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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房客 插畫書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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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樓下的房客》 12週年 全新插畫書衣版 終於,還是鑿開了人性的盡頭! 六間房間、八名房客, 平凡的惡意,不可告人的日常。 九把刀黑暗系代表作, 住在黑暗,邪惡與生俱來。 偷窺很有趣。 我想,犯法的事多半都很有趣吧,法律禁止大家做的事好像都有這樣的特質。 但是,偷窺是一種很奇妙的犯罪,它並不造成任何傷害。 隱私不像鈔票一樣,被偷了以後就少了一點。 繼承出租公寓的無業遊民,在東海大學附近貼起招租佈告。 他不要家世清白的乖乖牌學生、不要收支穩定的上班族、不要勤儉質樸的小家庭;他只要「正常人」,像任何符合正常定義,擁有混亂潛質的正常人,能滿足他偷窺正常面具下的黑暗面的正常人。 於是,一個房東,八個房客,六間房間,一堆秘密。人性潛在的可能性,令人無法預測每個房間到底還有多少隱私

序跋

新序 新心情喔耶
  謝謝你又重買了一次《樓下的房客》,不過這次我沒打算重新解釋一遍何謂邪惡。   《樓下的房客》在網路連載的時候,大概是二年的樣子,好像啦,時間久遠我也不確定,當時我正在念東海大學的社研所,除了讀書寫報告找論文題目,每個禮拜都要看三到四部電影,每天都寫三千字小說,天天打網路遊戲「混亂冒險」(代言的徐若瑄太漂亮了),還養了一缸會互相把對方吃掉的食人魚,A片佔據了電腦裡大部分的記憶體。真是一段美好時光。   身為一個死研究生,我住在東海夜市區(俗稱東別),夜市的尾巴有一間機車行,我偶爾會騎車過去換換機油跟齒輪油。忽然有一天經過它的時候,發現機車行掛上了黃色的封鎖線,網路新聞說,機車行老闆跟他的學徒殺了一個女保險員,傳言吃了她(後來判決書否認了此一傳言)。這個惡名昭彰的新聞,就發生在我真實的生活範圍,每次經過那間機車行,心裡都覺得一股毛躁,對於犯罪這個極度寫實的元素,卻也因為很接近我的日常射程,浮起了一層魔幻色彩。   在這種異樣的咀嚼中,我完成了《樓下的房客》。   很多人跟我說,《樓下的房客》是他們看我的第一本小說,也是最喜歡的作品,並再三強調他們對我所寫的黑暗系故事的喜歡,凌駕我的愛情故事(是的,當然是我所寫的愛情故事,而不是我本人的愛情故事謝謝),要我不要浪費時間在更受市場歡迎的愛情小說世界裡,要我多多寫一些這類病態、扭曲、不健康、怪形怪狀、刻劃人性醜陋的故事,因為寫愛情小說的作家很多,但極致變態的作家只有一個。對於讀者之於我這種扭曲的嘉許,我當然是,嗯,好吧,你們覺得我就是這麼糟糕就對了哈哈哈。   話說,小說出版也過了十幾年啦,這個宇宙也過了十幾年了,新聞對犯罪的描繪也越來越日常化,隨手可以在便利商店買到的報紙裡,充滿了光怪陸離的刑案內容,赤裸裸描述犯案的情節,鉅細靡遺,隨便馬賽克一下就可以刊登屍體或凶案現場的照片,這些報導都沒有分級,大概是希望讀者在好好了解凶手是怎麼將一場殺戮進行到底之後,可以因為了解,而努力地遠離被宰殺的命運,所以報紙都沒有採行分級限制,真是用心良苦!而這也讓我頓悟,在新的宇宙觀裡面,《樓下的房客》根本就不是限制級啊!   所以這次重新出版,我就解除了《樓下的房客》曾經身為限制級的這一項寫作榮譽,希望大家充分了解一個偷窺狂的變態內心世界後,可以在未來租屋時認真檢查房間裡是不是有奇怪的針孔鏡頭,避開邪惡的房東,更重要的是……遠離有分屍癖的恐怖房客。如果正在看這本小說的你,是一個國小剛剛畢業的小朋友,記住啦,不可以當變態,也要小心防範變態啊,不要忽然被鑿開了人生盡頭!   《樓下的房客》很受歡迎,電影改編版權當然也就被買走了。   為了確保電影很好看,我自告奮勇寫了劇本。一方面,當然希望電影能夠要跟小說有所不同,所以改編是一定會嘗試的路線,另一方面,我與當初完成小說的時候已經隔了十二年,對故事的運作邏輯當然會進化,重新演繹一次相同的故事時當然想要有所不同,且,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我剛剛鑿開了人生盡頭不久,全身上下都是腳印,腦子出現一個好好好好好恐怖的大黑洞,整個人散發出純黑色的戰鬥力,超級強,常常全身脫光光站在頂樓大聲吼叫「誰要跟我打!我要打十個!」結果都沒人跟我打,我只好孤獨寂寞地跑去寫《蟬堡》,這種糟糕的心態拿來對付「樓下的房客」劇本剛剛好。   電影劇本裡,我試著說明房東為什麼如此變態,以及穎如這個超離譜角色為何能夠不離譜地存在,將故事的敘述重心維持在一部電影能夠解釋的內容。希望電影最後的成果能夠不負眾望喔耶。   人生很長,世界很大。   陰影留給我,光芒照亮你。   變態小說看完了,記得正常地活下去。

