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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業偵探01:沒有嘴巴的貓,拒絕脫罪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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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張國立,首部推理小說正式登場! 失格記者x破格偵探=寫給天龍國的犯罪詩篇。 「你確定要跟我纏下去?我有空的程度可不是你能想像的喔。」 文武雙缺,一張嘴砲打天下的擺爛偵探初登場! 這次的客戶是酒精中毒的過氣女豔星,以及她性侵又殺了人但一個字都不吭的夭壽兒子!曾經紅極一時的電影明星,為什麼會生下一個父不詳的孩子?因為拒寫業配稿,只想過自在生活而離職的前記者馬可,又為什麼要為了一個分明不是真兇,卻視死如歸不肯辯解的陌生人,疲於奔命呢? 第一案之關鍵人物: ◎偵探界菜鳥:馬可——剛被女友拋棄,又主動遞出辭呈,成天鬼混被問到未來的人生規畫只回答「再等等」的無業前記者,靠著跑社會線新聞時累積下來的各界人脈,意外當起偵探,最強的絕招叫死纏爛打。 ◎苦情委託人:賀蘭——年輕時富商搶著包養,生下一個成天只會到處認爸爸的不孝子,只好買醉度日,抽菸解悶。對兒子的身世絕口不提,卻無法對他的牢獄之災見死不救,只好找來剛失業的馬可拜託:「救救我兒子。」 ◎警察界代表:老宇——因為沒有拍馬屁的DNA,所以官運很差的老員警。四十歲後就自暴自棄除了刑案什麼都不管,但據說後台很硬,有一個未經證實的傳言說他表哥正在當總統。招牌大絕招簡單一句話說盡:「讓他心生恐懼,就什麼都招了。」 ◎純粹瞎攪和:嚕嚕——騙吃騙喝的鄰居小女孩,深信每個人都有尚未開發的特異功能。於是常拿馬可做實驗,仔細聽他腦裡的聲音……唉,好的不靈,壞的句句都清楚。 ◎最大嫌疑犯:陳一平——被指控殺了女友,還一副視死如歸的瀟灑模樣。對,人證物證俱足,所以他在劫難逃;對,女友疑似被包養,所以他很不爽;對,他一副沉默的屌樣很可能是啞口無言,不是百口莫辯,但, 人.真.的.不.是.他.殺.的.! 中山分局資深員警老宇:「這是我幹警察這行以來最大的冤獄!」

目錄

001:她什麼都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 002:每家都需要一張沙發,帶色彩的 003:他沒老爸,朱自清還是狗屎 004:TERMINATOR特調咖啡,一串手掌 005:記者就是,你給我記著 006:兩種行業,分享一種墮落 007:誰都會特異功能,睡飽了再試 008:婚姻是女人的風險,男人的套房 009:天下事,沒有不能喬的 010:一頭熱的不叫感情,叫感傷 011:魯智深就怕,孫二娘的人肉饅頭 012:四隻腳幫吃案,溫州街周邊便當考察報告 013:YY說,老宇說,嚕嚕說寧波電話永遠不通 014:憑一根毛,得揪出一條牛 015:不能搶了7-ELEVEN的錢,去萊爾富買泡麵 016:開戰前,別忘記燒鴨飯 017:它是隻,長命百歲的好貓 018:真相一直都在,沒人叩它罷了 019:包著成人用紅色紙尿布的,超人 020:男生不是看報,就是看別人的老婆 021:事事提報、處處小心、永絕後患,是良好習慣 022:黑金龍、馬萬一,與兩個司機 023:海洛因、Glock 29,與小貝的手機 024:GA——BEE,配一大塊 KEI——KEE

