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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園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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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書已絕版已絕版,無法販售

內容簡介

繼《家守綺譚》後,神怪又優雅的二十一世紀異世界奇譚 虛實交映、變幻自在,既奇幻又懸疑的心靈冒險; 在淡致的幽默中層層深入夢與現實的糾纏, 一趟掏挖記憶、洗滌自我反思療癒之旅 隱隱作疼的牙痛喚起輕微的憂鬱,那種心情和隱隱作疼的感覺十分合拍,逐步引人陷入未知的深處。 剛調到f鄉植物園工作的園丁受牙痛所苦,來到牙科求助,卻在此展開不可思議之旅——身兼助手的牙醫太太一慌張就會變成狗的模樣,因為她的前世?連房東太太也變成母雞了啊?才搬來f鄉不久,卻盡是看見懷念(或不想憶起)的風景、植物與人……更詭異的是,日常生活不斷跳接,不僅腳步不由自主,一天的記憶也支離破碎……到底他是什麼時候掉進樹洞?他那雙珍貴的工作靴是否遺落在樹洞裡?或許一切的源頭都跟樹洞裡的世界有關? 形似鯰魚的住持、嬌憨可愛的青蛙小孩、教授中國典籍的儒者、愛爾蘭的治水神與大氣都比賣神、許多名叫千代的女性……在這人與動物歡樂地互相對話、植物繁茂生長,過去與現在交錯的世界,往事與童年終於來到眼前。不願回想起的記憶藏著什麼癥結? 這是一趟追求真相的心靈冒險,在喜感與懸疑感交織中,我們隨著園丁,層層深入夢與現實糾結的盡頭,完成了掏挖記憶、洗滌沈痾的自我反思療癒之旅。 【本書特色】 .主角帶著牙疼的蛀洞,跌入大樹的樹洞,隨後生活步調便脫軌了起來,有如蒙太奇般不斷跳接;詭異的事件紛紛擾擾,卻帶著荒謬的喜感……這是一部成年男性版的愛麗絲夢遊仙境。這次,為他帶路的不是急躁的兔子,而是憨厚可愛、不解世事的青蛙小孩。 .日本兒童文學名家梨木香步自2004年的《家守綺譚》以來開始創作成人文學,不疾不徐的筆風為自我成長∕療傷之旅的文學書寫帶來清新舒緩的風貌。無疑,從《家守綺譚》、《唐草人偶》、《沼地森林》到《植物園的巢穴》,梨木舉重若輕、細緻恬淡的文字,以及喜感與喟嘆交織的敘事手法,已然成了她的招牌風格。 .另一項有趣的特色是植物。同樣地,從《家守綺譚》一路寫來,植物都是故事裡不可或缺的角色,與主角的心路歷程緊密相纏,彷彿與主角一起承受面對生命的謎。梨木不斷從各種角度以植物、生態書寫人類對生命意義的思索,對地球上兩大形態迥異卻相依的物種之間的關連有說不完的想像。

