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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自己的路邁進:用雙手走出不後悔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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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周大觀文教基金會「2011年第14屆全球熱愛生命獎章」得主 ◆解放兒童基金會代言人‧與達賴喇嘛同台演講 我的腿只比兩根大茄子長一點點,但我還有雙手可以擁抱他人! 失去雙腿讓他更勇於付出,甚至為了替肯亞兒童募款,不畏艱難以雙手「徒步」登上非洲最高峰…… 美國前副總統高爾讀完他的故事,忍不住說:「哇喔,真是個勵志的故事!」 【精采內容】 如果你努力工作、從不放棄、經常暢懷大笑,就可以完成任何事。 我叫史賓瑟,我的人生從來就不尋常,我在青少年時期加入啦啦隊,贏得了州冠軍,還參加音樂劇表演,並接受全州電視專訪,而現在我的工作是演說家,擅長以戲劇化的方式跳上講台; 最近,我接受了一年多的魔鬼重量訓練,花了七天的時間登上標高五八九五公尺、布滿大碎石和冰川的非洲第一高峰。 但我想,在你看來,我身上最不尋常的一點是能夠做到以上這些事情,卻完全沒有使用到腿。 史賓瑟一出生就因為骶骨發育不全,在五歲時切除了骨盆以下的雙腿,但這並沒有讓他放棄成為「超人」的夢想,反而讓他決心用雙手闖出自己的路。 念書時,他以自己的方式成為橄欖球隊的一員、參與了音樂劇的演出,甚至考上了駕照、加入了人人稱羨的啦啦隊,並在劇團中表演踢踏舞; 畢業後,為了幫助更多比自己不幸的人,他加入了解放兒童基金會,遠赴肯亞幫當地貧童建立學校,還為了募款,接受魔鬼重量訓練,徒手攀上了一般人也難以攀登的非洲第一高峰──吉力馬札羅山。 如果你也有自己的夢想,如果你覺得達成夢想的路很遙遠,那麼史賓瑟的故事將告訴你── 如果你想做什麼事,就努力去做,總會找到辦法做到的! 【名家推薦】 ◎光禹(知名廣播節目主持人) ◎李家同(清華大學孫運璿講座榮譽教授) ◎余秀芷(生命教育講師) ◎林睦卿(知名作家) ◎胡志強(台中市市長) ◎馬西屏(資深媒體及出版人) ◎孫越叔叔(終身義工) ◎洪蘭(中央大學認知神經科學研究所所長) ◎彭樹君(知名作家) ◎邵曉鈴(台中市市長夫人) ◎楊力州(紀錄片導演) ◎郎祖筠(春禾劇團教學暨藝術總監) ◎黑人陳建州 ◎三立新聞總編輯 ◎陳雅琳(主播) ◎陳藹玲(富邦文教基金會董事) ◎劉寶傑(「關鍵時刻」節目主持人) ◎謝文憲(兩岸知名企管講師及暢銷書作者) (以上依姓名筆畫排序) 【好評推薦】 「常有人問:『如果上帝要回收一樣你的感官,你會放棄什麼?』 左思右量,我竟然一樣都無法割捨。少了一半身體的史賓瑟,擁有眾人完整的愛與鼓勵,造就一位拒絕放棄的勇士! 健全的我們竟然輕言放棄,會不會很慚愧啊?」 ──春禾劇團教學暨藝術總監 郎祖筠 「如果身高只有別人的二分之一,那肯定要比別人樂觀正面二十倍,史賓瑟正是如此! 他告訴了我們,拿到一副爛牌又跑不快,一樣可以用雙手走出不一樣的人生,做自己的主人,朝自己的路邁進!二○一二年最撼動人心的熱血生命故事,誠摯推薦給您。」 ──知名作家 謝文憲

內文試閱

  一歲時,我學會了爬行。到了兩歲,我就可以抬起身體,把雙手當成腿開始到處「走」。我不覺得我缺少了什麼,只是把一手放在另一手的前方,往前行進。有好幾次,爸帶我去韋斯特爺爺的小木屋旁邊那座冰涼、黑暗的湖裡泡水。我在戶外跟別的小孩玩,駕駛電池驅動的紅色迷你玩具車到處晃,還會從餐廳跑到廚房拿點心,又立刻回到「史酷比」前面,速度比住在馬路盡頭的凱爾替自己倒杯牛奶還快。沒有腿的其中一個好處是,我三歲時,手臂的力量已經可以和奧運舉重選手相媲美了。而且,我真的就跟猴年出生的小孩一樣,可以一盪就盪到沙發後面,或是攀爬到別人──比方說菲利普──背後。

