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祕劍.柳生連也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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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昔日我還心志不堅時,身以自身的怯懦為恥。然而…… 在那閃避不及的瞬間,我看出了劍法的極致 【作家.喇叭.芥川獎】 為了買一個好喇叭來聽古典樂,年輕作家想向編輯預支工錢——「你來得正好。」編輯說,你幫雜誌專刊寫一篇文章吧! 年輕作家聽著德布西的曲子〈西風所見〉,決定寫一個男人自殺的故事——〈喪神〉一文刊登在《新潮》一九五二年十二月號上,新年伊始,獲得芥川獎。 作家用稿費買了還能湊合著用的喇叭。 直到後來,〈喪神〉被拍成了電影,年輕作家盯著螢幕想:我是真的有才華,才寫得出這樣的東西啊! 【劍豪小說第一人.五味康祐】 人稱使得一手妖劍的幻雲齋,在閃避不及的瞬間看出了劍法的極致——對方不帶殺氣,幻雲齋便與木偶無異、全身淨是破綻——也因此成為對手口中引人出手的惡魔。然而,惡魔顯露殺氣,是否將成為他最大的破綻?(喪神) 昔日同窗練武的摯友,一為求登峰造極而走火入魔、一為救其生而非得欲其死,誰才是祕劍的真正傳人?(祕劍) 自小遭甲賀忍者擄走的男孩,如何應驗高人的預言:以法術稱霸天下,成為能獨當一面、繼承流派衣缽的天才忍者?(猿飛佐助之死) 「勝負就在刀鞘中。你看不出來嗎?」田宮流不拔刀的奧義究竟為何?六左衛門無人能出其右的居合拔刀術,對如何能在拔刀的瞬間斬殺敵人?(寬永劍士) 同屬居合拔刀術的紀八郎與清十郎,為一較高下,冒失向裁判提出斬櫻樹的要求:只斬樹枝,不許落下櫻花半朵……結局卻令所有人都呀然了。(斬櫻) 練兵射箭之際,綱四郎為保護主君而抓住了亂飛的箭矢,連也齋奔上前卻是守護家徽不遭破壞——連也齋讓自己捲進與綱四郎的比試。高人指點,要破綱四郎的「識破」劍招,就得斬「影」!——令人屏息的絕妙佳作。(柳生連也齋) 日本戰國時期到德川幕府初建,諸侯為爭奪天下互相征伐,許多被攻滅的諸侯手下的武士淪為浪人,這些武藝高強的劍士四處流浪,為生存、出頭而與人比武,讓劍術的發展達到極致。為了增強一己的力量,許多諸侯也極力網羅這些失國的浪人。 同時,為能制敵機先,忍術、忍者也成了稱霸天下的最佳利器。在這個失去法度的時代裡,戰亂的歷史融合劍道與忍術的世界,以及人情義理的錯綜複雜,撞擊出五味康佑《祕劍.柳生連也齋》中11篇獨立的精彩短篇小說,集結成一個迥異於中國武俠的異國情調武術世界。 特別收錄棒球異色作品〈一刀齋,背號六號〉,呈現五味康祐的多樣風格! 【熱烈推薦】 《刺客聶隱娘》 侯孝賢(導演) 謝海盟(編劇)

