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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透《心經》:原來,你以為的只是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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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心經》是一張描繪我們自性的圖,那是我們的究竟實相。 它是一條無徑之徑, 帶領我們回到真實的家,帶領我們走向那個名為「佛性」的寶藏…… 在我們的生命裡,有很多迫切的待辦事項,而最重要的是什麼呢?只要人們希望得到永恆、絕對的幸福與自由,那麼,沒有什麼比獲得般若、修行見佛性更重要的了。 人類老是不停的移動著,老是要去那裡——「娑婆世界」字面上就是「不停流動」、「流轉」的意思。我們去上學、上班、去超市、諸如此類的。即便是禪坐時,心還是四面八方的去。等到心終於肯回到肉身時,我們已經垂垂老矣,行將就木了。 ◎讓我們回到當下,當下就是涅槃。當我們醒過來,回到目前這個瞬間所成的實相,覺性的花朵就開了。 作者循著四聖諦、空性、覺悟的脈絡講述《心經》,其分析不僅有簡約且次第清晰,過程中穿插了許多佛經短語,包括對於空性闡釋最為權威的龍樹菩薩、禪宗達摩祖師的觀點……等,以及極具說服力的故事與公案、量子物理學、西洋文學……等多元的事例。閱讀起來輕鬆新穎,且清晰易懂。 ◎當我們心性的實相彰顯時,苦就滅了。空性是所有事物的本質,一旦清楚了悟,痛苦的根就切斷了。這是《心經》的精義所在,也是菩提達摩的心要所在。

目錄

自序 《心經》 第一章.《心經》是什麼? 第二章.進入菩薩道 第三章.根本沒有「我」 第四章.有人在嗎? 第五章.超越二元對立的無門關 第六章.現象也是空 第七章.不生不滅 第八章.鞋子合腳就忘了鞋子的存在 第九章.十二因緣 第十章.十二因緣的空性本質 第十一章.四聖諦 第十二章.四聖諦的空性 第十三章.頓悟與漸修 第十四章.究竟的解脫之歌 第十五章.你一直在尋找的就是你自己 致謝辭 參考書目

