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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糾纏四世,將迎來最終章!!!
★《山河枕》、《長風渡》、《長公主》殿堂級作者 墨書白,重生四次力作!
★外冷內熱禁欲攝政王 秦書淮 × 外浪內純重生長公主 秦芃。
★影視版權已售出。
卷三
當年秦書淮帶著趙芃回歸南齊,卻讓髮妻死於自己懷中。
從此他耽於追逐權勢,他要站在權力之巔,為所愛復仇。
可她回來了,成為長公主秦芃。
她說她不愛他了,她想要嫁給柳書彥。
秦書淮要讓她知道,不管她活了多少次,只能有他,只能愛他。
秦芃以為,她終於找到了那個人,
能於困境中相伴、能安定她的心,直至白首。
可她看到了柳書彥的祕密,驟然驚覺,
當年她的死,似乎並非她認定的那樣。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誰參與其中?
她又該相信哪個人?
這時,南方西涼國舉兵進犯,邊關告急。
秦芃在戰鼓聲中,查覺到熟悉的氣息……
卷四
在南方邊疆,秦芃終於見到了她一直記掛的人
──北燕皇帝趙鈺,趙芃的弟弟,她僅存的家人。
看著趙鈺懇求的神情,秦芃忍不住答應要陪他去北燕。
可秦書淮卻想起當年趙鈺強硬地帶走趙芃的屍身,葬於自己的皇陵。
他不想再次失去秦芃。
回到宣京,幼帝一道聖旨打亂了朝堂。
──將柳家嫡女柳詩韻賜婚給秦書淮。
秦書淮無論接旨與否,都將影響齊國局勢。
而柳詩韻利用輿論,將秦芃推向風口浪尖。
秦芃發現,自己過去的死似乎都與柳詩韻有關,這時探子來報,柳詩韻居然與北燕人相約於茶樓!
當秦芃來到茶樓,茶樓卻燃起了大火。
這場大火,燒出了針對秦芃與秦書淮的陷阱,以及多年前的滅族之禍。
北燕、南齊與巫族,秦芃重生四世的糾纏與執念,將於灰燼中,撥雲見日──
目錄
卷三
第二十七章 柳家
第二十八章 乞巧
第二十九章 付出
第三十章 南疆
第三十一章 月神祭
第三十二章 選擇
第三十三章 趙鈺
第三十四章 姊弟
第三十五章 和談宴
卷四
第三十六章 賜婚
第三十七章 柳詩韻
第三十八章 煙雨茶楼
第三十九章 公主案
第四十章 巫族
第四十一章 世家
第四十二章 北歸
第四十三章 執念
第四十四章 不負
內文試閱
第二十七章 柳家
柳書彥沒有說話,柳石軒立刻上前道:「王爺言重了,我們不妨移步柳家再談,王爺以為如何?」
「父親,您先回去吧。我與王爺自行商量就好。」柳書彥突然開口,隨後朝著秦書淮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王爺,不妨水榭一敘?」
「書彥……」柳石軒有些不放心。
秦書淮抬手止住柳石軒的動作,淡道:「柳大人先回去吧,這是我與柳兄的私事,我們自己談便好。」
說著,秦書淮微微躬身,同柳書彥道:「柳兄,請。」
秦書淮和柳書彥往御花園的水榭前去時,秦芃風風火火回了府邸。
「將陸祐找來。」
秦芃吩咐白芷一聲,隨後便進了自己的書房,從書房的訊息中找出柳石洲。
柳石洲是柳書彥的二叔,柳州州牧,一旦柳石洲倒了,柳家就等於倒了一半。
一般世家都是在朝廷有人,再以自己實際管轄的州屬作為支撐,形成穩定的世家權力結構。柳石洲如果不是柳州州牧,州牧一職必然會成為秦書淮和柳家爭搶的核心,若州牧的位置沒有回到柳家手裡,對柳家來說便是足以動搖根本的問題。
秦書淮為什麼做這些,秦芃自然明白。
一來自然是為了權勢,權力這東西都是靠搶的,秦書淮不搶柳家,也要搶別人。
但為什麼搶柳家?