  潔米和她男朋友菲利普經常充當我的保母,我也很喜歡,因為我會把菲利普當成公園裡的立體方格鐵架,把自己抬高到他的背或肩膀上,然後他會盡全力繞著屋子衝刺,就像爸在睡前做的那樣。有一次,菲利普臂彎裡抱著我,跟潔米賽跑下樓,結果跌了一跤,從二樓摔到一樓。我們著地後,他立刻坐起來,把我翻個身,在我小小的身體上摸摸看有沒有骨折,又仔細查看我的臉,想知道我有沒有受到任何外傷(他後來會當醫生倒也不是巧合)。知道我沒事以後,他欣慰地吁了口氣。「我以為我把你弄傷了。」他說著回頭看潔米。

  「菲利普叔叔,怎麼可能啦,」我咯咯笑著。「我才不痛。你不知道嗎?我是超人呀!」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兒時記憶都那麼好玩。打從我有記憶以來,我就很不容易入睡。我沒辦法好好地睡上一整晚。媽說我從小就這樣,但我自己回想起來,覺得我的睡眠問題始於三歲。我記得那是我頭一次在醫院過夜,卻沒有爸媽陪在身旁。那時我要動第一次大手術,由科爾曼醫生替我截除雙腿最下面的部分。我對於手術本身沒有多少印象,只知道手術房的燈亮得刺眼。

  但並不是這段回憶讓我在夜裡醒來,而是孤獨一人的回憶──我記得媽在探病時間過後離開醫院,她慢慢鬆開抓著我的手指,兒童病房的燈光轉暗,我開始哭泣,直到哭累了才入睡。跟我媽不在我身邊時一樣,我也是整夜輾轉難眠。我會忽然醒來,發現自己孤單一人,然後大叫著要媽媽,媽卻一直沒來。沒有她在身旁,我覺得就像胃裡有塊水泥般難受。在我終於習慣不能用腿的時候,身邊卻失去了我媽這個最大的支持力量,實在是太讓人難過了。

  在我出院以前,媽說我遇到了一位名叫隆的工程師,他會設計出一種裝置,讓我在手術傷口癒合後可以穿戴。那個要把我雙腿拉直的裝置──真的非常像某種裝置喔──是用堅硬的塑膠做的,利用伸縮帶綁在我的腰上,裹住我的腿根。他拿了些黏稠的塑膠做成我軀幹的模型,解釋說這東西到時候會很像水桶。隆還給我看了一對義腿,是跟我將來要穿的那對模樣類似的。「看著吧,」我媽說他當時這麼告訴我。「你馬上就可以走路了。」

  第二天早上,我媽說我醒得比平常都早。我伸長雙手去摸剩下那截雙腿上纏著的白繃帶,開始哭起來。「媽!」我大聲喊。不久媽就來到我的房間,剛睡醒的她揉著疲憊的眼,頭髮蓬亂糾結。她笑著把我抱進懷裡,然後抱我到遊樂室,打開「羅吉斯先生的鄰居」節目給我看。看著羅吉斯先生唱起主題曲〈今天真是好天氣〉,我的眼淚慢慢乾了。在這段時間裡,媽一直把我抱在膝頭,揉著我的背,我們坐在紅木搖椅上搖晃著。

  「史賓瑟,你長大以後想要當什麼?」廣告時,媽這麼問我。

  「超人!」我用英勇、充滿自信的語氣回答,眼睛沒離開電視。「或是蝙蝠俠!」

  媽笑了。「那你已經是人啦,」她回應。「你想要有什麼超能力?」

  「我要從高樓上跳下來,還要學飛。」

  媽緊抱住我。「嗯,我會想辦法幫你的,」她說。「但答應我一件事。在你的傷口和體力還沒復元以前,千萬別從什麼地方往下跳。」

  「好,」我這麼回答,這時「羅吉斯先生的鄰居」節目又開始了。

  一會兒之後,媽把我放在沙發的靠墊上,走進廚房。我聽到咖啡機濾水的聲音,但聽不到媽在電話裡對她妹妹潔米說了些什麼。這時的潔米已經在懷俄明大學念商學系了。「我只是覺得該做點什麼,」我媽說。「我想聽聽第二意見會讓我心裡舒坦一些。」

  潔米回答說她和菲利普也談過史賓瑟和療程的事,他們都同意我爸媽應該聽聽第二意見。

  「謝謝妳支持我。」媽輕聲說,然後用更堅定的語氣宣布:「超人的媽媽萊拉為了讓兒子逃離即將毀滅的氪里頓星,把兒子送到地球,自己則留了下來,因為她認定超人不會有問題。我呢,會每分每秒都跟我的小超人在一起!」

  「妳在說什麼呀?」潔米笑著問。

  「噢,對不起,史賓瑟和我最近電視看太多了。」   手術後的頭幾個星期,我幾乎什麼也不能做,只能躺著看電視,或是躺著看鳥兒飛過我的嬰兒車上空,或是躺在車裡看著大樓掠過汽車車窗。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媽打電話給幾位美國的整型科專家。在午後的安靜時刻,有時我會午睡,但多數時候我會看「兔巴哥」和其他卡通,媽就趁這時打電話或寫信給醫生。她緊張地等待回覆。最後,一位醫生從加州打來了。「我同意科爾曼醫生的意見。」他說完又補充:「你們有雪納斯兒童醫院最優秀的醫生照顧。」

