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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時間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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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西班牙行星文學獎/國際達許.漢密特獎/法國推理小說評論獎 得主,西班牙文壇大師 安立奎.莫瑞爾,醞釀30年鉅作! ◆2007年西班牙狂銷十萬冊 ◆西班牙《先鋒報》排行榜Top 1 ◆西班牙《加泰隆尼亞報》排行榜Top 1 永恆是唯一無可證明,人類卻願意相信的事 我見證了這城市五百年來的死亡與重生,我見到善與惡將此地當作戰場,這是座沒有時間的城市,保存了來自世紀盡頭的無數真相。 巴塞隆納五百年的闇黑與血腥 一場跨越數世紀的獵殺 ╳ 善與惡鬥爭的永恆思索 【精采內容】 巴塞隆納一名億萬富翁離奇死亡,被發現時身上半滴血不剩,還有神祕的傷口,現場唯一遺留的一滴血卻不屬於他。 死者的律師馬可仕在調查這樁離奇的命案時,發現一個男子的臉孔不斷出現:從醫院裡擦身而過的工作人員、到90年前拍攝的醫療小組照片,甚至是幾百年前的門楣人像浮雕。當馬可仕請警方調查該名男子,卻發現他記錄闕如,彷彿從未出生也沒死過……年輕美貌的律師助手瑪爾塔.米維斯,精通古老的建築和巴塞隆納歷史,在幫忙調查這樁神祕事件的過程中,她尋線來到一棟已故神父的廢棄居所,卻見到了一縷活了好幾百年的中世紀幽魂…… 他,是個擁有不朽生命和不老臉孔的吸血鬼,來自深埋地底的中世紀巴塞隆納,後有宗教法庭以及人民正義化身的追緝,而他的臉孔,重複出現在歷史上不同的重大時刻。他曾參與巴塞隆納城的發展;對抗菲利普五世的大軍;出入無政府主義者在那兒策劃暴動的酒吧;跟高第躲在剛開工的聖家堂;最後,還參與了內戰。 這抹受詛咒的靈魂,告訴了瑪爾塔她的家族祕密――米維斯家族對信仰和永恆的質疑,讓他們招致城裡另一支自詡上帝信徒的馬斯德烏家族的獵殺,而這場紛爭,已綿延數個世紀之久。瑪爾塔跟隨吸血鬼穿越光明與黑暗,帶領我們一同經歷了一場精采的探險,揭示出五百年來不斷浮現某些人心中的種種問題:永恆是否只是個宗教騙局?在善與惡、上帝與惡魔的爭鬥當中,我們拿什麼證實前者贏了? 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歷險,也是一首關於城市的偉大史詩。 《沒有時間的城市》以雙線並行的方式展開故事,穿梭於五百年前和今日的巴塞隆納之間,既是一部巴塞隆納的傳奇,也是一個超乎想像的善惡辯證故事。 作者歷經三十年的醞釀,經過四次修改,娓娓道來巴塞隆納這座由記憶和死亡堆疊而成的城市之興衰,架構出這本融合驚悚、偵探、思想與形上學的小說。 【好評推薦】 「巴塞隆納對作者來說是他的執迷,是他小說系列的真正主角。」 ——西班牙《國家報》(El País) 「……短短一個月內,這本小說擠身暢銷書排行榜之列。」 ——西班牙《世界報》(El Mundo)。 「扣人心弦的故事,一宗上流社會的命案帶出巴塞隆納中古世紀最駭人的黑暗一面。」 ——西班牙《先鋒報》(La Vanguardia)

內文試閱

他者


  我來自來無邊無際的歲月、埋葬在過去的城市、聽人提起的墓園,以及早已被人遺忘的歌曲。我來自廣闊的時空。因此已不再是原本的自己,正如我的城市也早已改頭換貌,正因如此,我無法為我的故事命名。

