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簡介
「你,也聽到了吧?」
從未面臨過的恐懼,
將從你翻閱此書時,開始降臨……
貴志祐介 傳奇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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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患有「死亡恐懼症」的作家高梨,至亞馬遜雨林參加了由報社主辦的調查活動之後,整個人性格大變,不僅「死亡恐懼症」不藥而癒,更對死亡產生莫大興趣。不斷聲稱自己聽到「天使的呢喃」的他,突然間選擇自殺一途而身亡。當身為高梨女友的北島早苗,試圖想了解高梨自殺原因時,察覺到當初與他一同參與調查的其他成員,接二連三以不可思議的方式自殺,而調查隊的隊長竟成為新興宗教的教祖……
在亞馬遜雨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當你耳邊響起神祕的聲響,
或許,你也聽到了「天使的呢喃」……
© Yusuke Kishi 1998
【本書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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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志祐介最傳奇的驚悚作品,直搗內心最深處的恐懼心理!
內文試閱
序章 受詛咒的沼澤
寄件人:高梨光宏〈pear@ff.jips.or.jp〉
收件人:北島早苗〈sanae@keres.iex.ne.jp〉
郵件主旨:first mail
寄件時間:1997.1.24.22:14
妳好嗎?
之前妳已寄了許多封電郵來,我卻這麼晚才回信,真對不起。請放心,我並沒有變成美洲豹的盤中飧,也沒有錯信自己變成樹懶,而決定倒掛在樹上渡過餘生。
完全只是因為我不知道要寫些什麼而已。
我知道這理由聽來很荒唐。我好歹也稱得上是個作家,至今寫過的文章換算成稿紙少說也有上萬張(雖然其中大部分只不過是完美地驗證史鐸金定律的廢紙罷了),這數量可不容小覷。
只要在書店打過工的人就能了解,紙這玩意兒可重得很呢。若上萬張稿紙同時掉到頭上,可是會出人命的。
說到這裡,我之前在東京的工作場所裡,曾做過這麼一個夢,那是我出發前沒幾天的事。夢中的我,在一間空盪盪的房間中對著一台電腦,然後,天花板開始軋吱作響,即使如此我敲打鍵盤的手仍未停下。因為,我正被一股無法置信的創作慾望驅使著。(雖然夢中的我文思泉湧,但是近幾年來這種情況已極少發生。)
而且,後來天花板啪吱一聲出現了一道裂痕,我還是視而不見地繼續埋首打字。最後天花板終於完全塌陷下來,而那些我從前所出版、陳列在店裡的書也全都掉了下來。當我被壓在幾十噸重的書之下,完全遭到埋沒時,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許許多多的紙製巨石碑之所以被創造出來,就是為了成就我自己的墓碑。(因為畢竟每一本書上都有我的大名)
但是(有些離題了)與夢中不同的是,在現實世界中,我的手指一直停在鍵盤上,一個字都打不出來。