內文試閱

她什麼都沒有,真的什麼都沒有
  最先看到的是高跟拖鞋內的十根腳趾頭,顏色像剛烤出來的番茄,還油光光、熱騰騰的。涼鞋前面有個小毛球,白絨絨的那種,看了老讓人有打噴嚏的衝動。   她坐在對著門的單人高背釘面式沙發上,我認得這種看起來挺費眼力的椅子,過年前某個夜晚在辛亥路口見過,十幾二十張沙發堆在人行道上,掛著塊可能是由小學生寫的硬殼紙牌:工廠倒閉大拍賣。擺攤的中年人告訴我,這叫洛可可式藝術,每張椅子都來自法國凡爾賽宮。我懂,而且剛被拿破崙坐不到五分鐘就給英國人搶走,在蘇伊士運河的船上交給阿拉伯人,先賣到印度三年,再轉運到香港纏上保鮮膜送來台灣。看起來確實高級,卻帶股……怎麼說,咖哩味?   「馬先生,請坐。」煙霧後面、高背沙發裡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叫我馬可。」   本來我想乖乖聽話,坐在另一張咖哩椅上,不過我不習慣和看不清臉孔的人談話,誰知道她會不會是我小學老師,等我講完話,才冷冷冒出一句「你媽還好嗎?」之類的問候語。   房間很小,頂多五坪,除了左手邊有張鋪著紅色床單的大床,床前有台平面電視、電視後面的小几上有插電式的熱水瓶和連壺帶杯的茶具外,就這兩把拿破崙椅子了。還有,我見到門後有台電扇。正要打開電扇,女人喊等等。她急著把比牛肉麵碗還大的玻璃菸灰缸朝垃圾桶內倒,我的意思是,她連菸灰、和缸,全倒進去。   這女人挺極端的。   風扇緩緩旋轉,菸灰照樣飛。我走到女人身後拉開窗簾打開窗戶,她又喊等等。難道她又打算再扔樣東西進垃圾桶?她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副墨鏡戴上。我猜她恐怕是白子,怕見光。   煙霧逐漸散去,我走回位子安穩坐下,我說——沒來得及說,她忙著點菸,原來十根手指頭也番茄過,但這對幫她點菸沒有太大幫助,兩隻手發抖到菸和火對不到一起。顯然她的墨鏡沒裝雷射瞄準儀。   我上前幫她點火,順便好人做到底,從垃圾桶撈出剛才的菸灰缸。垃圾桶裡——哎,再做一次好人吧,我拎起擱在桶內的紅牌威士忌,還有五分之一。   我再朝桶裡瞧瞧,原以為她把冰箱也藏在這個IKEA的白色果凍桶子內,看不到冰箱,倒是有兩個用過的泡麵保麗龍碗。   女人躲在三秒鐘前新冒出的煙霧裡發出呵呵呵的笑聲,看到酒能如此高興,早知道我帶兩公斤酒精來。   「上星期朋友來搞趴喝剩的,忘了請歐巴桑扔掉。」   有沒有趴,有沒有歐巴桑,都沒關係。我真想安慰她,哪個台北人不早上十點前喝酒?我以前報社裡的那串前輩常說早飯要啤酒配美而美三明治,這樣熱量才夠。   吹掉瓶上的菸灰,我到處找酒杯。沒,用茶杯行嗎?   她接過我遞去的茶杯,笑著說:   「馬先生,您人真好,要不要陪我也來一杯?」   「馬可。」我說,「剛刷過牙,不喝酒。」   「我也剛刷過,前兩天還去牙醫那兒洗過牙。」   是喔,我跟她之間的溝通有點障礙。這證明了如果她不是火星來,那我的祖籍一定是香格里拉。   煙散去大部分,眼前的女人穿著白色絲綢般的長袍,中間繫條由可可色與奶黃色絲帶捲成的腰帶,看起來可能也是英國人搶拿破崙椅子的同時,把約瑟芬的睡袍一傢伙也塞進箱子裡附贈給了阿拉伯人。   袍子下擺在她交疊的大腿間叉開,而袍子上方的領口,渾白一片,沒戴胸罩,兩粒球急著跳出來。嗯,籃球。我想到上個月才甩上我大門從此將我手機號碼列為不明攜毒文件的YY,她的是手球,洩了氣的那種。   這輩子我遇過籃球沒呢?   對面女人拉拉她的領口,不過沒什麼用處,手才離開,領口也跟著滑開。   「聽劉大師提到您的,冒昧給您去電話。」   哪個劉大師?   