目錄

導讀.五味筆下劍氣豪 ◎李長聲 喪神/祕劍/猿飛佐助之死/寬永劍士/斬櫻/真假荒木又右衛門/ 柳生連也齋/一刀齋,背號六號/三號鐵匠/清兵衛的末日/小次郎拜候

內文試閱

喪神(摘錄)
  瀨名波幻雲齋信伴隱居武峰山,是文祿三年(甲午之年)八月的事,時年五十一歲。   隔年乙未七月,關白秀次於高野山出家,自殺身亡。此事後來在各地武術家之間興起一陣流言蜚語,說與幻雲齋的隱居有關,只因秀次過去曾在幻雲齋門下修習劍術。   幻雲齋的劍術,人稱妖劍。秀次以關白之尊,卻奉妖術者為師,箇中緣由雖然不明,但關於兩人之間的機緣,卻有如下的插曲:天正丙戌年歲末,曾於京都日吉神社舉行祭神武藝競技。當時由諸大名所推派的劍術高手大致進行過儀式性的競技後,特准一般浪人中本領高強者出場較勁。在當時的戰國世態下,因主君滅亡而走上流浪之路的劍豪繁不可數,幻雲齋也在這群浪人之中。   據說秀吉恰巧在臘月時榮升太政大臣,賜姓豐臣。為表祝賀之意,當天的武藝競技特別選在與他乳名(日吉)同名的場所。然而,實情是秀吉接受了家康想趁機延攬民間劍客的請託。家康曾向奧山修賀齋修習過劍術,而秀吉原本就不像他那般精明,對劍道更是沒有半點涵養和本事。毋寧說他是個藐視劍道修行、老將「若未在戰場上體驗斬人之道,劍術將無半點用處」這番話掛在嘴邊的人。不過,既然家康醉心劍道,那麼誠如秀吉在今年正月刻意與他修睦,以及五月時將親妹妹嫁予家康為妻的舉動一般,確實有討其歡心的必要。家康或許別有用心,想趁這個機會刺探豐臣家武士的技藝虛實,但秀吉同樣是在早已洞悉的情況下,刻意有此一舉。   話說幻雲齋向負責人員報上姓名時,自稱是「大和國井戶野居民,夢想劍.瀨名波信伴」,當天與他對戰的有鹿島神流比村源左衛門景好、天流稻葉四郎利之,他皆以一刀解決,獲勝情形與眾不同,特詳述於後——   當天,正面主座坐著秀吉和秀次,自家康以下前來歲末賀年的諸位大名,則分列一旁,比肩而坐;擔任裁判的是疋田文五郎景忠——亦即日後的栖雲齋。疋田景忠是上泉伊勢守(曾進京,成為日本最早在天皇面前表演劍術者,後來被任命為武藏守,成為「新陰流」之開山祖師)的弟子,當時為秀次的師父;自從秀次自裁,便遁入京都東福寺潛心修佛。昔日他與柳生宗嚴(當時中條流的劍道高手)比劍時,兩人甫一對峙,他便說:「你的架勢不佳。」接著一劍擊中對手。宗嚴心有不甘地說:「再比一次。」但景忠還是回了一句:「架勢一樣不佳。」並三度擊敗柳生宗嚴,劍術精妙至極。幻雲齋那場武藝競技結束後的某日,秀次將景忠找來,命他與幻雲齋比試,但景忠始終不肯。有人嘲笑他自知技不如人,刻意逃避,景忠聞言說道:「瀨名波為狂劍,與其交手,我勢必負傷。不與此人交手,方是明智之舉。」   像疋田景忠這般高手,早已看出幻雲齋劍術駭人之處。比村、稻葉兩人則不具這等功力。比村在和幻雲齋對陣之前,以兩回合多的時間擊敗東軍流的田中,一時意氣風發。雖說流浪是戰國的常態,是懷抱野心的表現,但想要一顯自身武術,以獲得大名賞賜,進而謀得一官半職,也是浪人們共同的心願。比村源左衛門望著這名新對手從預備處邁步走來,心裡度量著他的步伐,認為自己早已看穿幻雲齋的本事。   幻雲齋從負責人員手中接過袋竹刀後,向景忠行了一禮,神色自若與比村迎面而立。雙方舉刀對峙後,比村心中一怔。看對方的持刀法,宛如渾然不知架勢為何。今日這場比試,雖然是採上泉信綱的提議,使用袋竹刀(雖說是竹刀,但與現今的竹刀不同。這是將竹子剖細,把三十到六十根的竹片裝入袋中,沒有裝設刀鍔的一種竹刀,長約三尺三寸。一般木劍比試,單純只是緊攻對手的上臂,或是擊落對手的木劍,絕不會擊中臉面、咽喉,或是身軀。不過,如果採用袋竹刀,便可毫無顧忌地攻擊對手)。但比村面對這位渾身破綻的對手,驍勇出手攻擊令他覺得無趣,反而會想要像手持木刀一樣,與對手貼近到間不容髮的距離,好讓人誇讚他的好武藝:「哎呀,竟然能這般逼近對手,果然厲害!」比村在原地打量著對手的呼吸,使出他鹿島神流慣用的逆風太刀,先做出後退的假動作,再迅速出招,直刺對手的髮鬢。然而,理應逼近目標的竹刀,卻是擊中幻雲齋的肩頭,比村的側腹反而挨了一擊,幾欲令他氣絕。   「勝負已分。」景忠宣判幻雲齋獲勝。   此一結果令比村大感意外。倘若宣判平手倒還能理解,如今卻被判為輸家,實在無法心服。於是比村要求道:「再比一次!」   景忠回答他沒這個必要。但比村當時年方二十五,仗著年輕氣盛說道:「在下並沒說自己贏了這場比試,但也絕不承認敗陣。今日,之所以用武士的榮譽作賭注,在此提出要求,只是期望能再次一較高下,還望大人能夠採納。今日若未能見血,在下也希望能獲得瀨名波先生的首肯,約定他日再次討教。」   儘管景忠還是重申:「沒這個必要。」但這場紛爭,秀吉全看在眼裡。秀吉在得知前因後果後,本想說一句:「真是難看,雙方都給我退下。」無奈比村並非秀吉的家臣,不能用這般的口吻命令。況且比村明知此事有所為難,仍執意請求,足見他已有所覺悟,若得不到滿意的交代,絕不會善罷甘休。也有其他的大名進言道:「在這種情況下,同意他的要求也算是顧及武士的尊嚴。」是以,秀吉才一臉不悅地透過秀次下令:「就照你們的意思去辦。」   既然上頭下令,這場紛爭自然也到此結束,景忠問幻雲齋是否明瞭。始終面無表情的幻雲齋,只是頷首示意。唯有比試地點,因為考量到今日的情況,而特別選在竹籬外。   兩人腰懸各自的佩刀,再次對峙,雙方保持約五公尺的距離。比村情緒激昂,滿面紅潮。心中滿是「可惡,這次我一定要好好表現」的氣慨。至於幻雲齋,則是眉毛挑也不挑一下。