內文試閱

  那是發生在去年旅途上的事。牙齒突生異於尋常的劇痛。在臨時求治的牙科診所裡,牙醫叮嚀說目前做的只是急救處理,回去後必須立刻找熟識的牙醫治療。那是六月底的旅行,我還望著梅雨陰霾的天空考慮著如何決定天數。之後回到家,梅雨季節告終,燦爛的夏天來了又走,吹起初秋的涼風時,也不知老天是怎麼安排的,一收到人事令,周遭便開始忙著搬遷事宜,在赴任地f鄉安置好新居時已是歲末年關,不怎麼寒冷的冬天很快就被溫暖的春天的取代,接著梅雨來梅雨去,然後是夏天的到訪。如今是夏末秋初之交的長雨之夜。   放任一年無暇照管的牙齒週邊又開始不安分地隱隱作痛。彷彿就像是對生性懶散的我發出不能再置之不理的恐怖警告。   於是我決定去看牙醫。關於牙醫的選擇,參考了街上炒豆店老闆的意見。炒豆店老闆十分清楚住家附近新舊牙醫的動向。或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評價是公正的,老闆口若懸河般地發表對在這附近開業之所有牙醫的短評和概說。偏偏我一向就不擅長記憶人名,完全記不住他口中評價最高的○山牙科或是△川牙科。結果好不容易只對f牙科這個容易記的名字留下印象。據說是父子共同執醫的診所。   不過今天已經晚了。感覺輕微的牙疼還能忍受個一兩天,決定明天一早立刻就醫。   三更半夜。   正當我心想這牛毛細雨怎麼下個不停時,居然在我沒留神的當下停了。蟋蟀在床頭突出的窗台下草叢裡開始發出唧唧蟲鳴。   隱隱作疼的牙痛喚起輕微的憂鬱,那種心情和隱隱作疼的感覺十分合拍,逐步引人陷入未知的深處。一閉上眼睛,前面就是秋海棠花叢盛開的小徑,再往下走是兩側葉蘭茂密的幽微夜路。因為有些微微的下坡,更前方就像是漆黑無邊的暗夜深淵。彷彿是陌生的迷路一般,兩旁會伸出奇妙的手招呼你前進,從此踏入不歸路。   我強迫自己停下腳步轉身準備回去。突然聽見公雞此起彼落的叫聲。印象中這附近沒聽過雞叫聲,大概是有鄰居開始養雞了吧。   唉,今天首先要做的事就是去看牙醫,乾脆起床了吧。一睜開雙眼,我竟已然站在樓下的走廊上。這是怎麼回事?一時之間不解地搖搖頭,心想得先上洗手間才行,便跨出腳步。這才發現途中的房間透露出燈光,是房東的房間。   房東是這戶人家過了婚期還遲遲未嫁的女兒。據說這房子從房東出生時起就分租給房客。到了青春年少父母相繼過世,便耽誤了「青春」直到現在。因為已經習慣房子分租給外人,同時為了小心起見,二樓只出租一個房間。   納悶大清早的,她在幹時麼呢?從微開的紙門縫中往裡窺探,原來正專心在閱讀女性雜誌。從她專心的程度判斷,想來是在鑽研讀者來函的專欄吧。不知怎地她的頭,怎麼看都像是公雞的頭。大概是我睡昏了頭,視覺還沒恢復正常吧。   上完廁所,站在邊廊洗手時,從庭院裡的楓樹背後看見東方天空亮白了起來。果然入秋之後,黎明時分的氣溫感覺很冷。不知從何時起已感覺不到牙痛了,不過肯定馬上又會作疼。牙痛總是說來就來的。就在我下定決心今天無論如何都得去看牙醫,並經過房東房間前面時,房東冷不防地探了出來。   ——咦?今天不用上班嗎?   ——怎麼可能,當然要上班呀。   我詫異地心想她幹嘛一大早幹麼就說些莫名其妙的話,卻聽到她說:   ——可是都過了中午了。   怎麼可能?我再度往外看,果然已經日正當中了。   我工作的地方是植物園。當初一畢業後就以技師的身分進入k植物園服務。曾經結過一次婚,年紀輕輕就嫁給我的妻子卻在二十多歲時便突然去世,死後我才知道她懷有身孕。真教人傷心。接獲調任f植物園的消息是在妻子過世三年的忌日隔天。就像河川順著水流,自然會有彎曲,我也轉換了工作地點和住處。住處差強人意,倒是新工作的內容比較能隨興讓我十分滿意。昨天我已事先交代過今天會因去看牙醫而晚點上班。   我趕緊打點好穿著,飛奔出門直往f鄉牙科。   f鄉有許多不太陡的坡道。坡度平緩的起伏在道路之間形成地勢的高低,中間連有小階梯。支撐山壁的砌石不耐風雪的凌虐已磨去稜角,隨風飄來的種子攀附其上落地生根。基於職業的關係,我不禁觀察得入神。有薺菜、白花苜蓿、羊齒地衣類等植物。   走過斜貫南北兩條大馬路的長路,左轉爬上一條細長的坡道,再右轉來到東大路。f鄉牙科就位在面對東大路而開的豆腐店二樓。經由屋外的樓梯,可爬上二樓牙一推門而入。但在我爬到一半時,看見樓梯一角散落著類似衣架的木片,不禁擔心起這家牙科真的很好嗎?有道是見微知著,未免也顯得太散漫了吧。