序跋

【自序】
  能清楚看到空性的人,萬物變得清楚明白;不了解空性的人,則什麼事都不明白。 ——龍樹菩薩   慧可原是赫赫有名的儒學學者,也是一名儒學的實踐者。有一天他來到了禪宗第一代祖師菩提達摩的座下學習。儘管學識豐富,慧可的心思無法集中,內心得不到平靜。慧可見到菩提達摩時,他正在山洞裡修習禪定。慧可說:「師父,我的心很不安,請幫我安心吧。」菩提達摩回答說:「你拿你那顆不安的心給我看看。」慧可頓了一下,開始尋找他的心。一會兒之後他說:「師父,我遍尋我的心,但是都找不到。」菩提達摩回答說:「我已經幫你安心了。」   菩提達摩並沒有問慧可他的痛苦因何而來,也沒有問及慧可他的財務狀況,或者他的人際關係。相反地,菩提達摩問慧可受苦的是誰?痛苦的是什麼?他問的都是慧可心性的本質,也就是自性的問題。   石頭打到狗,狗就追石頭。石頭打到獅子,獅子就去追那投石頭的人。一旦了悟我們自身的實相(亦即心的本質),痛苦就止息了。此即菩提達摩教法的核心,亦即《心經》的要義所在。   多年前,有一名韓國記者進行一項調查,以了解韓國人生命中的最愛是什麼。他要求受訪者用一個字表達這個欲望。大多數的韓國人選擇「haeng-bok」這個韓文,意即「幸福」。對於幸福的渴望是不分種族,不分年齡的。所以我們老是想要有一份較好的工作,一間更好的房子,一輛更好的車,得到更多的賞識。我們不斷的嘗試改變我們的現況,卻不想多花心思來發現我們真實的自我。   蘇格拉底說,「認識你自己。」試圖改變環境來製造快樂,卻不了解自心的本質,就好像建房子在流沙之上,而期待能在裡面住上一輩子一樣。快樂、痛苦、自由、不滿、憂鬱、喜悅,這些都是描繪心性的字眼。一旦我們看清楚心性的真實面貌,我們就切斷了痛苦的根源,隨之痛苦也止息了。體悟從自性而來的自由快樂持續久遠而不可摧毀;來自變化多端環境的快樂,既脆弱也不長久。   下面的故事正可闡明上述的教義:有一個小男孩放學回家後,看到他的祖母一直在找東西。他問說:「奶奶,你在找什麼啊?」她回答說:「找一根針。」「你在哪裡掉的?」小男孩問。「在客廳掉的。」她回答。男孩又問:「那你為什麼在院子裡找呢?」她回答說:「因為外面這裡比較亮!」   沒有了悟自性而四處尋求快樂的人,就像這個祖母在錯誤的地方尋找一根針一樣。   如果我們最想要的不是短暫的快樂,而是恆常的、絕對的幸福,那麼最要緊的就是體現我們真實的自性。生命完全的自由來自覺悟自性的真相,否則,活著又有何目的呢?我們傾注時間與精力在生命上頭,這一切為的又是什麼呢?這些是我們需要深思的。   我十幾歲時,只要有世間無常的體驗,就彷彿掉入很小的桶子內,感覺像一個囚犯。這種感覺很奇特。隨後我了解到,這些經驗就如同一則公案,或一項精神領域的探索,由心田裡自然升起。然後我又了悟到:我什麼事都可以避開,就是逃不開自己的心。   當我們心性的實相彰顯時,苦就滅了。空性是所有事物的本質,一旦清楚了悟,痛苦的根就切斷了。這是《心經》的精義所在,也是菩提達摩的心要所在。   王子出身的釋迦牟尼佛衣食無缺,環境優渥,事事順心。但當他親眼目睹老、病、死,也是人生不可避免的境遇時,他深刻的感受到身而為人的種種不如意,而這些又是與生俱來的。升起了這種感覺後,他的回應之道就是出離皇宮,尋求那恆常究竟的真理。儘管我們大多數的凡夫吞忍這些覺受,佛陀卻勇敢的與之面對。一旦他成等正覺、證得自性後,本有的智慧現前,由痛苦中解脫,並且有能力幫助一切眾生。   寫就本書的目的,為的是鼓勵大家踏上佛陀兩千五百年前的成佛之道。這是內在的心性之旅,目標是發現我們的真我,通向我們不可壞的本然自在,獲得恆常、究竟的幸福。   