他臉色蒼白,以下段之姿持刀,呈備敵之態,宛如毫無試探對手虛實之意。與其說是沉穩平靜,不如說是陷入深思,為異物所附身,這番樣貌更令觀者為之傾倒。   比村源左衛門擺出星眼架勢,腳步緩緩拉近。比村知道對手與適才相同,並未全神投入架勢中,但因為是真刀實劍,又不敢冒然接近。於是他決定暫時保持劍身的距離,先觀察對手的情況。就在此時,變化驟起,讓比村認為砍向對手,就像砍向木偶般容易,這種心態令他禁不住誘惑。一剎那間,比村猛然感到背後一陣寒意。他真正看出幻雲齋的劍,也許就只有這一瞬間。然而,他才剛告誡自己,千萬不能聽從內心的誘惑,卻在「習慣」的驅使下,昂首一刀斬下。就這樣,比村被幻雲齋掃出的圓弧劃破肩頭,鮮血狂湧。   竹籬內一陣嘩然,裡頭的人多少學過劍術。比村只是微微以腳尖在地面搔刨幾下,便就此斷氣。幻雲齋面對腳下比村的屍首,仍舊心不在焉,茫然佇立,這等詭異模樣看來確實不尋常。幻雲齋當時四十三歲,賭上劍客的名譽和青雲之志,來參加這場比試,確實有點過了年紀。在血氣方剛的浪人當中,他思慮老成自持。擊斃這位年紀與他兒子相彷的對手後,他只是空虛地抬頭仰望因風而鳴響的松樹枝頭。幻雲齋的容貌原本就稱不上俊美,顎骨突張,隆起的前額有如肉瘤,厚唇、淡眉,外加駝背的矮小身材。兩鬢無法梳攏的散亂髮絲,隨風滿布他蒼白的臉頰;雖不時吹著捲起沙塵的寒風,他仍冒著冷汗,髮絲繞貼在他的髮鬢上。手中的白刃,在斬殺比村的瞬間便已還刀入鞘,連血漬也未拭去。   從神殿的長廊傳來人聲,負責人員前來驗視。比村的左肩被斜向一刀砍出深四寸有餘的刀口,已回天乏術。屍體蓋上草蓆,直接運往別處。景忠向浪人們說道,在場如果有比村的熟識,請報上名來。比試場地又是一陣嘩然,沒人報上姓名。   不過,在剛剛舉行祭神木刀比試表演的劍士中,有一人自稱與比村有些許淵源。此人乃根來的藩士,名為稻葉四郎利之。四郎利之當時以天流的劍術技壓群雄,擔任馬迴,俸祿為知行二百俵十人扶持。他來到負責人跟前,說道:「在下曾在三木城主別所長治麾下效力,城池淪陷後,便流浪於諸國;當時,身為宇喜多家家臣的比村先生對在下有知遇之恩。近來,我們兩人立場互換,在下目睹他懷才不遇的窘境;其實,推薦他參加今日這場比試的,正是在下。勝敗實屬無奈。但事已至此,基於這份情誼,實在不容在下默不作聲。倘若藩主在場,在下理應徵求其同意,但眼下是無法如願了。既是如此,為了日後著想,還望關白大人同意,請容許在下現場進行比試。」   四郎利之的臉上流露真情,段數似乎更勝比村許多。負責人來至階前,向秀吉呈報原委。秀吉回了「不准」,還說道:「如果他覺得要為這份友誼討回公道,就應該改日擇地再行比試。」這時,景忠走近秀次諫言道:「稻葉今日所陳,乃基於武人之情義,在下認為是理所當然之舉。請容許稻葉所請。」也有其他大名在一旁跟著附和叫好。即便眼見這樣的情況,秀吉還是說什麼也不肯答應這項要求。他刻意避開秀次懇求的眼神,開口說了一句「不准」。景忠見狀,只得應聲「明白了」。就在他要轉身退下時,家康出聲制止道:「等一下!」家康向秀吉懇求:「我認為瀨名波的劍術詭譎莫測。家康生性愛好武術,為了能進一步鑑定,希望能再次開開眼界,但望成全。」秀次也在一旁幫腔。   最後,秀吉終於怏怏不悅地頷首同意。   景忠返回自己的折凳上,這次比試改在竹籬內。幻雲齋冷冷聆聽負責人的陳述,驀然嗤鼻而笑。四郎利之綁緊束衣帶和纏頭布,背對著神殿擺好架勢,拔刀靜待竹籬外的幻雲齋到來。站在竹籬入口處的步卒,在幻雲齋步入的同時,一齊散向左右兩側讓出路來。幻雲齋神色自若,絲毫無視稻葉的存在。他速度緩慢但步調一致,一步步走近。在場人士個個吞了口唾沫。   「覺悟吧!」四郎利之乘著這股爆裂的氣勢,使出大上段斬擊,想圖個玉石俱焚。然而,幻雲齋不閃不避,在拔刀的同時,一刀斬斷稻葉的右手腕,接著一記回砍,稻葉背後再中一刀。   那場比試後,幻雲齋便不見蹤影。十天後,秀次聽聞幻雲齋人在寺町通的客棧裡,派出使者前往拜訪。   翌日,幻雲齋應邀前往淀城晉見,當時秀次問他:「你的劍術精妙至極,敢問師承何處?」沒想到幻雲齋的回答竟是:   「其實,我只記得前些日子歷經兩、三場比試,但對擊敗對手一事,完全不復記憶。在下向來如此,就連如何回到客棧也無半點印象。直到夜半清醒,整個人回過神來,不經意檢視刀身,發現上頭沾有新的血漬,在下才知道自己已手刃他人。修行過程中,多少也有些故事,但對大人而言,並不值得一聞。在下是在無意識下操使夢想之劍,因而以此為名,自稱一派……」   幻雲齋在說話時,雙眼直視秀次,儘管神情略含陰鬱之色,但所言看似不假。他的態度蘊含劍客的沉著冷靜,也與他的年紀相符,這讓前些日子親眼目睹那場比試的近身侍衛更加感到詭奇。秀次又再問道:「像你這等高手,何以毫不顧忌身分而加入那群浪人之中呢?」幻雲齋只是簡短應了一句:「只因尚有心願未了。」之後儘管秀次一再追問,他也只是閃爍其辭,苦笑以對。   秀次奉幻雲齋為師,便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秀次屢邀幻雲齋前來,但他總是兩個月才前往晉見一次,享用七菜二湯的盛宴,領受一盒糕餅即告辭。後來儘管秀次榮升關白,幻雲齋也未刻意與其親近。人們猜測原因之一,是他對秀吉有所顧忌,因為秀吉對幻雲齋有股莫名的厭惡。不過,秀次深受幻雲齋妖氣影響,此事眾人都清楚看在眼裡。「大人近來玉體違和,常心神恍惚望著侍女的眼眉出神,甚至還向年輕侍從命令道:『快點殺了我!』實古怪至極。」這是征韓軍從釜山返國時,一位擔任文書整理的侍從所紀錄。這是秀次自殺前兩年所發生的事。