秦芃覺得,怕是有自己的因素在其中。
她作為長公主,別說如今秦書淮的態度可能有些喜歡她。就算不喜歡她,也不可能放任她嫁給一個有權勢的世家。
一上來就動柳石洲,以她所接觸過的柳石軒和柳詩韻的性子來看,柳家必然深受震動,柳書彥怕是阻力不小。
而她一貫不是等著別人付出的人,既然是她主動撥撩柳書彥,自然不會在這種時刻袖手旁觀,被動等待著。
等著陸祐的時候,秦芃低頭看著柳石洲的訊息,今日秦書淮奏報的,是柳石洲挪用國庫一事,她若是壓一壓,此案立案時間拖上兩日,等朝廷派消息出去,到達柳州查封銀庫,怕是要十日之後。
當然,如今柳石洲肯定不會知道他已經被參奏,不會有任何事。
陸祐進來後,秦芃立刻道:「認識柳石洲嗎?」
「認識。」陸祐有些奇怪,秦芃為什麼突然提起這人來。
秦芃果斷道:「準備一下,今晚我們去攝政王府一趟,然後你出城去柳州找柳石洲。」
說完,秦芃便站起身來,帶著白芷走出去:「去柳府。」
坐在馬車上,秦芃閉著眼睛想整個事情。
「柳州最大的錢莊,是不是金泰錢莊?」她突然出聲。
白芷愣了愣,隨後道:「是。」
錢、糧、鹽、礦之類重要的東西,白芷一向十分關注,別說齊國,就算是旁邊諸侯小國的商家價格,白芷都十分清楚。
秦芃睜了眼睛,立刻道:「白芷,妳現在去金泰錢莊,找掌櫃,告訴他妳是北燕人,要和他合作,教他們在北燕放印子錢。」
「掌櫃怕是不會應。」
「妳同掌櫃說,這印子錢是私人放的,讓他簽字蓋手印就可以了。但是妳不要用私契,妳要用標著『商契』的契約和他簽。」
「這是何故?」
白芷有些疑惑,私人之間的債務往來,一向是用私契,而公帳則用商契,北燕向來是如此。但齊國並沒有私商之分,從來都是以契約為準即可。
而印子錢,其實便是高利貸。齊國法令有規定,商家嚴禁放高利貸,否則所有負責人都要連坐入刑,而私人放高利貸,則只是罰些銀錢即可。如果是放高利貸到他國,商家按通敵論處,私人則要視情況論刑。
金泰錢莊是如今齊國與北燕最大的錢莊,實際上是當年秦書淮在北燕時私下經營的,趙芃自己還參股在了裡面。如今柳石洲被查,他會被查到國庫銀錢,秦芃猜想,必然是因為他在金泰錢莊中有所動作,才會讓秦書淮注意。
一個地區最大的錢莊往往和當地官府的關係極好,秦芃問清楚了柳州最大的錢莊,自然就能推測出來前因後果。
而金泰錢莊當年錢財緊缺,實際上就是靠著印子錢起家,他們的大掌櫃幾乎都是早期北燕那邊的掌櫃教出來的,前些時日秦芃的探子還有說北門那邊的錢莊生意似乎有些慘澹,此時是年中,秦書淮習慣年中、年底各盤帳一次,若是做得好便有晉升,做不好,關門的都有可能,所以這時候,這些生意不大好的分點必然十分緊張。
她如今讓白芷送上門去,對方十有八九是會簽這份契約的。
這份契約,掌櫃必然不會以錢莊的名義簽,估計是以私人的名義簽下,但其實是錢莊的生意。
「朝廷前些時日剛通過的法令,民間還不清楚,如今商契私契分開,若用了商契,就是他們金泰錢莊的事。」
聽了這話,白芷便明白了秦芃的意思,怕是打算設個套讓秦書淮跳了。
秦書淮這人謹慎,但手裡這麼多人,總是要出點事的。
白芷和秦芃商議了一會兒,確定了北門的錢莊後,便跳下馬車往北門去了。
而這時秦芃也到了柳書彥家,給柳家遞了帖子後,走了進去。
秦芃一進門,就看見柳家上下老小幾乎都在屋子裡。
恭恭敬敬跪著給她行了禮,秦芃笑著上前道:「諸位請起,我與書彥乃是好友,諸位都是我的長輩,無需如此多禮。」