  媽感謝他特地花時間打來,然後掛上電話,但並沒覺得放心多少。

  另一位醫生同意看看我的病歷,不過他也認同加州那位專家的意見。「科爾曼醫生很不錯。我認為你們不要換醫生比較好。」

  媽掛上電話以後,轉身看到我站在那裡。手術後頭一次,我站在通往廚房的門口。我撐起身體,以手代步,好像那場大手術根本沒發生過。我腿上有條繃帶鬆了,被我拖在身後。我再次用手臂撐起身體,把腿甩了一圈,然後直挺挺地坐下。

  「媽,」我用宏亮、自信的聲音說。「我可不可以吃點心?」

  老實說,腿被截斷一半之後,要甩腿就容易多了。但看著我第一次進車庫,把身體放上我的紅色滑板,高速滑下車道的時候,媽還是有點擔心。她從門廊上緊盯著我,邊搖頭邊自嘲地笑著(很少有人知道,超人在不當超人的時候都會滑滑板)。

  從那時候起,媽總是早早就把正在後院玩的我拉進屋裡去──倒不是出於擔憂,而是因為我的繃帶沾滿了泥土和草漬。但通常在洗過澡、換上新繃帶以後,我又立刻溜出去玩了。

  從我第一次滾下沙發、自己想辦法進廚房要點心吃以來,不過才幾天的時間,媽已經用掉了六包繃帶。沒多久,我開始徹底地忽略繃帶,不是把繃帶丟得滿車道都是,就是扔在前院草地上,讓下班回家的爸去撿。

  在一個春天的傍晚,我們吃完晚飯,媽在洗碗,爸在車庫裡替凱迪拉克換油,我打開前面的紗門,溜到門廊上。當我越過草地來到人行道上時,聽到電話鈴響。我在接近人行道邊緣的地方停下,撿起馬路上的幾顆小石子。

  媽在跟她朋友喬講電話。喬住在對街,她正在烘烤藍莓瑪芬,打電話來借砂糖。

  「東妮特,」她對我媽說。「我現在看著窗外,看到史賓瑟在馬路上。」

  媽把電話線拉到最長,伸長手把客廳的窗簾打開。她看到我在路邊丟石子,試圖像韋斯特爺爺在湖面上做的那樣,想讓石子彈跳起來。

  媽用力敲打窗框。我抬頭對她揮了揮手。她笑了笑,然後又繼續跟喬講電話。

  不久,媽掛上電話,卡拉斯外婆又打來。「我接到你們對街的喬打電話來,說史賓瑟在路邊。東妮特,他會受傷的。車子看不到他,快去把他帶回家。」

  「媽,」媽搖著頭回答。「史賓瑟是個小男生,當然會做一些小男生會做的事。他不覺得他跟其他小孩有什麼不同。我要他丟石子,假裝是超人;我要他──」媽沉默了一陣。「我要他快樂。」

  手術過後幾個月,我們又回到了鹽湖城。我們來拿院方替我訂做的裝置,隆和科爾曼醫生要我每天晚上都穿著,好把我雙腿剩餘的部分拉直。

  我們走進「山間肢體護具部」,這裡是替我做義腿、也是隆替我做護具模型的部門,我仔細看了看周遭。第一次來這裡時,我對這間實驗室沒多少印象,只記得隆在替我做石膏模時那種冰涼滑膩的感覺。但現在,我把這裡看清楚了:架子上滿是模樣逼真的假手、假臂、假手指、假腿和假皮膚,托盤裡全是指甲、螺絲起子、幾片塑膠和油彩。

  我費力地吞了吞口水。

  「媽,媽,」我在媽的臂彎裡低喊。「我一定要穿這些東西嗎?」我問,用顫抖的手指著一對假腿。腿的兩側是膚色,看起來就像貨真價實的假腿,但前面卻有一堆閃閃發亮的銀色螺絲和滑輪,被紅、黑、黃三色的電線綁在一起,看起來就像「星際大戰」裡面C-3PO的腿。

  「史賓瑟,我也不確定。」媽有些遲疑。

  「哈囉,各位先生女士好!」隆說著,從其中一個房間快步走出來。他穿著白色的實驗室長袍,頭上依舊是招牌的亂糟糟黑髮。他彎下腰,跟我握了握手。「我聽說你復元得非常非常好。」他滿臉都是笑,看著我點頭。「真是好消息!好啦,我們開始吧。」