內文試閱

楔子
  有人說,真實的人性只存在於一個人獨處時。   在沒有人看見的角落裡,一個人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比如說,一個在學校表現優秀的小學生,如果下課後偷偷在鐵軌上排石,那麼他其實是個壞孩子。   又比如說,一個常常在街上痛扁老人的小流氓,如果私底下總記得買幾個肉包子餵野狗吃,那麼他到底還是個好人。   我無法同意。   如果真實的人性真的只存在於獨處時的自我,那麼,這種永遠不會表露在別人面前的自己,怎麼會是真實存在的呢?難道真實只需要自己同意就可以任性地存在嗎?   前些日子,我總覺得真實的自己是需要別人同意的。   有部在台灣被禁演的日本電影叫「大逃殺」,劇情大概是一群同班三年的高中生被變態的軍方拘禁在一座荒島上,分配武器後,被迫互相殘殺到僅剩一人為止,唯一的生存者方可離開島上,要不,三天的期限一到,所有裝置在眾人脖子上的頸環就會一齊爆炸。   可以想見的,這群平日交好的朋友開始殘殺彼此,刀來槍去地殺得一塌糊塗。我想,看到最後誰都會同意,真實的人性存在於人與人的互動裡。當別人拿槍指著你的臉,你一刀砍將過去,另一個人又衝出來向你們扔一顆手榴彈,大家就這麼激烈地相互印證對方真實的人性,倒下的弱者絕不會承認對方是個好人。   這個時候,誰來管你私下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個乖寶寶,因為威脅到我生命的可是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的你。   所以說,真實的自己是不是存在於獨處的時刻並不是重點,而應該說,一個人無論如何都需要獨處,因為獨處可以釋放一個人不想在其他人面前釋放的能量,不管是好的能量或是壞的能量。每個人總有一些不想讓別人參與的時刻,例如用嘴巴自慰,例如趴在馬桶前研究昨天忘記沖掉的大便,例如穿著老婆的內衣在沙發上濃妝艷抹開演唱會等等,但如果硬是指稱一個人私底下的自己才是真正的他,恐怕誰也不會服氣。   獨處只不過是想喘一口氣,讓自己在跟其他人互動時,可以表現得更好罷了。   所以後來我才明白,真實的自己根本不存在。   有什麼樣的互動,就可能會出現什麼樣的自己,所以人性太難以捉摸了,人到底不是由一種叫真實的東西所組成的,要不,就是常常被不同的真實所構成,或者,真實其實是一種幻覺,都是被製造出來的。   什麼樣的人製造什麼樣的真實。   像電影「大逃殺」那樣的殘暴互動,就別指望有光輝的人性,而像「把愛傳出去」那樣的溫馨電影,就很難想像有壞胚子在電影膠卷裡頭跑來跑去。   太亂了。   有時候我連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   如果真的有真實的自己,應該像鐵一樣堅固,不應該變來變去。   所以人根本只是在表演一段又一段的戲,每一段戲各有不同的自己,但要說其中某一段戲是「真」、某一段才是「虛應故事」,卻都太虛偽、太唯心了,也沒有意義。   所以我裝了針孔。
第一章 錄取的房客
