旁,靈根蟠結。狀若旋龍,堅同磐石。”   2.正紅門   正紅門,又叫大紅門、前宮門、外宮門,是陵院的第一道門戶。此門為單檐硬山頂,面闊三間,進深二間,有三個門,每門有兩扇對開的木柵欄門。陵寢的大門安柵欄門,這是唯一的一處。清王朝滅亡以後,這裡失去了昔日的尊嚴和神聖;民國初期,永陵失於管理,大門前長滿了一人高的蒿草,所幸陵寢建築還沒有明顯的破壞。   3.四祖的神功聖德碑亭   永陵內因為葬了四位皇帝,儘管他們生前一天皇帝也沒當過,更談不上有甚麼“神功”和“聖德”,但他們的後代子孫也給他們每人立了一統神功聖德碑,並建了碑亭。這四座碑亭規制一樣,都是單檐歇山頂。它們的獨特之處是只闢前後兩個拱券門,左右無門。每座碑亭內有石碑一統,立於龜趺之上。碑文用滿、蒙、漢三種文字鐫刻,滿文居中,蒙文在左(東),漢字在右(西),滿文字體稍大於其他兩種文字。四座碑亭一字排列。中左為肇祖,中右為興祖,次左為景祖,次右為顯祖。這四座碑亭的排列順序體現了中國傳統的“居中而尊”的理念和昭穆關係。老照片中的肇祖和興祖的碑亭是民國初期拍的,那時清朝滅亡不久,所以雖然亭上長了一些草,但整個碑亭及其他建築保存得還比較完好,門窗隔扇還很齊全。1934年恭親王溥偉到永陵祭祀時,碑亭已損壞嚴重,檐部椽飛糟朽,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才得到維修。   4.啟運門   清朝的十二座皇帝陵,有十一座陵的陵院大門叫隆恩門,唯獨永陵的大門叫啟運門,這很可能與永陵在清朝輩分最高,是清朝第一陵有關係。關內的九座皇帝陵的隆恩門都是面闊五間,前後不出廊,前有月台,門的兩側沒有袖壁,正脊兩端的螭吻上沒有日月,只有劍把。而永陵的啟運門則面闊三間,有前後出廊,門前無月台,門的兩側有袖壁,正脊兩端的螭吻上分別有“日”、“月”二字。所以說,永陵的啟運門是清朝皇帝陵中最具特色的。   5.啟運殿   永陵的大殿為單檐歇山頂,面闊三間,東、西、南三面帶迴廊。這座大殿與清朝其他皇帝陵相比,有許多特色:一、殿名特殊。清朝的十二座皇帝陵,有十一座陵的大殿都叫隆恩殿,只有永陵的大殿叫啟運殿。二、永陵大殿有後門。三、御路石上沒有任何紋飾圖案的雕刻。四、大殿的基座不是須彌座。五、大殿月台沒有抄手踏跺。六、大殿三面有迴廊。這六點都是清陵中唯一的。   永陵啟運殿內設有四座神龕,分別供奉著肇祖原皇帝孟特穆夫婦、興祖福滿夫婦、景祖翼皇帝覺昌安夫婦和顯祖塔克世夫婦的神牌,每座神龕內供兩個神牌,每個神龕前依次擺放著兩個寶座、一個供案、一個牲匣、一組五供。老照片上的寶座和五供原來都在殿內,是為了拍照方便才移到殿外的。   從永陵啟運殿的老照片看,建築整齊,門窗齊全,地面整齊乾淨。以此推之,此照片當拍於清末或清亡後不久。   6.神樹   在興祖的墳前有一棵巨大的榆樹。據有關文獻記載,這棵樹高“數十丈”,枝葉繁茂,樹冠如同一把巨大的雨傘將整個寶城籠罩起來。據說這棵樹的樹幹、樹枝彎彎曲曲,其形狀就像一條遊龍。