  隆舉起他要我穿的新裝置──那東西果真很像桶子。隆要我躺在房間的帆布床上,示範給媽看要怎麼把裝置裝在我身上。堅硬的金屬陷進我皮膚裡,帶子拉扯著我的腿,我很不舒服,直覺地想掙脫那個裝置,離它遠一點。隆不斷強調我每天晚上、甚至白天都要穿──如果我在家且沒做什麼事的話──有多重要。

  媽聽得很認真。「嗯哼。嗯哼。嗯哼。」她不斷地應和。爸站在她背後看著,我則動也不動地仰躺著,一直很不舒服,直到隆把裝置拿掉。

  我坐起來,滿臉通紅,眼神驚慌,輕聲說:「媽,我想回家。」

  在整個幼年時期,我真的只有兩次,衷心期望情況可以有所不同──期望我可以不同──期望是正常人。

  第一次就是在隆的辦公室裡,而我得穿上那個裝置的時候。

第3章


  媽說我會說的第一句話是「查克」。當時我兩歲,一邊噘起嘴說出家裡寵物貴賓狗的名字,喊著:「柴克!柴──克!」一邊指著自己胸口,表示狗狗是我的。

  可悲的是,查克可不這麼覺得。到頭來,查克跟我處得並不好,因為我們誰都不想跟對方分享玩具。查克跟我唯一相處融洽的時候,就是睡前的說故事時間,我媽會唸《歌蒂拉克和三隻小熊》或《小兔找家》給我們聽,查克則會在地板上蜷起身子睡覺。

  但是,在我滿四歲的幾個月後,媽宣布了幾個消息:一是查克在別的地方生活會比較好,尤其是跟一個會更照顧牠的家庭。二是我們一家三口──媽、爸和我──即將增加一位新成員,而且多的那一位新成員不是另一隻寵物。媽要我坐在沙發上,搓揉我的頭髮,說她懷孕三個月了。我瞪大眼睛看著她。當然啦,我並不知道什麼叫做懷孕。於是媽拉起我的左手放在她肚子上,向我解釋:「這裡面有個小娃娃。」她輕聲說:「是你妹妹或弟弟!」

  媽說我當時偏著頭,聳聳肩,就又回頭看起「芝麻街」節目。後來,媽的肚子愈來愈大,她也會不斷提醒我。她問我:「史賓瑟,你就快當哥哥了。你覺得小娃娃要叫什麼名字好呢?」

  有一天,我終於開口說了:「如果是男生,就叫羅賓。如果是女生,就叫呆頭鵝。」我下定決心,如果我會有個年紀更小的手足,那一定要是個男生,而且他一定要叫羅賓,因為這樣才能搭配我這個蝙蝠俠啊,那還用說!

  媽大笑,搖了搖頭。「你這個聰明的小傻瓜。」她說。「你真的遺傳到你爸一家的基因。」韋斯特爺爺、我爸和我的叔叔、伯伯全都說話風趣,而且會迅速回嘴。唔,至少他們很努力啦。

  小娃娃誕生的日子接近時,我去跟黛安娜阿姨一起住。黛安娜阿姨是我媽的姊姊,她住的地方跟我家只隔一條街。通常我不喜歡跟爸媽隔這麼遠,但我很喜歡去黛安娜阿姨家。她會讓我拿她客廳沙發上的靠墊和走廊衣櫃裡沒用的床單來搭大碉堡,我媽可不讓我在自己家裡做這種有紀念性的碉堡。

  照理說,我應該要跟外公、外婆一起住,因為我很喜歡在他們家過夜。卡拉斯外婆對我有求必應,總是拿好吃的點心給我,像是捲心餅乾和自己做的焦糖玉米;我們會一起弄爆米花,配乳酪和餅乾,再喝雪碧解渴。到了晚上,她會讓我把所有零食都帶到地下室的小客廳,我們會一起看成人節目如「鑽石女郎」、「天才老爹」和她最喜歡的「黃金女郎」。卡拉斯外婆會在浴室裡替我刷背,在浴缸裡弄出比我還高的泡泡。卡拉斯外婆甚至會在星期日抱著我上教堂,沿著走道走到第一排去坐,就怕我坐在後面會看不到牧師。

  但小娃娃快要出生的時候,卡拉斯外公正忙於警察的工作,卡拉斯外婆則開了一家名叫「卡拉斯仲介」的房屋仲介公司。黛安娜阿姨張開雙臂歡迎我過去住,免得我在娃娃出生時在一旁礙手礙腳的。

  結果不是羅賓,是個女娃兒。我妹妹安妮成了我家的新成員。黛安娜和我立刻去看小娃娃。

  一進病房,我就把自己撐到媽的病床上。我想要一個吻,這是最優先也最重要的一件事,雖然我離開她也不過才一天。然後我想看看這個新生娃兒──他們替她取名為安妮,而不是呆頭鵝!爸把裹在粉紅色毯子裡的女娃兒放到我手中,結果發生了一件我沒料到的事。我看著安妮溫柔的棕色眼睛,就知道我會愛上擁有一個妹妹的事實。安妮棕色的頭髮、小不點般的鼻子是那麼可愛。這大概是除了跟爸媽在一起之外,我頭一次感覺到真正的愛。

  我抱著安妮時,爸一直高高地站在我旁邊。安妮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好像在看……唔,不知名的某個地方。等我長大之後才知道,初生嬰兒其實看不清楚面前的東西,所以在我看著安妮的時候,她其實並沒有看到我。唔,我心裡想著,她不是羅賓,但蝙蝠女也不壞啊!