  每個人都有魔鬼的一面。   如果你自認沒有,那只是因為你不肯承認,或是還沒遇上夠讓你成為魔鬼的事罷了。   三年前,我從沒有兒女的大伯父那裡繼承了這棟老房子,屋齡三十多年,不算天台的話有五樓高,附有一個老舊的簡易升降梯,因為我大伯父在一場車禍中成了個瘸子。   平白繼承了這棟老房子,說不高興是騙人的,雖然它的位置在熱鬧的東海別墅區裡算是偏僻了點,但只要三分鐘就可以走到便宜小吃區,騎車五分鐘就可以到對面的國際街吃點好東西。   不用花任何代價就取得一棟宅子總是件好事,至少讓我這個只會做白日夢的中年人稍微像個樣子,不至於一事無成。   於是,我賣了大伯父的老賓士,再跟銀行借了幾十萬,將老宅重新整修一下,將幾間房間附上廁所、浴室,然後添了幾張床,刷刷牆壁之類的。   我決定無論如何都要將房子租出去,這輩子就靠收房租過日子。以前我老是羨慕別人可以靠收租快樂輕鬆地過日子,現在總算輪到我了。   修了房子,清出了幾間衛浴套房,二樓兩間房,三樓兩間房,四樓兩間房,五樓我一個人住,一樓則是客廳和公共廚房,天台上則有一台洗衣機和曬衣場。如果一間房間可以收租五千塊,我一個月的收入就有三萬塊,夠了,重點是我什麼事也不想做,最多偶爾幫房客修修水管、換換燈管,學學催租的技巧等等。   但很不幸,不知道是這間老宅外表太過老舊,還是大家都有房子住或怎麼的,我到處張貼租屋傳單後都沒有回音,有些貼在電線桿上的傳單還被警察拍照警告,我只好花錢夾報登廣告,卻也沒人理睬。   失望之餘,我只好嘗試降低登在廣告上的租金,從五千降到四千,再從四千降到三千五,卻還是一個人也沒有上門。   當這棟老房子是鬼屋嗎?   我嘆氣,也許世道真的不好,也許景氣真的像電視上的反對黨說得那樣差,所以我決定將租金壓到三千元的賤價。   但,這些貪小便宜的房客得貢獻點自己的人生作為代價。   針孔攝影機花了我不少錢,走廊上、電梯中、每個房間裡都有。我將針孔攝影機的線路接到我房間裡的電視上,電視正對著我的床,我打算將每個房客私底下的個人表演當作是睡前的八卦節目頻道,租金的一部分。   如果問我有沒有罪惡感,我必須承認是有那麼一點,不過我的靈感來自於大伯父。   我在接收這棟老房子時,發現以前幫行動不便的大伯父打理雜事的菲傭房裡,有一個隱藏式攝影機就嵌在牆上,而訊號線路則接到大伯父浴缸上方的小電視。   我想這或多或少都牽涉到基因遺傳吧,大伯父這種娛樂很吸引我,罪惡感也就稀釋在家族遺傳的病徵裡。   於是我將新的廣告單貼在電線桿上,等待面試適合的房客進來。   前來面試的人果然不少,我一個一個仔細考慮、秤量他們人生的有趣程度,以及可能存在的表演天分。我帶著每個人進房間解說住在這裡的規矩,評鑑他們的談吐和一些不自覺的小動作。   我淘汰了一個職業妓女。   她越想隱藏脂粉味,就越騙不了我。   我並不希望窺伺到機械化、太過皮毛的肉體交纏,用錢就可以交易到的性就應該用錢交易,因為它的價值就僅止於此,而不需要費事在牆上挖個孔。   說穿了,我可以從鹹濕片裡取得更高的娛樂,甚至可以自己去嫖。   我也淘汰了幾個帶著厚重眼鏡的大學生,我在他們身上聞到了我最討厭的味道,根本不會好奇這些表面上十足用功、將來準備擔當國家棟樑的孩子,私底下有什麼不欲人知、醜惡的一面。   因為我清楚知道,他們是徹頭徹尾的無趣,生活所謂的變化不過是功課表上的科目轉換,和偶爾變更的讀書計畫。我可不想浪費六分之一的機會、冒險去顛覆自己對他們的既定認識。   一臉毒蟲樣的人也不行,他們遲早惹出事來。   