而且樓下還不斷飄來炸豆腐的氣味。可惜對於已經決定好的計畫,我欠缺臨機應變的本事,只好乖乖站在櫃檯前。後面傳來說話的聲音,似乎在討論什麼重要的案件。我對著裡面大聲招喚,說話的聲音嘎然停止。週遭安靜得讓人幾乎可以感受到說話的人都在看著我的空氣流動。然後對方用這才發現有訪客的語氣說:   ——是。馬上來。   走出來的是穿著沒有很正式的年輕女子。我說明了牙齒的狀況。   ——我知道了。請坐在那裏等一下。   我聽從指示坐在前面的椅子上。可是這個候診室的角落裡也散落著類似衣架的木片,令人懷疑這裡真的是市井善男信女前來求醫問診的地方嗎,心情不禁越來越不安。不過說到櫃台女子不太正式的穿著,反而給人親切的感覺。換言之,因為符合了我的喜好,自然想多待一會兒看看這裡的情況。   椅子的斜前方是門。一部分的門板嵌有厚重的毛玻璃,可看見裡面透出朦朧的燈光。正當我想燈光怎麼突然動了,只見門打開,一名身穿骯髒白袍的牙醫對著我招手要我進去。我遵從指示走進去坐在診療椅上。診療室整體給人老舊的印象,所有器具都像即將壽終正寢一樣地缺乏生氣。   ——怎麼會來這裡看牙齒呢?   牙醫開門見山就問,讓我心情益發感到不安。我說明了炒豆店老闆的介紹,   ——這裡應該是父子兩代共同執醫的吧?   ——不,你說的那間不是這裡。   一聽我更加擔心了。然而事到如今,也只好張開嘴巴。牙醫大致檢查過我的口腔後說:   ——嗯。對了,你的工作跟植物園有關是吧?   我嚇了一跳。搞不好眼前這位是個不得的名醫呀。   ——啊,沒錯。這種事情也看得出來嗎?   ——不是啦,我不是從你的牙齒狀況看出來的。不過你的牙齒倒是蛀牙得很嚴重,這一點是錯不了的。   那種事情不用你說,我自己也很清楚。   -----必須多來幾次才行。因為現在發腫了不能碰。這是止痛藥,先吃了再說。   牙醫說完遞給我一顆紅色小藥丸和一杯水。我毫不遲疑地服了下去。   ——這種止痛藥一天要吃三次。待會兒會配給你,你去那裏領取。   牙醫指著牆上的小窗口。我在窗口前等了一下子,裏面送出一包藥。到此為止都還好,問題是在藥包送出的那一瞬間,我怎麼看都不覺得那會是人類的手。於是我彎身從小窗口往裡面探看,只見有隻狗正忙得不可開交。起先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定睛再看,從對方尖聳的耳朵、黑色的鼻頭、左右兩頰各有幾根長長的鬍鬚等特徵,怎麼看都是狗。狗發覺到我驚訝的視線,稍微閉了一下眼睛點點頭,彷彿在說「嗯,我知道。不過這件事不必對外張揚,我現在很忙」,一副不太在意的樣子繼續忙手邊的工作。而且身上還穿著白袍,大概是為了應付衛生方面的糾察吧。俗話說忙得連貓的手都想借用,沒想到這裡居然借用的是狗的手。   我轉身對牙醫說:   ——剛剛這裡面有隻狗……   一心只希望對方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哦,又變成了狗是嗎?   牙醫的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那是我內人。因為前世是狗,平常只要一忙得沒空照應時,就會變成狗。一旦好整以暇閒下來,倒也是個氣質不錯的醫生太太。   ——是哦……   我不知如何回應,只能呆然木立地聽著。   ——這附近很多這種人呀,你沒注意到嗎?   ——沒有……   ——比方說擦身而過的人,頂著的是雞的頭之類的……   ——啊,不,這麼說來的話……   好像有過那麼回事。   ——那可不是你神經過敏或想太多,請放心吧。好了。   牙醫充滿信心地大聲說完後,像是完成一件任務地點點頭,微笑著送我走到門外。   我其實很希望他能說明是否因為牙疼刺激到視神經才會看到那種現象,還是藥的副作用的關係?但那位牙醫畢竟也提到了自己太太的情況,而且對初次見面的我似乎也表現得很親切不見外。   儘管一頭霧水,感覺莫名其妙,還是先去上班再說。不過話又說回來,其實從漫步在這一帶開始,我已經算是在工作了。   且容我說明如下。   不只是植物園,凡是冠上園的東西就是一種邊界。也就是說先有外圍,園的意義才能成立。這個園的外圍,基本上是石牆,但有許多地方是用木板牆修補。就算人類將此處到彼處定為邊界,植物又哪裡會聽從呢。植物能靠著風、靠著鳥或是走獸,來散放孢子、花粉,運送種子,伸根發芽,果敢地超越邊界。這就是它們與生俱來的宿命。   