  大多數的時候,家裡多一個小孩對我來說並不成問題。我還是可以看「芝麻街」、去外面玩,晚上也會跟爸媽一起看書。安妮出世後,唯一的改變是我的臥室。我的臥室原本在樓上,緊鄰爸媽的房間,但安妮需要待在媽附近,尤其是晚上她醒來要喝奶的時候。於是爸媽幫我整理出地下室──整間地下室都屬於我。

  白天時很棒,我擁有家裡最大的空間,可以跟超人、蝙蝠俠和太空超人玩偶玩。而且沒錯,還有我的芭比娃娃──我也是個愛玩洋娃娃的男生。但是,就跟其他很多小孩一樣,到了晚上關掉燈光的時候,這裡成了我想像中各種怪物的遊樂場。我有數不清的晚上都睜大眼睛睡不著,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爬下床,用雙臂能夠做到的極限,快速上樓衝進爸媽房間,鑽進被子裡跟他們一起睡。白天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超級英雄,晚上我卻怕得像條蟲。

  安妮和我漸漸長大,我們之間開始產生我最喜歡的喜劇演員丹恩‧庫克口中的「無謂爭執」,為完全莫須有的事打鬧。打鬧由我們其中一人發起,推對方的屁股──我猜兄弟姊妹都會這樣吧。一開始,這對我很容易,因為我年紀比較大,個子比較高。等爭執轉變成扯頭髮、捏人和互丟東西的時候,我媽就會介入了。「史賓瑟,」她會邊說邊對我搖手指。「你跟安妮在一起時要注意點,將來有一天她會比你還高。我可以跟你保證,到時候她就會報復了。」就跟媽預測的一樣,安妮對我展開了報復。爸在很早的時候就立下家規,其中一條就是:「安妮,不准用踢的。史賓瑟沒辦法還腳。」安妮喜歡對我展開身體攻擊,我則惡言相向。

  我一直很清楚,我的個子比妹妹和其他朋友都小。但我不在乎,我喜歡當矮子。而且矮子絕對有優勢──比方說,我就是玩捉迷藏和躲避球的常勝軍。

延伸內容

只有你能決定自己要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


◎文/余秀芷(漢聲廣播電台主持人.生命教育講師)

  台東的飛行傘教練番薯哥正在整理他們家的機車,那是一台只剩下結構的機車,沒有外殼、內部的奇怪結構赤裸著,後頭的油箱蓋還用玉米根代替。我看了一眼,疑惑的問教練:「這……還能跑嗎?」

  番薯教練轉身指了一下那台機車說:「當然可以!它只不過沒有機車殼,妳就認為它不能跑了嗎?」隨即他拿出車鑰匙,發動熱車,然後騎著這台外型怪異的機車出去買東西了。

  我騎著沙灘車跟在番薯教練身後,發現缺了亮麗車殼、長相怪異的機車真的也是可以到達目的地的。這時候,路旁咖啡廳的老闆好奇的走來問我為什麼不進去裡頭喝咖啡,而選擇在沙灘車上喝?當我告知他們,我是個癱瘓的人,需要輪椅代步時,熟悉的驚訝神情又再度出現,然後驚呼:「癱瘓的人還可以騎沙灘車溯溪喔?還可以玩飛行傘喔?」似乎在大家的刻板印象裡,癱瘓的病人就只能乖乖的坐在輪椅上,玩些靜態的休閒活動,不該以這種被認為虛弱的身體,去接觸需要所謂正常身體才適合的極限運動。

  「我們都只看過廣告裡,還有商人將外殼包裝酷炫的機車,因此認為機車就是要長那樣子才是正常的,但事實上,在華麗外殼下那看起來奇怪的零件,才是讓機車可以跑動的最重要的機器。」番薯教練的一席話,就像是在對這兩件事做下注解一樣,單看外表就做出認定,很容易因此忽略掉真正重要的部分。即使我的雙腳無法行走了,但我依然是原本那個我,只是從雙腳行走,改變成以輪椅代步的型態生活著。