乾隆十九年(1754年)秋,乾隆帝在展謁永陵時,見到了這棵樹非常欣賞,備加讚揚,高興之下,封其為神樹,並寫了一篇《神樹賦》,讚美這棵樹的樹種非人間能有;它能保佑大清國萬世永存。乾隆帝命人將他的這篇賦鐫刻在一通臥碑上,使之留傳後世。如今這通碑還保存在永陵的西配殿內。乾隆題賦之後,這棵榆樹便名聲大震,被套上了神秘的光環,人稱之為“神樹”。   關於這棵神樹,有兩個神奇的傳說。   第一個傳說是這樣的:滿族的原有喪葬習俗是火化。一次弩爾哈齊打了敗仗,背著父母的骨灰匣子長途跋涉,十分勞累。他來到一個村莊,想到一個飯館去吃點兒飯並在那裡住下,由於不便將父母骨灰匣子帶進飯館,於是就將其放在了村外的一棵榆樹杈上。第二天弩爾哈齊去取骨灰匣子時,大吃一驚,骨灰匣子不見了!經過仔細尋找,他發現地下的土將樹杈和樹杈上的骨灰匣子吞埋了。他急忙扒開土,想把骨灰匣子拿起,而骨灰匣子就像長在樹杈上一樣,紋絲不動。他一氣之下,找來一把大斧,想把樹杈劈開。只見每用力猛砍一斧,樹杈的“傷口”就往外流血,隨之又很快地合上,就像沒砍過一樣。弩爾哈齊終於明白:這是一棵神樹,是上帝在暗示自己──這裡就是父母的最好葬地。天意是不可違的,弩爾哈齊忙將骨灰匣子重新埋好,堆成墳頭,在這裡住了下來,以這裡為根據地,招兵買馬,幹起了統一東北的大業。後來他當了汗王,就在神樹生長之地建起了永陵。   第二個傳說是:這棵神樹的樹幹上長了數以百計的“樹癭”,也就是樹疙瘩。每有一位大清皇帝晏駕歸天,就有一個“樹癭”掉下來。這個傳說連禮親王昭槤寫的著名的《嘯亭雜錄》裡都有記載,可見它流傳得多麼廣泛。   按說既然是神樹,就應無病無災,永不乾枯,長生不老。可是沒想到一場大雨和大風,給這棵神樹帶來了滅頂之災。   同治二年(1863年),自七月初一日以來,連日不斷的大雨,樹下泥土異常鬆軟;十三日又颳了一場大風,導致這棵神樹向南傾倒,拔起的樹根把興祖的地宮和墳頭都損壞了;粗大的樹幹壓在了啟運殿殿頂的後(北)坡之上,龐大的樹冠垂壓在前坡。啟運殿的大樑全都壓傷。永陵總管海亮急忙將這一重大情況上報給盛京將軍玉明。玉明不敢怠慢,一面將情況立即上報朝廷,一面親自到永陵查看。朝廷聞報,認為這是關乎祖陵風水的大事,很快就派兩位大臣前往永陵,與玉明協商處理。他們經過反覆商量,決定採用一樑二柱的大木架三架,將神樹托住,以減輕對啟運殿殿頂的壓力;同時告誡永陵官員,因仍在雨季,還會有連綿大雨,對神樹要嚴加防護,不得大意,要每隔三個月向盛京三陵總管衙門報告一次神樹的情形。由於樹根已拔出,樹很快就枯死了。沒想到第二年立夏時,這棵已經枯死的神樹又長出了嫩芽、新枝。盛京將軍玉明迅速將這個重要情況上奏給皇帝,同時還繪製了一張神樹長出新芽圖呈獻。到了光緒元年(1875年),神樹傾斜得越來越厲害,對啟運殿的壓力越來越大,為此,又增加了一道一樑二柱的大木架。到了光緒末年、宣統初年,這棵榆樹已接近枯乾。“文化大革命”期間,這棵幾百年的神樹徹底被革了命,僅剩下一米左右高的朽樹樁。為了保護這珍貴的歷史遺跡,永陵文物保管所的文物工作者將朽樹樁挖出,保存在西配殿內供遊人觀賞,並在原來生長神樹的地方栽上了一棵新榆樹。