「公主盛情,柳家愧不敢當,」柳石軒似乎不大開心,語氣硬邦邦道:「只是公主乃天子貴女,鳳凰高貴,柳家非梧桐不敢以棲。」
這話說得含沙射影,秦芃什麼都沒說,已經先告訴秦芃,柳家廟小,妳可千萬別來。
秦芃聽出來,低頭笑了笑,同柳石軒進了屋,轉了話題道:「我此番前來,是為了柳州牧之事。」
一聽這話,柳石軒氣得發抖。
柳石洲怎麼會出事,柳石軒一想就知道是為著秦芃,這女人還敢上來提這事兒,柳石軒整個人氣得不行。
柳詩韻卻是上前,扶住柳石軒道:「父親,同公主屋裡談吧?讓母親帶著其他人先下去吧。」
「你們先下去。」柳石軒穩住心緒,給秦芃做了個「請」的姿勢道:「公主請。」
秦芃的點點頭,同柳石軒一同進了屋中。
柳詩韻讓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下她在屋中侍奉。
她點了薰香,香味清涼,讓人平靜下來,而後她坐到一旁煮茶,始終保持著安靜的狀態,卻悄無聲息轉變著談話的情況。
秦芃不著痕跡地看了柳詩韻一眼,隨後轉頭瞧著向柳石軒,面色鄭重道:「時間緊急,我便開門見山了,我知道柳大人對我心中有怨,覺得柳州牧一事是因我而起,可柳大人是否想過,柳家乃世家大族,與他人爭執不可避免,一味躲藏,只會讓人覺得軟弱可欺……」
「可也不該直接對上秦書淮!」柳石軒猛地提了聲音:「我柳家世代如此,無需公主指指點點!」
「您的意思是,柳家當真是一點野心都沒有嗎?」秦芃冷然開口。
柳詩韻將茶推到秦芃身前,柳石軒冷著聲音:「沒有。我柳家保持現狀就夠了。」
「我知道,」柳石軒聲音回軟:「公主的身分,多的是有人想要迎娶。迎娶公主,成則飛黃騰達,日後第一貴族必然非駙馬家族莫屬。可敗卻是一敗塗地,怕是家族難寧。柳家在朝堂之中,之所以屹立多年,是因為我等從不捲入是非之中,公主如今是在逼著柳家啊!」
柳石軒有些激動:「我兒的性子,我再清楚不過。他的確算得上聰慧,可卻是文人脾氣,若是繼承家業倒是穩穩當當,可若執意要捲入鬥爭之中,我怕我兒性命難保啊!」
秦芃微微一愣,她一時竟無法言語。
柳石軒的話……倒也說得不錯。
以政客的角度來看,柳書彥的確是輕狂和善了些,比不得秦書淮那樣的鐵血手腕。
可秦芃向來不是個容易放棄的性子,她要什麼至少都要努力過。她深吸一口氣:「可不是有我嗎?」
說著,她抬起頭,正視著柳石軒:「柳大人,請你相信,我絕不是給柳家帶來麻煩的人。柳州牧的事情,如今關鍵在於及時將國庫缺銀填充回去,我想知道,柳州牧大概差多少錢?」
柳家的帳目應該是互通的,地方的錢往往都用於朝廷中的打點,柳石軒見秦芃說的正經,明白雙方是互利互惠的,抿了抿唇道:「大概,十萬銀。」
「如今柳家能拿出多少?」
柳石軒抬眼看向柳詩韻,柳詩韻笑了笑,似乎早有準備:「至多五萬。」
秦芃見此有了數,柳家如今內院應該是柳詩韻在管。
她點了點頭,直接道:「剩下五萬,我今夜會準備齊全,勞煩您將銀兩準備好,明日清晨,我的人會帶著錢直接奔赴柳州。明日早朝我會將此案拖一拖,只要在朝廷查案的人到達前將國庫填回去,就不會有大事。」
柳石軒沒有說話,秦芃抬眼看他:「事已至此,柳大人,要麼接受我,也接受我的幫助。要麼我冷眼旁觀,柳家不會有任何改變,您想清楚。」
秦芃和柳石軒商討時,秦書淮坐在水榭裡,給柳書彥倒茶。
「我本來以為,王爺是個聰明人。如今王爺與張瑛鬥得本就難捨難分,還要空出手來找柳家的麻煩,可覺得疲憊?」