   我呱呱墜地時,歌德牆外的巴塞隆納寬闊平原是塊惡地。那兒聚集了城牆內不願意接納的窯子、賣藝人、總是餓得皮包骨的戲子、乞丐以及逃犯。

   我誕生在那片土地上。

   由於城牆內空間窄狹,這片惡土不可思議地在很短的時間內,變成遍布修道院的平原。我的母親從恩客口中得知不少事情,她告訴我,羅馬牆,也就是巴塞隆納的第一座城牆所築起的空間,很快就不敷使用,這城市便越過防禦牆繼續發展。到了中世紀,第二座城牆也因應需求而建起,隨著時間過去,而被稱為歌德牆。往下而行,是今日我們稱作蘭布拉斯大道的地方。當年那裡不過是條湍急的溪流,有幾道像是費里沙門或卡那雷塔斯門的美麗城門,有座小橋,讓民眾能安全跨過蘭布拉斯那條溪流。我母親的恩客會知道這麼多典故,是因為他們絕大部分都是教士。

   但是,整座城市再往第二座城牆外繼續發展。於是,所謂的「無主之地」出現,這兒是我的出生地,也是我母親所待的窯子。不遠的空地上也蓋起了醫院,如聖十字醫院,以及城牆內容納不下的修道院、兵營,也就是之後變為利西烏劇院那樣神聖的建築物。不過,這不是我母親告訴我的,時常光臨她床笫的那些男人也不知道,因為這些事還沒發生。

   我是在她床上誕生的,分娩時,沒有人照顧她。

   我母親是個奴隸。沒人會大驚小怪。

   當有人想除掉我們母子倆,也同樣不會有人大驚小怪。

   這個人就是「他者」。我先不提他的名字,因為經常遇見他的日子還沒到來。

1 白色之死


  這是馬可士.索拉納頭一回處理命案。他是律師,專門服務那些老把錢掛在嘴邊的巴塞隆納豪門望族。這起命案包含三個部分,首先當然是死者,還有一名天主教教士,以及一張掛在醫院走廊上、幾乎有百年歷史的照片。

   「或許先從死者開始。」馬可士.索拉納心想,他是個溫文儒雅的男人,總是一身灰色西裝,以示對客戶的敬重。

   死者名叫吉耶摩.克拉衛,身邊的親朋好友都喊他小吉耶摩。他躺在醫院的大理石桌上,解剖過的屍體才剛縫合。他的命案特殊之處,在於他是個億萬富翁。就像許多身價相同的人,他不工作,住在波那諾瓦大道上最奢華的別墅裡,而那裡也是他的陳屍之處,醫院裡沒人看過如此慘白的屍體。

   總之,有教士在場並不奇怪,從前富豪之家有人過世時,總會有個天主教教士陪同在側。

   馬可士.索拉納瞅了他一眼。歐拉維德神父是受俸教士,是教皇陛下的祕密僕人。他是神學博士,也在羅馬中學教授神學。聽說,他能自由進出梵蒂岡的隱密辦公室,精通所有教堂墓穴的歷史,不時還會收到教宗暗中捎來的詢問。

   這時的馬可士.索拉納還沒看到那張老照片。

   他的視線落在法醫身上,醫生是個高瘦男子,看起來已有歲數,雖然髮色烏黑,皮膚細緻光滑,乍看難以分辨年紀,但頸部的皺紋卻洩漏了線索。他拿下手套,一完成工作,就讓出位置讓大家看看屍體。律師看到屍體時,不禁打了個冷顫。

   不管在哪個場合,有錢律師的客戶總是穿戴整齊。至於口袋空空的律師,客戶也往往穿著隨便。可是在這一刻,吉耶摩.克拉衛帶給他兩個全新感受,他從沒看過吉耶摩一絲不掛的樣子,所以,現在才注意到原來他體態臃腫,看來尊嚴盡失。不過像他們這種上了年紀的資產階級,除了跟女人在床上翻雲覆雨外,從不運動,所以這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他們有最優秀的整形醫生把關,從來不工作,最擔心的就是裁縫師忽然消失。對索拉納這種人來說,這種感受影響不大;但第二種感受就真的是全新的感覺:他從未見過這麼蒼白的屍體。

   他問法醫,這樣是否正常。

   「當然正常。」醫生邊洗手邊回答,語氣平靜無波。「人死的時候,不一定帶著最好看的面相離開,不過也不是都這麼慘白。我們可以從屍體的膚色猜出很多事情。不過我承認,真的沒看過這麼血色盡失的屍體。」

   馬可士.索拉納問道:

