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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是好日:禪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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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日日是好日:禪的生活

  • 作者:玄侑宗久
  • 出版社:大牌出版
  • 出版日期:2014-03-26
  • 定價:280元

內容簡介

無可無不可,不要小看自己。 除了自己及日常生活之外,沒有什麼是值得尊奉的存在。 芥川賞得主 玄侑宗久 日本第一才子禪僧作家 以「生活」的觀點,解禪、說禪、談人生 何以現在的我可以活得如此快活? 也許在別人看來這不過是年歲的增長使然, 但我卻認為,其實是受惠於「禪」的啟迪…… 人生中總有許多痛苦、迷惘的時刻,本書透過各式各樣的禪語領略禪的世界觀,進而在日常中實踐禪的生活,讓心時時安住在「定慧」上、行走坐臥之間超脫自在。「定」在心靈的運作上是止、靜寂、不動。「慧」則是觀、明、照,也就是清楚明白的感受。 ◎人為何會心生「迷惘」? 好惡是必經的關卡。禪宗認為,我們的心本是清澈澄淨,但因腦袋捏造出來的「時間和自我」,使之變得模糊不清,然後生成好惡愛憎等價值判斷。 ◎悟者是如何看待這個世界 將一切還原為自我與日常,除了自己及日常生活之外,沒有什麼是值得尊奉的存在。「悟道」並不是一個「方便」的世界,而是一個「本分」的世界。 ◎日常中如何實踐禪的生活? 日日是好日,獨立的每一刻,都是一場新鮮邂逅。如果打算追求禪的生活,那麼不管是誰,首先就要做到對現狀,全面地表示肯定。 ◎重新檢視「我」到底是誰? 禪重視的,是人的心。步步是道場,一切都在自己的內心。所謂自我,就是在生活中不斷追問……答案只存在於生活方式當中。 ◎過個風流生活 笑、哭、怒,都算「風流」。禪的最終目標是「不風流處也風流」。享受生活中的不安定,「知足」但欣賞「不足」,便是風流。 禪的生活智慧 ◎無可無不可,不要小看自己的潛能。在嘗試動手之前,別先放棄。 ◎一切唯心造,就像婆媳不和,人們只是憎惡自己腦海中的記憶。 ◎因為個人好惡,而影響自己無法做出正確判斷,才是不自由。 ◎似看非看,才能看見整體,才能獲得平靜。 ◎「百不知百不會」。即便知道了理解了,也不把知識緊抱著不放。 ◎剔除先入為主的本來之心,才是充滿「慈悲」的心。 ◎真理,只存在於日常生活之中。 ◎日日是好日。獨立的每一刻,都是一場新鮮邂逅。 ◎忍耐度日是對時間的殺生,也是一種重大的殺生。 ◎不昧因果,感謝過去無限個因。 ◎專注於一,一種場合,只扮演好一種角色。 ◎動中工夫,勝靜中百千億倍。勤於勞動,也是禪。 ◎平常心是道。若不能得到「平常心」,道是不會出現的。 ◎步步是道場,一切都在自己的內心。 ◎知足,更要懂得欣賞並非自己所希望的「不足」。 ◎不管年齡如何增長,都不與過去比較,而是用新的心情迎接這「期待已久的歲數」。 ◎享受生活中的「不安定」,不風流處也風流。

目錄

前言 禪的啟迪,我比年輕時更快樂 第一章 人為何會心生「迷惘」? 不可武斷 【無可無不可】 好惡這一關卡 【一切唯心造】 僅憑感覺難以掌握的世界 【六不收】 「悟道」周邊的景色 【廓然無聖】 從妄想中解放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第二章 悟者是如何看待這個世界? 渾然天成的世界 【柳綠花紅真面目】 洗濯視為大事 【一物不將來】 第三章 日常中如何實踐禪的生活? 該如何接受因果 【日日是好日】 各司其職 【隨所作主立處皆真】 安於俗世的領悟 【平常心是道】 第四章 重新檢視「我」到底是誰? 生活習慣形塑自我【知足】 第五章 過個風流生活 首先要學會「立志」 【安身立命】 享受生活中的「不安定」 【不風流處也風流】 後記 唯有風流的心,才有包容迷糊的慈悲