  而這些經歷,讓我在讀了史賓瑟《朝自己的路邁進──用雙手走出不一樣的人生》時,更加有深刻的共鳴。這世界上並沒有所謂的完美,正確的說,完美只是一個自認為的主觀想法,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都以不同的姿態生活在這個世界當中,卻也因為這樣的不同,所以才能豐富精彩這個世界。而那些無謂的認定一旦擺入心裡,那麼就如同一個牢籠,將自己的心給囚禁了起來,很容易因為不了解的認為,而失去了許多嘗試、感受這世界有趣事物的機會。

  史賓瑟的故事也讓我想起我的另一位朋友何欣茹,她在小學時期因為火車意外導致雙腳截肢,她雖然度過一段悲傷封閉的生活,但現在卻成了一個勇於挑戰任何事物的女生,沒有雙腳的她可以開心的優游於水裡,更是一位輪椅嘻哈舞者,而現在更是挑戰手搖單車環島去了。

  曾經在一次廣播採訪中,我問她:「妳的身高是誰決定的?」她先是一愣,然後明白了我的意思,哈哈大笑的說:「是義肢師傅決定的,但我其實應該更高的,只是現在這樣的高度剛好配合我老公,有小鳥依人的感覺,也很好。」在艱困中生活的人最能展現幽默感,何欣茹如此,史賓瑟也相同。

  坐在輪椅上十四年的我,因為家人沒有將我當成病人,而讓我有許多往外挑戰、嘗試的機會;何欣茹的不放棄,讓她成為一位成功的舞者;而史賓瑟的父母親,從小就讓他跟一般的孩子一樣玩耍,沒有過度的保護與限制,讓史賓瑟可以盡情的發揮,並且實踐那些看似不可能的夢想。

  許多的不可能,都是內心的預設立場,當你勇敢的去嘗試,堅決的克服困難,你會發現到,無論你是以什麼樣的型態在這世界中生活,只要你願意、想要,都可以完成心裡想做的事情。你想過什麼樣的生活,想成為一個什麼樣的人,只有自己能決定,而不是決定於他人的認為之中,朝自己的路邁進,不因為任何狀況而侷限住自己,重要的是跟著你心裡的想望。

生命的「關鍵時刻」在轉念之間


◎文/馬西屏(資深媒體及出版人)

  下午一點半,固定接到「關鍵時刻」節目企劃的電話,告知今天要談的主題之一是史賓瑟‧韋斯特。我知道韋斯特,但是要談他就必須更深入的了解,於是開始動手找資料,來更深層進入他的生命歷程,好好的認識這個人。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在查資料的過程中,自己也受到了很深的感悟與感動。

  韋斯特以無比的熱情與執著,以及驚人的生命力,讓人明白活著的意義與價值。

  韋斯特因為骶骨發育不全,五歲就切除了骨盆以下的雙腿,但是,他卻懷抱著成為超人的夢想,這樣的夢想讓矮人一半的他顯得巨大、這樣的志氣讓沒有雙腿的他卻能夠飛翔。

  於是他朝向超人邁進,他成為橄欖球隊的一員、參與了音樂劇的演出,甚至考上了駕照、加入了人人稱羨的啦啦隊,並在劇團中表演踢踏舞;畢業後,為了幫助更多比自己不幸的人,他加入了「解放兒童基金會」,遠赴肯亞幫當地貧童建立學校,並為了募款,他接受魔鬼重量訓練,徒手攀上了一般人也難以攀登的非洲第一高峰──吉力馬札羅山。

  拿破崙說:「耐苦比尋死需要更大的勇氣。」考驗一個人的勇敢,不是看他敢不敢死,而是看他敢不敢面對問題、挑戰問題、克服問題。簡單的說,就是敢不敢生活下去,活得出色、活得漂亮、活得精彩、活得快樂。每個人的生命中總會遇到難關,沒有人一輩子都是順風,重要的是遇到逆風時,你有沒有迎風的勇氣,這才是考驗勇敢的時刻。

  生命中有大石橫路,懦夫視為人生的障礙,勇者視為進步的階梯。苦難是化了妝的幸福,能有這樣的認知,才是追夢的勇者。

  劉俠女士有一本著作《為什麼我沒有自殺?》,書中她提出「痛甜」兩字,生命中固然充滿痛楚,但也充滿甜美,在痛中享受生命的甜美,才更能體會生命的意義與本質。「痛甜」兩字實是笑中噙淚、淚中帶笑的體悟,這才是真正的人生,才是一生的功課。

  韋斯特最讓人敬佩的不是超人般的勇氣,而是幽默,在生命最痛楚的時候開懷大笑,他調侃自己很像變形金剛:「很多男孩應該會很羨慕我吧。但坦白說,其實我的腿只比兩根大茄子長一點點。」所以他的座右銘是:「如果你努力工作、從不放棄、經常暢懷大笑,就可以完成任何事。」