我才剛想吼猴嘈雜的聲音終於停止了,沒想到雷陣雨卻在此時伴隨著如同地鳴般的聲響降臨,而且雨勢之大就像要穿透帳篷似的。
這些雨水將緩緩被大地吸收,然後再注入亞馬遜河的各支流中。而奔流的河水也將滋潤生者,並帶著死者消逝於世間。
我想今天就先到此為止了。
我會再寫郵件給妳。
郵件主旨:first impression
寄件時間:1997.1.31.20:31
謝謝妳每天捎來的溫馨鼓勵,每次讀到這些話語,就會讓我想起妳溫暖的體溫。
不過,我還是老樣子,只要想寫些什麼,手就動不了。
我雖然沒有任何專業知識,卻依然能夠加入探險隊,因此很明顯地,我的任務就是要為此行撰寫遊記;不過到目前為止,除了一些隨筆之類的東西之外,我連一個字都還沒寫。再這樣下去,贊助的報社及《Bird's Eye》雜誌說不定會告我未履行合約了;所以寄給妳的電郵,也兼具「寫作復健」的功能。
所以今天,我打算寫下第一次看到亞馬遜森林時的印象。
我所感受到的是:這裡是個龐大的「死亡之森」。
這裡乍見充滿生命力,只要看森林中的某一棵樹就能夠充分了解,在方圓五十公尺之內找不到兩棵同種類的樹,而且每棵樹上都棲息著無數巧妙適應其中的昆蟲、色彩鮮豔的青蛙,以及軟體動物等。這裡真的是個多姿多采、物種豐富的世界。
不過,眾多生命的存在也同時意味著,在遙遠的過去曾有眾多生命殞落於此。不,別說是過去了,僅僅在這一瞬間,就有無數的死亡相繼到訪。這個乍見充滿生命力的地方,其實是建構在無數生命的犧牲之上。
在我的眼中,森林朦朧地變成像是兩張攝影重疊的畫面;其一是存於當下的森林,另一個則是過去應該存在於同一地點、卻已死去的森林。
表面閃耀著如彗星般耀眼生命力的森林,背面卻邊勾勒出黑暗的死亡軌跡,邊朝向死亡邁進。
我試著委婉地向探險隊的其他成員描述這樣的感想,卻似乎沒有任何人能夠了解。
看來在遊記中,第一印象大概只能用編造的了。
那麼就下次再聊了。
郵件主旨:mortality
寄件時間:1997.2.6.23:05
我很了解妳的擔心是出自於對我的關心;但是,我並不認同妳話中暗指我有「Thanatophobia」的事。
「Thanatophobia」這個詞應該怎麼翻呢?最近可能是因為時差搞鬼,整個頭昏沉沉地不太靈光,還常常忘東忘西的。至少我帶來的字典上沒有這個字……是死亡恐懼症嗎?也許還有更好的翻譯,不過我想大概就是類似的意思。不論如何,我並沒有特別因為不知何時一定會到來的死亡,而戰戰兢兢地過活著。
在妳耗費青春,投入工作的安寧病房中(抱歉,我並沒有其他意思),要病患平靜地接受死亡,想必是一大課題吧!
然而,人類並不是什麼萬物之靈,只不過是靈長目人科的一種,也就是腦容量較大的猿猴而已。人類的死亡,與海葵在海邊迎接個體生命的終了,根本就沒有什麼不同。
我們只是過著注定好的生命,然後消滅而已。
來到亞馬遜後,我再次深刻體會到這樣的道理。
先寫到這了。
郵件主旨:diligent forest
寄件時間:1997.2.13.13:16
回頭看我之前寄過的電郵,很驚訝我在信中對自己的近況並沒有像樣的描寫。請放心,這一次我會認真寫的。
首先,我目前的所在位置是在巴西境內亞馬遜河流域的最深處,約在索理莫越斯河以及加普拉河的中間地帶,大概在赤道偏南方。我們從日本接連轉機,來到亞馬遜河中部流域的大城市瑪瑙斯。之後,再從瑪瑙斯搭乘專用船溯河而上。由於亞馬遜河少有明顯的高度落差,因此雖說是溯河而上,感覺卻像是橫渡大湖。