「幾年前導我那部《真愛相逢》的劉導演呀,那次差點去坎城參加影展。」   大師?導演?都行。不是劉導演,我不會坐在這裡,不過《真愛相逢》起碼是二十年前拍的吧。   難怪她打電話來時,我覺得名字耳熟。賀蘭,以前是個有名的影歌雙棲女演員。她真是賀蘭?   從我們之間兩公尺左右的距離看去,她的年紀大約三十到四十。我的眼皮用力刷了幾下眼球,仔細再看,可能四十到五十,不過剛才過去點菸時,她身上那股隔夜的酒味和起碼維持三天沒換新的脂粉味,得再調整上限為五十到六十——如果新充完氣的籃球不列入計算範圍的話。   「想起來了嗎?你一定看過《真愛相逢》。」   她再點上另一根菸,這回她自己點的,看起來垃圾桶內的紅牌不是假酒,酒精也果然對點菸有極大的幫助。   「請你來只為一件事,劉大師說您是大記者,各方面關係都有,一定能幫忙救救我兒子。」   「上個月起我不再是記者了。」就是YY甩門那天,碰一聲,差點震掉門旁裱在木框裡的《銀翼殺手》電影海報。但我沒必要告訴她YY的事。「不當記者,自然不會有各方面的關係。能不能救您公子,我也不知道,劉導演只告訴我您公子出了事,酒後駕車還是酒後駕車外帶車禍?」   還是酒後駕車外帶車禍接著不服取締揍了警察?後面的話我沒說,不能老說惹人厭的話,YY三餐飯後帶睡前罵我的,嘴賤。   她從屁股底下摸出一張照片,熱騰騰的,我瞇起眼睛看過去,依稀還冒著煙。   「你看,他長得多俊,原來前途大好,幾家經紀公司搶著簽他,劉大師答應下部片子裡一定安排他起碼演第二男主角。都給女人害的。」   既然她不肯站起身,我只好裝得迫不及待的樣子蹬起兩條腿到她面前看照片。咦?怎麼我看的還是籃球。   「果然是帥哥,他怎麼了?」   趕緊坐回老位子,籃球傷眼。   「警察誣指他殺人,現在人在看守所。報上說他女朋友流了一床的血,有人拿銅做的燈座不小心敲著她腦袋。」   賀蘭這女人果然好,有人不小心搬起幾斤重的銅燈座,再不小心往某個女人頭頂放的嘛。   記起來了。上個星期的社會新聞,報紙用了一堆陳腐到發臭地步的名詞,什麼豔屍、裸屍、性侵、情殺……有個電視台年輕女記者這麼問中山區刑事組的老宇:   聽說屍體裸身躺在白色床單上一朵鮮紅玫瑰的正中央?   電視上的老宇皺起八字眉,什麼也沒說。老宇不喜歡電視台的女記者,她們問的不是問題,而是先設定好的結論,用麥克風威脅每個受訪者點頭同意。   因為涉及性侵,死者的真實姓名不得公開,媒體一律稱她「小貝」,住在中山北路三段巷子一處新建的大樓內。她母親每星期二提著湯呀菜的從新竹坐巴士來餵她吃飯,飯後兼打掃洗衣倒垃圾。這次不幸,女兒不再喊她媽了,她媽則喊,救人啊。   現場一目瞭然,凶器的燈座倒在床下,沾著血跡與一撮頭髮。屍體趴在床上,因此大致可以推斷凶手是從死者後面襲擊的。死者一絲不掛,體內殘存精液,床單留著兩根男性體毛。事件應該發生在週日,要不是室內冷氣始終開著,這種大熱天氣,屍臭味能讓鑑識科人員因公殉職二又二分之一個。   星期四警方即宣告破案,在大直的夜店內當場逮捕喝得爛醉的凶嫌陳一平。經過檢驗,他的DNA和凶案現場發現的精液、體毛相同,但燈座上找不到他的指紋。燈座上有十幾組指紋,有死者的、死者母親的,還有一堆不知是誰的。蹊蹺的是,就是沒有陳一平的。   我猜得到老宇會怎麼說。他眉頭一豎、鼻翼一搧:   「小馬,誰告訴你要有指紋、DNA才能破案?科學辦案個屁,凶手承認就是破案。」   老宇是老派刑警,他常說,如今雖然不能給凶嫌灌點摻了辣椒、胡椒、強力膠的自來水什麼的,可是還有其他五萬種方法:   「讓他心生恐懼,就自然招供。」   新記者對老宇的五萬種方法充滿好奇,但他對誰也不肯講,包括我。他年紀大,能記起五十種就不必每天早上一起床先忙著吃維他命。   「您公子叫陳一平?」   