是時候了,走向內在尋找那根針吧!不應只是在外頭的院子裡尋尋覓覓!   菩提達摩的座下學習。儘管學識豐富,慧可的心思無法集中,內心得不到平靜。慧可見到菩提達摩時,他正在山洞裡修習禪定。慧可說:「師父,我的心很不安,請幫我安心吧。」菩提達摩回答說:「你拿你那顆不安的心給我看看。」慧可頓了一下,開始尋找他的心。一會兒之後他說:「師父,我遍尋我的心,但是都找不到。」菩提達摩回答說:「我已經幫你安心了。」   菩提達摩並沒有問慧可他的痛苦因何而來,也沒有問及慧可他的財務狀況,或者他的人際關係。相反地,菩提達摩問慧可受苦的是誰?痛苦的是什麼?他問的都是慧可心性的本質,也就是自性的問題。   石頭打到狗,狗就追石頭。石頭打到獅子,獅子就去追那投石頭的人。一旦了悟我們自身的實相(亦即心的本質),痛苦就止息了。此即菩提達摩教法的核心,亦即《心經》的要義所在。   多年前,有一名韓國記者進行一項調查,以了解韓國人生命中的最愛是什麼。他要求受訪者用一個字表達這個欲望。大多數的韓國人選擇「haeng-bok」這個韓文,意即「幸福」。對於幸福的渴望是不分種族,不分年齡的。所以我們老是想要有一份較好的工作,一間更好的房子,一輛更好的車,得到更多的賞識。我們不斷的嘗試改變我們的現況,卻不想多花心思來發現我們真實的自我。   蘇格拉底說,「認識你自己。」試圖改變環境來製造快樂,卻不了解自心的本質,就好像建房子在流沙之上,而期待能在裡面住上一輩子一樣。快樂、痛苦、自由、不滿、憂鬱、喜悅,這些都是描繪心性的字眼。一旦我們看清楚心性的真實面貌,我們就切斷了痛苦的根源,隨之痛苦也止息了。體悟從自性而來的自由快樂持續久遠而不可摧毀;來自變化多端環境的快樂,既脆弱也不長久。   下面的故事正可闡明上述的教義:有一個小男孩放學回家後,看到他的祖母一直在找東西。他問說:「奶奶,你在找什麼啊?」她回答說:「找一根針。」「你在哪裡掉的?」小男孩問。「在客廳掉的。」她回答。男孩又問:「那你為什麼在院子裡找呢?」她回答說:「因為外面這裡比較亮!」   沒有了悟自性而四處尋求快樂的人,就像這個祖母在錯誤的地方尋找一根針一樣。   如果我們最想要的不是短暫的快樂,而是恆常的、絕對的幸福,那麼最要緊的就是體現我們真實的自性。生命完全的自由來自覺悟自性的真相,否則,活著又有何目的呢?我們傾注時間與精力在生命上頭,這一切為的又是什麼呢?這些是我們需要深思的。   我十幾歲時,只要有世間無常的體驗,就彷彿掉入很小的桶子內,感覺像一個囚犯。這種感覺很奇特。隨後我了解到,這些經驗就如同一則公案,或一項精神領域的探索,由心田裡自然升起。然後我又了悟到:我什麼事都可以避開,就是逃不開自己的心。   當我們心性的實相彰顯時,苦就滅了。空性是所有事物的本質,一旦清楚了悟,痛苦的根就切斷了。這是《心經》的精義所在,也是菩提達摩的心要所在。   王子出身的釋迦牟尼佛衣食無缺,環境優渥,事事順心。但當他親眼目睹老、病、死,也是人生不可避免的境遇時,他深刻的感受到身而為人的種種不如意,而這些又是與生俱來的。升起了這種感覺後,他的回應之道就是出離皇宮,尋求那恆常究竟的真理。儘管我們大多數的凡夫吞忍這些覺受,佛陀卻勇敢的與之面對。一旦他成等正覺、證得自性後,本有的智慧現前,由痛苦中解脫,並且有能力幫助一切眾生。   寫就本書的目的,為的是鼓勵大家踏上佛陀兩千五百年前的成佛之道。這是內在的心性之旅,目標是發現我們的真我,通向我們不可壞的本然自在,獲得恆常、究竟的幸福。   是時候了,走向內在尋找那根針吧!不應只是在外頭的院子裡尋尋覓覓!