作者資料

五味康祐

出生於大阪,早稻田大學英文系肄業。在輾轉歷經各種職場後,拜文藝評論家保田與重郎為師。1952年下半年,以〈喪神〉一文與松本清張一同榮獲芥川賞,備受世人矚目。此後便以時代小說作家的身分活躍於文壇,開啟戰後劍豪小說新潮流,儼然為該類型掌門人。〈喪神〉獲獎後,信心大增的五味康祐將之前作品投稿《別冊文藝春秋》,卻慘遭批評,從此一蹶不振,直到觀賞過〈喪神〉改拍成的電影,才又重拾創作的信心。 除了等時代小說外,五味康祐也評論棒球,講授麻將,還會看手相,更擅談音樂,《西方之音》一書可窺見其音樂造詣的深與廣。不管哪個領域,五味康祐都展現出行家以上的水準。作品有《兩位武藏》、《柳生武藝帳》、《薄櫻記》、《柳生天狗黨》。 五味康祐筆下的人物總擺脫不了沉重的命運:正因為身懷絕技,所以背負著陰暗的命運;正因為武功蓋世,所以避免不了追逐者要求一較高下或是一決生死的命運。情節雖繁卻環環相扣,鋪陳醞釀直見真章,巧妙地透過小說中滿足了現代人各種無法饜足的需求。這也是他的劍豪小說為現代人爭相閱讀的原因之一。

基本資料

作者:五味康祐 譯者:高詹燦 出版社:木馬文化 書系:時代小說 出版日期:2015-12-30 ISBN:9789863591979 城邦書號:A0500394 規格:平裝 / 單色 / 320頁 / 17cm×23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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