  韋斯特被老天開了一個大玩笑,但他對生命仍抱持著無比的熱情,這股熱情的驅使,讓他對未來充滿憧憬與夢想,才能在生命最坎坷處燦笑如花。人生雖然晦暗,一燈即明,一笑即亮,熱情與夢想就是他最燦爛的火焰。

  更重要的是勇敢行動。很多人都有夢想,但害怕挫折與險阻,往往為之卻步,夢想成為空想。行動未必會帶來幸福,但不行動永遠不可能幸福,這種為了追求夢想的冒險,根植於自由自在的勇氣。

  當然,我在「關鍵時刻」節目中不可能講述韋斯特的生平,而是將重點放在他花了七天的時間,為了幫肯亞募款,以雙手「徒步」登上了標高五八九五公尺、布滿大碎石和冰川的非洲第一高峰──吉力馬札羅山!以及在攀登前如何接受了一年多的魔鬼重量訓練。

  當我講到這一段時,心中浮起了台北擁擠的交通、污染的空氣、惱人的噪音、過多的抗爭、下滑的經濟、口水的政治,想像韋斯特「站」在吉力馬札羅山上,想像一種凌空的視野,心中會出現不一樣的風景。

  韋斯特獲得周大觀文教基金會「二○一一年第十四屆全球熱愛生命獎章」、我的助理是「二○○八年第十一屆全球熱愛生命獎章」得主、我是「二○一○年第九屆全球熱愛生命文學創作獎」得主,我們都是熱愛生命的家族,但是憑心而論,我們不及韋斯特太多。

  現在春光出版社將韋斯特的生平出版:《朝自己的路邁進──用雙手走出不後悔的人生》。在現在如此「浮」的時候,每個人騰出一點時間看看韋斯特的故事,讓自己的心明淨下來,你會突然找到自己,找到那個天天忙碌卻忘了我是誰的自己;你會突然看到自己,看到那個被紅塵名利模糊掉的臉;於是你進入了自己的內心,使身心平衡、讓理念明淨、令自我提升,最後悟入真諦。

  韋斯特讓殘缺也是一種美麗,殘缺生命也能彩繪出美麗的詩偈。

超人之路


◎文/彭樹君(知名作家)

  出生時,因為先天的骶骨發育不全症,醫生宣布他可能活不過青春期,但他不但活了下來,而且活得很精彩。他是周大觀文教基金會「二○一一年第十四屆全球熱愛生命獎章」得主,也是「解放兒童基金會」代言人,今年三十一歲的史賓瑟‧韋斯特。

  他沒有腿。三歲動第一次截肢手術,切除膝蓋以下;五歲動第二次截肢手術,切除膝蓋以上。但他從未因自己的身體和別的孩子不一樣而畫地自限,他照樣做一切想做的事。他在學校裡參加戲劇社、橄欖球隊,甚至啦啦隊;他全科都拿A;他和父親一起去釣魚、打獵,但他並不喜歡打獵,因為「我不認為自己有權奪走另一個生命」;他從十四歲起打工,為自己賺取之後的大學學費;他得到高中畢業時的最傑出學生獎,以及一份進大學的獎學金;後來他還到非洲肯亞去幫忙建造當地的兒童學校;如今更成為巡迴各地的演說家,講題就是他自己,一個活生生的見證,以他燦爛的笑容告訴別人:「我們誰不是唯一且特別的呢?只是我的不同處剛好是外表,因為我沒有腿。我可以用我的故事來讓學生明白,我們都可以朝別人伸出援手。」

  勇敢樂觀的史賓瑟來自美國懷俄明州一個普通卻不凡的家庭。他的家人,尤其是他的母親,並沒有逃避他天生的殘疾,而是全然的接納,她放手讓他做所有小男孩喜歡做的事,當別人覺得母親對他應該有更多保護的時候,他的母親回答:「我不想把史賓瑟教成會依靠別人的人。如果我們什麼事都幫他做,他會開始覺得自己不一樣,也就不肯學著照顧自己了。」這樣的家教使他從小就有健康的心態,不自憐不自卑。也因此他拒絕穿上假腿,「我不想假裝成一個不是我的人。」他希望別人可以接受他真正的樣子,一個身高兩呎七吋的人。這是真正的自信。

  他的成長過程當然並非總是陽光普照,別人異樣的眼光、中學時的被排斥與霸凌、大學時的找不到方向……但不論前方有什麼阻礙,他都相信自己可以超越。他認為人生裡的苦難是一場英雄之旅,也把美國作家瑪麗安娜‧威廉森的話牢記在心:「我們最深的恐懼並不是怕自己不夠好,而是我們的力量無遠弗屆。最讓我們害怕的,是我們的光芒,而不是黑暗。我們自問,我憑什麼聰明、漂亮、有天分又優秀?但你該問的是,你憑什麼不是?你的妄自菲薄幫不了這個世界……只有讓自己的光芒閃耀,才會不自覺地引領他人也這麼做。」