毒癮發作死在我家床上的話,街頭巷議的,只會讓房子更難租出去。警察要是來搜毒品或是什麼的,說不定會發現針孔攝影機的存在,我一定會被告到牢裡,甚至被誤認為是毒品經銷商。   最重要的是,這些毒蟲會讓其他房客感到不安,我可不希望影響到其他人的表演。   我最先錄取的表演家,是帶著一個六歲女孩的單親爸爸,王先生,他跟他女兒住在二樓,多半是因為我的基因裡也有一些戀童的潛在遺傳吧,另一方面是同情心使然,也和王先生願意一次就付清半年的房租有關。   陳小姐是我第二個錄取的房客,她是個三十歲左右的上班族,我第一眼就決定錄取她了,因為她長得很漂亮,身材前凸後翹,光是跟她說話就夠教我血脈賁張。我希望她能多帶男友回家過夜。   她選了二樓王先生的對面,說是不想爬樓梯,離一樓的廚房跟冰箱也近。   老張的談吐很風趣,所以我錄取了他,他是個四十歲的單身漢,離過兩次婚,現在在附近的國小當體育老師,我跟他說話挺投緣的,面試當天還讓他請了一頓飯。我實在想知道他的另一面。   老張住在三樓,就在陳小姐的樓上。   住在老張對面的,是兩個男同性戀。   他們一起來面試,也不避諱他們的性向,大概是怕就算騙我錄取了他們,以後我還是會大發雷霆趕他們出去吧,索性一次把話說清楚。   他們多慮了。我沒有這方面的歧視,而且還很好奇同性戀的日常相處。我以前看過幾支同性戀色情片,但幾乎都沒有劇情,只有兩支大炮彼此轟來轟去,我實在沒有興趣。   他們也許能拓展我的視野。   四樓,我的腳底正下方,住了一個輕輕的美女。   為什麼用「輕輕」兩字來形容她呢?因為她說話輕輕的,腳步也輕輕的,連笑起來也輕輕的,給我一種很淡的感覺,好像這個女孩子是白開水做的。   她來面試那天我就覺得這女孩子很素,臉上脂粉不施,皮膚白皙到連靜脈都看得見。我對她頗有好感,就這麼讓她住了進來。   輕輕美女的對面住的是附近東海大學的男學生,大二了,叫柏彥,念的是企業管理。   我瞧他不是什麼正經的學生,瘋瘋癲癲的,面試當天還戴著耳機用RAP自我介紹,穿著鬆鬆垮垮的褲子一直晃個沒完,是個將來會拖垮社會經濟的那種死大學生。   我想像他這種廢柴私底下絕不會突然變成一個努力用功的無趣書蟲,但我對他也提不起興趣,於是拒絕了他。他嚇了一跳,立刻拿下耳機討饒,說每個月多付我五百塊,因為這裡實在便宜的關係。   我想想,於是答應了這筆交易。

作者資料

九把刀(Giddens)

1978年製造於台灣彰化。 自1999年開始創作,至今攻下81本書。 監製電影「十二夜」、「等一個人咖啡」、「打噴嚏」。 導演電影「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報告老師!怪怪怪怪物!」、「月老」。 最幸運的導演,最努力的作家。

基本資料

作者:九把刀(Giddens) 繪者:BLAZE WU 出版社:蓋亞 書系:住在黑暗 出版日期:2016-07-27 ISBN:9789866815294 城邦書號:A2520008 規格:平裝 / 單色 / 326頁 / 14.5cm×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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