   「血色盡失是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簡單地說,就是連一滴血都不剩。我對這點倒是很詫異,因為我從沒遇過這種命案,而且還是發生在億萬富翁身上。這個男人……他叫什麼來著?」

   「吉耶摩.克拉衛,但大家都叫他小吉耶摩。」

   「……就好像有人拿吸塵器,把他全身上下的血都吸乾了,雖然這樣解釋並不科學。您看一下他脖子上的洞,就在頸動脈的位置。血有可能是從這個洞流乾的,但我百思不解的是,哪可能這麼快。而且最想不透的是,警察說他死的時候,床上一滴血都沒有。照常理說,整間臥房應該血跡斑斑才對。」

   「那這個洞是什麼造成的?」

   「這就讓人更難相信了。我敢說那是某種小動物啃咬的痕跡,可能是老鼠或貓。他住的屋子那麼豪華……叫小吉耶摩是吧?顯然不太可能有老鼠,他們也跟我說家裡沒養貓。而且這兩種動物不會吸血呀。所以我真的一頭霧水。我得找同事幫忙,總之屍體會暫放在醫院的停屍間。」

   「這不可能。」馬可士.索拉納想都沒想就回答。

   「不可能?怎麼說?還有您是哪位?」

   「他們要我來之前,就先表示得很清楚了。我叫馬可士.索拉納,他們的家族律師。您應該知道,他們是巴塞隆納上流社會家族。如果吉耶摩.克拉衛的死成了一樁難解的謎,那麼家族名聲恐怕會遭受各方猜疑,他們的事業也會受到波及。吉耶摩先生本人雖然不工作,但他的授權人可是經手大筆鈔票。您想調查什麼,我都可以接受,但葬禮不能延後。姑且這麼說好了,一切都要符合……名門規範。」

   此時,歐拉維德神父繞了桌子一圈以觀察屍體。他看了法醫提到的咬痕。雖然他有一堆頭銜,其中還包括歷史院士,但他似乎也搞不清這是怎麼回事,儘管他可能也有某些結論吧。歐拉維德神父在皇家醫藥學院開設許多學術講座,學院坐落於聖保羅醫院院區內一棟中世紀建築中,他是調查過最多名人死因的巴塞隆納教士。可是他的臉上卻浮現疑惑的表情:

   「我真搞不懂。」他說。

   他的手撫過長袍前襟,彷彿順著衣服伸向桌邊。如今巴塞隆納的教士已經不太穿黑袍,不過歐拉維德神父是個例外。他對馬可士.索拉納比了個手勢:

   「我們能不能到外面談一下。」他咕噥一聲。「家族事業固然重要,但這個男人莫名喪生則是另一回事。拜託,考慮一下我的要求,遺孀很信任我,就跟信任您一樣。」

   律師答應了,他也沒有其他選擇。正當他們走出解剖室門口,一個男人闖了進來,他推著外科手術器具的小車,顯然是另一名法醫。他跟剛解剖完屍體的法醫一樣,看不太出年紀,瘦瘦高高,眼神深邃而令人不安。他的雙手修長,步伐急促,並未特別引起他們的注意。比起那抹眼神,他們反而更注意推車上的可怕器具。總之,那種眼神自古以來就很常見,意味著這個醫生收入微薄。歐拉維德神父伸手搭在律師肩上,這樣一來,等於將律師納入上帝的庇護之下。他們循著醫院通往醫學院庭院的一條鋪石走廊慢慢走開。

   這個院子現在已有了新的牆壁,寬闊的廣場外圍種有樹木,還有一座停車場。不過,醫院創立之初,這裡可是鳥不生蛋的荒野,至於建築物門楣下莊嚴肅穆的柱子,則仍和創立時一模一樣。牆上掛著裱在廉價相框中的褪色照片,其中一張能看到醫院矗立在城市邊緣。另一張是十字架下方的舊時大廳,第三張是當年的醫療團,他們穿著高領白色醫師袍、靴子,有的蓄八字鬍,有的下巴留一點點鬍鬚,有的則是留山羊鬍。下面有斜體字註明:一九一六年,急救小組。就是那種對拔臼齒所引發的敗血症施行急救的小組。