內文試閱

中國史上最偉大的佛教翻譯師——玄奘   玄奘(西元六○二∼六六四年)是中國歷史上偉大的佛教翻譯師。他接受《心經》的方式能為菩提心做最佳的詮釋。在玄奘的時代,中國雖然已經有很多佛教的譯經,但當時他還是個年輕的和尚,所以很想透過巴利文和梵文的佛經原典來認識真實的佛法。他在二十九歲時啟程去印度,為的是去學習巴利文及梵文的經典,並且把它們帶回來。這趟旅程既漫長又極度的危險。他必須越過塔克拉瑪干沙漠及印度的興都庫什山脈,此山脈為喜瑪拉雅山西邊的支脈。在他之前,大部份踏上這條旅程的先人都沒有回來過。   玄奘的印度之旅十分艱鉅,持續了很多年。在他的旅途中,他必須克服許多危險的情況。最後,他來到了恆河北部的小村莊。在過河的前一晚,他決定在佛寺掛單過夜。在他找尋寺院的時候,他發現這是一個廢棄的村莊。那裡根本就沒人住!後來他終於找到一間古老的佛教寺院,走進去後,他看到一個病懨懨的老和尚,聞起來有罹患皮膚病的味道,看起來就像痲瘋病患者。玄奘問他怎麼啦?村民都到哪兒去了?這個老病交迫的和尚告訴他,整個村莊得了流行病,村民們都逃了,避免得到感染,而自己又弱又病,所以索性留在寺裡。   玄奘不知自己該留下來照顧那個病和尚,還是隔天早上離開,繼續自己的行程?後來他決定留下來,因為他覺得,沒有留下來幫忙的話,那個病和尚也許會死掉。接下來幾個禮拜,玄奘一直留在寺裡,盡心盡力的幫助那個老和尚。在他的悉心照顧之下,和尚的精神恢復了,也感謝他的幫忙。當玄奘要離開的時候,老和尚給他一個小盒子,說裡面是傳寺之寶,日後若有危急的情況,可以打開盒子,使用裡面的東西。玄奘謝謝他的禮物,然後就離開了。   他來到了恆河畔,準備渡船過河。在那裡,他遇上了一些原始部落的人,他們正在物色活人來做為祭祀犧牲用。這個族慣例要犧牲活人來平息河神。他們把玄奘綁起來放在船上。在他快要被丟到河裡時,突然想起老和尚的話。他很快的打開盒子,發現裡面有一部短經,還有一張紙條,上面說若遇危險的情況,可以念這部經,而且要念上三次。玄奘馬上大聲的讀經。第三遍快要結束時,一片烏雲突然來到上空,頃刻間大雨滂沱而下。那些族人開始害怕起來,一致認為玄奘是神人,很快的將他釋放了。   玄奘花了六年才來到那爛陀大學,他在那裡學習巴利文和梵文的原始佛教經典,學習了很多年,遭遇了種種危險的境況。仰仗著那部經,他都安然度過。學成歸國時,他去尋找那間當初碰上老和尚的寺廟,想要去謝謝他,因為他致贈的經典,讓自己克服了許多困難。玄奘尋遍了整個鄉間,但就是找不到那個村莊。他問了很多人,知不知道幾年前有一個鬧流行病的村莊?他們都說,他們已經在那個地區住很久了,就是沒聽過那個村莊。於是玄奘心裡很篤定,那一定是大悲觀世音菩薩化現來考驗他的。   他從老和尚那裡接受的經典就是《心經》。在許多佛教的傳統裡,慣例的做法是把《心經》唸三遍,這也是來自於盒子內的指示。然而,大多數只要把最後的「揭諦 揭諦 波羅揭諦 波羅僧揭諦 菩提娑婆訶」唸上三遍即可。   玄奘從印度回國後,受到皇帝的歡迎,並賦予將佛經原文翻譯成中文的大計劃。《心經》具有神力的故事廣為流傳,而唱誦《心經》的修法也變得廣受歡迎。   中國雖然早已有很多《心經》翻譯的版本,玄奘在西元六四九年的譯文卻變成亞洲通行的版本。大多數的英譯都是以他所譯的中文版本為藍本。   不管當年玄奘接受《心經》的故事是否有史實的根據,他在接受《心經》前所受的考驗在佛教的義理上是很重要的。在他接受《心經》之前,他必須先通過考驗,看看他是否俱足菩提心,是否有足夠的大悲心來利益眾生?   修行就像開車。首先,我們必須知道我們的目的地,或者我們的目標。接下來,我們的旅行夥伴也一樣重要。有旅行經驗的人都知道,同行的遊伴有多麼重要。根據佛陀的教法,修行者的最終目標是成佛,從娑婆世界、生死輪迴裡解脫出來。然而,我們是跟所有的眾生一起旅遊的,所以我們應該跟他們一起成佛。   崇山行願禪師是大乘佛教的修行者,他把禪修分成幾個類別。第一類叫做「外道禪修」。韓國有許多物理學家也練禪修,而且會做各種靈修。但是他們的目的大多是想賺更多的錢,所以很難說他們走在正道上。他們的修行終將徒勞無功。   第二類叫做「凡夫型禪修」。許多人禪修或靈修只是為了減壓或得到內心的寧靜。禪修,還有另類的靈修,當然能達到這些目的,但這只能算做凡夫禪修的動機罷了。   第三類稱為「小乘禪修」,此類人士修行的目的是為了了生脫死,斬斷輪迴,得到完全的解脫。他們修行的目標明確,但只要他們的修行是光為自己求解脫的話,仍然算不上最崇高的修行。   最後一類是「大乘禪修」,為了所有眾生故禪修。這些人是出於慈悲心而禪修,為了幫助所有眾生脫離痛苦而修。菩提心便是他們修行的動機。   Yana是「交通工具」或「運輸」的意思。Maha是「大」,hina是「小」的意思。所以Mahayana是大乘、大車,而Hinayana是小乘、小車的意思。大乘、小乘並不是真的存在的佛教傳統或佛教名,它們只存在你我的心裡。如果我們修行的動機是利益眾生,那麼我們都是大乘行者,開著大車;要是我們修行只顧自己,圖利自己而已,那麼我們都是小乘人,開著小車。 先發願,再修行   菩薩若要得大果位,沒有不先發願的。就觀世音菩薩而言,他發願得大覺悟,發願救度所有受苦的眾生。   