因此這個植物園的周遭很有可能出現別處所看不到、從大陸渡海而來的珍奇花草。辨識那些花草是否跟本植物園有關,如果有關就得加以紀錄,則是我的工作內容之一。與其說是園丁,不如說是偵探還比較接近。   然而這些並非我的主要職掌。   這個植物園的主體是歷史久遠的藥草園。由於去年獲賜鄰近的公有土地,面積頓時增加了一倍。我的突然異動主要也跟這件事有關。該土地原本屬於古老的寺院所有,維新時期收為公有後便長期放任不管。從草木叢生的狀態來看,會成為狐狸妖怪的棲息之處倒也一目了然。因為官方不知如何處理,才會把土地硬塞給植物園吧。   前不久在其中建造的水生植物園就是我所負責的任務。我私下將此一區域命名為「隱江」。有一說法是這裡原本是開拓自有湧泉的谷口;另外一種說法是流經附近的大川,原本的主流在此,因為某一時期的河川改道工事使得河水流不出去變成池塘,逐漸又化為濕地。   剛到任的時候,因為看到這一帶無人照管的荒廢模樣,便向園長毛遂自薦取得許可,試驗性地種植各種植物。指揮造園工人填土、抽水、挖土、灌水。因為如果想要永續保持地勢,就必須思考如何利用自然結構的落差完成供水設施。   觀察附近的池塘、沼澤生態,收集國外資料想像根據乾燥的岸邊、潮濕的岸邊、水邊淺灘、水中等不同區域規畫種植合適的植物,也是一件樂事。幸運的是,除了蘆葦、水燭、燈心草、荇菜、筊白、鬼蓮,就連木賊也都是原本就有的植物。連接岸邊的土地則種植柳樹、落羽松,也就是沼杉。一想到沼杉群立的風光就陶醉不已。   「隱江」是我最近投注熱情的對象。   走出牙醫的建築,觀望了一下路邊的舊書店,穿過小巷,從名為大溝下的馬路,順著平緩的弧度踏進小路時,在黑色石牆下的縫隙裡發現了羊齒科的植物。   是犬雁足(東方莢果蕨)。   怎麼會出現在這呢?是有喜好野趣的人士從鄉野採來種植於此的嗎?一旦發現蹤跡後,才知道周遭一帶簡直就是一片犬雁足的綠海。   風吹過,犬雁足的綠波搖盪。   猛然回過神來,只見眼前僅有一座破舊的冠木門。後面的圍牆和房屋都消失無蹤,變成一塊空地。四處殘留的柿子樹、南天、淨水缽等景象,令人懷想起昔日舊屋的規格模樣。突然間從裡面飄然走出一人,是名女子。對方一看見我就說:   ——剛才真是不好意思。   點頭之餘又面帶微笑,讓我陷入混亂之中。   ——我是牙醫的太太。   ——啊!   怎麼看她都是人的樣子呀。正當我不知道該如何打招呼時,對方說:   ——因為難得有病患上門,一時之間手忙腳亂,真是見笑了。   沒有病患上門?那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牙醫呢?我的不安感立刻攀升。   ——這裡是我很久以前受過恩惠的人家……   牙醫「太太」充滿感慨地回過頭去。   ——哦。   這位據聞前世是狗的牙醫「太太」從犬雁足的綠波中出現,說是偶然未免太過湊巧;但若硬要穿鑿附會似乎也失之武斷。   ——妳怎麼會在這裡?   一半是因為不知道該接什麼話,一半則是出於好奇而問。   ——今天的工作忙完了,現在正在買菜的路上,晚餐要用的。很習慣會走進這條路,因為是近路。   說的也是,以直線距離來說,從牙科所在的建築到這裡,幾乎算是最短的距離吧。問題是其中有路嗎?正當我心生疑竇時,牙醫「太太」彷彿想起從前地瞇起眼睛說:   ——因為有種令人很懷念的味道……   ——想來這戶人家做人很好吧。   我只好說些不著邊際的話回應。牙醫「太太」用力點點頭,然後說:   ——的確是,再沒有那麼好的人家了。一想起從前侍奉過的主人,到了今天臀部還會……   牙醫「太太」有些臉紅,一手輕輕地壓在尾骶骨的部位上面。想來是因為那裏從前會有尾巴擺動吧。我想起了牙醫「太太」變成狗的樣子。萬一她在這裏回憶過往,突然又化身為狗,我會覺得很困擾,於是趕緊收回想像說:   ——我現在要趕去上班。   ——哎呀,不好意思,是我耽擱了你……那就請兩三天後再到診所來治療牙齒吧。   說完她又走回犬雁足的綠波中。   真是奇妙的土地。就算從前住過的地方依然健在,也沒見過這種人類和畜生交錯的情形。不對,或許她並非只是在今生才這樣交錯在一起,我這種說法恐怕不太客觀。   慢點!我停下了腳步。這麼一來我豈不是以那個牙醫「太太」前世是狗為前提在思考問題嗎?   帶著無法釋然的心情,走上通往植物園的坡道。隨著腳步的移動,遠方已然可看見蓊鬱森林的上半部。   (待續)