   歐拉維德神父開口說:

   「我們可以跟家族談談,他們肯定最想釐清所有疑點。葬禮延個幾天,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只要別讓謠言滿天飛都行。我們可以低調地說是出血死亡,但絕對不能說是凶殺。」

   「就讓我們跟遺孀談談。我是她的告解神父,對她起碼還有點影響力,您說對吧?您就負責應付媒體跟生意圈的人。聽著……您不覺得這裡的一切令人毛骨悚然嗎?這間老醫院還保有一部分過去的幽魂,尤其是現在晚上十一點這種時間。至於牆壁上的那些照片,還是放在博物館展示比較好吧?」

   當神父講到這裡,馬可士注意到一張照片,就是昔日醫療團的照片。

   他的長相一點都沒變。

   馬可士的眼皮不住顫抖。

   他的聲音氣若游絲,喃喃說道:

   「喂,我剛剛看到這張臉……」

   他指著一九一六年急救小組的一個醫生。從當時算起,已經過了九十幾年,期間興建了九十幾個不同的城市,九十幾個墓地清空又填滿,九十幾個寶寶長大老死,小心地被埋進墓穴。那個男人,那張照片中的臉,當時是個成年男子,如今應該早已過世。

   律師轉過身,發出一記呻吟,拔腿奔往解剖室方向。他很確定剛剛看到了這個男人。

2 女奴


  我誕生在一條巷弄的窯子裡,多年過後,那裡叫作艾斯巴特巷。但窯子的門楣上沒有人面浮雕。

   其他風月場所門上都有浮雕,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我出生的地方太過卑微破舊,以至連這種雕飾都沒錢做。這種人面浮雕表示這裡是合法場所。隨著時間慢慢過去,熟知城內大小角落和所有妓女戶的男人,就管這種浮雕叫「卡拉沙」:有時刻在窯子入口的是張女人的石雕容貌,不過絕大部分都是張男人醉醺醺的笑臉,代表那是個幸福的男人。所以,「卡拉沙」除了證明這裡是合法的妓女戶,也意味某個滿意的男客就算睡過所有妓女,死後依然聖潔。誰又知道,那間窯子門楣上後來所刻的臉,竟是個在裡面出生的人,也就是我,而且不再有不好的意思,反而成了示愛之舉。

  我的親生母親,多年來接了一個又一個客人,收集一枚又一枚錢幣,攢下積蓄,請人在門楣刻上人面浮雕。客人付給我母親的錢寥寥無幾,因為她不是自由之身,她是女奴之女。

   如果有人讀到這裡(我不怎麼相信,因為聽說識字的人非但沒辦法好好侍奉主子,反而會激起他的性幻想,最後慘遭雞姦),可能會嚇一大跳,耶穌基督誕生過後一千四百年,在上帝的庇護下,竟然還會有奴隸存在。他們是存在的,當然存在,我母親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

   就某方面來說,儘管當時的巴塞隆納是個自由的城市,充滿進步思想(雖然自由主義份子最後的下場都是被送上絞架),卻戰事連連,叛軍、反伊斯蘭教徒的風波不斷,一堆人成為階下囚,最後淪為奴隸,叛軍都是這麼對待上帝的兒女。在這片土地上,要活下去得靠工作而非祝福,所以男奴被抓去幹粗活,女奴就成為暖床的工具,因為她們總勾起男人的非分之想,活該受到這種懲罰。我母親就是其中一個活該遭殃的女奴。

   雖然令人吃驚,但一直到現代時期,巴塞隆納的奴隸不但可以自由買賣,還可用來抵押,因此逃跑是非常嚴重的罪行,等同危害城市的商譽。於是,為了國家的繁榮,便祭出所謂捉拿逃奴的賞金。賞金多寡,則依奴隸的工作內容及捉拿的難度而定:若在奴隸涉過猶布雷加特河前就落網,捉到他的人只能領到微薄的一枚「曼庫斯錢幣」(相當於一枚伊斯蘭的第納爾錢幣,也就是四公克重的純金)。不過,如果搏命渡過湍急的河流後才抓到奴隸,那麼就可拿到一盎司黃金。