這次我們探險的目的,是想藉著調查急速減少的熱帶雨林,來探討全球性的環境問題。我相當驚訝此地的森林破壞,正以超乎想像的速度持續進行著。
沿著七○年代開始建設的亞馬遜橫貫公路,其支線如網眼般地延伸,貧窮的農民則以焚林蠶食,也許妳會感到意外,不過亞馬遜的土壤其實十分貧瘠。含有植物生長所需之營養鹽類的土壤層,頂多只有幾公分到三十公分左右。而且,比較泰加森林那種位處北方的森林、溫帶的照葉林中,落葉堆積厚如地毯的土壤,這兒的枯枝層只有薄薄的一層。
最初當我進入亞馬遜夜晚漆黑的森林,見到被龐大的板根所環繞的巨木時,感到相當震撼。然而,據說即使是如此巨大的樹木,它的抓地力也十分薄弱,只要用開山刀切除板根,就可以輕易地將巨木推倒。
為什麼在如此貧瘠的土地上,能夠存在著世界上最大的雨林呢?這真是個饒富趣味的問題。有一種說法是,因為此地極少的營養鹽類,以快於溫帶、寒帶數倍以上的速度循環著;落葉瞬間就會遭到分解,之後再被樹木吸收成為養分。以經濟學的角度而言,儘管貨幣總數少,但如果流通的速度增加一倍的話,還是能夠供應所需,這兩者間的道理大概是一樣的。
也就是說,熱帶雨林並非富饒的土壤區,它是藉由快速地循環貧乏資源,也就是類似左手借、右手還的運作方式,才得以勉強維持下去的不穩定區域。在這樣的地區採行焚林農業,土地的生產力很快就會消耗殆盡,結果好不容易開墾出來的農地僅僅使用兩、三年就遭棄置,農民只得被迫繼續到雨林深處進行焚林。地球上因人為破壞而變得零零星星的熱帶雨林,在很快的時間內就被毀滅殆盡了。
這樣的情況雖然是由於巴西政府草率的開發計畫失敗所導致,但其影響卻席捲全球,如二氧化碳增加導致暖化效應等問題。當然,日本也無法置身事外。
……現在,卡米納窐(KAMINAWA)族的青年正伸頭窺視著螢幕,問我這是什麼。他們似乎對這發光的板子上,排列著一點一點如螞蟻般的文字,感到十分不可思議,因而頻頻想要伸出手來。不過,我還是不敢讓他們碰觸我的電腦,所以便拜託口譯員告訴他們,除了具有資格的巫師,其他任何人碰了都會招致災禍。即使如此,他們看來還是興致勃勃,歪著脖子瞇起眼看著液晶螢幕。這讓我深切感到,再也沒有比人類好奇心更強的動物了。
對了,還沒向妳解釋過吧!卡米納窐族是我們寄宿的印地安部落名稱。
蜷川教授在叫我了,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我要去看看。
郵件主旨:rainy days
寄件時間:1997.2.18.18:45
這裡還是處於雨季。除了突如其來的雷陣雨常常讓帳篷內淹大水之外,還有像日本梅雨一般的小雨,整天淅瀝淅瀝地下個不停。令人煩鬱的事莫過於此。
我寫了名為〈二季之歌〉的作品。
鍾情雨季之人為內心憂鬱之人,吾人之友如潛伏於泥中之鱷。
接下來,乾季總會來的。
我們目前在卡米納窐族村落的西側紮營生活。前些日子,蜷川教授在村落的最北端發現類似燒毀的小屋殘骸;由於殘骸上已覆蓋了數層類似長春藤的植物,所以即使我們之前曾經從旁經過,卻始終沒有發現它的存在。
我們原本聽說卡米納窐族之前幾乎未曾與文明社會接觸過,所以對此發現頗為吃驚。據說大約三年前,一對研究捲尾猴的美國夫妻在這住了快一年。
那兩人似乎都已經死了。關於這件事,平常就不多話的卡米納窐族人忽然變得更為沉默,所以我們也不了解詳細內情。蜷川教授從小屋的殘骸中發現收納於袋中類似遺物的東西,我們想先大致看看袋中的物品,之後再經由適當管道,將其送還給這對夫妻的遺族。
死亡這件事,真的不知會在前方的何處等著我們呢!