序跋

前言 禪的啟迪,我比年輕時更快樂
  許多人都說,這是個生活艱難的時代。   西元二○○○年前日本年均自殺者超過三萬人,隨後數量有稍微減少的趨勢,而今又微幅的增加,為什麼要自殺呢?箇中原因恐怕不是三言兩語可以簡單地說明。   我只能分享給各位,何以現在的我可以活得如此快活自在,僅此而已。也許在別人看來這不過是年歲的增長使然,但我卻以為其實是受惠於「禪」的啟迪。   我甚至曾經想過,要是能夠更早一些體驗「禪」的生活該有多好,儘管我並不想重新回到青春時期,但如果在那個時候就深深地體驗過「禪」的美好,或許……我時常這麼想著。   但如果真是如此,我大概就不會去寫什麼小說了吧。之後,或許也不會像現在對於禪的關注如此深刻,甚至想要為它寫一本書。   仔細想來,恍然明白自己過去的所有一切,其實都是為了寫這本書預先做了準備。之所以會這樣想,也是源於「禪」賜予我的恩惠。   文章一開頭似乎就繞著圈子講同一件事。坦白說,這個「前言」其實是寫完這本書以後才著手撰寫。而且我認為寫這本書讓我釐清了陰暗的青春時期的艱辛與苦痛的經歷,感覺好像自己一邊書寫一邊接受治療似的。   當然不會有什麼對任何人都有效的萬能治療法。但至少,我寫下的這些文字,可以讓各位理解一名禪僧如何過著有元氣的生活。哪怕只有一點點幫助,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就算多一個人也好,能夠跟我一樣活力充沛,快樂地過日子。   然而,所謂的禪僧,不光是只有活力充沛的人,也有許多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苦心孤詣、費心思索的人。在這本書裡頭,我一面介紹所謂「禪語」的專用詞彙,同時也企圖勾勒出「禪的生活」的形貌。書中提及的「禪語」其典故出處種類繁多,不一而足。禪僧當然也會自行作詩或是寫文章,此外,也經常隨意地引用古今的文獻或詩人們的經典名句,這些也被稱之為「禪語」。可以說盜用的技巧十分高明,甚至有些盜用者創新的用法比起原典的意思更為精闢,因此禪僧或許在鑽研學問這方面可說是嘔心瀝血,語不驚人死不休。   雖說如此,身為禪僧吾人資歷尚淺,每每總是朝向非正統學術的方向狂奔而去。也因為僅是一介末流之輩,有時還會奔向不該去的方向。貧僧若是在言語上有任何不妥之處,還請各位多多見諒。   歸根究抵,重點不在於學問,那麼究竟什麼才是重點呢?這就必須靠各位細細地去感受,透過各式各樣的禪語領略禪的世界觀,進而在日常生中讓自己產生具體的變化,就是這本書所要達到的目標。   如果諸位的迷惘和痛苦能夠稍微減輕,並且變得快活自在的話,貧僧也會感到十分喜悅。

