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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什麼時候了(精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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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都什麼時候了(精裝)

  • 作者:林夕
  • 出版社:遠流出版
  • 出版日期:2015-12-21
  • 定價:300元

內容簡介

萬事萬物,都有時候。 ——林夕 「都什麼時候了?」 久不久給問一問,是小福份。 沒有人來問,自問一下,是大智慧。

目錄

台灣版序 還可以選擇的時候 序 都什麼時候了 第一章 不需要觀眾的時候 關於笑,一起笑與一個人笑 金魚的記憶 人生若只如初見 別人搶不走的東西 無聊的人有福了 關於「慎獨」 獨孤求獨 預什麼言 還沒去過的地方 逃避局部現實 賈伯斯的最後一天 第二章 不來也不去的時候 在病房裡敘舊 剝洋蔥 塵埃落定 放得下,拿得起 有識之士 傷疤與痛 毫不華麗的煩惱 別急,慢慢來 喜怒憂思恐 都不過是分泌物 為什麼是換畫不是換車 「遁入空門」與「跨入空門」 第三章 肉體與思想約會的時候 愈活愈實際 富屋春居圖 高枕‧無憂 緊張大師 煩惱的極限 「只是肝陰虧損心氣衰耗」 分「享」病情 不道德的快樂 早機焦慮症 令人驚慄的醫生 原來你也在這裡 公道自在人口 橙的滋味 第四章 跳蚤爬在錦袍的時候 單純的半老人家 被迫暗中作樂記 消費末日 最後的活門 非關飲食 吃穿大辯 同檯吃飯 黑無可黑「地溝油」 關於懸紅的問題 一枝竹 在北京打車 甲乙以至丙丁戊的恐慌 好風如水 許無可許的願 第五章 走在單行道上的時候 思港記 做中國的香港人好累 禿鷹之城 老香港核心氣質 這哪裡像香港 豪宅出豪客 窮人恩物 遊客味道 垃圾暨廢物 導遊難做 就因為台灣有誠品 第六章 還可以選擇的時候 必必必 推來推去的世界 富豪之選 過度娛樂 穿漢服的小孩 「應該」叫《目送》還是《背影》 《紅樓夢》之奇 看殭屍去 在床上紀念名人 洗腦水 習慣欺人 如此重逢 給老朋友的私信 第七章 笑得哀傷的時候 問心很易無愧 表表態 株連 死而後已 偏見有時最公道 我們沒有石頭,只有雞蛋 眼淚是假的悲哀是真的 自動愛國 「我們這兒」 追尋中國紅 沉默半世紀 麻雀憤怒了 蒼生誤盡蒼生