  這樣的史賓瑟不但沒有被自己困住,沒有讓殘缺的身體成為心靈的牢獄,而且還成為「解放兒童基金會」的代言人,到世界各地貧苦的地方,以自身為見證,鼓舞當地孩童。為了替孩子募款,他甚至接受魔鬼訓練,攀登非洲第一高峰吉力馬札羅山。

  多年前,在第一次截肢後的第二天,三歲的史賓瑟曾經伸手去摸剩下那截腿上的繃帶,然後開始哭泣。但當他的母親把他抱在懷裡,讓他的淚流乾之後,問他長大以後想當什麼時,他還是以充滿自信的語氣回答:「超人!」

  如今,用雙手走出非凡道路的他,真的辦到了。他真的當了超人。

  史賓瑟的故事都在這本書裡了,關於夢想,關於信心,關於勇氣與奇蹟。就算失去了雙腿,仍然沒有什麼能夠阻礙他的前進。他都可以,我們一定也可以。

沒有什麼能夠限制我們去完成夢想


◎文/奎格和馬克‧科爾伯格(「解放兒童基金會」與「從我到我們」共同創辦人)

親愛的朋友:

  在人生的旅途中,有些忘不掉的人就是一直「黏著你」。光是遇到那些人,就豐富了我們的生命,讓人更堅強、更完美、更有希望。

  對我們而言,史賓瑟‧韋斯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面對各種做不到的理由,放棄很簡單。要跨越界線,從高樓大廈到泥土棚屋,有人會認為自己不夠富有、不夠聰明,或沒有足夠的力量做出改變。媒體將這樣的觀念深植我們腦中,讓我們接受只有完美、漂亮或有名的人,才能在世界上留下足跡。

  史賓瑟‧韋斯特的每一天都在重新定義「可能性」──他不僅告訴我們做人要抬頭挺胸,也讓我們看見一位表現亮眼的世界公民。

  從他見面的第一刻就給了我們每人一個大擁抱──沒錯,大擁抱──到看著他側翻、當勵志講師激勵上萬名學生,這一切全是發自內心的。

  這本書是史賓瑟的人生旅程故事,這趟旅程讓他環繞半個世界後回來,從懷俄明州到肯亞、多倫多、印度;從一個快樂且樂觀的小孩到飽經挫折的青少年和家鄉英雄,最後成為無數人的模範。史賓瑟過得充實,不斷吸收新知,在遇到障礙時──不管是身體或其他方面,他總是第一個用微笑面對。

  我們希望父母能把這個故事說給孩子聽,希望朋友告訴朋友,讓這個令人動容的例子流傳出去,讓大家知道如何打造一個值得過的人生。這是真正能夠跨越時代的難得故事。

  對我們來說,史賓瑟絕對是個英雄,他聰敏機智,不管走到哪裡都能激勵別人。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到他在擠滿學生的禮堂演講,在主持人的介紹詞過後,這個坐輪椅的矮個子男人就跳上講台,臉上是燦爛的笑容,渾身散發著自信。他張嘴所說的第一件事──完全是史賓瑟‧韋斯特風格──就是一個笑話,說他的腿是在一場詭異的魔術意外中被鋸掉的。那場演講結束後,要見史賓瑟的人排隊排到了轉角。

  最棒的是,不管在台上台下,史賓瑟就是史賓瑟,毫不做作──他遇到挫折從不退縮,性格強悍到令人難以置信。

  試想:如果我們都能有他的勇氣、感染力和克服困難的決心,這個世界會有多麼不一樣。我們會知道天生我才必有用,並明白不管是身體或其他方面,都沒有什麼能夠限制我們去完成夢想。

作者資料

史賓瑟.韋斯特(Spencer West)

史賓瑟.韋斯特身兼數職。他是傑出的演說家、大學畢業生、天生的惡作劇咖、卸任的啦啦隊員。他同時也是沒有腿的年輕人。 五歲時,醫生決定截除他骨盆以下的部位,好讓他更便於行動。但他從未因此裹足不前。 史賓瑟.韋斯特這人很好玩。他總有辦法逗你笑,再不然也能牽動你的嘴角──這是他從小就會的伎倆。一輩子都在克服障礙的史賓瑟,總是面帶誠摯的笑。今天,身為「從我到我們」的知名演說家,史賓瑟以他的故事感動了全世界數百萬的人。他演說時,曾跟美國前副總統高爾、米亞.法蘿、珍.古德以及他的音樂偶像傑森.瑪耶茲同台。 這是史賓瑟的第一本書。他(沒有環遊世界的時候)住在多倫多。

基本資料

作者:史賓瑟.韋斯特(Spencer West) 譯者:韓宜辰 出版社:春光出版 書系:心理勵志 出版日期:2012-12-05 ISBN:9789865922108 城邦書號:OK0088 規格:平裝 / 部份彩色 / 256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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