那麼就先聊到此了。
郵件主旨:who's who
寄件時間:1997.2.22.21:52
今天我想介紹一下我們亞馬遜探險隊的成員。
雖然成員來來去去,不過探險隊總人數經常都維持在十五名左右;其中幾乎一起行動的,包括我在內有五名。
首先,個性最為強烈的,應該是專攻文化人類學的蜷川武史教授。
教授今年要滿五十五歲,也許是由於從學生時代就持續投入田野調查的工作之故,他瘦小的身軀中仍充滿著不輸年輕人的活力。因此,只要和他一起行動,我們往往就會累得接近過勞死。
教授的皮膚因日晒而黝黑,臉頰深陷就像是被刀削去一塊肉般,連笑的時候,眉宇之間都掛著如同用雕刻刀刻劃出的皺紋。他懷抱信念,平常就嚴以律己,並且不畏懼任何事物。
教授夫人是他大學同屆的同學,兩人育有一位正值適婚年齡的女兒,不過聽說夫婦倆近十年來都分居;總覺得教授夫人的心情其實不難理解。
直言自己有救世主情結的蜷川教授,常常憂心日本社會問題。表面上看來,他常容易被認為是激進派;而實際上,他應該被稱為超級激進派。
教授所主張的重點,舉例而言如下:
我們對某些新興的激進教派至今都不採取防治措施,這真是怯懦以及半途而廢的極致表現。在此之際,我不惜提出最後的殺手鐧,各方不妨一同研討是否可以廣泛運用於黑道或新左翼、厚生省等。
近來青少年間毒品氾濫的問題相當嚴重。印尼所採取的毒品對策是目前世界上最為成功的(只要持有一定劑量以上的毒品,不論國籍一律處以死刑)。反觀曾為印尼宗主國的荷蘭,不僅對毒癮者視而不見,甚至還分發注射器,其可笑、墮落的態度與印尼是絕佳對照;日本應該向印尼學習。
在少年犯罪手法越來越兇殘的情況下,把少年犯關進少年感化院也無法達到矯正效果,法務省似乎怎麼樣都免不了外界的指責。若能夠向民間氾濫的新興宗教取經,學習其洗腦的專門手法並予以實踐,只要一個月,應該就能讓他們的性情由惡轉善……。
在過於激烈的言論背後,他真正想說的大概另有其意吧!即使如此,身為國立大學的教授,卻能夠坦蕩地堅持這樣的主張,也算得上是物以稀為貴了吧!
森豐先生是南美洲猿猴的專家,三十六歲。或許是年齡相近的關係吧!我和他比較有話聊,仔細想想,他也算是個相當特別的人。
相對於蜷川教授,森先生就相當害羞內向。也許是覺得本身的容貌不如人(他與自己的研究對象,也就是捲尾猴的其中一種,就像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又或許是在意自己牙齒咬合不正,發音有些不清楚,他在人前不太愛說話。特別是面對女性時,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表情,讓旁人看了都覺得同情。
那麼他和卡米納窐族女性接觸時,又會是什麼樣的情況呢?我密切觀察了一陣子,讓我有些驚訝的是,他仍然還是那副痛苦的表情,真是服了他了。不過,不管是面對日本人還是卡米納窐族人都能夠一視同仁,表面上看來簡單,實際上卻不是那麼容易做得到的。
森先生所屬的研究室,被稱為日本猿猴學的權威。雖然不清楚原因,不過森先生好像並沒有受到重用。雖然他還是單身,不過他常向我抱怨光靠這個萬年助手職位的薪水,日子實在不好過。
(他會對我訴苦,是因為我和他一樣都心懷創傷嗎?總之,他和我就是格外有話說)
這樣的森先生,打從心底崇拜前述的蜷川教授;是不是難以理解呢?最近不管走到哪,他都和蜷川教授形影不離。無論是誰,或許都會受擁有自己所沒有的特質的人所吸引吧!(我想他們並不是產生同志情愫)
森先生是個頗為老道的「蘋果玩家」,只要一有空就會一個人鑽進帳篷盯著他的蘋果PowerBook筆電。這時候他的表情都異常輕鬆,所以我想他並不是在工作;但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肯讓我們看螢幕,所以我們也就不清楚他到底在做什麼了。
赤松靖老師在我們五人當中,應該是可以歸類為較正常的人。他今年四十五歲,是私立大學的助理教授,擅長研究領域為苔蘚及地衣類,雖然是一般所認為的非主流領域,不過他和大型製藥廠有簽約,負責探索可以作為癌症或愛滋病特效藥成分的新品種植物,或許是因為如此,所以他身為學者,經濟情況似乎也頗為寬裕。
老師體型壯碩肥胖,屬於典型的循環氣質(妳可能會對這種通俗的分類感到反感),是個和任何人都能立刻打成一片,擅長社交的人。
而赤松老師有個出乎意外的弱點,這是我和他走在叢林中時發現的。
妳知道美洲豹(在這稱為「Onca」)有尾隨在人身後的習性嗎?