作者資料

梨木香步(Kaho Nashiki)

一九五九年生,日本當代重要文學作家之一。 一九九四年發表《西方魔女之死》獲第二十八屆日本兒童文學者協會新人獎、第四十四屆小學館文學獎;已於二○○八年改編成電影。 一九九六年發表《裏庭》,獲第一屆兒童文學奇幻大獎第一名。 二○○四年發表《家守綺譚》獲二○○五年本屋大賞第三名;同年改編成NHK-FM廣播劇。 二○○五年發表《沼地森林》獲Sense of Gender獎、二○○六年第十六回紫式部文學獎。 另有隨筆、繪本等創作,產量多元豐富,兼跨兒童與成人領域,包括《冬蟲夏草》、《村田先生滯土錄》、《植物園的巢穴》、《開心果》、《岸邊的雅比》、《我及我們該如何生存呢》等;散文《渡鳥的足跡》、《愛沙尼亞九日慢行》、《在水邊》、《不可思議的羅盤》等;翻譯《一隻小麻雀》、《野地上的花園》等作品。 被譽為「觀察事物最為上乘的作家」。

基本資料

作者:梨木香步(Kaho Nashiki) 譯者:張秋明 繪者:小主 出版社:繆思 書系:TwiLight 出版日期:2011-05-12 ISBN:9789866665905 城邦書號:A0200082 規格:平裝 / 單色 / 224頁 / 14cm×20c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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