「順手為之,沒什麼。」秦書淮淡然開口:「柳大人無需同我說什麼值不值得來規勸,我要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您只要明白這一點就夠了。」
「所以,」柳書彥抿了口茶:「我二叔的事,不過是開個頭,是嗎?」
「這是自然。」秦書淮直接道:「您見過蛇捕獵嗎?」
柳書彥手摩挲著杯沿,秦書淮繼續道:「牠咬住了獵物,就絕不會鬆口,無論獵物多大,掙扎得多凶猛,都只是咬死不放,一點一點注射毒液。」
「哪怕被獵人斬成幾段,也不鬆口?」柳書彥冷笑出聲:「王爺是打算拚盡全力針對柳家?張瑛不管、衛衍不管、清河長公主不管,還有其他諸侯不管了?」
「不管。」秦書淮果斷開口,抬眼道:「當年是你到北燕來接我的吧?我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
柳書彥摩挲杯沿的動作微微一頓,他抬眼看他,從秦書淮眼裡看到一片冷意。
可他卻清楚明白,這冰冷背後,那近乎瘋狂的炙熱,被埋藏得多深,多可怕。
當年他奉旨去迎接秦書淮,那時趙芃剛死,秦書淮替趙芃下葬之後,就折回南齊。
柳書彥去見秦書淮時,是在姜府,他星夜兼程趕到,來到姜府門口,就聽見亂哄哄的一片。
他帶著士兵分開人群,擠了進去。
然後他看到秦書淮被許多人圍著,身上全是傷,姜源帶著姜家人站在不遠處,嘴角帶笑,靜靜瞧著他。
那怕是秦書淮一生最狼狽的模樣。
那時他面容稚嫩,一個人提著劍,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完好,卻還是一步一步往前。
有人用棒子打折了他的腿骨,他被迫跪下去,他喘息著,又站起來。
另一隻腿再被打折,他趴在地上,劍甩出去,可他仍舊一步一步往前去,想要握住那把劍。
那時候,任何一個下人,都敢踐踏他。
沒有任何人會想到,那個被人打斷了骨頭匍匐在所有人腳下的人,有一日能成為今日權傾朝野的攝政王。
他為了一個人爬到今日,那他再為了一個人不顧一切,再正常不過。
柳書彥看著秦書淮的神色,忍不住笑了,「你不是愛著趙芃嗎?」
他心裡酸澀,艱難道:「秦芃是你招惹的,你讓給我的,如今又來和我爭執,是為什麼呢?」
「這與你無關。」秦書淮冷聲開口:「我只問你,柳家、秦芃,你怎麼選?」
「我……」
「不要和我說什麼折中說什麼商討!」秦書淮猛地拔出匕首,插在柳書彥手邊,靠近柳書彥,低吼:「怎麼選!」
柳書彥沒說話,他的手微微顫抖。
柳石洲只是一個開始,被秦書淮死死盯著,這才是柳家的噩夢。
值得嗎?
柳書彥拚命問自己,秦書淮的匕首就在他手邊,他腦子裡反覆只是那一句——
值得嗎?
不值得,為了一個女人,賠上家族,不值得。
他從小接受的教育,理念告訴他,這並不值得。
他張了張口,秦書淮卻是明瞭了。
「我知道了。」他收了刀,淡道:「這個案子會壓下去,你和秦芃說清楚,斷了關係,自己申請外調吧。」
「等我和她成親了,」秦書淮平淡道:「再調任回來。」
說完,秦書淮離開了。
江春跟著秦書淮,看著他微微顫抖的手,高興道:「嘿,王爺,就柳書彥那慫貨,完全不是您的對手啊。您別擔心!」
「不是的。」秦書淮閉上眼睛,靠在馬車上,「不是柳書彥不好,只是我,僥倖而已。」
僥倖生命裡沒有任何光芒,只有趙芃,貫穿了他的生命。
如果他有家族、有責任,如果他也曾被太多人關愛,他還能如此義無反顧嗎?