序跋

台灣版序 還可以選擇的時候
  (溫馨提示:讀者先看香港版序言,再回頭看這台灣版的序言。因為,這是港版序言的顛覆版,因為,都什麼時候了?這時代,由天邊流動的雲,到家裡一個堅硬而脆弱的瓷器,由四書五經到言情小說,都沒有絕對唯一的看法,什麼時候就該做什麼只能做什麼,有時對,有時錯。所以,還可以選擇的時候,我跟港版唱唱反調,看唱出個什麼調調。)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去洗澡噢?!」   這是小時家母對我碎碎念得最多的事情,直到現在,依然搞不懂,洗澡有什麼必要依時依候,又不是在軍營服役。什麼是該洗澡的時候,覺得適合就是。自覺一身髒時、渾身不自在時、身心繃緊時、壓力過重時、想集中精神想事情時、集中精神想到死胡同想不集中散漫放鬆時、貪圖浴液香氣時,都是洗澡吉時。   另一個幼時受過的庭訓就是:讀書時讀書、遊戲時遊戲。也是強調每個時候都有該做的事,而且要專心去做。集中精神,好像對得不能再錯。錯了,對那些天生畏書的人,你不讓他遊戲一下,讀書更像受刑,甜點有時不一定等到最後才上,玩一下,那書才看得下去。   對了,還有,天生渴書的人,像我,慢慢發現了讀書跟遊戲原來可以是同一回事。不論何種遊戲,都以玩為目的,好玩的事情多著,比如讀書。如果我自覺看書的時候,純粹是在什麼學問在充實什麼人生發掘寫作的材料,那麼功利那麼嚴肅,根本與工作無異。能覺得看書是個好玩的遊戲,做到讀書時遊戲遊戲時讀書,兩不耽誤,多好。   延伸開去,還可以發展出用嚴肅的心態玩遊戲,比方說,認真地玩養魚遊戲時,玩出了許多與其他事情相通的學問,玩就不止於玩玩,做到消遣時進修,猶如邊吃飯邊收割。倒過來用玩樂的心態去做正經事,更不用因為太一本正經太嚴肅而緊張得犯下低級的錯誤,或者壓力大得視這天大事情為苦差。玩樂時心情放鬆,反而有更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在這狀態用這心態來幹大事,簡直是天作之合,時時刻刻都是無往不利的時候。   建設有時毀壞有時聚有時別有時,有時對這萬物萬事有時看成鐵板一塊,像電子記事本上的鬧鐘,提醒我們該洗澡了,該吃飯了,實在是嫌這個世界加諸我們身上無形的鐐銬還不夠牢靠。   下次再有人對你說:「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悶騷什麼?那人都已經另有新歡,快要談婚論嫁,好事近了。」你大可以驕傲地回敬他:「好像該清醒的時候我偏偏做夢,好像該理性的時候我就是玩感性,又怎麼樣了?因為,我心裡還沒有安裝一個生理鬧鐘,那麼準確無誤地適時清醒及時理性。順從我心的時候,你不給我做一下夢感性一下,繼續胡鬧下去,又怎麼會鬧到連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時候,怎麼會有自自然然真正清醒理性的時候?」   我們有笑得哀傷的時候,有傷得只能笑的時候,人情比事情複雜,不用哭笑得那麼守時。都什麼時候了?不需要觀眾的時候,不用向任何人交代負責的時候,就該珍惜還可以選擇的時候。
都什麼時候了
  「都什麼時候了?」聽了會讓人很有壓迫感,一片大事不好,負面氣場大籠罩嗎?   早前為新書想名字,我提出就叫『都什麼時候了』,出版人就以上述理由把提議給推翻了。   我一時發呆,想到種種時候,種種景況,什麼才是正面,如何才叫負面。   出版人大概難忘張惠妹那首歌那個畫面,覺得太(悲催)了一點吧:這都什麼時候了,為什麼還沒有飢餓的感覺。   所謂廢寢忘餐,心理的狀況截斷了生理的信息,該吃飯的時間不覺得餓,甚至忘記了吃的需要,其實有兩個相反的可能性。亢奮令人忘形,不但忘了補充體力,還忘了整夜沒睡,即使要吃也吃不下。   另一種是典型的夜飯不思,太專注於想念一個人,就沒功夫想到餓與不餓這樣「庸俗」的事情。對於這樣一種沉淪,或者說,是沉溺,「都什麼時候了」不是一記救人於水火的暮鼓晨鐘嗎?這句話又有什麼不好呢?     不如再模擬一些場合,設計一些唸白吧。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吃,還慢條斯里的,電影快要開場了,外面路很堵,要遲到了。」看,正享受著吃的快感,有人來催,不一定就是掃興,因為還有另一樁好事正等著。怕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喝,還沒事人似的,你的朋友失戀了,正哭著,還不趕快去勸慰一下?」看,來催的人掃了興,只為有更有意義的事在等著。怒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悶騷什麼?那人都已經另有新歡,快要談婚論嫁的好事近了。」看,敲響這個鳴冤鼓的人,掃了迷戀的雅興,也撕裂了一簾自制的雅致輕紗,那用以自欺而欺步道人的薄膜,一點都不雅,甚至稱得上俗。還想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美國已經酷熱到攝氏五十度,天氣反常,空氣污染,還生什麼兒育什麼女?你捨得讓他們捱這個苦嗎?」看,這個先天下之憂而憂的先行者,掃了人家走一條傳統大道的興,也只是提供個人另類意見,讓你參考。縱然你很耐熱,也不相信天氣會壞下去,悲觀派至少讓你再想一想為什麼要生小孩,生了小孩,你的責任還包括觀察氣候環境,怪什麼?   「都什麼時候了,據說今年就是地球末日,你還在計較這蠅頭小事,不如??」看,不如什麼好呢?多虧這麼一問,我們才猛然覺醒,不管什麼時候,還是清楚自己最想幹什麼,為什麼幹什麼比較好。   萬物萬事有時,只是有時候以為身不由己忘了時候。久不久給問一問「都什麼時候了」是小福份;沒有人來問,自問一下「都什麼時候了」是大智慧。