在《金剛經》裡,須菩提——他是佛陀的十大弟子之一——請問佛陀,修行者如何控制散漫的心(如何降服其心)時,佛陀答說,所有的修行者都應該發大誓願,拔度一切眾生,如此便能調服其心。   佛告須菩提:諸菩薩摩訶薩,應如是降服其心:所有一切眾生之類——若卵生、若濕生、若化生,若有色、若無色,若有想、若無想、若非有想非無想,我皆令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   讀大學的時候,我認識一個超級敏感的學生。他彆彆扭扭,容易因為別人的意見感到受傷。考試的時候,很擔心不會有最佳的表現。大二那一年,他參加了學生運動,該團體的思想意識是基於社會主義的。他總算感受到,自己已經找到人生的目標。突然間,他變得專注而平靜,不再緊張焦慮,也不管別人怎麼想了。他並沒有禪修,所有的寧靜與平和來自於人生目標的確立。   同樣的,在《金剛經》裡,佛陀一開始就要求所有的修行者先發願再修行。此人生目標或願心讓修行者的心集中、聚焦起來:   有一弟子問:「修哪種法門才能去除五欲,專心一意的修道,過著寧靜、安和的生活,如同佛陀一般?」   圓佛教的創始人答道:「不要去除慾望,相反的,你要擴展欲望。一旦你那些小小的欲望化為偉大的願心時,欲望自動消退,正因為你專心一意在你誓願上的緣故。如此一來,你將自然而然過著寧靜、安和的生活了。」   我們的願就像根:那是我們修行的基礎。就像根一樣,我們的願心也會生長、茁壯。正如我們種植、澆溉、培育一顆種子一樣,我們的願心也需要關注才能成長。這就是為什麼大乘寺院每一次課誦都要唱誦四宏誓願的原因,同時也唱頌《心經》,特別是把最後一句唱三遍:揭諦 揭諦 波羅揭諦 波羅僧揭諦 菩提娑婆訶。「去吧!去吧!去到彼岸吧!一起去彼岸吧!現在就覺醒吧!」佛陀要我們不時的對我們所發的願做反思,不斷反省我們生命的流向。   佛陀離開皇宮的時候,發了兩個願:成等正覺,然後普度眾生。由於這樣的願力,佛陀坐,他便與所有的眾生同坐。佛陀吃飯,便與所有的眾生一起吃飯。如果我們像佛陀發一樣的大願,那麼只要我們坐著,所有的眾生便與我們一起坐著。當我們吃飯的時候,所有的眾生便得到滋養。以發這樣的大誓願當修行法門,其力宏大,不亞於政治家要求軍事解除武裝,或幫助非洲飢餓的孩童一般。菩薩有時亦稱作摩訶薩,或稱作「大士」,不僅因為他們甚深的覺悟,也因為他們誓願的廣大無邊。   不只非洲曼德拉總統或馬丁.路德才是菩薩,如果我們發這個大願,我們也都變成菩薩摩訶薩。不只是甘地或德雷莎修女才神聖,只要我們立下大願,我們也超凡入聖了。不是說一天禪修十或十二小時的便是聖者,也不是說在喜馬拉雅山修行的便很神聖了。所謂聖者是已立下宏誓,遵循誓願,身體力行,最後完成誓願的人。在俗世裡過著聖潔的生活是困難多了,也神聖多了。   很多年前,有一座橋在尖峰時段坍方了,因為它承受不了這麼大的交通流量。調查後顯示,這件事情的發生是因為當初有一位工程師誤算了交通車流的重量。一個人的疏失釀成這麼大的悲劇,造成重大的傷亡。在失事的那段日子,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緊密的連在一起。一個人有難就好像變得個個有難。一個國家有問題就變成全世界有問題了。我們不能只靠一己的力量生存、興榮,沒有他人協助,我們就活不了。我們欠眾生的恩太多了,這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我們生活在一起,工作也在一起。   讓我們一起種植菩提心的種子,並且發大願來利益眾生。讓我們培育那顆種子,直到它成長茁壯,讓眾生都可以在它下面休息。   生命的特質就是苦與缺憾。只要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無法脫離與生命俱在的苦,不論是老、病的苦,還是求不得的苦。

作者資料

柳道成法師(Dosung Yoo)

柳道成於1994年時,在韓國在正式加入圓佛教教團,成為弘法教授師。從那時以來,他就帶領閉關,教禪修,同時在韓國首爾,以及美國教授佛法,並傳授圓佛教的教法。他在費城圓佛教寺院擔任傳教師,並且任教於費城附近的圓佛教研究所,和北美其他的圓佛教中心。他也是首席的韓譯英的佛法譯者,曾協助翻譯圓佛教的教典多種。 目前法師是紐約克拉夫瑞克(Claverack)圓法教中心的閉關指導負責人,也是駐場教師。他在該中心正興建一個精神社區,以護持各階層的人士找到內在的光明和安寧,那是更好的、更覺智的世界的基石所在。該中心資訊請見:www.wondharmacenter.org。 相關著作:《穿透《心經》:原來,你以為的只是假象》

基本資料

作者:柳道成法師(Dosung Yoo) 譯者:釋智善 出版社:橡樹林文化 書系:善知識系列 出版日期:2015-03-10 ISBN:9789866409950 城邦書號:JB0101 規格:平裝 / 單色 / 352頁 / 17cm×22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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