不能吧。
只是他秦書淮,從始至終,只有趙芃而已。
秦書淮閉著眼睛,突然有那麼幾分慶幸。
他的馬車剛回到府邸,就撞上了宮裡來的人。
「王爺,」太監走上來,焦急道:「陛下身體不適,哭鬧不止,說是被夢魘到了,讓您去宮裡看看。」
秦書淮皺了皺眉頭,一想秦銘若是不適,秦芃必然在宮裡焦急,便點了點頭,又折回了宮中。
秦書淮剛走,秦芃就轉頭對跟在後面的陸祐道:「準備好了嗎?」
陸祐點點頭。
一個時辰前,秦芃剛走出柳府,就讓春素給陸祐帶了信,讓他帶著人到秦書淮府邸後院,緊接著讓白芷通知秦銘,將秦書淮召入宮中去。
如今秦書淮已經被成功哄騙走了,陸祐對淮安王府又極其熟悉,他們去的還是一貫沒有人看管的後院,一行人壓力不大。
陸祐先潛了進去,將後院裡的丫鬟打暈,再關上後院的門。
後院澈底沒了看守,秦芃這才摸進去。
快兩年不見,後院變化很大,長了許多雜草,秦芃認了一會兒,才找到當年埋銀子的地方。
「主子,您這是來幹嘛啊?」陸祐小聲嘀咕著。
秦芃扒開雜草,一時不能確定位置,但是不管了,推了陸祐一把道:「別管了,趕緊先挖。」
陸祐拿出小鏟子,和秦芃蹲在地上,開始挖銀子。
秦芃當年準備了銀票,埋得很深,兩人挖了許久,陸祐一面挖一面道:「主子,我們到底在挖什麼?」
「挖錢。」
「您還藏錢啊!」
陸祐有些驚嘆,他記憶裡,姜漪一直缺錢。
秦芃一哽,不好告訴陸祐,姜漪窮了三年,董婉怡卻極其富有,除了錢,她一無所有……
兩人刨坑刨了將近一丈深,秦芃終於戳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找到了!」
秦芃高興出聲,推開陸祐,將盒子拽了出來,拍了拍泥土,這時候,她聽到一個溫柔的聲音問:「找著什麼了?」
「銀……」
話沒說完,秦芃直覺不對,猛地抬頭,就看見秦書淮站在她面前,帶著壓不住的笑意,低頭瞧著她。
陸祐被江春制住,站在一邊滿臉焦急,秦芃呆呆地看著突然出現的秦書淮,秦書淮從袖子裡拿出帕子,擦乾淨她臉上的泥土,溫和道:「想來我府裡挖東西,妳告訴我就行了,我讓人給妳挖。妳挖了這麼深的坑,手一定很疼吧?」
秦芃:「……」
大概要完。
「拿的什麼?」秦書淮將目光往下移去,眼裡帶著笑:「我看看?」
方才秦芃在挖坑的時候,他就來了。
他本來是要入宮的,但是走了沒兩步,突然想到,秦銘病了,以秦芃對他的戒心,必然第一時間封鎖消息的,以往秦銘的事從來沒找過他,怎麼這次找他了?
聯想著今日他參了柳書彥,雖然不知道秦芃要做什麼,但秦芃的性子從來不是坐以待斃的,估計要幹點事。
於是秦書淮立刻折了回去,讓影衛迅速搜府邸各處,很快影衛就來報,後院被人潛進去了。
秦書淮沒讓人驚動秦芃,悄悄帶著江春到後院,就看見秦芃在地上挖坑。
秦芃向來是講究儀態的,但如今挖得急了,倒是帶著幾分率真可愛。秦書淮在暗處瞧著,覺得彷彿瞧見一隻小老鼠在搬自家糧食,這小老鼠可愛極了,他心裡哭笑不得。
等秦芃把東西挖出來,他迅速閃了出去,將陸祐點了穴,怕嚇著秦芃,便站在一邊,先打了招呼:「找著什麼了?」
他自以為這是打招呼,然而對於秦芃而言——嚇死人了!
好在秦芃心臟一向很好,短短一瞬間經歷了驚嚇、錯愕、疑惑等大起大落的情緒後,她回歸平靜。
「哦,沒什麼,就一點私人的東西。」秦芃把裝著銀票的盒子往袖子裡一塞,輕咳了一聲道:「王爺半夜還不睡啊?」
秦書淮笑意盈盈瞧著秦芃,他雖然覺得這時候笑有那麼些不合時宜,但笑容卻壓都壓不住,低頭看向秦芃塞著盒子的袖子道:「應該是我問公主,大半夜不睡,來我府上挖什麼?」
作者資料
墨書白 晉江文學城簽約作者。 晉江超級積分作者,晉江文學城2019年年度最具影響力作者,著有《山河枕》、《長風渡》、《長公主》、《假貴族》等十餘部長篇小說暢銷作品。 文筆細膩,注重構建文字畫面感,多關注於個人成長與世界的平衡相處等議題,擅長以小人物寫大情懷。 自創作以來,連續三年入選晉江年度盤點,作品常登晉江收入金榜及各大榜單前列。 人氣作品《山河枕》、《長風渡》收藏數均超過二十萬,收入在晉江首頁金榜記錄保持前二十,分別售出影視版權、簡體版權、繁體版權、泰文版權、有聲小說版權、廣播劇版權等。 著有:《長公主》、《長風渡》、《圍堵可愛的他》、《燦爛的她》、《山河枕》等暢銷書。 已出版繁體作品:《長公主》(高寶書版)、《長風渡》(高寶書版)、《山河枕》(高寶書版)、《劍尋千山》(高寶書版)、《四嫁》(高寶書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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