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生物界的愛迪生與特斯拉
文/麥田編輯部
讀生物學的人一定都知道林奈,並把「二名法」的學名標準視為理所當然。但別說學名,實際上連所謂「生物學」做為一門學科的概念都不過是二、三百年間的事。
過去只有所謂的「博物學」,人類對「生命萬物」的認知,一如地球是平的還是圓的,是經過一代代的博物學家摸索辯證而來的。其中一位是如今被寫在教科書上的林奈,一位則是在今日幾已為人遺忘的布豐。
布豐不只是十八世紀末最知名且主流的博物學家(在他數學家的身分之外),也是提出劃時代物種觀點、甚至地球科學推論的人(今日回看簡直神預言),更是啟發達爾文和拉馬克的重要學者。這樣的人為何到了後世無人知曉?
《萬物的名字》除了用精采的傳記體裁還給布豐該有的歷史地位,也還原一個人們對生命和地球都渾沌未明的時代(摸索過程用荒腔走板形容也不為過)。布豐和林奈在觀點上看似對手,但他們及其同代、乃至後繼的博物學家,儘管手段和氣度有別,思考哲學各異,但對真理和知識的追求使他們有共通的目標。可這目標如何在政治、宗教、財務現實(那個年代尤其關鍵!)的影響下,曲曲折折走到今天我們所見的樣子,也有超多不為人知的故事。真心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