如今這第二代“瑞榆”已長高變粗,枝繁葉茂。   7.出土的兩個骨灰罈子   在永陵內,不僅安葬著肇、興、景、顯四位清朝皇帝的祖先,另外還安葬著兩個人:一位是弩爾哈齊的大伯父禮敦,另一位是弩爾哈齊的五叔父塔察篇古。他們都是景祖覺昌安的兒子,禮敦是長子,塔察篇古是第五子,也是最小的兒子,與弩爾哈齊的父親塔克世是親弟兄。這兩人都是非同尋常的人物,為大清的基業多立功績,特別是禮敦功勞尤著,配享太廟。因此,他們兩人得以祔葬永陵。禮敦墓位於下一層泊岸的東側,塔察篇古墓位於下一層泊岸的西側。墳丘與其他三祖的一樣(肇祖無墳丘),均為散土堆積而成。   1981年6月18日至26日,經上級批准,由遼寧省博物館文物考古隊對這兩座墓進行了發掘。發掘情況如下:   封土分為雜黑土、純黃土、殘磚三層。下兩層是清朝原物。墓室是一個用大青磚砌的池子,長九十八厘米,寬八十四厘米,最深處九十六厘米,空間接近正方體。頂部採用收縮疊砌的方法,最後成尖頂。這兩個墓室內沒有任何隨葬品。墓室內各有一個骨灰罈子。骨灰罈子放在一塊一尺見方的青石板上,罈子的周圍填滿木炭。罈子上蒙著一塊明黃金綫刺繡的蟒緞彩色方巾,用明黃緞帶紮口。罈內裝木炭、一件明黃夾袍,只有幾塊骨渣。這兩個骨灰罈子的大小、紋飾不完全一樣。禮敦的為缸胎,圓鼓腹,鱔魚黃釉。高五十二厘米,口徑十七點五厘米,腹徑四十五厘米,底徑四十五厘米。罈子口上蓋著一件黑釉瓷碗。這個碗的口徑為十八點三厘米、高五點三厘米。塔察篇古的墓室規制、尺寸與禮敦的一樣,只是骨灰罈子為深綠色,也是缸胎。罈子的外壁刻畫著四棵不規範的花草。罈子為子母口,口上專用的帶紐的蓋,而不是用碗來代替蓋。罈子通高三十七厘米。塔察篇古的骨灰罈雖然比禮敦的小,但更精緻。

作者資料

徐廣源

滿族。自20世紀70年代以來,一直從事清朝后妃和清陵的研究,先後參加過裕陵(乾隆帝陵)地宮、慈禧陵地宮、容妃(香妃)地宮和純惠皇貴妃地宮的清理工作;親手找到容妃的頭顱骨;親自整理過慈禧的遺體,並探視過乾隆帝的誠嬪地宮,康熙帝的皇七子淳度親王允祐的地宮,康熙帝的皇十七子果親王允禮的地宮,恒敬郡王永皓的地宮,雍正帝的皇六子果恭郡王弘曕�寝内的永瑹、綿從兩座地宮,康熙帝的保姆保聖夫人地宮等多座地宮。出版著作有《清東陵史話》《清西陵史話》《清皇陵地宮親探記》《大清皇陵探奇》《清宮佳麗三十人》等十餘部。 新浪微博:weibo.com/mlyxgy 郵箱:mlyxdh@163.com

基本資料

作者:徐廣源 出版社:香港中和出版有限公司 書系:文史中國 出版日期:2015-07-20 ISBN:9789888284726 城邦書號:A3550003 規格:精裝 / 單色 / 576頁 / 16.8cm×2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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