聽我們的導遊兼口譯員說,若沒有太大的動作或意外,牠是不會攻擊人的。我們在日落後由叢林返回營地時,常可體驗到「跟人豹」的現象。雖然我們都看不到牠的身影,不過只要屏氣凝神,就可以從時常傳出的吼聲察覺到牠的存在。
每當此時,赤松老師的臉色就會變得慘白,他恐懼的表情連在夜色中都可以一目瞭然;此外,他還會緊抓住身邊任何人的手腕。於是,在緊繃的氣氛中有時候會出現讓妳忍不住想噗哧一聲笑出來的情景,例如擁有相撲力士般體格的赤松老師,緊緊貼在只有他體重一半的森先生身邊。
對方是美洲豹還情有可原,不過赤松老師連看見卡米納窐族當成寵物飼養的豹貓(身上有美麗斑紋的一種山貓)都會流露出懼怕的神情。有一次他因為此事而遭到嘲笑,因此微慍地反駁:「你們只要看過一次牠們的眼睛就會了解了,最先我以為牠們在生氣,不過,牠們並不是在生我們的氣,而是因為慾望升起而興奮著,也就是說牠們想把我吃掉。每當我意識到這點時,總會差點嚇得尿褲子呢!」
討厭動物到如此地步的赤松老師,卻偏偏參加亞馬探險隊,不免讓人覺得他是不是神智不清了。然而,這裡畢竟是最後一個殘存基因資源的寶庫,而且目前每天都有數十種的物種由於濫墾濫伐而持續滅絕之中;因此,赤松老師在不得已之下,才會作出這個痛苦的抉擇。
據說赤松老師與其夫人歷經轟轟烈烈的戀愛過程然後結婚,目前育有三男。他幾乎每晚都會和家裡通電話,而從他與家人愉悅的對話聽來,他的家庭似乎相當圓滿。
最後要介紹的是唯一的女性隊員——攝影師白井真紀小姐。我最後才介紹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也不是因為她不是個美女。她目前已婚,有一個女兒。
我曾問過她的年齡,她雖然笑而不答,不過經我偷看她的健康報告相關文件得知,她今年三十二歲。
她是個文靜而知性的人,雖然每次她都會加入大家的圈子裡,卻鮮少開口;閒暇時,她總是凝視著她女兒的照片。
就這麼一直凝視著。
即使經過二、三十分鐘,她也不會顯露出絲毫厭煩,只是全心全意地凝視著。她那種聚精會神的身影總讓人覺得毛骨悚然;也許她也有不願意讓他人窺探的問題吧!
不知道等我回日本後,妳會如何分析我這些可愛隊員的個性,真讓我期待不已。作者資料
貴志祐介(YUSUKE KISHI)
1959年出生於大阪府。京都大學經濟系畢業。曾任職於壽險公司,之後成為作家。1996年以《第十三個人格ISOLA》獲得第三屆日本驚悚小說獎長篇獎佳作。1997年以《黑暗之家》獲第四屆日本驚悚小說獎首獎,2005年《玻璃之槌》獲得第58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長篇類大獎,2008年以本書《來自新世界》獲得第29屆日本SF大獎,2010年以《惡之教典》獲得第一屆山田風太郎獎。其他作品包括《深紅色迷宮》、《天使的呢喃》、《青之炎》等。 相關著作:《來自新世界上冊(經典回歸版)》《來自新世界下冊(經典回歸版)》《來自新世界(上)》《來自新世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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