   今日巴塞隆納天使門那條街道,曾經有座市場,奴隸都集中到那裡買賣、借貸或抵押。某天,歷史學家杜南.桑培雷(Durán i Sampere)告訴我(他不知道我曾活在那個年代),城裡某位貴婦甚至擁有七個容貌俊俏的男奴。歷史學家不曉得的是,貴婦的丈夫也擁有幾個長相更標緻的女奴。

   這座城市向來力求收支平衡,奴隸主甚至可以買保險,負責收保險費用的則是政府。我曾讀過(我識字但不是雞姦者),西元一四三一年有一千四百七十八個奴隸受保,提供保障的保險顯然進一步助長了人口販賣。

   我母親雖美若天仙,身子骨卻孱弱,註定過不了好日子,比方說替商人暖床。沒人會要她。於是她被賣到一間幹什麼齷齪事都行的破窯子。我打從孩提時就知道,法律能保護婦女免於死亡威脅,但也好不到哪兒去。我母親經常每天接二十個客人,喝醉的客人會打她,狀況好一點時則是被辱罵,主人住在屋內其中一個房間,他心腸還算仁慈,每接五個客人,他就會給我母親一杯來源可靠的山羊奶。那隻山羊是我的救命恩人,有時我就靠著喝牠的奶填飽肚子。

   但總而言之,當「他者」想要除掉我們母子時,是母親救了我的命。母親在窯子裡還生過兩個孩子,不過都被殺了,所以她像頭凶猛的母老虎拼死拼活保護我。她的抗拒與恨意猶如動物的狂怒般強烈,「他者」逼不得已,只能放我們一條生路。但後來又發生了一些事,因此我不知道這些努力對她來說是否值得。

   後來,很久以後的某個夜裡,那天她只有一位教士恩客,於是她告訴我,我是怎麼出生的。也是到這時候,我才明白她忍受了多少殘忍的虐待,其中一項讓我永難忘懷。那晚,我知道了她戴過鐐具接受酷刑。

作者資料

安立奎.莫瑞爾(Enrique Moriel)

《沒有時間的城市》是 2007 年西班牙的一部暢銷奇書,短短一年間狂賣十萬冊,售出法國、荷蘭、義大利等十二國版權,許多人認為精彩程度勝過法康尼斯的《海上教堂》。作者安立奎.莫瑞爾其實是名作家法蘭西斯可.岡薩雷茲.雷德斯馬(Francisco Gonzalez Ledesma)的化名,八十高齡的他闖蕩文壇已超過半個世紀,曾任西班牙《先鋒報》總編輯,並以一系列犯罪小說成名,曾以《血色傷逝》(Cronica sentimental en rojo)獲行星文學獎、《有如罪愆》(El pecado o algo parecido)獲國際達許.漢密特獎,以及《五姝之死》(Cinco mujeres y media)獲法國推理小說評論獎(Prix Mystere de la critique)。 這一次雷德斯馬將犯罪小說擺在一旁,鑽進歷史小說的世界,以筆名安立奎‧莫瑞爾發表作品。在作者看來,這本小說跟他的其他創作完全不一樣,他不想放上真名,以免讀者搞混,一併將之歸類為犯罪小說,不過故事的舞台依舊是巴塞隆納。莫瑞爾這名字取自雷德斯馬第一本小說裡的角色,可說是他人生、夢想的一部分,或許比他本身還要真實。藉由這個角色,他得以追尋他一去不復返的青春。 本書以一連串神祕事件鋪陳巴塞隆納的歷史,小說裡的故事,除了反塞爾達之都市規畫的陰謀外,全都有歷史資料佐證,比方十五世紀的奴隸制度,天使門買賣奴隸的行為,七門咖啡館的背景,或者高第看起來像個流浪漢。然而最吸引作者注意的,是巴塞隆納建在許多墳場上面。對雷德斯馬來說,巴塞隆納就像他的母親,他熟知她的一切,相對於他人的印象,巴塞隆納在他眼裡是靠傳說活下去的城市。

基本資料

作者:安立奎.莫瑞爾(Enrique Moriel) 譯者:葉淑吟 出版社:漫遊者 出版日期:2013-03-28 ISBN:9789865956394 城邦書號:A1020109 規格:平裝 / 單色 / 352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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