內文試閱

不要小看自己
  當我們說「無可無不可」的時候,大致上的意思是既沒有特別出眾,也沒有特別糟糕。說得更直白一些,就是「馬馬虎虎」的意思。不過,當我們用在禪的方面,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意思,應當要留意。   「無可無不可」這句話出自孔子的《論語》。說到《論語》當然它和禪是迥然不同的價值體系,對人生的看法也大不相同。禪就像這樣,只要是妙言佳句,不論出自何處都照單全收,貪欲橫流。一開頭就舉了一個「無節操」的例子,實在覺得惶恐,還望諸位不要受限於思想或宗教的框架,自由地閱讀本書。   禪是特定的佛教宗派(日本禪宗有臨濟宗、曹洞宗、黃檗宗三派),它本來是禪定的省略形態,諸位不妨看作是存在於形形色色場合裡的一種精神狀態。希望能以這樣的觀點來看待本書中所提及的「禪」這個詞彙。   「無可無不可」這句話原本是孔子對於自身的表述,語出〈微子篇〉。也就是說,他自己對於何事該做、何事不應該做,或者這個可以、那個不行,主張不可妄下論斷。我們也可以把這句話當成「隨機應變」來理解,若是表達得更禪意一些,或許也可以說是不要小看自己。   通常我們所認定的「自我」,是能夠以理性來掌握的自我。換句話說,是會思考也會懷疑,屬於笛卡兒式的自我 ,但其實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並非理性能全盤掌握的,所以某種程度來說,「無可無不可」的主張,是與重視理性的歐美思維,完全對立的一種主張。   當然,這種對立也是理性的特質,禪真正的意義不在於對立,只是思考的出發點不同罷了。也就是說,禪已經超越了理性的思維,認為自我的內部一片渾沌,其中蘊藏著各種可能性,而這便是禪的思想開端。   超越好惡的判準,才是真自由   禪是追求精神完全自由的宗教。也因此,關乎好惡的個人情感,是禪修之路最大的障礙。或許各位會認為依自己喜好的方式去做就是自由,然而禪的看法卻認為,依據個人好惡的情感而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才是不自由的表現。   除了個人好惡之外,經常讓我們的心蒙塵的,還有價值判斷和歷史認知這些先入為主的觀念,關於這部分容後再詳述。總而言之,包括了種種先入為主的觀念所形成的好惡偏見,沾染了這個世界。我們只能去觀察及感受這個被好惡浸染的世界。這便是「一切唯心造」這句話背後所隱含的意義。   我們尚未轉變之前的心,實在是個隨意妄為的傢伙,對於不感興趣的事物,正眼也不瞧一眼。反之,如果是感到興致的事物,唯獨那個部分看得特別清楚明瞭。白蝴蝶的雄雌,在人類看來幾乎一模一樣,但是聽說在牠們彼此之間,顏色看上去卻是涇渭分明,一眼就可以看出差異。還有,我養的小狗南無遇到母狗時也會一反常態,此時在牠的世界裡,是否還存在牽著繩子的我呢?   讓我來舉個稍微正經一點的例子吧。例如前方走來一位睿智、沉靜的女性。「睿智、端莊」此一判斷或許給人一種客觀的感覺,然而當左腦分析的同時,我們的大腦卻在更深處製造出某種情感。有的人也許僅能感受到:「啊,好漂亮!今天是個好日子呢。」有人也許會想:「哇,好漂亮!我得想辦法跟她交往。」說得誇張一點,此後的世界對這兩人來說肯定截然不同。其中一人只是懷著美好的心情和對方擦肩而過,另外一人卻開始緊盯對方的行蹤。   柳綠花紅,無從比較   「柳綠花紅真面目」。這是宋代的詩人文士,並且據說跟從東林禪師參禪還獲得了印可(領取悟道證明書)的蘇東坡居士的詩句。大約可以說,這才正是排除了價值判斷的人眼中所見的世界的代表。   說句題外話:在此句中,「花」指的是桃花。此句的意思是,一方面柳樹鬱鬱蔥蔥地新芽怒生,另一方面桃樹也綻放著真摯而無邪的紅花。   諸位也許會想:這傢伙究竟在說些什麼?   本來柳與花是無從比較的。不加比較不作任何判斷,就這麼將世界接受下來,其結果便是這等風景。   然而還是有點難懂,所以再用人來做個比喻吧。例如,假定A君善解人意,而B君工作能力強。「善解人意」和「工作能力」本來是截然不同的價值標準,但因為兩個人經常一起行動,所以每每兩相比較。其結果,根據種種「場」的不同,或是B君的敏捷受到表揚,或是A君的善意得到讚譽。表揚稱讚時,只要憑藉某種標準進行比較,便總會判定出個優劣來。理所當然地,也會有一方受到貶損。因為對於任何「場」來說,一切價值判斷都是如影隨形的附屬品。   然而,人類所擁有的本來價值與「場」所擁有的價值應該毫無關係。如果從心底明白這一點的話,則「A君善解人意,B君工作能力強」這樣的認識便會自然而然地得以形成。   南宋的密庵禪師說:「眼橫鼻直。」道元禪師也使用過類似的說法,並且旨趣相同。惟儼禪師也有「雲在青天水在瓶」這麼一句。這些話是在說,平素的我們由於讓捏造的價值觀蒙蔽,對根本無從比較的東西亂加比較、隨意地進行取捨選擇,以至於竟然連這樣理所當然的道理都不知道。   將一切還原為自我與日常   晚唐的雲門禪師被問及「如何是佛?」時,他回答道:「乾屎橛。」   那原本是上完廁所後用來擦屁股的竹刮板。不過,最近似乎也有人認為那是乾燥後變成條狀的糞便本身。