「他爸給他起的名字,希望他人生平平順順,快快樂樂。」   還好是他爸起的,要是他媽起,就成了陳一瓶。   喔不!是陳空瓶。紅牌瓶內的酒不知什麼時候已一滴不剩,我感覺得到屋內氣溫上升,賀蘭額頭上的一根青筋從白色髮根間竄出來,咚咚咚快速跳著。   「我兒子絕不會殺人,你要救救他。」   我也想相信每個人的兒子都不會殺人,就如同我相信每家冰店都用過濾、殺菌、煮開之後的水來做冰塊一樣。   「我清楚平平,從小乖巧,而且你看看那個女人,她叫什麼名字?」   小貝。   「報上有她的照片,她哪點配得上我們平平?要殺也該是她殺平平,平平怎麼可能殺他!」   這個理論好,要嘛是豬殺人,人怎麼可能殺豬。   他沒老爸,朱自清還是狗屎   我坐在看守所的會客室見到陳一平,他的確如同照片上那麼帥,一百八十幾公分的個子,即使有些鬍渣子,皮膚仍白嫩得像……像他的媽媽。   「我是你母親的朋友,她不相信你殺人,找我幫忙,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幫起,你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   他眼神剛從冰庫裡取出來,看看我再看看我身後的老宇。   「根據警方的證據,小貝屋裡全是你的指紋,體內還有你的精液,大樓管理員說你常去。警方調了大樓監視器的紀錄,你那天從下午三點待到七點才離開,看起來想說不是你殺的,也很難。」   沒回應。   「不想說話?警方說從逮捕到偵訊,你一句話也沒說。我不是警察,有沒有什麼想說的?」   不說就不說吧,我已經有點煩躁,就回去告訴賀蘭,她兒子什麼也不說,要幫忙,幫他請個好點的律師,想法子減點刑期,說不定二十年後能出獄,還不到五十,人生重新開始也不算遲。   「請了律師沒?或是你把詳情告訴律師,他比我能幫你吧。」   「要我請你媽來看你?」原本一直沉默的老宇突然開口,「你的資料上寫,父不詳,所以我們不知道你老爸是誰,要不要我們通知?」   陳一平再次抬起頭,他看了老宇一眼,依然沒有回應。   坐不下去,回去對劉導演和賀蘭交差,一個失業的前記者,既非心理醫生,法律知識也有限。他們該找個炸藥專家,把陳一平那張繃得死緊的嘴炸開。   我跟老宇起身離開,終於身後有聲音叫住我們:   「我沒老爸,還有,朱自清是坨狗屎。」   走出看守所上老宇的車之前,我們站在停車場,老宇分我一根菸,「小馬,那小子罵朱自清是什麼意思?」   「在晶瑩的淚光中,又看見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馬掛的背影。」   「哈,原來是朱自清的〈背影〉,長壽、高粱、鼎泰豐,我們差二十歲,難得再添一項共同記憶。」   老宇忘記,還有復興南路的黃魚水餃。   「這小子蠻幽默的,弄個謎語給你猜。意思是他沒老爸,恨?」   「老宇,你記得你爸的背影嗎?」   「記得他那兩顆給煙燻了五十年的黃板牙,背影,」他吐口煙,「不記得,太久以前的事了。」   「我記得,我爸以前愛穿吊帶褲,吊帶在他背後打個叉叉,小時候老覺得可以用他背後的吊帶射箭。」   「有沒有晶瑩的淚水?   」   「還沒。」   「這種事,總要等到他走了,某個說不出來有什麼屁氣氛的夜晚,我們才能想起來,留幾滴混濁的淚水。」   「所以你想起來過。」   「想起來過。」   坐進他的車子,一路往台北開,看起來我無能為力,頂多回去向賀蘭報告,她兒子罵朱自清,多了條誹謗罪。不,他怎可能父不詳?   「老宇,你剛才說陳一平的父不詳?不對呀,如果父不詳,他媽又姓賀,他怎麼姓陳?」   「他愛姓什麼,都不關你的事,快去找工作。」