內文試閱

金魚的記憶
  已經忘了時間地點,只記得那個很會說話的朋友,一直在講個不停,大家聽得入神,確確實實笑炸了,有過了快樂忘憂的一個晚上。至於都說了什麼,為什麼有什麼好笑,都忘得乾淨,只記得他說了不止一次,他是金魚,金魚的記憶只有八秒,所以,他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   有次被問到最喜歡什麼動物,向來最怕被「最」,隨口說了「魚」,然後又問:「為什麼」,為了讓答案有型些,便裝酷地說:「因為相濡以沫之後,可以相忘於江湖。」   事後想起那擁有金魚記性的朋友,什麼事情,八秒即過,再翻新頁。難怪相濡以沫互渡患難後,能夠互相忘記,可能不是因為大江大湖空間太多,游魚重逢機會太低,遇上初見新知太多,一忙就忘,而是,莊子所說的那條魚是金魚,相濡以沫後,口涎還沒被湖水沖淡,八秒就過了。   子非魚,焉知魚之樂,或者不樂。   兩千年來這無聊又有聊的問題,還有答案。很多人都類似的說:「你看,那些金魚游起來多麼快樂可愛。」本來我會這樣想,金魚的泳姿一晃一晃的,有點笨拙,這是牠們體態決定的,而牠們不覺得可愛。可愛的是這樣就覺得金魚應該很快樂的人,他們應該比金魚更快樂。   但是,那八秒記憶,忽然成為魚之樂與不樂的關鍵。最容易做到心無罣礙,破一切執,以至成佛的,可能就是金魚了:八秒鐘,還真容不下那麼多欲念滋長,我見我識我什麼的,也來不及執,又重新做魚了,有貪癡,也不夠時間釀成災。   有人說,比較容易不快的人,都為忘記得慢,記憶太好吧。難怪那些沒心沒肺的糊塗蟲,連笑也笑得比較單純,只為都是大金魚一尾,一直演的只是微電影,而非長篇連續劇,單純而聚焦,沒那麼多高潮疊起有累積。笑哭就在當下,不會新連舊又再翻新。看來,人要向金魚學習,不致於只得八秒的記性,就八月或八年吧。   寫到這裡,我才發覺自己也快要成為金魚了,只是我的記憶不是一截截的八秒再八秒,而是在忘了八秒十秒千秒億秒後的事情,忽然又記起來了。我記得我養過金魚,只消兩三次,養熟之後,牠們只要我走過,就會「愉快又可愛」地游到水面,等待食物。牠們是記得的,為了貪吃這欲望與本能,牠們的記憶何止八秒。而我竟然忘記了自己經歷過的體驗,忘了得來的知識,反而沒心沒肺地相信一個很會講話的人胡扯,不小心地單純了一回。   像金魚那樣,不,像曾經以為的金魚那樣,把見識遺落在腦海暗角一陣子,自覺傻瓜的感覺,還是挺良好的。
思港記
  剛完成了十多天的台灣公幹行,每天在活動地點之間穿梭,出版社提供的司機,因為日久生情,話就多起來,其中不乏讓人在疲憊中精神一震的。   在快要完成這趟文化之旅的某天,司機先生忽然問我們,來了台灣那麼多天,有沒有思鄉過?   嘩,思鄉。從大陸來港的上上一輩或新新一代,才會有這個概念吧,土生土長的港人,哪管籍貫在哪,鄉就是香港。說得失禮一點,若要勉強逼我說出會思念的鄉,就是從前常常勾留的地方,包括學生時代常常光顧的魚蛋檔,住宿舍時入夜後集體出巡的街道,還有長年服務的機構下班後慣性拉大隊大吃大喝的食店。這些地方在九龍城、西環、灣仔、銅鑼灣,城到極點,一點也不鄉。思鄉看來是要修正一下,按個人出身, 改為思城思家了。   即使是思港思家,只不過是十幾日,有沒有那麼嚴重,動用到思念呢?   印象中離港最長的日子,大概是一個月左右。那年是風風火火的一九八九年,六四事件發生了兩個星期不到,局勢不斷在急變中,但一早已約定了朋友到歐洲,撇下他一個人不夠義氣,到了那邊只看新聞又不如不去,去了只顧遊玩又不忠於自己的憂心揪心,好一個忠義兩難全。結果,到了那邊,還是只顧待在當地華人朋友的家中大談國事,走在凱旋門上依舊叨唸著天安門。那段日子,真是每天都在倒數,急著回家看我熟悉的新聞報道員,而他們的面孔,也從未如此親切過被懷念過,至於累積在家門外的報紙,也成為回家後最急著拆開的一份大禮。這應該是第一次思港的經驗。   思念是一種很玄的東西,一直以來,無論離港時間長短,都會在睡前上網看遍香港的消息,就像平常在家一樣。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思念,若然思念兩個字太嚴重,就說是關心吧。可有時候也會覺得,真有關心到這個程度,連一則花邊都不捨得錯過?抑或只是個習慣,不看過好像一天還沒圓滿?   這次在台灣的行程排得滿滿,滿到回飯店休息時連察看郵件的精力都不夠,只能躺在床上看台灣電視兼具娛樂性的新聞。我很清楚記得,在威廉王子大婚那晚,任我揀,最後還是寧願看那不斷重複的畫面,也懶得再上網。   與香港脫節了十多天,可算是個人紀錄,雖然回來還是忍不住追回重點的事件,但再不像從前以補課的心態去看,感覺非常良好。因為,對我來說,這是難得的機會,讓我真人親身感受到,事情再大,不身處其間,回頭再看,也小了很多個碼。事件帶來的情緒給時間過濾掉,多餘胡鬧荒謬無謂無事生事的感覺就凸顯出來。   台灣司機先生問我回港後第一件事會做什麼,正常是應該會看報的,但這次我說,會洗個澡,睡個好覺。然後,大概會繼續看完一本與民國史有關的書,叫《袁氏當國》,好像與香港無關。

作者資料

林夕

畢業於香港大學文學院,主修翻譯,曾任港大中文系助教、快報編輯、亞洲電視節目部創作主任/節目部副經理、音樂工廠創作總監/總經理、商業電台廣告創作及製作部主管/商業電台創作顧問/商業電台顧問。現全職寫字。

基本資料

作者:林夕 出版社:遠流出版 書系:綠蠹魚 出版日期:2015-12-21 ISBN:9789573272298 城邦書號:A1200788 規格:精裝 / 單色 / 304頁 / 15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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