不管是哪一種釋義,所謂的「乾屎橛」究竟想表達什麼呢?然而,若能明白淨與不淨只是捏造出來的價值觀,而真理只存在於日常生活之中,則無論什麼皆可成佛。或許可以把它看成是用來否定身外看似尊貴的事物所運用的技巧吧。針對同樣的問題,雲門和尚的弟子洞山禪師回答說:「麻三斤。」對此答覆有著諸多的推測,有人說這恰好是製作一件麻衣的分量;也有人說不對,可能是人家提問時,洞山禪師正好在秤胡麻(麻)的重量。不管哪一種情況,依照一般的感覺,恐怕很難認為洞山禪師是認真在作答吧。但其實他是相當認真的。   另外,還有個經典的禪門問答:「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問的就是,達摩祖師特地從西方來到此地弘揚禪義,究竟其用意為何?先前我談到狗兒是否具有佛性時登場的趙州和尚,關於祖師為何特地西來的問題,他回答說:「庭前柏樹子。」也許是他從答問的地方,正好看見了在日本稱作「兒手柏」的柏樹。不過這句話所指的又是何意?   想要不帶任何先入為主之見,清楚地看見眼前的事物,必須要做到達摩祖師所說的「廓然無聖」的狀態。也許趙州和尚想要傳達的,正是此意。但是日本妙心寺的開山祖師關山國師卻說:「柏樹子語中有賊機。」從這段禪門問答中,他看見了如同盜賊一般不可輕忽、鮮活生動的妙用。其中或許有著吾輩難以企及的意圖。   然而,不管怎樣,從這些禪門問答可以了解到,禪宗不就是極力將所有問題,全部還原為日常生活嗎?若以悟道之心—─即如同釋尊以及達摩祖師那樣的心去看的話,除了自己及日常生活之外,沒有什麼是值得尊奉的存在。這才是禪的真正價值所在。   獨立的每一刻,都是一場新鮮邂逅   沒有開悟的人,無法將每一天獨立看待。所以他們眼裡看到的,是將要延續到明日的今天,從昨天延長而來的今天。   下雨天、下雪天、暴風雨,這些都是「下雨的好日子」、「下雪的好日子」、「暴風雨的好日子」。甚至如果因下大雨家裡淹水、下大雪不能上班、暴風雨電車全部停駛的時候,我們也都必須看做「淹水的好日子」、「不能上班的好日子」、「電車停駛的好日子」。   昨天下雨和今天下雨基本上沒有關係。因為我們迎接了一個和昨天沒有關係的新日子,所以下雨也好暴風也好,都是新鮮的好日子。   事實上,一個小時前和現在的關係也是如此。我們平常若與人吵架,過了一個小時難免還是耿耿於懷。因為我們總是任意以為因果是必然的。   但是,本來禪宗的想法,就是對所有瞬間都獨立看待。這並不是不承認因果,而是因為不可能看破一切的因果,既然如此,我們索性刻意無視因果,這是很高明的方法。   一種場合,只扮演好一種角色   在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其實很多時候都需要同時扮演兩種以上的角色。例如參加家長會時,也不會忘記自己女性的身分,參加社區活動時會不自覺擺出公司經理的架子等。   但是禪宗強調,人必須在一種場合,只能認真地扮演好一種角色。   我來講一個真實的故事。有一次,一個修行僧陪老師父外出,途中在坡道上遇見一個老人拉著貌似沉重的拖車。老師父和修行僧下坡時,拉車的老人正要上這個陡坡。修行僧看著老人心想一定很重很辛苦。他見老人擦著汗,就要走上陡坡,便轉身向老師父說要去幫忙推車。大費周章上了坡,他接受老人的感謝後回到老師父身邊。隨後便照原定計畫辦完事,跟著老師父回到道場,沒多久,修行僧就被掃地出門了。   大家知道這修行僧到底哪裡不對嗎?   應該是他擅離職守這件事吧,雖然先知會了老師父,而且,很明顯地,他心想去幫忙推那台沉重的車是會被稱讚的善行。或許他認為只是跟在老師父身後提行李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工作。這是一件經過大腦思考,充分評估結果後的行為,一般都是會被褒獎的。但是,在道場修行,就不應該去想俗世的喜惡,必須專注於一個角色。   我雖然覺得老師父也太嚴格了,但這件事其實是有象徵性的。

作者資料

玄侑宗久

禪僧、作家。1956年出生於日本福島縣。畢業於慶應義塾大學中國文學科,曾從事過數種職業,之後在京都天龍寺道場出家修行。現為臨濟宗妙心寺派福聚寺的住持,同時也是日本著名僧侶作家。 2001年,以小說《中陰之花》摘下第125屆芥川文學獎。平時從事演講及福島縣警署口譯(英語、中文)等工作,在各個領域一展長才。為日本311大地震「復興構想會議」的成員。 近年著作包括《淡定生活手帖:禪生活的養生智慧》、《無常的力量》、《活在福島》、《地藏王的心、日本人的力量》、《玄侑宗久的生命力》等,以及《呼吸的洞見》、《核能與宗教》等對談集。

基本資料

作者:玄侑宗久 譯者:銀色快手蔡昭儀 出版社:大牌出版 書系:My Map 出版日期:2014-03-26 ISBN:9789865797126 城邦書號:A1290045 規格:平裝 / 單色 / 240頁 / 14cm×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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