延伸內容

推薦序 獻給台北的犯罪詩篇
◎文 / 顏九笙(推理文學研究會成員)   老實說,一開始我對這書裡的主角馬可,沒有什麼好感。他前女友YY說得對,他嘴賤,一開口就討打。我的偶像菲利普.馬羅也一樣,開口就討打(也常常真的就挨揍了),可是馬羅好帥,而馬可……呃……很奇怪,總是讓我想到滿腹牢騷的大叔,年齡可能有四、五十了。大叔也不見得就不帥啦,《終極追殺令》裡的殺手里昂(尚雷諾飾)多殺啊!可是不知怎麼搞的,馬可身邊明明有古靈精怪的小女孩嚕嚕,看起來仍然沒那氣勢;不過這樣也好,免得我們對馬可產生職業上與道德上的疑慮。可是仔細換算一下,馬可自稱二十一歲進報社,六年以後拚著最後一口氣離職,所以他真的還年輕啊,那這種老成的口吻是怎麼回事?只能說是社會組催人老吧。   他辦的案子,一開始我也嫌無聊。死法不驚悚不變態,背後似乎也沒有動搖國本的偉大陰謀,看起來就是很普通的社會新聞——過氣女星之子打死女友,媽媽堅持兒子無罪,兒子堅持不肯自清——這樣真的行嗎?我在腦中想像我趴在書稿上睡著的樣子。   可是我沒想到,還來不及打哈欠,馬可的世界就讓我一頭栽進去了。首先,「生存大旅社」中的諸般風景看得我目不暇給。原來出口成順口溜的不只有馬可,他身邊的每個人——警官老宇、有特異功能(?)的嚕嚕、馬可的報社師父阿仙跟泡在Terminator咖啡館的一干記者、只講單字的大哥跟他身邊的小陳松勇、還有其他我記得清清楚楚,卻不好意思全面爆雷的角色,全都很有想法,煥發出鮮明的色彩。   我涉世未深(就當是這樣吧),所以從來沒去逛過中山分局,捷運站旁賣衣服靴子的小店也沒停下來看過,甚至不清楚一般國宅的結構,所以實在不知道書裡逼真的描述是否百分之百反映現實,但這可能是第一次,我覺得有本書可以當成獻給台北這個城市的犯罪詩篇——雖然是帶點俚俗味道的打油詩,崇尚優雅的人說不定會皺眉,我卻不甚介意。就算沒破案,光看這些人熱鬧的互動都覺得有趣,所以我幾乎巴望著案子別破,就讓馬可繼續跟這些人攪和下去……   喔,不過推理小說迷切勿擔心。畢竟這還是一本推理小說,案子還是要破的,靠的就是不帥氣卻很管用的馬可先生,一位「前記者」。國外很多推理懸疑的小說家,都是記者出身,也有許多小說戲劇,安排記者來擔任揭露真相、主持正義的角色,然而在台灣,說到記者往往只想到「在別人傷口上灑鹽」、「斷章取義」……等難聽的形容詞,大家對媒體與記者的信心都很低落。不過,《棄業偵探》裡的馬可卻讓記者這門行業重新顯得光彩起來——媒體也許在墮落,但記者可沒有。馬可的人脈、思路、行為模式甚至價值觀,全都是由他的職業訓練所塑造出來的,而我們可以看見,這種訓練確實有用,就算他沒有絕世武功、不是海軍陸戰隊出身,照樣能夠達到理想中記者應該達到的目標:「記者的工作在報導真相,不收錢。」就算他不幹記者、當起半路出家的偵探,背後起作用的仍然是記者魂。   不過……嗯,一開始就說了嘛,他不再是在報社裡工作的記者了。他是個真正的記者,在報社裡卻待不住;原本不做置入性行銷的報社,因為經營困難也不得不易主,留下來的人想著「看樣子以後得主動寫業配稿,這次幸好有人買報館,下次就不會有人買了。」某種程度上,這本書也是舊有報業精神和記者風骨的輓歌……?   那也沒關係,以後台灣訓練出來的記者就別去媒體工作,到街頭當偵探來報導真相好了,說不定也可以當成一種地方特色。

作者資料

張國立(Chang Kuo-Li)

知名作家/美食、旅遊達人/擅長推理小說、歷史小說等。 輔仁大學日本語文學系畢業,曾任《時報周刊》總編輯,得過國內各大文學獎項,精通語言、歷史、軍事、體育、美食文化,從詩、劇本、小說至旅行文學無所不寫,著作超過六十本。小說《炒飯狙擊手》已售出全球英、法、德、俄、日等8大語種,影視改編火熱進行中。 過去的工作經驗相信,到過現場才能寫出真實的文字。因此為創作出發,一邊旅行一邊構思小說題材。創作時喜歡在海邊小屋,小屋牆上畫滿思路,當線索交焦在一起時就是小說完成之日。近期作品:《乩童警探》系列、《私人間諜》、《大碗另加》、《我受夠了》、《臺灣神鬼傳奇:太子與鐵道上的男孩》等。

基本資料

作者:張國立(Chang Kuo-Li) 出版社:推守文化 書系:默想客 出版日期:2011-12-07 ISBN:9789866570650 城邦書號:A1220057 規格:平裝 / 單色 / 256頁 / 14.8cm×21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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